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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房间里休息。”
“大丽国?”楚卿眸中闪过疑惑,大丽国不是应该在天朝边上吗,怎么会远渡重洋来到这么远的国家,“大丽国不是离这里很远吗?”
“是啊,听父亲说他们可能是惧怕邻国雄起,而来结盟。”
楚卿心中也顿感好奇,这大丽国和她想的大丽国是不是一个国家,便说自己的身体已无大碍,可以参加洗尘宴。
时间过得飞快,转眼大丽国的王子公主已经到了。
当楚卿看到了大丽国人的装扮,便印证了大丽国的确是天朝那位多年的邻居。
为首的是大丽国王子,或者应该叫做世子,穿着一身紫白相间的衣服,长着一张还算俊秀的脸,可是那双倒三角的眼睛却给这张脸增加了几分阴鸷,让人看上去就颇有心计。
而他身后站着一位穿着黄粉相间的女子,光洁的额头点着朱砂,脸上带着薄薄的面纱,只露出一双明眸,柔而不媚。纤纤施礼,落落大方,可以看得出是一个有着很好教养的女子。
两人是兄妹,男子叫做金贤礼,女子叫做金雅儿,是大丽国皇室兄妹。
就在两人客套的时候,朝冽姗姗来迟,站立在人海之中。
他身上似乎带着追光灯,楚卿总是不由自主地向他看去,而朝冽却仿佛不认识她一样,站定在那。
金贤礼朗朗开口,“我等今天特带着我朝宝物前来,还希望国王笑纳。”
说着就做出一个手势,接下来一行人就鱼贯进入,手里统一捧着红木托盘。
“这是我朝盛产的丝绸,薄而清透,夏日里穿再好不过。”
楚卿唇角禁不住抽出,丝绸怎么成为大丽国的了?
“这是我朝匠人尽心烧纸的青花瓷瓶。”
“这是我朝上好的笔墨纸砚一套。”
“这是我朝先贤屈夫子的《离骚》抄本。”
“……”
看到最后,楚卿已经忍不住上去骂人的冲动,丝绸、瓷器和书法什么时候成为他们大丽国的了?
屈原的棺材盖已经按不住了!
楚卿让自己平静下来,用一种看儿子胡闹的心情看向金贤礼,“世子说的可是屈原,楚国跳汨罗江的屈原?”
金贤礼没想到楚卿竟然知道屈原,眸中闪过一丝诧异,但还是点头称是。
“本妃看过一些关于屈原的书,也勉强能背下来《离骚》,不过没有老师,不知世子能否为我讲解一下其中一句的意思。”
所谓《离骚》,金贤礼根本没有读过,心中没有把握,不禁向妹妹处看去,金雅儿眨了眨眼睛,一副胸有成竹的模样。
金贤礼这才开口,“但愿一试。”
楚卿自然看到了刚才金雅儿的眨眼,眉毛微微一挑,想来这趟出使他国,这个世子也是一个辅助作用,大丽国主要将心思放在的是金雅儿的身上。
楚卿觉得此时倒是不应先挑衅,这里除了她,没有人知道天朝和大丽国的渊源,反而让其他人觉得自己是在嫉妒金雅儿年轻貌美。
楚卿扬颜一笑,“即使公主熟读《离骚》,那我私下问便好了。”
金雅儿也屈膝施礼,笑容完美无缺,毫无破绽。
不远处的朝冽深深地看了一眼楚卿,楚卿也看了过去,朝冽像是躲闪一样,很快将目光移向别的地方。这几天她没少去找朝冽,但是朝冽都不在,这次楚卿打定主意,一会儿一定要拦下他,问个清楚。
过了一会儿,大丽国就带来了一场舞蹈展示,金雅儿也换上了舞衣,粉嫩的颜色衬得她貌比花娇,十分娇艳。
随着琴声响起,金雅儿翩翩起舞,脚步中轻盈,仿佛画中仙子,就在众人以为快结束的时候,金雅儿抛出长袖,五彩的长袖在空中打着旋儿,瞬间移动的颜色充满着梦幻的画面,皓腕轻抬,时刻变化着优美的弧度。
一曲完了,几乎所有人的眼中都带着惊艳,楚卿向朝冽的位置看来过去,朝冽倒是和其他人不一样,弯着腰和小诺说着什么,楚卿也不知道为什么觉得心情忽然很好。
“其实也没什么好看的。”洛歌凑过来对楚卿说着,楚卿挑眉看去,洛歌嘴上说着没什么,可是眼神却不由自主地朝人家小公主看去。
没想到洛歌还是一个口嫌体直怪,那眼神明明是恨不得拉着人家小姑娘再跳一舞。
“的确没什么,不过某人的眼睛都要贴到人家身上了!”楚卿嘲笑道。
“哪有!”洛歌赶紧撇清,“我反而觉得这个公主没有你好看!”
一双琥珀色的眸子带着星星闪闪的光芒,若是平时软妹看到了这么妖孽的男生向自己放电或许会心花怒放,但是楚卿闻言只觉得浑身的鸡皮疙瘩起了一身,一边维持着端庄的笑容,一边从齿缝中吐出:“讲真,我觉得你最好请一个眼科医生看看。”
“真的,你比她好看很多。”
“别,我自己几斤几两还是知道的,即使我年轻五岁也没金雅儿好看。你也说实话吧,金雅儿这模样明显是和亲来的,你就等着软玉温香,红袖添灯吧!”
看到楚卿和洛歌的互动,不远处站着的朝冽黑眸闪过一丝复杂,明明是他帮她做的决定,为什么心口还是会感到微微的疼痛。
小诺拉了拉朝冽的衣角,葡萄一样的眸子染着兴奋,“哥哥,为什么王妃长得和楚卿姐姐那么像!”
“小诺,相像的人很多,以后看到王妃都要喊王妃,楚卿姐姐已经离开了。”
“为什么!楚卿姐姐不是很快就会成为小诺的小嫂嫂了吗!”
朝冽唇角扬起无奈的笑意,摸了摸小诺柔软的头发,“等你长大就明白了。”
第39章 拯救花心王子的善妒下堂妻(14)()
宴会一结束,楚卿就准备起身拦住朝冽,但是国王和王后却表示多日不见洛歌和楚卿,要好好地聊聊。
楚卿不能拒绝,就让丽娜先去拖住朝冽。
国王和楚卿想象中的一样,花白的头发花白的胡子,看起来有点像圣诞老人,不过比起笑容可掬的圣诞老人,这位国王却有着一双犀利的眼睛,没有因为上了年纪而显得浑浊。
上来第一句就是问楚卿,“王妃看起来和之前倒是很不一样。”
看着那双枯井般的眼睛,仿佛能看透人心一样,楚卿压下心中的慌乱,唇边挂上公式化的笑容,“父王看得仔细,我也觉得自己似乎身心宽阔了些,可能是有些事情想开了,不再去苦苦寻找一些不属于我的东西。”
国王眸中的怀疑神色少了几分,楚卿之前的“妒名”远扬,几乎是三天一小作五天一大闹,没少因为洛歌的花名而吃飞醋。而他最近的确听说楚卿对他这个儿子不像以前那样的热切追逐了,反而倒是洛歌上赶着巴着人家。
“想开了也好,不过无论你们年轻人怎么想,我始终觉得还是有一个子嗣比较好,也好让这个老人家想开。”王后笑着看着两人,半句话不离子嗣。
楚卿这边倒是没有什么反应,洛歌却是红着脸,一副不胜娇羞的样子,“母亲,你说什么呢!”
“人家郁颜都没什么反应,你这孩子倒是害羞上了。”
楚卿觉得她要被洛歌害羞的模样晃瞎了,然后扬扬唇角,决定结束这个尴尬的话题,“母亲说得是。母亲您这个项链真好看,我也有一个黑珍珠,但是成色质地远远不及您这个呢。”
女子,无论年纪或是地位,都是喜欢听到别人的赞赏的。
王后闻言,立刻拉着楚卿讲起了这个黑珍珠的由来。
经过国王和王后的召见后,原地只剩下洛歌和楚卿两人,洛歌一双桃花眼亮晶晶地看着楚卿,“郁颜,你刚才说‘母亲说得是’,是不是代表着你已经接受我了。你别误会,我不是真的想和你……”
洛歌生怕楚卿误会他有什么不该有的想法,努力地解释,看起来笨拙得可爱。如果楚卿一开始遇到的洛歌就是现在这个性格,或许少女心还会受到刺激而产生化学反应,然而一想到之前那个暴躁阴鸷的人,楚卿似乎已经有了心理阴影。
谁知道下一秒,他会不会又变成那个可怕的人?
楚卿觉得还是把一些话说明白比较好,打断了洛歌的解释,“殿下,我想我之前可能说得不够明确,我的确喜欢你,但是现在以及以后我都不会再喜欢上你。如果殿下有朝一日找到了与你心灵相通的女子,我也衷心祝福,也希望你能考虑放我自由。”
洛歌的眉心皱成一个“川”字,艳丽的唇色变得苍白,“你说的是什么意思?什么叫放你自由?!”
楚卿淡淡开口,“和离吧。”
“郁颜,你是开玩笑的吧!如果你觉得我哪里做的不够好我会努力改的!”
看着洛歌此时苦苦哀求的模样,楚卿不是没有动容,可是感情的事情勉强不来,“你做的很好,只是我已经不喜欢你了。就像郁颜……我喜欢你的时候,我也觉得我做的很好,可是终究还是等不到你的喜欢。”
“不,郁颜,你还是在怪我对吗?”
楚卿摇摇头,“洛歌,你放过我,也放过自己吧。”
世人都说女追男隔层纱,其实相反,女生如果想追到男神,要捅破的不是一层纱,而是一座坚硬无比的墙。
女生即使不喜欢一个男生,却感动于男生对她的付出,并且习惯了有他陪伴的日子,最后成为了男生的妻子。
而男生不是,第一眼喜欢就是喜欢,第一眼没感觉就是没感觉,就算相处一辈子也很难产生爱情。即使最后在一起,可当男生心中的白月光出现时,所有的相濡以沫都抵不过那张令他心动的脸。
楚卿很怕,她有一天也会习惯洛歌的存在。
当断不断,最是讨厌。
楚卿留给了洛歌考虑的时间,也希望洛歌能明白,那个喜欢他为他吃醋的郁颜真的不在了。
丽娜那天并没有能拖住朝冽,楚卿便买通了楚卿最亲密的人——小诺,利用一屉白兔蒸糕让小诺成功坦白了朝冽的行动轨迹。
“王妃,你真的不是楚卿姐姐吗?你和楚卿姐姐好像,还会做小白兔。可是哥哥明明说楚卿姐姐已经走了。”
“你哥哥说楚卿走了?”
“嗯嗯,哥哥说她再也不会回来了。”
楚卿听到这儿,心下也是疑惑,朝冽为什么要这么和小诺这么说。
这几天所有的疑惑只有朝冽能解释。
当楚卿准确无误地在宫里的喷泉边上找到朝冽时,朝冽眸中闪过一丝吃惊的神色。
“朝冽,别来无恙,几日不见怎么感觉你在刻意躲我。”
朝冽恢复了疏离神色,看到楚卿仿佛看到了陌生人一样,黑亮的眸中再也寻不到一丝之前的默契。
“王妃说笑了,我怎么会躲您。”
楚卿扬唇一笑,“那正好,你要不是躲我,咱俩今天就把话唠明白,那天到底是不是你把我从白雪手里救出来的?”
“王妃说什么,我听不明白。”
“你别和我装糊涂,明明就是你救了我为什么不承认,还要抹去我的记忆。”
“王妃可以问问看,那天我在南郊给小诺抓兔子,根本没有见过王妃。”
“你胡说,明明我见过你,我还记得北郊那座木屋。”
“王妃若是没有其他的事情,我就告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