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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刚说到这里,站在他对面的严长庚忽然近前一步,抬起手对准她脸颊就是一个耳光,边边骂道:“臭 子,你威胁谁呢?你吃我的、穿我的、住我的、用我的,吃干抹净了,就想一走了之?天下有这么便宜的事吗?你现在老老实实跟老子走,或许我还可以原谅你。你如果再说什么有没有必要交往下去的话,老子现在就弄死你在这里,你信不信?”
瞿玉冷不防被他抽了一个耳光,心里又气又恨——她本来也是一个脾气很犟的人,而且一直以来都是男人在呵她、讨好她,还从来没有哪个男人抽过她的嘴巴。
于是,她更加坚定了与严长庚分手的决心,在挨了那个嘴巴后,她捂着自己的脸颊,恨恨地瞪了严长庚几眼,转便想往饭店这边走。
严长庚刚刚听她提出要和自己分手,便更加断定瞿玉这顿饭有鬼,说不定她又是攀上了哪个有钱有势的大老板或者是干部,所以才敢如此和自己说话。
因此,他心妒火中烧,见瞿玉一言不发就想走,忽然从背后一把揪住她的头发,一边将她往汽车那边拖,一边气急败坏地骂道:“不识好歹的臭 子,死娼 !老子平时宠着你、着你,还宠出你的脾气来了是不是?老子今天就要治一治你这臭脾气。你要是敢不跟我走,我现在就喊人过来将你做了,将你丢到湘江河里去喂鱼!”
瞿玉被他揪住了头发,稍一挣扎头皮就钻心地疼,又不敢大声呼救,生怕被酒店里的章英芝等人听见,只能被动地被他拖着,一步一步往那台奥迪车那里走。
就在这时,只听后传来一声大吼:“站住!严区长,你这是干什么?怎么欺负起人来了?你这还像个党员干部吗?快将瞿小放开!”
原来,刚刚瞿玉出去时,面对窗户坐着的李雯,见她临走时脸很难看,好像有点惊恐、又有点慌乱,估计是那个什么副区长来找她了,于是便透过玻璃窗,一直在担心地往外面看。
很快,她就看到严长庚和瞿玉面对面站在lu对面,好像争执了几句什么。跟着,就见严长庚抬手就了瞿玉一个耳光……
李雯见严长庚了瞿玉,大吃一惊,赶紧对对面的叶鸣招招手,示意他过来一下,然后伏在他耳边焦急地低声说:“叶大哥,你快点到外面去看看!那个姓严的什么区长,正在瞿玉呢!快去——”
叶鸣一听严长庚正在外面瞿玉,也是大吃一惊,来不及跟王修光和章英芝说什么,便飞快地冲出厢,来到lu边,正好看到严长庚在拖着瞿玉往那台奥迪车那边走。
于是,他一个箭步冲过去,厉声呵斥起严长庚来……
第八百零四章 隐患()
瞿玉正在无可奈何、万分绝望的时候,忽然听到后面传来叶鸣的那声大吼,心里顿时一阵轻松、一阵欣喜——她知道:叶鸣功夫很厉害,而且敢于出头,刚刚在宿舍里,他就差点将严长庚痛一顿。所以,只要他出来管这事了,严长庚今晚就绝对不敢对自己怎么样!
严长庚根本就没料到叶鸣也在和瞿玉同桌吃饭,陡然间听到后传来一声大吼,声音好像还有点悉,却没有想到是叶鸣。
因此,当他回转头看到叶鸣怒目圆睁站在瞿玉后面,正用凌厉的目光瞪视着自己,先是吃了一大惊。但很快,他这种惊讶的绪便被另一股烈的怒火所代替,也瞪圆了那双喝得通红的牛眼,唾沫横飞地对叶鸣吼道:“小子,在宿舍时我已经原谅你了,你还得寸进尺了是不是?你睁开狗眼看看:这是你管闲事的地方吗?现在老子没工夫与你计较,给老子有多远滚多远,别惹出老子的火来了,给你新帐老账一起算,到时候可别怪老子心狠手辣!”
他以为叶鸣只是出来散步看到了自己与瞿玉争吵的这一幕,便出来管闲事,所以便出言威胁他。
叶鸣听他污言秽语,一口一个“老子”,不由气往上撞,见他仍在拖着瞿玉往汽车那边走,便再也不跟他废话,忽然一个步跃到他边,右手倏地探出,一把捏住严长庚揪住瞿玉头发的手腕,然后咬着牙用力一捏。
顿时,严长庚那只手腕就像被一把火钳夹住一样,一股火辣辣的、钻心的疼痛使他忍不住哀嚎一声,不自地将揪住瞿玉头发的手指松开了。
瞿玉刚刚被他揪住头发拖行了好几米,心里对他恨之入骨。此刻,她见严长庚被叶鸣捏住手腕,只能弯腰皱眉**,丝毫动弹不得,便翻冲过来,对准他那张肥嘟嘟的胖脸就是几个耳光,边边骂道:“严长庚,你个老王八蛋!你以为我真的是这么好欺负的?你那点破事脏事,我可是一清二楚的。惹毛了我,我直接到省纪委、中纪委去告你个王八蛋去,让你个王八蛋去把牢底坐穿!”
瞿玉这几年一直在严长庚的威之下忍辱负屈,几次想离开他都被他威胁要做掉她而作罢!现在,她终于找到了出气和泄愤的机会,便也不管叶鸣在场,也不管是不是会被章英芝、王修光等人听到,便不管不顾地揭起严长庚的老底来……
叶鸣怕在这样吵闹下去,来lu人围观,而且也担心厢里的王修光和章英芝听见这边的动静后,会瞧不起瞿玉,于是便松开捏住严长庚手腕的右手,拖起瞿玉便往饭店这边走,边走边低声劝道:“瞿小,跟这种没素质的人吵闹没必要,我们还是进去继续吃饭喝酒吧!他要是敢再跟过来闹,我们直接报警,让警察将他拘留几天。”
瞿玉今天痛了严长庚几个耳光、又痛骂了他一顿,只感到这几年来心里郁积的怨气消散了不少,转过头又恨恨地盯了仍在捂着手腕嘶嘶地吸气的严长庚一眼,转便跟着叶鸣jin ru了酒店。
在叶鸣出去解救瞿玉时,心地善的李雯生怕坐在窗户右边的王修光、章英芝等人往窗户外面看,见到严长庚与瞿玉吵架的况,便借口不让外面的行人看到厢里的人,将那扇地窗的窗帘严严实实地拉拢了。所以,王修光和章英芝虽然不知道叶鸣刚刚急匆匆地跑出去干什么,但并不知道lu对面的况。
瞿玉在jin ru厢前,先到洗手间整理了一下被严长庚揪乱的头发,又用凉水洗了一把脸,请服务员拿来一块热毛巾擦了一把脸上的水珠,这才再次微笑着走进厢。
此时,叶鸣已经若无其事地坐到了自己的位置上,并连续与王修光和章英芝干杯,籍以转移他们对瞿玉的关注。
而外面的严长庚,见瞿玉与叶鸣在一起,料知自己今晚肯定讨不到什么便宜,如果再跟进去吵闹,很可能是自取其辱,只好恨恨地念叨了一句“君子报仇十年不晚”,然后便灰溜溜地驾车离去了。
在酒席快结束时,瞿玉走出厢,到吧台买单结账。章英芝见她拿出去,猜到她想去买单,便跟出去,却见她已经将单买了,也不好跟她再争,只好笑着跟她道谢,然后问她有没有开车来?
瞿玉正好想搭章英芝的车子回台里去,一听他主动问起,赶紧说自己没开车,等下想坐章台长的车子一起回去。
而李雯,在临走时笑着对章英芝和瞿玉说:她是受人之托来给叶鸣收拾行李、整理宿舍和铺的,现在任务还没完成,让他们先走一步,她要跟叶鸣去他的宿舍把任务了才能走。
章英芝猜到她所说的“受人之托”,应该是受夏楚楚的嘱咐,便不疑有他,笑眯眯地与叶鸣告别,然后和王修光一起驱车赶回去了。
在送走王修光、章英芝等人之后,叶鸣与李雯、查季三个人慢慢地散步往党校走。
刚刚严长庚与瞿玉吵架的那一幕,查季也正好透过玻璃窗看到了。后来叶鸣出去,他估计叶鸣肯定又和严长庚发生了冲突。因此,他有点担心地对叶鸣说:“叶局长,你今天两次得罪严长庚,只怕对你不利啊!严长庚在大兴区是个土霸王,手下豢养了一大批手,都是他工厂里的保安。据说,有一回大兴区城管队几十个干部去他的厂里执法,被他的保安队得人仰马翻,还烧掉了一台执法车,伤了十几个执法队员。但由于严长庚有市委书记撑腰,还有省委组织部长谢宏达给他说好话,所以此次暴力抗法事件最后不了了之。他万一恨上了你,明的不敢跟你对抗,暗地里指使一批地痞或者是他豢养的手对你下黑手,你功夫再厉害,肯怕也防不胜防啊!
“还有一点,对你最不利的是:严长庚现在是副班长,而且还在班上笼络了一批人。他要是在学习期间为难你,让你将来得不到一个好评,对你以后jin ru省委办,也是一个巨大的隐患啊!”
第八百零五章 对手()
叶鸣无所谓地笑了笑,说:“查长,我看这个严长庚根本就不像个党员干部,比我们新冷大街上那些头子混混首领还要凶横、还要下。至少,那些混混头子还懂得一点基本的道义,也知道见机行事、趋吉凶。可是,这个严长庚却好像毫无顾忌,在大街上就和人吵架,动不动就要弄死谁。我就想不通了:像这样的泼皮无赖、地痞,他是怎么当上一个区的副区长的?又是怎么被推荐到党校来学习的?他这样的人来青干班进修,不是拉低了我们青干班的整体素质吗?”
查季在土资源厅地环工作多年,而星海开发区又正好涉及到很多土地开发项目,都要到地环来审批。因此,他与星海开发区很多都悉,对严长庚这个开发区一把手也比较了解。
因此,在听到叶鸣的疑问后,他笑了笑说:“叶局长,这官场上,各种各样的奇葩人物都有,别说像严长庚这种土霸王似的官员不稀奇,就是吸毒的官员、用日记记录自己与多人发生关系的官员,网络和媒体上也报道过啊!至于严长庚为什么会被提拔起来,又为何会到省委党校来进修,我给你讲三点原因:
“第一,严长庚是某些眼中的所谓‘能人’,在搞经济方面很有一,也确实带领地方上的人发家致富奔小康了。所以,一些上层便认为他很有能力,却忽略了对他德行的考察。而且即使知道他有很多毛病,但在经济发展统领一切的silu下,还是将他带病提拔了起来。
“第二,严长庚虽然狂傲横蛮,但是并不笨,商还是很高的,要不他也不会赚这么多钱。他一踏入官场,立即就以钱开lu、感搭桥,为自己编织了一张很厚实的关系网。据说,他在跑官和理官场关系方面很舍得钱,一出手送礼,就是以十万计,有时候甚至上百万。所以,在高层有好几个非常欣赏他,也不遗余力地提拔他、保他。
“第三,他这次来省委党校进修,就是原来省委组织部长谢宏达给他出的主意,也是谢宏达指定干部育安排他来青干班培训的。严长庚自己还不想来,觉得到了这里面会受约束,无法自由自在地吃喝玩乐,结果被谢宏达训斥了一顿,说他要想再往上面升,要想当大官,就必须到党校来镀。所以,他才很不愿地来参加青干班的培训了。
“所以,像他这样的人,你能指望他有什么素质?他来党校学习的动机本来就不纯,而且也不愿意遵守党校的规章制度,实在猖狂得很。不过,我估计他的好日子不长久了。现在他最大的靠山谢宏达已经垮塌了,他还这么猖獗,迟早有一天他会尝到苦果。”
叶鸣和李雯听他分析得很有道理,便都不约而同地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