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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要是让她们知道了因为谣言的事惹出了麻烦,她们必然也是会选择帮她掩饰的。
“子墨,你去把这两人还有那个巧儿一块叫来,要是有推脱的,直接联系秦管家把她们送去杂院。”都是府里的丫鬟,签的都是府里的卖身契,就是她把她们送去杂院干活,也没人敢多说一句。
没多久这两丫鬟被带来了,一同来的还有厨房的巧儿。
子墨先是通知的巧儿后来才是红枣和莺歌,前者问了遍是出了什么事见子墨不回答也就没再继续。而后两人不断使出金银玉软想要收买子墨让她说出夏瑾汐是为了什么才把她们叫去,甚至还说要是她再不说清楚她们就要在表少爷面前说她的坏话妄图威胁她。
第三十九章所谓的证人()
想到此处子墨厌恶的瞧了两人一眼,表少爷可是个心思剔透的男人,绝不会因为这两人的搬弄是非对她做出什么处罚,她才不会怕他们呢。
在子墨看来巧儿性子单纯,向来不会搬弄口舌是非,而红枣和莺歌二人仗着是表少爷的随身侍女向来横行无忌,自认为总有一天能爬上表少爷的床,说话做事嚣张跋扈,所以子墨对这两人并未有什么好印象。
两人一进门瞧见跪在地上跪的浑身发疼的虾团,按下心中疑惑还是端端正正的给夏瑾汐和夏瑾媛行了礼,“红枣(莺歌)见过二小姐、三小姐。”
巧儿也跟着跪在一边,低头声音若蚊呐,听不清楚大概也是在说些行礼话。
夏瑾汐瞧了一眼这三人心里有些底,这巧儿明显就是胆小之人,哪会有胆子说秦家的是非,等会争辩起来必是会处于下风,虾团不找别的丫鬟偏偏找上这两位丫鬟给她作证,足以见得她的把握,不是和这两位关系特别好就该是谣言一事和这两位脱不了关系。
“我传你们来就是想问些话,你们如实回答就好。”夏瑾汐坐在石桌上,打开刚送来的早膳,端出里头的小米粥给了夏瑾媛一份,“媛儿你先吃着,东西凉了不好。”
“姐姐,你也吃,审人的事拖会也没事,还是别饿坏了自己的身子。”夏瑾媛心里明白夏瑾汐这是在帮秦家清内鬼呢,外头的百姓他们管不着,可是秦家的这些丫鬟则是秦府里白纸黑字签下的下人,若是也跟着外头的人一样乱嚷嚷,必然会让过来查案的官员觉得就是秦家大夫害人无疑。
夏瑾汐端出自己的一份,吃了几口说道:“粥还挺烫的,我过会喝也没事,对了你们可吃过早膳了?”她好心的询问地上跪着的丫鬟。
巧儿老实的回道:“在厨房合着白水啃了些馒头。”声音很小,夏瑾汐还是听见了。
红枣和莺歌左右看了看,机灵的回道:“主子还未用过膳我们这些做奴才的哪敢先用。”
“既然你们还未用过早膳,小姐我先赏你们些吃食,子墨把食盒里的那些糕点赏给红枣和莺歌。”夏瑾汐体贴的说道。
两人大喜,一个劲的给夏瑾汐磕头,这两位丞相府的小姐可是秦国公捧在心尖上宠爱的外孙女,都吩咐下去了,所有的吃穿用度都按照最好的安排,这早膳就是京城里头莲花阁的顶尖厨子做的,平日里能吃上一个桂花糕都得花上一两金子,这回她们可是赚了。
子墨心里头虽是不舍得碍不过夏瑾汐的吩咐,不甘不愿的把一碟晶莹剔透的粉白糕送到两个丫鬟面前让他们食用。
粉白糕有四块,夏瑾汐拿出一块给了夏瑾媛,剩下的就是赏给红枣和莺歌的。
虾团瞧见了心生嫉妒,无奈自己本就是说错话的人,现在再出言讨吃食不免会引起夏瑾汐的厌恶,也就咽了咽口水,没说话。
“姐姐!”糕点本是搭配着白粥吃的,现在没了糕点只有白粥,这样的早膳夏瑾汐怎么吃得下。
夏瑾汐脸上神情瞧不清楚,口中喝着味道甘甜的白粥,并无觉得无味。
忽然她的目光落到了虾团的身上,眼中掠过一丝疑惑,“虾团,你是生病了吗,身子扭来扭去的,要不要找个大夫给你瞧瞧?”
她是跪的最久的,向来不做粗重活的她,怎么能熬得住这半个多时辰的跪拜,一张脸苦道:“小姐,奴婢奴婢可不可以起来了,这地上跪着实在难受。”
莺歌和红枣也期望的看着夏瑾汐,从进来到现在夏瑾汐还未叫她们起来呢,本来跪的时间不长,她们也没什么感觉,可是听到虾团这么一说,这娇贵的膝盖也跟着发疼了。
夏瑾汐想了想说道:“除了虾团,其他人都起来吧,子墨,拿块棉垫过来,这地上凉,虾团还是跪棉垫上比较舒适,不然被人瞧见还以为我虐待下人了。”
子墨不解,夏瑾汐为何要让她给虾团拿棉垫却不让虾团自己起来。她按照夏瑾汐说的做了,等棉垫拿来了,夏瑾汐带着棉垫进了屋,过了不就出来放在虾团的面前让她继续跪。
虾团心里头抱怨却不敢和夏瑾汐顶嘴,跪在生硬的地板上已经开始膝盖发疼了,她听话的跪在了棉垫上。
谁知道就这么一跪,足下像是被扎了一样迅速的想要站起来,可是她跪了这么长时间腿早就麻了,加上夏瑾汐用力一按,她又重新跪到了棉垫上,下方有红色的少量血迹沿着虾团的裤子冒出来。
“怎么跪不住了,小姐我给你棉垫跪你还不高兴了?”夏瑾汐用平淡的嗓音说出令虾团心惊的话语。
“二小姐。放过我!”痛得哭了一脸,连嘴巴都合不上了,一个劲的嘶气。
“告诉我,我想听的答案,你就可以起来了。”手上力道用大力了几分,虾团的身子又往棉垫里陷了几分。
“啊!二小姐我说了啊。是小巧我有证人。”瞧见虾团受罪,一边莺歌和红枣的双腿也跟着不住的发抖,二小姐提到了谣言,他们很自然的想到了关于王大夫的事情,这件事本是暗地里散布的,二小姐怎会突然开始查办?
莺歌算是个脑子最能转过弯的,联系前后,她跪地说道:“是小巧先在厨房传言说仁心堂的王大夫治死了人,府里头才会传的沸沸扬扬的。”
“二小姐。。二小姐我没有。”她安安分分的在厨房干活,为何虾团和莺歌都要污蔑她。
眼中陡然升起一股寒意,当初因为这两人买通了府里的管事才落地照顾表少爷的活计,,她因为没有钱行贿,只能留在厨房干活,新仇旧恨,不要让她等到机会,不然必定要好好清算的。
“小巧,别狡辩了,是你说的你有个在子舞楼的小姐妹亲眼瞧见王大夫给柳老爷灌了一方汤药后,柳老爷双眼一翻就死了,红枣也可以作证。”
“就是,当时莺歌姐姐还叫你要乱说呢,可你偏偏不听,到处说,怎么没多久前说过的话怎么就不认了?”红枣打算帮着莺歌诬陷小巧。
事情的真相如何,经过了这么多张嘴传来传去的也没人知道,可恶的是不知是出于何种原因,竟然让夏瑾汐从虾团口中听到了对秦家不利的传言还要下令追查,这个虾团好死不死的把她们两姐妹给拉上了,现在只需要让夏瑾汐相信小巧就是始作俑者就够了。
虾团的双脚已经承受不住了,下面藏了银针的棉垫几乎要刺进她的骨头里,尤其是大片的血不断冒出来,红色的血刺了她的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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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章红枣发疯()
那一瞬间,虾团真的起了幡然悔悟的心思,可瞧见莺歌刺过来的厉眸浑身一哆嗦,她没有证据要是现在再反口,莺歌她们肯定会反咬她一口,她只能抓住小巧不放。
“二小姐。二小姐。我说,我说了实话,您放了我。。求求您了!”再跪下去,她这双腿可真要废了。
夏瑾汐压着也觉得累了,她这才松开了禁锢,可是虾团双腿已经伤的爬不起来了,用手撑着,趴在一边喘气,看着满腿的血色眼泪鼻涕糊了一眼。
夏瑾汐发现进屋以来几乎所有的话都是莺歌说的,而那位红枣只是附和,她走到红枣面前,摸了摸她的脸,冰冷的温度从夏瑾汐的手指上传到红枣的脸上,红枣猛地打了个哆嗦,“二小姐。”
“你怕什么?”这位红枣脸上扑了一层厚厚的脂粉,穿着打扮都像是精心弄过的一样,尤其是戴的首饰,珠光宝气的,哪是一个丫鬟能买得起的,转头看了看与红枣并排站的莺歌身上穿着华贵程度不比红枣的差。
“没怕,二小姐慈祥良善,奴婢怎么会怕。”红枣说着口不对心的话,低头不去看夏瑾汐的眼睛。
夏瑾汐接下来的话简直就是像一味毒药,令红枣窒息,“你为报一己私仇,竟找来了一个内里带针的棉垫给虾团,害的虾团废了双脚,这样一个心思毒辣的女人你说我身为秦家的小姐该怎么处置你?”夏瑾汐拍了拍红枣的肩膀,用极其平和的语气说道。
夏瑾媛停下了手里吃东西的动作,这个棉垫的事情她可是看的一清二楚,是夏瑾汐去屋里拿了女红专用的针藏进了棉垫里面,为何要凭空的污蔑红枣?在夏瑾媛心里夏瑾汐做事自有他的道理,是以也未曾多嘴。
“每个人都要为自己的所作所为付出代价,造谣生事,妄图毒害府里的丫鬟,种种条由下来,都足够把你弄死了,红枣,你说小姐我说的对不对?”
“不是。棉垫不是我拿来的,是子墨拿来的,莺歌可以作证!”她像是抓住了最后一缕浮萍,渴望的看向莺歌。
红枣不知道为何夏瑾汐会突然认定造谣生事的人是她,她只是帮凶而已,主导者才不是她,夏瑾汐简直就是在诬陷人!
莺歌瞧着眼前的形势,要是自己出言维护红枣,很可能会牵连自己,所以她并未说一句,漠然的模样,看在红枣眼里就是在落井下石。
“棉垫是谁拿来的,莺歌你说说看?”极其轻柔的嗓音传到莺歌耳里,她的心一突一突地,这东西是子墨拿来的,子墨是绝不可能往里面放扎人的东西,二小姐摆明了就是要陷害红枣了,她要是再为红枣出头,那么接下来遭殃的就该是他自己的。
像是流言这种东西,谁都没个确切的证据,都是口耳相传,就是红枣忽然攀咬她也没用。
而夏瑾汐摆明了是要害红枣的,对方是小姐,她一个丫鬟如何斗得过。
想罢莺歌眼中露出了断腕的决心,“是。是她拿来的棉垫,为的就是害虾团,虾团曾经说她整日里打扮风骚的就是为了勾引表少爷,所以她怀恨在心!”
“莺歌你胡说!”红枣抬手就要打她,莺歌躲过,双目灼灼,“你不止要害虾团还要害小巧,流言明明是从你这传出来的,你一定要虾团和我咬定是小巧说的,你还说等整个秦府的人都知道是王大夫害死人之后会给我和虾团一大笔钱,要我们帮着你传播流言,不然你就要下毒害死我们。”
“府里照顾老夫人的顾嬷嬷是你的姑妈,我们碍于顾嬷嬷的权势对你一直是敢怒不敢言,可是二小姐,奴婢。。奴婢还是躲不过自己的良心。”
她说的声泪并下,就跟真的似的,暗地里还给虾团使眼色,这三人中若是真论起背后的势力,还是这位莺歌的大,这个人有个姐姐是给吏部的钱侍郎当小妾的,要是她不按着莺歌说的做,可是会倒大霉的,要怪就怪夏瑾汐眼睛太尖,红枣倒霉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