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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感觉到自己的权利有些空,没有实惠,在一众常委中,他发现,白书记一方他靠不上、杨琼这边没有多少工作往来、曲副书记他们对自己也不待见,他仿佛成了摆设,就一个********常委,自己的工作是把别人变成傀儡,没想到的是,别人反过来把自己变成了傀儡。
********已经虚幻,即便是常委又怎么样,才没有人理睬你。
杨部长做常委已经有些年头了,常委排名靠前,但他意识到,罗副县长比他少好几年的常委经历,说不定转眼间就变成常务副县长,常委名次就排在他前面去。
眼前,曲副书记点燃一把火,直接烧着白书记,若领导层发生变化,他不想着做书记、县长,但致少有资格做副书记、常务副县长,他明白,只有走上这一步,才能实现仕途飞跃,有机会上县长、书记。
杨部长决定发言,他默默组织发言材料,既然曲副书记走在前面,有榜样,做出典范,他的发言也不能温良恭俭让,必须要有强有力的火力。
罗副县长此刻在调整自己的发言内容。
罗副县长与尹常务副县长、杨部长想法截然不同,他不管民主生活会形势如何,都要发言,且必须发言,他的发言内容要针对白书记,还要针对曲副书记。
因此,他的权利受到严重侵占。
他分管旅游大开发,权力旁落他人,别人把他当着软柿子捏,他再不发言,自己就成了真正的软柿子!
这也不怪罗副县长心里憋着气,旅游大开发,所有大事白璧、杨琼一手包办,他靠不上边,更别说要发号司令。
更气人的是,曲副书记手也伸得长,风景区招聘事业编制人员、市委考察团考察旅游大开发等工作,他作为常委、副县长,分管旅游大开发这一块,曲副书记一而再、再而三的把手伸到旅游大开发上来,他给曲副书记同是副处级,他却要听命曲副书记指挥。
罗副县长不在民主生活会上发言,这口气憋不过去。
你曲副书记算什么东西,不就个副处级吗?在坐的除了书记、县长,谁不是副处级,你个副处级凭什么要觊觎另一个副处级的权利,不但觊觎,还夺取权利,做出领导者的样子。
有副处级领导副处级的吗?没有,从来都没有!
副处级与副处级的关系,是分工合作的关系,绝不是领导和被领导之间的关系!
民主生活会上,罗副县长要阐明自己的观点和立场,要让白璧、杨琼、曲副书记知道,应该分管领导分管的,那是分管领导的权利,正处领导不能直接拿过去组织指挥!不应该副处领导插手的,副处领导不许把手伸进来!
说白了,书记、县长有书记、县长的工作,书记、县长不可以做常委、副县长的工作;副书记做分管工作,没有权利做其他常委、副县长的分管工作。
书记、县长、曲副书记做别人做的工作,且做得理直气壮,这是管理混乱的表象,这种表象在民主生活会后应该消失。
罗副县长要发言,要给白书记提意见,常委会管理混乱,甲常委乱插手乙常委工作,让乙常委工作无所适从,白书记不闻不问,视而不见,这样的状况愈演愈烈,必然会给党和人民的事业带来重大损失!
罗副县长考虑成熟了自己的发言内容,他要为自己的权利在民主生活会上大喝一声,要让敢于觊觎他权利的人知道他不是软柿子。
然而,明书记讲话,颠覆罗副县长的发言内容。
罗副县长看到了,明书记旗帜鲜明站在曲副书记一边,只要大家矛头对准白璧,集中火力,就能扳倒白璧,扳倒白璧,他有往上进一步的绝佳机会。
什么叫人往利边行,什么叫大利,什么叫小利,这一刻,罗副县长看得很透彻。
上位是大利,人家伸手自己分管工作是小利,大利当前,小利得让到一边去。
罗副县长明白自己的处境,虽然是常委、副县长,但是,不是常务副县长,没有资格一步到位县长、书记。
曲副书记要扳倒白璧,不管谁做县长、谁做书记,自己是常委、副县长,在九个副县长中,除了尹常务副县长,自己最有资格做常务副县长或副书记。
常务副县长、副书记才有资格上县长、书记。
机遇来了,扳到白璧才是自己最大的利益,自己一旦做了常务副县长或副书记,谁个副处级还敢侵犯他的权利?到时他想去侵犯谁个副处的权利,他就侵犯谁去!
罗副县长决定,调整发言内容,火力只对准一人,白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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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九九章 老爸有事了()
汪副秘长看着尹常务副县长,目露精芒,内心呼喊,讲得好,讲到血液、骨髓上去了!白璧呀白璧,你遇上曲副书记、尹常务副县长一干人,想要保住位子,做梦去吧!
汪副秘长内心给曲副书记几个人鼓劲,各位,剌刀见红,不能仁慈,事以至此,不是你死就是他活,再加把劲就能把白璧干下去,到时论功行赏,我绝不亏待各位!
见事件正在向希望方向前进,汪副秘长内心激动无比,他此刻好希望民主生活会就是一场体育竞赛,自己可以做拉拉队,跳上场给曲副书记等人加油鼓劲。
他明显感觉到,自己太激动,心脏就给要跳出来了似的,血液在体内呼啸、潮涌,情绪就要失控。他竭力抑制自己快要冲出体内的激情,胸膛憋气得难受,他感觉到,再不发泄,身体就要给爆炸了似的。
尹常务副县长目光扫视常委们,最后停在白璧脸上:“白璧同志,我的意见和建议可能激烈了一点,请你谅解!我是一名党员,必须以党和人民的利益为重,即便你对我有意见,今后给我小脚鞋穿,我还是要讲话,因为我对党的忠诚,不可以改变!”
杨琼目光看向尹常务副县长,心骂,混仗东西,无耻小人,颠倒黑白混淆是非,也配说对党忠诚!
接到市委办公室通知明书记要过来参加民主生活会,几个人就煽阴风点鬼火,唯恐天下不乱,杨琼当时以为他们只在背地搞搞小动作而已。
还真没想到几个人把明书记参加民主生活会,当着是一次难得的机会,赤膊上阵,公开向白书记发难,无耻本性暴露无遗!
看着眼前这几个人,杨琼有点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党培养教育他们这么多年。组织考察来考察去,怎么就没考察出他们的劣迹,让他们轻易混上处级?
组织有的些时候,真的是瞎了眼睛。
杨琼手机振动。
民主生活会。明书记亲临参加,会上绝对不可以接电话,也不许手机振铃,杨琼没有关掉手机,把手机调成振动。也好知道谁抠她的手机。
坐在会场听几个人义愤填膺,集中火力攻击白书记,虽然这是预料之中的事情,没有什么好奇怪的,可听到污蔑、不实之辞,仍然心烦。
想想就知道了,颠倒黑白混淆是非的事情,居然登上民主生活会,堂而皇之,讲得比真实还真实。不是卑鄙可耻小人,怎么又讲得出来。
杨琼内心不由激起浓浓恨意,明书记哪天调离,你们就等着吓尿裤子。
杨琼站起身,要去卫生间。
杨琼心里有底,几个人矛头只对准白书记,不会对准自己,包括明书记,他虽然一样恼火自己,但他得把账全算在白书记头上。福祉县问题再大,他也不会让自己承担一丁点责任。
常委会议室有卫生间,杨琼没有去,而是走出会议室门。去了电梯,回自己办公室。
拿出手机看,徐建川在抠手机,杨琼拨打过去。
“民主生活会火药味浓啊,我还以为你不接电话!”徐建川呵呵道。
“这不是你希望的吗?”杨琼气恼道,“让白书记一个人撑着。你不厚道啊!”
“我不厚道?”徐建川呵呵道,“我到想着给白书记撑着,可能吗?我一个小科级,还没那个资格呢!到是杨县长,不管从哪方面讲,都应该给白书记解围!”
“他们的火力不轰向我,我怎么去解围?况且这又不是骂群架,他们骂人,我们就给他们骂回去!”杨琼语气既有无奈,也有理直气壮,她接着问,“昨天你把我爸弄出去,玩得怎么样?”
“我正要告诉你呢!”徐建川故作紧张语气,“你家要出大事了!”
“甚么?”杨琼吃惊不小,但又一想,不该有大事可出啊,这小子,又在玩让人心跳的鬼把戏,她说,“真还看不出来啊,我爸对你这样好,你反到希望我爸出事!”
“我可不是讲着玩的,事先提醒你,是要你有个思想准备,事情来了猝不及防,没有我的事!”徐建川语气认真,好像真的有大事发生。
徐建川的话,杨琼一贯都是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何况是自己家里的事情,家里只有老爸一人,老爸根本就不能有事情,她心里开始着急,道:“还不快讲,什么大事!”
徐建川嘿嘿笑道:“你家里的事情,我怎么好讲!”
杨琼愣了下,徐建川居然卖关子,她马上意识到,家里即便有事,也不是什么大事,她心情稳定下来,冷哼道:“你不讲,我马上电话问爸去!”
“这事还是先别问,你一问,伯父肯定要骂我无中生有,说我是无耻小人!”徐建川苦笑语气。
这事杨琼还真不能够问她爸,她若问,杨常务副部长肯定要怪罪自己馋舌,杨常务副部长就算心里有杜丽,与杜丽的接触时间累计起来也就三、四个小时。
想想就知道了,接触三、四个小时就说那事,除了往邪事上想,根本就谈不上两人有什么感情,杨常务副部长就算心里已经有了杜丽,为了顾及面子,也会断然否认。
杨常务副部长是有面子的人,若是断然否认此事,今后还想续上此事就难了。
何况杨常务副部长旁边有王阿姨。
杨常务副部长是属于非常注重生活作风那类人,家有王阿姨,才不会在杨琼面前承认自己心里想着杜阿姨呢!
徐建川之所以要提前告诉杨琼,认为有必要告诉杨琼,如果杨常务副部长真的看上了杜丽,王阿姨的事情还得提前处理。
毕竟王阿姨与杨常务副部长差距太大,除了解决正常生活问题外,其他方面两人形同路人。
像杨常务副部长这类人,除了正常生活,更重要的还是精神生活,杜丽给杨常务副部长结合在一起,再也适合不过了,若是杨常务副部长有心,徐建川决定妁合这事。
杨琼见徐建川叫别问爸,她是何等聪明白的人,徐建川去家里,发现了老爸与王阿姨的关系。
老爸与王阿姨的事情由杨琼一手促成,徐建川也不是精怪人,既然徐建川发现了秘密,她也没觉得好隐瞒的,于是说:“真没想到啊,你到我家,好事不干,竟然剌探秘密!”
“嗨!”徐建川见杨琼弄错了意思,他怕事情弄复杂了反到讲不清楚,说:“我不是说伯父给王阿姨的事情……”
“我爸与王阿姨怎么了?”杨琼愤怒,打断徐建川的话,詈言厉色,很不客气,“两人关着门的事情,又没违条犯法,也没有扰乱治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