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女童那举过头顶的双手,猛然一收,长舒了一口气,斥责道:“废物!一群废物!对付几个古剑宗的低阶弟子,也如此费劲,差点误了大事,幸好这三足金乌尚在沉睡,如若不然的话,就算是老妪也保不住尔等的性命”。
孙敕一脸苦笑,挠了挠头,无奈道:“甄师姑,您有所不知,其他几人倒也没什么,特别是那卷毛的小子,他竟然精通瞳术,难对付的很。您是知道的,瞳术本来就是法阵的克星,我们费了好大得劲,才把他们暂时困在了六缚法阵之中”
女童一声冷哼,继续道:“精通瞳术?看来还真不能留他在世上,否则日后定会成为我们天罡派的心腹大患。敕儿,老身方才施展的天罡万符阵,勉强将那畜牲镇压住了,一会儿你和你戚师妹一起催动这御灵符,相信一时半刻不会出什么差错,其他人拿着事先准备好的铄金箱,把两边的红蛋都给我装起来,一个也不许落下。至于那几个古剑宗的弟子,就交由老身亲自处理”。
说罢,女童从虚空中掏出来一道灵光闪闪的符箓,递给了孙敕,那戚姓女子同样走上前,与孙敕联手催动起御灵符来。
看到御灵符散发出浓浓的白雾,将那庞然大物彻底的盖住,其他众人也开始忙活开来,女童满意地点了点头,尔后,转首望向了六缚法阵中的古剑宗弟子。
伊林躲在那巨石后面,将女童几人的对话,如数听在了耳中,心中不禁感到震惊无比,暗想道:“那女童竟然是孙敕的师姑,换句话说,她是化雾期的大能修士,不知她是如何躲过众人法眼,混入进来的”。
想到这里,伊林一刻也不敢愣神,口中法诀猛催,敛息术发挥到了极致,毕竟对方可是神通广大的化雾期修士,保不准随时都有可能识破他的小伎俩,真要是那样的话,性命可就危矣。
那女童径直向六缚法阵走去,在距离古剑宗几人还有十数丈的地方,驻足停了下来。尔后,她发出一声苍老异常的狰笑,十指连弹,向法阵之中,连续扔出十数张符箓。
从那符箓表面的暴躁灵压波动来看,各个都蕴含了极大的威能,根本不是普通灵海中期修真者能硬接的。
六缚法阵中,炎灵子也绝非常人,一见那飞过来的符箓,散发出庞大的灵压,当即觉得大事不妙,大叫一声“不好”。然后,他几乎招数全开,侧身挡在了木雪清的身前,另外几人也是祭出大招,纷纷护住了自己。
炎灵子解放了二阶剑灵挡在身前,又释放一个巨大的火盾,将他和木雪清罩在了里面,这还不算完,他那只三花血眼也发挥到了极致,一道甘蔗粗细的三花血光,喷射而出,迎面击了过去。
见到这些,女童双目微眯,嘴角露出了一丝轻蔑的微笑,对于古剑宗几人施展的招数,根本不屑一顾。
果不其然,看似坚不可摧的二阶剑灵,和符箓方一接触,就被其洞穿而过,二阶剑灵更是一声哀嚎,便溃散掉了。那道三花血光倒是厉害的很,好似对符箓隐隐有些克制作用,虽然没有完全挡住符箓的攻击,但是那符箓的大半威能却也被其消耗的七七八八了。
几乎耗尽威能的符箓和巨大的火盾,一起同归于尽,倒也没伤到炎灵子和木雪清分毫。古剑宗的其他几人,却没有这般幸运了,火灵子和炙灵子还好,毕竟二子都有解放的二阶剑灵,在加上其它几种玄妙的神通,倒也没受什么重伤,只是被那符箓所剩无几的威能,刮了下,擦破了点皮。
水影儿同样解放了二阶水精灵精魇,在加上其它几种水属性神通,却也躲过了这一击。弑灵的另外两人最惨,虽然左聪天和白万钧施展了蝶影双雄,在身前幻化出一尊巨大的蝴蝶影像,挡住了符箓的大半威能,但这也是他们唯一的招数,符箓剩下的小半威能,还是击在了他们的身上,吃了个正着。如今二人屈膝跪地,大口地喘着粗气,灰色长袍被鲜血浸湿了一大片,状况惨烈异常。
木雪清赶忙抽身,扑到了二人面前,为二人先止住了鲜血,连连询问二人的情况,眉头紧皱,样子看上去十分的焦急。
这也难怪,毕竟几人是从小一起玩大,青梅竹马的师兄妹,感情之深,自然不必说了。
女童见自己的符箓并未将古剑宗几人灭杀掉,眼中闪过一丝讶色,喃喃道:“几个小家伙还真有两下子,怪不得耽误了敕儿他们那么长时间,不过么。。。。。。”。
说罢,女童双眸之间,闪过一丝厉色,十指交叉,发髻衣袍无风而起,语气凝重,逐字道:“万。。。符。。。斩”。
第八十二章 闪亮登场()
“前辈且慢!”炎灵子神色慌张,深知这一击的厉害,连忙开口道。
那女童微微一怔,果然停下了手,开口说道:“小子,你还有什么遗言么?”。
“前辈能否高抬贵手,放过我们几人,我保证今日之事,不会泄露出去半分”炎灵子双手抱拳,低头行了个礼,眼角余光不忘偷瞄了几眼女童的神色。
那女童“哈哈”的狂笑一声,声音沙哑苍老,让人不禁直打冷颤,冷哼道:“臭小子,你当真认为老身会相信你们,要知道这世上没有比死人的嘴,更加严实的了”。
炎灵子见自己的软话没有什么效果,在拖下去也不是办法,思来想去,干脆话音一变,挺起腰板,语中带着些许威胁之意,硬着头皮开口说道:“前辈,你不知道化雾期修士私闯血地是死罪么,这可是四派长老一同定下的规矩,难道你就不怕祸事临头吗?如果前辈今日放过我们几个人,我向天发誓,保证替前辈你保守秘密”。
那女童一声轻“哼”,略带些玩味地把玩着手中的灵符,对炎灵子的话并不以为意,轻蔑道:“臭小子,你还敢威胁老身,要不是老身修炼万符轮回诀,刚好轮回到灵海期境界,方才又施展那天罡万符阵,体内法力消耗的七七八八,老身绝对不会跟尔等屑小鼠辈过多废话。老身本想废去尔等神魂记忆,放尔等一条生路,可听了你的话后,老身豁出去精元大损,也要将尔等灭杀掉,看那祸事能否真临在老身的头上”。
“你。。。。。。”炎灵子闻言目瞪口呆,哑口无言,一时间,竟呆愣在了原地。
那女童说罢,目露凶光,手中符箓向空中猛然一抛,十指交叉,语气凝重,逐字道:“万。。。符。。。斩!”。
只见那空中符箓,表面流光游走,“砰”的一声闷响,符箓从中间炸裂开来,登时火花四溅,轰鸣入耳,炸裂出无数道带火的灵符。
那些带火的灵符,方一形成,便夹杂着恐怖的灵压,呼啸着向六缚法阵中的几人砸去,声势之大,整个空间都跟着震颤不已。
炎灵子见状,脸色变得阴晴不定,斜眼瞅了一眼,趴伏在白万钧和左聪天身边的木雪清,一咬牙,喷出一大口精血,施展了浑身解数,把自己包裹了起来,看样子并未打算施救于木雪清。
木雪清玉足横滑,舒展开整个娇躯,挡在了白万钧和左聪天身前,竟然打算以肉身硬接那万符斩。
其他几人也是能用的招数全都用上了,另外二子倒还好,还有几种玄妙神通,并未动用,此刻到可以施展出来,挡上一挡。可怜那水影儿已是黔驴技穷,除了二阶水精灵以外,并未有其它犀利的手段,如今只能全力催动玉颈处的蓝色珠链,幻化出一层薄薄的蓝色水盾,将自己罩在了里面。
但是那薄薄的蓝色水盾,怎能挡住万符斩的攻击,可是也没有其它办法,总不能坐以待毙,水影儿深知其中的道理,如今已是面色惨白,惊慌不已。
伊林躲在巨石后面,脸色难看至极,心中更是犹豫不止,暗自想道:“要是她出事儿的话,还真不能坐视不理”。他满脸无奈,苦笑一声,喃喃道:“也不知是不是上辈子欠她的,唉,管不了那么多了”。
那女童说她如今只有灵海期境界,就算斗不过她,保住小命应该是没什么问题。伊林大喝一声,给自己提了提胆,接着祭出了碧龙幡,驱使那条蛟龙向六缚法阵飞去,看方向赫然正是木雪清所在的位置。
这一切看似挺长,实则只是眨眼之间的事儿,碧绿色蛟龙自从吞噬了那奇异的花朵之后,身体凝实了许多,并不在是条淡淡的虚影,如今肉眼可以清晰所见,威能自然也不可同日而语。
眼瞅着万符斩便要洞穿木雪清而过,就在这生死存亡之际,白万钧不知从哪儿来的力气,大手一伸,一把将木雪清揽在了身后,庞大的身躯更是直接吃上了万符雨。
伊林见已经来不及,生怕蛟龙在给白万钧致命一击,右手向弱侧猛然一挥,只听那蛟首嘶吼一声,在空中乱蹿了几下,竟然恰巧出现在了水影儿身前。
只见那蛟首血盆大口一张,喷吐出一道腰粗的碧绿色水柱,向那万符雨迎面而去。诡异的一幕出现了,那看似威能极强的万符雨,被碧绿色水柱这么一浇,纷纷表面激起一层水雾,瞬间失去了灵性,径直落了下去。
水影儿美眸惊恐万分,娇喘连连,干咽一口唾液,娇躯一软,瘫倒在地,那提到嗓子眼的心,总算落了地。
由于大部分万符雨被碧绿色水柱挡住了,天鸾三子倒也没受什么伤,木雪清和左聪天被白万钧挡在了身后,也并无大碍。可怜那白万钧浑身上下千疮百孔,两颗布满血丝的眼珠子滚落在地,两个眼窝深深地凹陷了下去,口中更是只有出气,没有了进气,庞大的身躯“咣当”一声,跪在了地上。
木雪清捡起了地上的两颗眼珠子,惊慌失措,娇躯颤抖不已,根本不敢相信眼前的事实,一个和自己从小玩到大,感情胜似亲姐弟的白师弟,就这么陨落了,胡言乱语道:“白师弟,白师弟你别怕,师姐我这就去给你找最好的大夫,一定可以医得好的,师姐这就去,别怕,师姐这就去,你先睡一会儿。。。。。。”。
左聪天艰难地爬到了白万钧的身边,张口想要说些什么,却突然感觉喉咙一热,一大口鲜血喷吐而出,只觉得两眼一黑,昏死了过去。
“咦,竟然是碧龙幡,不对,那条蛟龙怎会如此凝实,是谁?是哪个不知死活的瘪三,竟然敢坏老身的好事,还不赶快给我滚出来”那女童先是一惊疑,然后并未张口,从腹腔内传出来一句响彻九霄的传音,体内那恐怖的灵压,更是直接释放了出来。
女童的整个发髻都被震得散落开来,长至腰间的乌黑亮发,无风而起,遮住了大半脸面,身上穿的衣袍,也随风舞动不已。
天鸾三子被那女童的恐怖灵压,直接压倒在地,浑身瘫软无力,脸色憋得通红,就连喘口气都变得很难。
诡异的是木雪清竟然没有倒地,反而围着白万钧的尸体,来回打转,神情恍惚,嘴中还嘟嘟囔囔说着什么,“杀了你,杀了你,杀了你。。。。。。”,行为举止怪异极了。
水影儿虽然同样瘫倒在地,不过她仍然艰难地抬首仰望着什么,好像正等待着某人的出现。她坚信方才挡下那万符雨,救下自己的那个人,一定是她心中一直割舍不下的那个人。一直以来,她总是在做着同样一个梦,梦中,她的那个心上人,穿着金色铠甲,踏着七色彩云,在她深陷囹圄,命悬一线之际,破空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