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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儿不敢,说,爷爷。不读书妈妈要打我跪搓衣板!
爷爷说,不怕,她要打你跪搓衣板,爷爷先跪在上面!
孙子一声爷爷再见,飞一样跑家门。
媳妇一步走进家门,怒视公公,公公到也自觉,赶紧拿起搓衣板跪在上面。
儿子一步走进门,见老爸跪在搓板上,问,爸,你怎么跪搓衣板?
爷爷灵机一动,说,学校墙壁上有一幅标语,再苦也不能苦了孩子!
钱大明讲完笑话,没人笑。
这哪是笑话啊,整一个胡编乱造,索然无味,谁笑得出来。
钱大明讪笑,看向杨琼。
“讲得好,大家干杯!”杨琼高兴道,“大家干一杯!”
这哪算笑话啊,一点荤味儿也没有,怎么笑起来,基层干部,听惯了重口味。
不过有杨琼提议干杯,大家还得干一杯。
见钱大明笑话有点卡壳,李副书记说:“我讲一个!”
李副书记的笑话也很简单。
媳妇生了个孩子,八个月大,还在吃奶。
爷爷喜欢孙子,经常抱着孙子玩耍,爷孙俩关系好得很。
媳妇从地里干活回来,从爷爷手里接过儿子,坐在堂房喂儿子奶。
爷爷没事,在一旁看孙子吃奶。
孙子猛吃一阵,小肚肚吃得饱饱的,想爷爷抱着玩了,吃着吃着,嘴巴吐出奶头,回头看爷爷。
爷爷见孙儿吃奶三心二意,说,乖孙孙,吃,快吃,你不吃,爷爷就替你吃了!
爷爷边说,嘴巴边向媳妇的奶头凑过去……
杨琼笑起来,认真体会,老公公真要是含着了媳妇的奶头……呵呵,有意思。
“讲得好,干一杯!”杨琼提议。
大家呵呵笑着,干杯,一大杯拉菲倒进肚子。
有人问:“李书记,那老头含没含着媳妇的奶头?”
李书记乐呵呵道:“不可言传,只可意会!”
钱大明见还没有引发多少笑话,他到是看出来到,今晚杨琼有兴致,他说:“我再讲个笑话!”
“好!”杨琼立即鼓励,兴致很高的样子。
钱大明说,有个村干部,家里来了几个乡干部,工作谈完在村干部家吃饭。
村干部老婆杀个鸡,和着粉条炖,炖好后倒在洗脸盆里端上桌子。
村干部站起身,操起筷子,用筷子在一大盆鸡和粉条汤里几搅搅,说,我们乡下人,不会弄吃的,弄点出来都是“鸡公货”,来来来,一起搛!
一桌人都要笑起来,但又不敢笑,都看杨琼,杨琼却是茫然表情。
叶主任“扑哧”笑出声,这个死鬼钱大明,怎么说这么个笑话,要是杨县长懂起了,不骂人才怪。
杨琼看叶主任,叶主任赶紧用手捂住嘴巴,杨琼转脸看小单秘书。
小单秘书显然懂起了这个笑话的真谛,绯红着一张脸,见杨琼看着自己,目光急忙躲避,杨县长真要自己解释其中真谛,自己一个姑娘家,怎么说得出嘴。
杨琼也看出来了有问题,不过她想不出有什么问题,不就“鸡公货”吗,省城说鸡,说鸡母、鸡公,炖一锅“鸡公”吃也不是好怪的事情,她目光看向叶主任。
叶主任见杨琼看着自己,本不想给杨琼讲穿,但想到杨琼是姑娘、不是女人,给她讲穿了才能引发笑神经。
叶主任忙离座快步走到杨琼身旁,俯下身体,嘴巴杵在杨琼耳朵上,悄声讲了原因。
原本就喝了酒,杨琼听完也忍不住“扑哧”笑起来,她以为“鸡公”就是“鸡公”,谁知道福祉县农村说“鸡公”是说男人胯下的物件,村干部筷子在洗脸盆里几搅搅,说“鸡公货,一起搛!”,意思是叫乡上干部搛男人胯下物件吃,这还不笑死一弯人。
杨琼想忍住笑,喝了酒的原因,兴奋,忍不住笑,她笑得一手摁着肚皮,一手指钱大明:“我说……你们乡镇干部……你们……”
哈哈哈哈……美女县长被“鸡公货,一起搛”逗笑了,一桌子的人好欢喜。
“喝酒!喝酒!”钱大明嚷嚷。
“喝酒!喝酒!”李副书记嚷嚷。
杨琼哪听到过这些笑话,既然忍不住笑,率性就放开笑,笑了一阵,说:“给你们基础干在一起,人都要变年轻!”
李副书记说:“杨县长这么年轻,要是再年轻两三岁,就成十七、八岁的姑娘了!”
“呵呵呵呵……”十七、八岁,加两三岁,才二十来岁,杨琼好高兴,高兴得合不拢嘴,“喝酒!喝酒!”
杨琼放开了,把县长身份彻底放开,与钱大明、李副书记、徐建川、郑琼容、叶主任、岳副乡长、袁副乡长、林书记、小袁……你敬来我敬去。
杨琼没怎么理睬楚云飞,楚云飞哭丧着脸,杨琼知道楚云飞只办自己一个人招待,没想到遇上这么多人,他心里不舒服,提不起精神。
杨琼才不管楚云飞提不提得起精,她兴奋,很兴奋,自己单枪匹马到福祉县,除了工作还是工作,平常间当着众人面装正神,能给这些人混在一起,大碗喝酒、大块吃肉,真还另有一番激情。
小单手机振铃,要是平常间,有杨琼在一旁,绝对不会掏出手机,酒醉雄英雄胆,酒喝多了一点,小单秘书也敢掏出手机。
“爷爷,你来了啊!”小单秘书一嗓子喊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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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六九章 争送县长()
小单秘书给徐建川一样不是福祉县人,爷爷远道而来,不识路,得去接爷爷。
或许多喝了酒的原因,小单秘书如若没喝酒,头脑清醒,自己职、责所在,爷爷来了有可能支派别人替自己接,她不会丢下杨琼走人。
小单秘书酒喝得高兴,听了笑话更加兴奋,人也就随意起来,她对杨琼说:“杨县长,我爷爷来了,在车站等着我去接呢!”
杨琼心里正盘算着怎样打发掉小单秘书,小单秘书爷爷来了,事情竟然这么凑巧,她连忙吩咐:“去,快去,把爷爷接回来,你就别管我了,我知道回去!”
别人不知道杨琼的心事,还以为她像伟人那样关心、体恤身边的工作人员呢!
杨县长虽然有吩咐,可小单秘书是责任心很强的人,没有把杨琼安排妥贴,才不会就这么走人,她目光看下徐建川、楚云飞。
她原本要叫徐建川把杨琼送回招待所,可回头又想,今晚楚云飞作东,是楚云飞把杨琼接到一味鲜来的,应该由楚云飞把杨琼送回招待所住地。
她目光看向楚云飞,笑盈盈道:“楚书记,一会儿麻烦你把杨县长送回去,谢谢!”
“一定一定!”楚云飞求之不得,赶紧应承,“请单秘书放心,我一定把杨县长安全送回!”
杨琼看着小单秘书脸一下子就阴沉下来,心骂,谁送我回去要你安排吗?小妮子怎么这样不懂事!她只能心里骂,不能骂出声,小单秘书安排是她职责,并没有做错事情。
有些事情县长也是有口难言啊,若是工作人员不懂事,又由不得自己,就只能让事态向着违心方向滑下去。
“杨县长,我先走了。一会儿楚书记送你!”小单秘书对工作是极端负责的人,都要走了,还当着一桌的人重复她的安排。
杨琼阴沉着脸,对小单秘书理也不理。
小单秘书把楚云飞送杨琼的事情夯实。在一桌人中形成了不争的共识。
杨琼心里骂小单秘书,只心里骂而已,小单秘书安排无可挑剔。
小单秘书记走了,大家也看出了杨琼情绪有些变化,敬杨琼的酒更加真诚。
酒既然已经喝开。杨琼也是率性之人,况且她还需要借酒做掩饰达到自己的目的,因此有敬必喝,表象上她在与民同乐,心里想着的却是借酒如何拿下徐建川的事情。
杨琼其实很能喝,也很能坚持,且见过不少大场面,虽然喝了不少酒,头脑一样清醒,直到散席。怎么看也不是大醉的样子。
散席,郑琼容、叶主任忙前去扶杨琼,杨琼推开两人:“这点酒,我还不会醉!”
“杨县长好酒量!”郑碧容、叶主任忙恭维,两人看得出来,杨琼不愿意两人靠近。
杨琼向包厅门走去,步子有些趔趄,她回过头,目光寻着徐建川,伸手指过去。神色毋容置疑:“你,送我回去!”
讲完话,杨琼转过身体,抬起右手臂掠掠额前秀发。目光犀利,俏脸霜雪,她迈步往前走,县长威势散出,气场严然。
一众人竟然不敢贸然靠近。
“我送你,杨县长!”既然杨琼点着名。徐建川连忙走到杨琼身边,伸出手臂做出虚扶状。
杨琼步子虽说有些趔趄,但走得到也稳,对徐建川虚扶状视而不见,理也不理,其实她内心巴不得徐建川扶住自己。想想就知道了,自己喝了酒,不管醉与不醉,徐建川扶自己正大光明,她才不害怕有人说三道四。
楚云飞一旁见徐建川要扶杨琼,心里急,自己作东请客,杨琼是自己请来的,且小单秘书也有安排,徐建川跳出来要与自己争送杨琼,自己再不出手,送杨琼的事情怕是要旁落徐建川。
楚云飞赶紧走过去,伸手扶住杨琼。
杨琼停住身体,转脸眼睛瞪楚云飞,目光刀子一样凛冽。
楚云飞身体哆嗦下,忙把手收回。
见楚云飞收回手,杨琼转脸前方,重新迈开步子。
楚云飞见扶杨琼不成,他突然意识到如若杨琼不上他车,他今晚怕是送不成杨琼,他赶紧往外跑,边跑边从衣兜里掏出车钥匙,按了小车遥控器,开了小车车门,开启空调,准备好迎杨琼上车。
徐建川陪着杨琼走出包厅,走过走廊,走出迎宾厅,走到院坝,楚云飞小车已经做好迎接杨琼上车的准备。
杨琼身体走得很稳,俏脸酒红消散,一脸冷冽,目露精芒,挺拔身体散发官威,形成的气场对人生出无形的威慑。
一众送杨琼的人不敢靠得太近,连钱大明也不敢,都知道,杨县长多喝了酒,刚才还与民同乐谈笑风生,突然间大变颜色,没有人这个时候愿意去触霉头,惹着杨琼当众丢面子。
况且小单秘书走时交待过,请楚书记送杨县长。
楚云飞表情大家也看到了,送杨县长志在必得,谁靠近杨县长,就像虫虫鸟鸟争食一样面色不善,意思明白得很,谁想给老子争送杨县长,老子对你没完!
楚云飞喝酒时没怎么说话,除了徐建川、郑碧容知道是小袁坐在他旁边原因外,没有人知道原因,只以为楚云飞给大家不关系融洽,楚云飞敬杨琼酒后,没敬大家酒,大家以为楚云飞傍上杨琼,狗仗人势。
殊不知,楚云飞想到敬过杨琼酒后,挨个敬下来,敬到小袁面前,他怎么面对,加之楚云飞想到自己就要调离光明乡,他就把敬酒的礼节给免了。
送杨琼回县政府招待所,楚云飞既是作东请客又有小单秘书安排,于情于理都应该归他承担,这事他不允许别人染指。
喝酒时楚云飞没敬大家酒,大家也不会敬他,他没喝多少酒,人清醒得很,车停在迎宾厅前迎接杨琼。
照理讲杨琼认得楚云飞的车,她要是不上楚云飞的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