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我从来就没想过纳妾,我这府内,有你一个女人就够我头疼的了,哪里还敢招惹别的女人。我只当你是厌恶我,原来,你是以为我外面有人啊,傻瓜,没有,从来都没有。”
他说“傻瓜”的时候,语气温柔又宠溺,明明被骂了,孟茴却鼻子酸酸了。霍承胤那家伙就会趁机占便宜,居然捧着她的脸就是一通乱吻,这还不够,竟直接将她压倒在床上。
“喂!”
孟茴急了,他道,“别说话、别拒绝!”
哪有他这样的,居然就直接命令了。
孟茴哪里能拒绝啊,他那高大的身躯简直要压死她了,推都推不开,还如何拒绝?
霍承胤吻着她的红唇,深情又炽热,在他强势的进攻下,孟茴就像只被他拧来拧去的小鸡,毫无反抗的可能嘛。
一时又羞又急,却推不开他,孟茴只有紧张和羞涩,然身体却不一会儿在他手下变软。
她不自觉的嘤咛一声,羞得满脸通红。这一大早上,脑子全乱了,刚还吵架的两人,就这么吵到床上,吵到衣服都快脱了。
孟茴完全云里雾里,只觉得他的吻比过去都要缠绵而深情,她喜欢那种酥麻的感觉,仿若很欢喜。可是,心底依旧有怕和抵触。
第76章 你就这么讨厌我?3()
“王爷、王爷……”
倏地,外面有人打断了他们,霍承胤抬头,“什么事?”
“宫里传召,皇上请您即刻进宫。”
“知道了。”霍承胤无奈的看了看孟茴,脸上却带着坏坏笑意,“那咱们下次。”
“什么下次啊!”孟茴瞪着他,脸色绯红的想要躲开,可是,被他压着,顿时又羞又急,“放开我!”
霍承胤倒在一侧,孟茴急忙裹着被子躲到一侧,却下一瞬就被他抓回来了,他将她连同被子抱在怀里,道,“我很开心。”
你当然开心了,色狼!
孟茴没有理会,他道,“其实我们也可以过得很好。”说着,亲吻了她的脸颊,“不管发生什么,都别管。”
不等孟茴说什么,霍承胤起身离去,面色沉重中依旧有笑意。
听见关门声,孟茴才扭过头,脸颊绯红。如果刚刚不是那个人,他们、他们她以为会很紧张,可是,当发生时,才发现,自己早不是当初的自己,并没有多少恐惧和拒绝。
只是什么叫做“不管发生什么,都别管”?难道他此行有危险,还是什么?
孟茴满心惴惴,忙穿衣追了出去,然而霍承胤已经走了。
霍承胤奉命进宫,然而,还没靠近御书房,就听见皇上在里面大发脾气,“胆大的东西,居然敢觊觎太子之位!该死、该死……”
果真为了这事,霍承胤深吸了一口气,推开门进去便跪地请安,“儿臣见过父皇!”
话音未落,皇上便将几个折子扔了过来,“你自己看看!混账东西!”
霍承胤不问便知是什么内容,却还是打开来看,里面果真有几位大人联名上折子,对他好一通褒奖,然后就是提议立太子。
霍承胤忙道,“父皇息怒,儿臣和他们不熟,并不知他们何故如此,还请父皇明察。”
“不熟?不熟他会给你送礼?都这样为你好坏说尽,还说不熟?说朕薄待你了,呵,是这样吗?霍承胤,朕对你不好吗?”
“父皇对儿臣极好!”
“虚伪!”皇上恼怒,“朕就是对你不好,朕就是不许你参政!你忘了朕说过的话吗?你骨子里流着叛贼的血,这样的人,连想一下皇位都是亵渎,你居然还想当太子,是不是还想朕退位让贤啊!”
“儿臣不敢!”
“朕看就没你不敢的事!不过就是西北建设这点事做得还漂亮,居然还邀功,朕看你是得意忘形了吧!来人,将豫王关入暴室,没有朕是允许,谁都不许见。”
“父皇,儿臣绝无此信,冤枉啊……”
然而皇上不听他解释,挥手便给带了下去。
与御书房相去不远的八角阁楼上,看见霍承胤被拖了出来,荣王脸庞的笑意更深了。
牢房的门“哐”的一声被关上,转瞬之间,霍承胤便成了阶下囚。他终究还是低估了皇上对立太子一事的厌恶,本以为只会削去官职,逐回家中的,却不料竟把他给关了起来。
不过即来之则安之,皇上终究不会杀他。只要不会杀他,那还有什么可怕的呢?反正,他越落魄,就越安全。这宫里要杀他的人,从来就不是皇帝。
然而,他是不慌,宫外的人却都乱了。
豫王府的礼被皇上没收了,孟茴就知道霍承胤出事了,而错就错在收了这礼。可是,这是人家硬塞的,放下就走了,孟茴也拒绝不了啊。再者,往荣王府送礼的人更多,这巴结巴结王爷,也算不上什么大罪。
直到知道是因为立太子一事,孟茴才意识到事态的严重性。
燕帝最厌恶的两件事,一是官员结党营私,二是再立太子。
孟茴就不明白了,太子都死了那么久,皇上再爱子心切,也不能让个死人当皇帝啊。群臣推选新太子一点错都没有,不过要推选也是推选荣王,今朝推选并不得势的豫王,只能说明是蓄意陷害。
如此,皇上不能不懂啊?难道是气昏了头?
孟茴忘记了霍承胤的交代,立刻进宫,然而前面也不知道是谁求情惹恼了皇上,说再有替豫王求情者,则视为结党营私、一同治罪。
故而,没人敢求情,孟茴也吃了闭门羹。
官员是不能蹚这趟浑水的,孟茴自然是不敢去找卫陵,更不敢找侯爷。毕竟这样手握兵权的人,只要沾上了朝政之争,便是皇上最忌惮的人。孟茴不会不懂这些,便只能找后宫中人。
她想起了霍承胤的养母,卫妃娘娘。
然而,当她跪在殿内请求卫妃娘娘帮忙时,对方一副冷艳姿态,“本宫为何要救他?”
“他是您的儿子啊!”
“笑话,他是姜氏的儿子,可非本宫所生。”
“但也是养子,一荣俱荣,一损俱损,卫妃娘娘不救他,就不担心自己晚来无子,晚景凄凉?”
“皇上将他寄养在本宫名下,不过是为了说出去好听,但真正抚养他的并非本宫。再者,今朝他惹怒皇上,那是他的错,本宫何必与他同担?”卫妃冷漠道,“本宫再凄凉也凄凉不过如此,还有什么可怕的!”
那番话,似乎位高哪怕妃位,都不过是凄凉一生。
孟茴没心情去想这些,只是道,“请您就帮他这一次,我们以后会好好孝敬您的。”
“本宫不需要什么孝敬,活久了也非幸事。”卫妃有些倦了,“退下吧,本宫乏了,没工夫和你闲耗。”
“娘娘、娘娘……”孟茴哀求,然而卫妃却转身回屋,丝毫不理会。她没有办法,只得起身离开。
若说性子,霍承胤倒还真像卫妃的儿子,一样的冷漠。
只是毕竟是母子一场,后宫母子相依,许多无孩子的妃嫔巴巴的想要个儿子,为他谋夺一切,将来也是自己的依靠。可是,卫妃一副厌世之态,令人看不透。
殿内,孟茴已走,卫妃冲贴身侍婢道,“告诉侯爷管好卫陵,不要轻举妄动,否则,卫府就是第二个姜府。”
侍婢心里一惊,“是。”
而另一头,孟茴在皇上和卫妃那里相继吃了闭门羹,现在能在皇上跟前说上话的女人,卫妃除开,皇后更不可能,就只剩下个云嫔了。
孟茴犹豫着,终究还是去了。
钟翠宫里,云嫔看着孟茴道,“你终于来了。”
孟茴有求于人,不得不低头,“过去孟茴有不对的地方,还请娘娘恕罪。”
云嫔娇笑,玩弄着蜷缩在腿上的猫,问,“王妃,还记得我们初次见面的情景么?”
孟茴一愣,不知何意。
云嫔抱着猫自珠帘后走了过来,和初见一样,一样的精致,一样的美艳,一样的笑容。她问孟茴,“不记得了吗?那日,你是公主、是贵客,故而不肯向我屈膝行礼,那今天呢?”
“今日我是王妃,您依旧是娘娘,可是,我仍是没有像您屈膝下跪的义务!”她是豫王妃,更是赵国公主,不是谁都能令她下跪的。
“可是,你在卫妃那儿可是跪了。”
“她是长辈。”
“我也是。”
“您很漂亮,很年轻,不适合当长辈。”
“对,我适合当你的姐姐,当豫王妃!你呢,当个侧妃如何?”她饶有兴致的问着,脸上带着笑意。
“您是皇上的云嫔娘娘,不会再有别的身份!”
云嫔脸色不悦,“就冲你这话,侧妃也不够格了,就还是当回公主吧,我可不喜欢和人分享。”
“很抱歉,我也是!”孟茴冷冷拒绝,她觉得自己是来错了,云嫔这样厌恶她,又岂会帮她?
“如果今日豫王是要死了,皇上要处死他,你会不会跪地向我求救?”
“没有这种如果。”
“我会!只要对他好,不论什么,我都能做。”云嫔说罢,将猫扔到一旁,“走吧!豫王妃!”
孟茴讶异,但很快便释然了。
原来,云嫔也在等她,只有这样,她才能光明正大的面见皇上。
养心殿外,孟茴静候着,云嫔已经进去了。
她对云嫔了解不多,只知道是一路青云直上的宫女,她能如此顺利,又对霍承胤死心塌地,孟茴不得不怀疑他们的关系。
然而现在,她最担心的还是霍承胤的事情,皇上到底会如何处治?
殿内,云嫔给盛怒的皇上倒了杯茶,小心翼翼道,“皇上,您先消消气,臣妾给您捏捏肩。”
说着,来到皇上身后,给他轻轻捏着,娇声道,“您若气坏身子,臣妾该如何是好啊。”
皇上没有回话,喝了口水,消消火。他闻见了奇特的香味,扭头看向云嫔,问,“是什么,这么好闻?”
“皇上喜欢吗?”
“喜欢。”
云嫔顺势躺在皇上的怀里,覆在他耳边小声说,“那晚上伺候皇上的时候,就抹这香可好?”说完,媚眼如丝,看着皇上,脸色绯红,娇羞无比。
皇上抓住她乱摸的手,“今日有什么新玩法?”
“皇上来了就知道。”她媚笑着,柔若无骨的小手摸着皇上,他享受的闭着眼睛。她柔软的靠在他怀里,小声说,“可是,臣妾怕晚上伺候不周。”
“怎么呢?”
“这豫王妃扰得臣妾心烦,她为豫王来找臣妾,臣妾见她着实可怜,再者豫王也是您的儿子,皇上仁慈,定是舍不得责备的吧!”
“你是来为豫王求情的?”
皇上那不怒自威的脸,令云嫔心下惶惶,她顿时就不敢说话。
“起开!”皇上愠色。
云嫔忙站起身,又跪下请罪,“臣妾失言,还请皇上见谅。臣妾不该管人闲事,这就去回了豫王妃,臣妾再也不敢了。”
“出去!”
云嫔闻言,狼狈的退了出去,远远看着孟茴,只是摇头。
原来霍承胤的话终究没错,她于皇上而言,不过是床第之欢,关键时刻,她的话竟连一点用都没有。
孟茴心焦又失落,冲云嫔道,“要不我再去求皇上。”
“我都不行,你还行?”云嫔上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