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就是您安排的……”房间里并不热,但李源额头还是隐隐显出汗渍,在父亲得罪了千盛的前提下,儿子再去得罪沈氏律师楼,李源光是想想都要醉了。
李所长苦笑着点头:“你啊你,我该说你什么好啊,幸好派去的警察比较机灵,那位贵宾没有秋后算账的意思,不过为了以防万一。我把那两个警察都掉到乡镇去了,你也机灵点,别乱惹事。给你爸添麻烦。”
“等等。”李源忽的反应过来了,按照这个说法。那沈氏律师楼的所谓贵宾,不就是李牧了?
那个从山里出来的乡下人?
竟然会是华国排名第一的律师楼的贵宾?
李源眼前一阵发黑,明明一年前他还是个任他摆布的小瘪三,怎么仅仅过去一年就……
“会不会,会不会是弄错了?”李源心中带着三分侥幸。
“这个没有。”李所长说道,“因为那位贵宾很生气,所以沈氏律师楼都准备上诉告你了。”
李源心中就是一沉,被沈氏律师楼盯上。恐怕今后睡觉都不安生了。
李所长瞪了眼李源:“现在知道怕了?哼,好在局长有几分薄面,这件事先让咱派出所处理。”
“先?”李源这个时候有点毛利小五郎俯身了,非常敏锐的找到了一个重要的字眼。
“是的,先交给我处理,若是处理的不能让他们满意。”李所长苦笑的看着李源,“他们肯定会上诉。”
李源出离愤怒了:“怎么了,怎么了这是?还有没有王法了!还讲不讲规矩了,太过分了他们,李叔。我只是跟我以前的未婚妻讲两句话而已,这也能称得上骚扰?还有那个李牧,我就骂……我。我是打他了还是踹他了,他凭什么这么对我?”
“现在说这些有什么用,对方的身后站着的可是资深到不能再资深的律师楼,对于法律的了解,恐怕就算一百个我都赶不上对方,所以这件事上,我只能从重处理,不然被他们抓到把柄再一上诉,恐怕你的下场。会更凄惨。”李所长有点不敢面对这位子侄的眼睛。
李源嘴皮子张了张,无力的说道:“李叔。那,我……”
“骚扰罪加上侮辱罪。判,判处一年有期徒刑,可以缓期半个月执行。”
“一年?”李源还以为顶多就是赔点钱,或者关个几天,没想到会是一年!他犹不死心的问道,“李叔是不是弄错了?怎么会监禁一年呢?我根本什么都没做,为什么要被判一年。”
李所长开始给李源这个法盲普及起法律知识来:“犯侮辱罪的,处三年以下有期徒刑拘役管制或者剥夺政治权利。还有骚扰罪,哎,李源,说实话,虽然你是觉得这个处罚太重,但从法律方面来看,已经算是一般的了,就这,我还担心人家不肯罢休。”
李源想死的心都有了,刚从戒毒所出来不到一月,难道又要被关进去,一年一年又一年,没完没了还?
“叔,咱能不能多缓刑一段时间?”李源不死心的问道。
李所长摇摇头:“半个月已经是极限了,再多,对方肯定直接上诉,到时候后果更加严重。”
“上诉就上诉,我就不信这么大的天海市,就没有一家律师行能跟沈氏打?”李源硬气的说道。
李所长看着气急败坏的李源,失望的摇了摇头,但还是解气道:“问题是在这件事上,你确实是错了,不管来得是哪家律师行,都要落个败诉的下场。”
李源咬牙沉吟道:“李叔,法律是讲证据的,他们说我侮辱了人,那只要没有人出来作证,我不就没事了?”
“有证人。”李所长苦笑。
“谁?”李源双眼通红,“穆若兰?等我明天,不,今天,现在,我马上就去求她,看在咱们,咱们订婚一场的份上,她一定会原谅我,其他人,其他人只要给点好处自然也会闭嘴,李牧他是原告,自然不能作证,我不就没事了嘛?”
“你忘了那两个警察了嘛?”
“可他们不是您的人嘛?”李源不敢置信的看着李所长叔叔。
“正因为是我的人,所以更不能有丝毫隐瞒。”李所长义正言辞的说道,不然他这个位置,恐怕也坐不稳了。
李源颓废的坐在椅子上,像极了一滩烂肉,浑身散发着腐蚀的气息。
昨晚李牧求助的正是沈伟沈大状的律师楼,一听说是李牧,沈氏律师楼的主事人当即就高度重视,然后就……李源就进来了。
天海大学小体育馆的篮球比赛结束,**这一队毫无悬念的输给了郑正阳率领的另一队,不过只是友谊赛,所以也没人觉得不开心。
要说有,也就球场外的穆若兰了吧,她感觉得到李牧的变化,已经再没有从前的亲近跟溺爱,就连一点点暧昧都不舍得给。
“或许,真的是我执着了,明明都过去一年了,还停留在原地干什么?”穆若兰看着渐渐人去楼空的球场,心中却仍觉得空荡荡的。
大门口,李牧一边跟**几个聊天打屁,一边偷偷的观察穆若兰,看到她眉眼间的哀愁渐渐淡去,心中才松口气。(。)>;
第十四章 异常()
李牧说到底还是比较心软的,若是穆若兰因为自己而有什么意外,他恐怕也不会开心。而李牧看穆若兰眉宇间不再那么哀愁,心想毕竟已经过去一年时间,应该是看的比较淡了,自己再给她一点恶印象,还怕她不放手?
其实李牧差点就成功了,只是穆若兰的父亲有点不配合。
走出小体育馆,鉴于有十个人打篮球打累了,有人就提议找个地方休息休息,正好学校附近的茶馆咖啡馆不少,关系近一点的就自动组合出发了reads;。
李牧眼尖看到了穆若兰也跟着离开,心想自己还是不去的好,免得给人念想,没办法啊,像我这样的男人,无论走到哪里都像漆黑深夜里的萤火虫,够鲜明够出众,还是不要经常出现在她面前,免得人家内分泌失调。
“那啥,哥几个你们去喝茶吧,我还有点事,你不跟你们去了。”
*成风小品仨不怀好意的看着李牧。
“是正事。”李牧辩解道。
*‘嘿嘿’冷笑道:“是不是刚才那位美女?”
“肯定就是了,难怪不告诉我们她的联系方式,原来是打算自己上啊,禽兽。”成风一脸嫌弃的模样,“走开走开,我不跟你走一起,逼格都降几个层次。”
小品脸上流着汗,不着痕迹的偷瞄了眼正跟人聊天的林一梅一眼,一边也加入了讨伐李牧的队伍:“对啊,太不够义气了,现在都讲究自由竞争,李牧你应该让大家都加入到竞争队伍中,这样才显得出你的胸襟与气度。”
“还有傻逼程度吧。”李牧没好气的看着这三个混蛋,一脸嫌弃的捂着鼻子道。“滚滚滚,都离我远点,熏着我了都。”
三人一脸伤心的离开了。
李牧独自走到大会议厅。厅前的保安仍旧在严密的巡逻,显然里面的会议还没有结束。
“也是啊。毕竟是神经病,哪能这么快就开完?”李牧不无恶意的揣测着,不知不觉就有点靠近大会议厅了。
一名保安立马就往李牧这边走过来。
李牧反应的还算及时,连转头往旁边走去,被人拒之门外的感觉,可不是很理想。
‘嗡嗡嗡……’
口袋里的手机发出震动,李牧掏出一看,是老妈打来的。连接通。
“妈,什么事啊?”
石大婶有些担忧的声音从手机中传出:“小牧啊,你养的那几只大狗,今天很奇怪啊,以前我给它们送饭,人还没到,它们就三五成群的跑出来迎接,可今天早上我过来都没见到它们影子,我放饭离开到现在又过来一次,发现早上留的饭一点没吃。叫它们也不应,是不是出什么问题了?不会是被人打了吧?”
南方也好,北方也好。一临近过年,总会有人偷偷的拿着麻醉针乡来打狗,只要一针,就能把一只打狗麻醉,然后装进麻袋带走,成为某户人家年夜饭的一道菜。
只是,这年都过去这么久了,还会有人专门乡打狗?更关键的是,打的还是馒头这些超级猛犬?不要命了他。
“妈。你放心,估计是我不在。玩野了都,没事。”李牧猜测应该是山上水潭又爆发。这群吃货就不想山了。
一想到它们围在水潭边,想靠近又不敢过去的样子,李牧的心情莫名的好了许多。
“那就不管它们了?”石大婶要是养狗,哪个敢皮,就用狗链锁它个十天半月,哪还会玩到忘记回家吃饭啊reads;。
李牧听得出老妈的不高兴,苦笑道:“妈,你把吃的放碗里就行,它们饿了自然就来吃了,其它的不用管,等我回来好好教训教训它们。”
石大婶这次笑道:“小牧啊,养狗有时候该凶的时候就要凶,不然一只只的都没规矩。”
“知道了知道了,妈,我这还有事,先挂了,拜拜。”李牧连说道。
“注意安全啊。”石大婶回了句就挂了电话,然后把狗盆里凉了的食物都进鱼塘里喂紫虾,装进自己刚带来的仍带着温热的食物放进去。
鱼塘中,那些食物掉进水里,一群紫虾迅速的围拢而来,但片刻后就张牙舞爪的离开了,只有少数几只估计是饿得难受了,仍凑在食物旁。
石大婶在屋外又等了半饷,仍不见那几只大狗跑过来吃饭,于是朝着山上喊了两嗓子,没有回音,也没有回应,石大婶摇摇头,转身离开了。
山上水潭旁,馒头几个果然齐聚一堂,围着大乌龟的龟壳团团转,不远处的水潭中,许多紫鳞虾在自由自在的游来游去,赤果果的勾引着馒头它们的蛔虫。
半饷后,大乌龟终于缓缓的爬起来,花了好长时间来到了水潭边,闭着眼睛把龟脑袋伸到水中,张大嘴巴一阵乱咬,但除了喝到几口清澈的潭水外,一只紫鳞虾都没有吃到。
大乌龟丧气的把脑袋缩回龟壳,然后转身慢悠悠的爬到馒头它们旁边,就趴在那不动了。
这里也只有大乌龟敢这么干了,就连一向胆大包天的萌萌都不敢这么靠近水潭,它们还无法克服动物的天性。
初生牛犊不怕虎的仨小魔王倒是有点欲欲跃试,不过有萌萌这位严母在,是甭想靠近水潭一步了。
咕咕。
“呜呜。”
馒头呜鸣了两声,这一天守在这里,实在是有些饿了。
其它几只狗也是这个情况,萌萌一家四口还好,身后的竹枝多得吃不完,就连那几根用黑泥浇灌的大竹子上也满满的都是绿意盎然的鲜嫩竹枝,根本就不愁吃的。
馒头几个又徘徊了会,也不知道是哪只先往山跑的,总之两三秒间,大乌龟旁边就再没剩一只狗了。
“吼吼。”
萌萌发出不屑的嘲笑声:一群吃货。
然后它带着仨个精力过剩的孩子往竹林走去,中午了,到点吃竹子了。
不久,直到水潭附近只剩一只大乌龟,才有两个白色的身影从竹林中走出,一只的耳朵尖尖的,另外一只的略圆,正是哼哈二将。有些惧外的它们直到馒头萌萌都离开了,才走出来,想要去水潭抓两只紫鳞虾吃。
只是当它们靠近时,也感受到了馒头它们感受到的同样的惧意,不由停了来,这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