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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嬷嬷咬了咬唇,这才走到床边小声叫道:“三少爷,起床了”。
凌寒正睡的昏天暗地,毫无反应,迫于凌海天的压力,吴嬷嬷硬着头皮连喊几声,凌寒早已醒来,只是不想起床而已。闭着眼不耐烦的说道:“吴嬷嬷,如果你敢再吵的话,本少爷就拿板子侍侯你”。
软软的童音,毫无一丝的威信,但吴嬷嬷仍是一惊,吓得差点掉在地上。凌海天看着受惊的吴嬷嬷,唇角微微上翘浮起一层明显的笑意。这么多年他还真没看出这个儿子私下是如此强悍的一个人。
“吴嬷嬷,还是让我来吧,你去帮三少爷准备出门的衣服”。吴嬷嬷如释重负,赶紧逃似的远离了那张床,去帮凌寒准备衣服。
凌海天再次坐到床上,用手轻拍了一下凌寒,喊道:“寒儿,你再不起床,我就命人把你丢冷水里去”。
“爹,你就不能给我睡个好觉么”?凌寒不耐烦的睁开眼,看着眼前那个是她爹的男人,见他心情似乎极好,唇角带着一丝明显的笑意,算他狠。
“不行,快起来,一会儿我带你去视察我们凌家的产业”。
“不去”。凌寒毫不犹豫的拒绝,她穿越过来可不想再过那种起得比鸡早的劳碌生活,她要好好享受人生,好好享受美食,再找个优质男偷取小蝌蚪,生个小优质娃。
“爹非常欣赏你昨天的惩罚你二娘的本事,突然觉得你大了,将来凌家的产业也是迟早要交到你的手上,不如早点跟着爹去熟悉业条,也好为你将来做铺垫”。
凌寒听了他的话是悔的肠子都青了,早知道昨晚就先不惩罚那个暖床工具,现在害的她要搭上自己的自由,呜,她有种想骂人的冲动。
“快起来吧,爹在厅里等你”。凌海天见她一脸后悔的样子,不再给他拒绝的机会,这孩子都算道行深,一直装傻骗了他这么多年。
随后吴嬷嬷捧着衣服走了进来帮凌寒梳洗,凌寒郁闷透顶,脸色极臭。
待出现在凌海天面前,已是一个绝色俏公子,见凌寒黑着一张脸,凌海天心情极佳,这个儿子他以后一定会亲自监督教导。
凌寒跟着凌海天来到昨晚的大厅,桌上早已摆上食物,热腾腾的冒着热气。凌寒坐下,直接用手抓起一个罗卜糕送入口内,毫无形象可言。她觉得一个人温饱都成问题,还讲形象的话就太过于矫情,所以她自小从不注重形象,她以前的男友还说她率直,想到那个杀千刀的,她就没了味口。
她丢下手里的罗卜糕,说道:“爹,在出门之前我想去看一下你的暖床工具,看看她是不是听话的跪在祠堂外”。
“寒儿,你昨晚要罚她,我也没阻止,但她是你的二娘,不要开口闭口的暖床工具”。凌海天有些不开心的苛斥道。
凌寒不开心的撇撇嘴,站了起来,她倒要看看这个害她失去自由的罪魁祸首,昨晚有没受到惩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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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4端茶认错()
凌寒的话令艳娘脸色一变,凌管家见凌海天并不反对,应了一声后赶紧去请纳兰。
“你不要得寸进尺”。凌香怒吼道,她扶着脸色发白的艳娘站了起来,她不明白的是明明是她害的娘在这里跪了一晚,为什么还要谢她?
“不愿意的话那就算了,你还是在这里继续跪着吧”。凌寒一脸嘲讽,背着手,抬脚就向大厅的方向走去,完全不甩艳娘三母女的愤怒。
母女三人牙齿咬的‘咯吱咯吱’响,艳娘恨极反而笑了:“三少爷,是艳娘的错,失了分寸,今日向姐姐端茶认错也是应该的”。
整个大厅内早已围满人,纳兰坐在凌海天的身旁,艳娘端起早已准备好的茶,恭敬的跪在纳兰的身前,凌寒一脸嘲讽的望着这一幕。
佟瑾走进来时见到的就是这幅景色,他一门心思担忧着凌寒,刚刚还骗私塾先生自己不舒服才偷溜出来,没想到还能看到这副景色,他的小脑袋开始兴奋起来,看来刚刚还错过了许多精彩的片断。
“姐姐,请原谅艳娘的冒犯,艳娘知错,再也不敢了”。艳娘眼眸轻垂,长长的睫毛正好掩去眼中的恨意,她低着头,手里的茶杯高举着,今日的仇,她一定会报。
“希望你真能记住自己的身份才好”。 纳兰优雅的接过艳娘手里的茶,脸上有着一抹笑意,这么多年的怨气终于得到了舒解。
“是,谢谢姐姐的教诲,艳娘谨记”。
“好了好了,家和万事兴,这事就到此为止”。凌海天站了起来,扶起跪在地上的艳娘,帮她擦去脸上的泪水。
厅里的下人偷偷的窃窃私语,凌寒满意的看着这一幕。意外发现佟瑾也站在门口的位置,漆黑深遂的眸中有着一抹兴奋,她估计他是生活太无聊了,才会整天往凌府跑。
凌寒由于个子小,她跳上大厅内的椅子上,大声喊道:“大家静一静:“我们凌家在京城也是屈指可数的大户人家,我虽然没有什么阶级观念,但也绝不允许任何人爬到我头上来作威作福 ,希望大家好好工作,做好自己的本份”。
“是”。众人异口同声的答道,他们早听说了这位三少爷的事,连老爷都不反对,他们更加没人敢惹这位小祖宗。
“嗯”。凌寒晶亮的黑眸扫过所有人一眼,这才说道:“明白就好,大家都散了,好好做事,本少爷不会亏待你们”。
纳兰望着站在椅子上一脸威严的凌寒,感觉熟悉又陌生,忧心的想道,她真的变了,只是不知这样是好还是坏?
凌寒见屋内的佣人都散了,这才从椅子上跳下,双眼直直的望着倚在门边的佟瑾,他也正一脸笑意的望着他,双眸炯炯有神。
凌海天也发现了佟瑾,问道:“瑾贤侄,怎么这么早就过来了”?
“瑾儿参见凌伯伯与夫人,我今日来是想带寒弟去吃城南的栗粉糕”。佟瑾对凌寒眨眨眼,走了进来,恭敬的向凌海天行礼,并说明来意。
“爹,你看这”?凌寒觉得这少年简直是太可爱了。
“那你去吧,来日方长,改天再跟爹去好了”。反正他原本带凌寒出门也是想让他长些见识,佟瑾是京城出了名的天才少年,三岁能作诗,武功更是了得,能让他与凌寒走在一起,那也是好事一件。
“老爷……”。纳兰欲言又止,她想反对,但一时又想不出什么借口来。
“谢谢爹”。凌寒三步并作两步走到佟瑾身前,牵着他的手就向往走去,不待凌海天与纳兰再出声,就一溜小跑消失在厅内。
谢谢各位亲亲的支持与花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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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5郊外骑马()
跑出老远,凌寒弯腰喘着粗气,哈哈大笑起来,她真是强烈的怀疑,这小子是不是一直藏在她家某个角落没回去过?要不然怎么总是会在她最需要的时侯出现呢?
佟瑾也感染到她的好心情,唇角有着一抹似有似无的笑意,认识她这么久,这还是他第一次见到她笑,她的笑容灿烂而纯粹,令人莫名跟着喜悦。
“是不是带我去吃好吃的?先说好啊,我身上可没银两”。不是她小气,现在她虽然是凌府的三少爷,还从没有人给过银两给她,而且出来的也匆忙,没机会问纳兰拿。
佟瑾从怀内拿出一沓银票,爽快地递到她的手中,说道:“先借你,最多不收你的利息”。
“切,你请我就是啊,我干嘛要问你借银两,又不是不用还”。凌寒不客气地接过他手中的银票,翻了个白眼,真是小气到家。她将银票一分为二,一半袋入自己袋中,另一半给回他。
佟瑾接过银票,哈哈大笑着,搂着她的肩膀就向前走去,俩人就像认识多年的老友。
穿过半个京城,终于到了城南,所谓的最出名的栗粉糕店,也只是一间小店,店门口早已排满长龙,全是等待买栗粉糕的人。有这么好吃么?凌寒还真是怀疑呢?
终于轮到俩人,佟瑾要了三十个,凌寒随手拿起一块放入口内,薄薄的一层面粉包着的全是板栗磨成的粉,香甜可口而不腻。
“我想到一个好地方了”。佟瑾手里拿着油纸包着的栗粉糕,见凌寒一口一个的吃的欢,突然想到一个好地方,可以坐下来慢慢吃。
“什么好地方”?
“你跟我来就是”。佟瑾拉着凌寒就走,走到城门口买下一匹马,马身一片雪色,就连凌寒这外行看了也知道是一匹好马。
马儿见了佟瑾与凌寒发出一声烈性的嘶叫,甩着蹄子不肯走,吓得凌寒倒退好几步。佟瑾走上前轻柔的摸着马的鼻子,他漆黑深遂的双眸异常沉静,轻柔的在它的耳边耳语一阵,马终于静了下来。
他跨上马背,对凌寒伸出手,准备拉她上马背,马却在此时发出一声嘶吼,提起前蹄站了起来,差点把佟瑾甩下马背,马向前奔去,远远只听见佟瑾说:“寒弟,在原地等我”。
凌寒耸耸肩,站在原地打量起街上的建筑来,街上道路宽阔,行人并不多,城门就像电视里看到的长城,由厚厚的围墙围起,城门顶上插着一面大旗,城墙上站着好些士兵正在巡逻。城墙内的建筑多以厚重华丽为主,红墙绿瓦,屋檐高低起伏。
“吁”。马停在凌寒的身旁,对她喊道:“寒弟,快上马”。
凌寒回过神来,见佟瑾正坐在高头大马上,对他伸出手,被佟瑾一拉跃上马背。佟瑾一夹马肚,就出了南门。
风从耳边穿越而过,凌寒瞪着眼看着一闪而过的田野,好奇的问道:“你刚刚怎么收服它的?它怎么一下子这么乖了”?
“那当然,我们现在可是好朋友”。马似乎在回应佟瑾的话,跑的更加欢快。
凌寒‘切’了他一句,神气什么。她伸开双臂学着铁达尼号中的女主角,逆风而行,与风相拥,骑马的感觉真好。
佟瑾一手抱着她的腰,一手抓住缰绳,好笑的看着怀中闭目带笑的人儿。他的心跳的好快,娇小的身躯散发出他喜欢的香味,这是一种不同于娘身上的脂粉味,也不同于爹身上的阳刚味。
风停了,臀下的颠簸没了,凌寒睁开眼,被眼前的美景迷住。
山青水绿,嫩绿的小草围绕着一个天然的湖,湖水清澈见底,山上花肥叶瘦的春景倒印在湖内,形成另一幅别致的天然画景。
佟瑾率先跳下马,跳着笑道:“寒弟,这里美吧”?
凌寒完全沉浸在这天然的美景中,马似是回应佟瑾的话,扬起前蹄发出一声兴奋的嘶叫,毫无一丝准备的凌寒发出一声惨叫被甩下马。
“寒弟,你没事吧”?佟瑾赶奔到凌寒身前。
凌寒按住被跌疼的小pp,站起来骂道:“你妹的,敢甩老子下地,存心找抽是不”?
“哈哈哈……”。佟瑾见凌寒没事,笑着随意的躺在草地上。
凌寒扯住缰绳,试着跨上马背,好几次都差点跨上去了,结果又狼狈的跌了下来。但她仍不放弃,她就不信跨不上去,治不服一头畜牲。
马这会儿倒变的非常的老实,悠闲的站在原地吃着地上的嫩草,似乎看死凌寒跨不上它的背。
凌寒气喘吁吁,不服气的骂道:“你妹的,没事干嘛生这么高大,老子今天一定要跨上去”。
佟瑾昂躺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