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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龙自来熟,搂着阿进说:“哥们动作挺快啊。我们还没完工你就赶到了。”
阿进听这话听得一愣:怎么前半句很热情,后半句像是在讽刺人?
本着多个朋友就少个敌人的原则,阿进热情得说:“咱们都是朋友,放心不下,过来看看。”
青龙也很热情的说:“对啊,对啊。|咱俩臭味相投,正好狼狈为奸。”
阿进脸色涨红,却不知道怎么接话了。
我冲他们喊:“别废话了。我的阿花带来没?让它跟这些蛇交涉交涉。”
柴教授说:“那条蛇又凶又重,带它干什么嘛。”
柴教授的话还没说完,阿花就从汽车座椅下爬出来了。
阿进看见刚才自己座位下藏着这么一条大花蛇,不禁吓得脸都白了。
我一声欢呼,向阿花走去。
阿花伸出舌头,冲着阿进虚舔了一番,等把他吓得连连后退,这才直着身子向我爬过来。
阿花一接近我。那些老鼠就纷纷扭过头来。大又飞蛾扑火的意思。
阿花对这种小老鼠是不屑一顾的,但是现在漫山遍野都是,不禁也有些迟疑。
我伸手把阿花接过去,让它盘在我身上。这样重走老鼠堆。老鼠们虽然严加戒备,但是仍然纷纷让开路。
等走到群蛇围成的圈外的时候,阿花突然焦躁不安起来。百十来斤的身子在我身上来回游走,有好几次我身体不平衡差点摔倒。
我叫苦连天:“阿花,看见亲戚也不带这样的啊。你先别忙着认亲,先把桃花弄出来啊。”
我正这么絮絮叨叨得往前走。蛇堆里又跳出来几条蛇。吐着信子向我游过来。
看它们那架势,百分之百是冲我来的,而且目的绝不友好。
我冲他们喊:“蛇中诸葛阿花在此。你们看在它面子上就回去吧。”
几条小蛇不屑一顾。
阿花从我身上跳下来,把那几条蛇挡在我身前。它们互相吐着信子,你来我往得接触。看它们煞有介事的样子,像极了偶遇朋友之后的拉家常。
不料这几条蛇说了一会闲话,纷纷支起身子来,蛇头高昂,上身笔直。我见蛇见得多了,知道这是攻击开始的信号。
难道这几条蛇不是朋友,还有债务关系?
还没等我反应过来,阿花已经大嘴一张,把其中一条蛇吞进去了半个。剩下的蛇尾在它嘴边上来回摇晃,看得我一阵阵犯恶心。
我的恶心还只是停留在干呕阶段,而后面已经哇的一声,有人吐了。我回头,看见阿进正弯着腰,面露痛苦。
难怪,这位爱干净的小伙子是被阿花舔过的。
也就这么几分钟的工夫。那几条小蛇已经全被阿花给吃了。
我心中不悦:我是让你来劝架的,不是来助拳的,这下可好。除了和这些蛇打一场,还有什么办法?
没想到事情比我想象的要顺利得多。那些青蛇根本不敢攻击阿花。或许怕了它的体型,或者畏惧它的智商,或者惮于它的辈分。
阿花一步一步向前走,只要有蛇敢拦着,无一例外得一口吞了。
这些青蛇数量并不多,只有一百多条。敢拦路的有将近一半。而阿花已经吞了三十多条。
我看它越来越鼓的身子,心想:这些青蛇打得好算盘啊,不会是要撑死阿花吧。
眼看阿花距离桃花已经只有一步之遥。最内圈的青蛇一副视死如归的样子。好像这里就是它们的阵地。要想从这里过去,除非杀了它们。
阿花可能是吃得有点撑了。根本没跟它们废话。直接一卷,把桃花从最中心卷出来,然后抛给我。
我一把接住,被桃花砸的跌倒在地。
还没等我站起来,阿花又卷住另外一人,也向我抛来。
这人的身子可是比桃花重多了。我被她砸的眼冒金星。不过,等看见她那张饱经风霜的脸,我也顾不得疼了,直着嗓子大叫了一声:“八婶?怎么是你?”
八婶早就晕过去了,根本听不见我说话。
阿花完成任务之后,迅速的逃离战圈,拿尾巴蹭了蹭我,示意快走。
青龙无所畏惧得跳到鼠堆里,帮我把桃花和八婶扶出来。
刚才阿花和群蛇内讧的时候,老鼠们都歪着头,饶有兴致得旁观。
这时候见内讧结束,阿花把桃花和八婶两人弄出来。老鼠们也不气恼。仍然把那些青蛇团团围住。老鼠们越逼越近,青蛇堆越缩越小。
杨念魂把阿花还有八婶送去医院,我们也打算回去,可没走两步,就被身后一幅奇景惊得目瞪口呆。
柴教授在一旁发酸:“大自然的力量啊。看到这么宏大的场面,我突然觉得人类开发自然、利用自然。都是摸老虎屁股。大自然不屑于搭理我们,我们倒以为自己多么了不得了。”
除了阿进恭维了两声,我们全都盯着土坡下的草地。
老鼠们像波浪,一波接着一波,起起伏伏得前进。
而那蛇堆已经越缩越小,几百条蛇渐渐缩成一个大蛇球。每一个角度,每一个位置都有蛇头露在外面。只要有接近的老鼠,无论来自何方,都免不了被吞的命运。
这些老鼠楞得像铁锤。只管一波接一波得涌过去。很快,老鼠海就淹没了大蛇球。蛇球在鼠海中起起伏伏。如果你仔细看,就会发现,每一个露在外面的蛇头都在努力得吞食。但是蛇不是无底洞,总有吃饱的时候。渐渐地,蛇球越来越小,越来越散。
老鼠们终于咬死了所有的蛇。个别的还吃了几口解恨。
等大战结束,地上一片狼藉。那些老鼠又恢复了畏畏缩缩的神态,警惕的看了看山坡上的我们。一溜烟四面八方逃窜走了。
我们见事情解决,也就乘车离开,赶往桃花、八婶所在的医院。一路上免不了唏嘘不已。
到了医院,发现里面乱成一团。不少医生、护士还有保安都躺在地上呻吟。看样子是胳膊腿被人扭得脱臼了。
我找人打听:“看见一个美女没有?面无表情,扶着一个昏迷的美女和一个昏迷的大娘来的。”
地上那人边喊痛边骂:“就是那三个娘们打得我,她们在急诊室。”
我问明了急诊室在哪,飞奔过去。
一推门看见桃花和八婶好端端躺在一张床上,旁边一个医生正在战战兢兢得诊断。
杨念魂坐在凳子上。面无表情。
那医生看见我身后的制服男,扑通一声瘫倒在地上,大哭:“同志,你可得为我们做主啊。这个疯子打人。”
他指的疯子正是杨念魂。
杨念魂是疯子我知道,但是平白无故怎么会打人?
我走过去问她:“你为什么打人?”
杨念魂说:“他们不给治病,我只好用一些手段。”
那医生满腹委屈:“你连押金都不交,我怎么给她们治病?万一你付不起医药费跑了,我找谁说理去?”
制服男咳嗽了一声说:“你快点治病吧。医药费肯定有人给。”
那医生显然很信得过制服男,急匆匆拿药去了。
初步的诊断结果出来了。桃花和八婶是累晕的。挂了两瓶液,两人已经稳定下来了。虽然还没醒,不过也差不多了。
杨念魂说:“我带她们来医院的时候。桃花一直在含含糊糊得说话。”
我说:“我好想也听见过,不过没听清。”
杨念魂说:“我听清楚了。她说的是‘蛇奴,快逃’。”
第五十一章 蛇奴()
这句话没头没脑,但是听起来足够友上传我问杨念魂:“什么蛇奴?那些小青蛇是蛇奴?”
杨念魂摇摇头,表示她也不知道。
好在桃花没有事,躺在医院里,应该很快就醒了。不过,让我担心的是,八婶怎么在这?她又是怎么遇见桃花的?
杨念魂说累了好几天,想去睡一会。
我看看坐在门外,想走又拿不定主意的柴教授。心想:一会有一场好戏。
果然,五分钟不到,就听见屋子里有人一路大骂一路走出来:“麻痹的柴教授,我跟你没完。”
柴教授一听这话,马上脸红脖子粗。
我坐在一边嘿嘿得乐,眼看着杨念魂张牙舞爪得冲向柴教授。
其实以杨念魂的身手,柴教授就算年轻二十岁也躲不过去。可关键是杨念魂控制不好身体,走得歪歪斜斜,跌跌撞撞。一双拳头的杀伤力还不如嘴里的痛骂。
很快走廊里就挤满了看热闹的人。一些久卧病床,闲得无聊的病人,甚至央告护士拿个轮椅把他们推出来,生怕错过了这些难得一见的大场面。
其实杨念魂和柴教授的恩恩怨怨青龙已经知道了。但这时候他还要故意大声问我:“兄弟,这老头和这姑娘怎么回事啊。”
我干咳一声:“咳,这还看不出来?老牛吃嫩草,又始乱终弃呗!”
于是青龙做出一副了然的表情来。人群中也做出一副了然的表情来。
柴教授一边躲闪一边骂:“大力我跟你无冤无仇你坏我名声。我从来没干过缺德事,大家可千万别听他瞎说。”
可是,哪有人信他。
杨念魂活泼起来真不是盖得,各种骂人的词层出不穷,什么禽兽、不要脸、一肚子坏水……可骂来骂去就是不说和柴教授打架的原因。理由很简单。难道要她当众说,吃了柴教授的药之后拉晕过去了?
柴教授百般解释,可怎么解释也是不提及原因。
众人见他俩骂得激烈,但是都不涉及正题,更是信了三分。
突然人群中一声高呼:“这不是大学教授柴少荣吗?”
没人知道柴少荣是谁。但是大家纷纷装作很熟识的样子纷纷数落:大学教授做这种事,真是无耻……
有的甚至开始添油加醋:我和柴教授一个小区的,前天还看见他和这个姑娘很晚回来。
我乐得在地上打滚。柴教授包二奶的罪名算是坐实了。
阿进在一旁尴尬得了不得。有心上去劝架。没想到被青龙一把拉回来:“让你女朋友自己选择吧,你不要再逼她啦。柴教授有钱有势,你斗不过他的。”
于是众人又一次了然,纷纷向阿进投来同情的目光。
我正乐得不可开支。就听见后面有个女孩说:“大力,你又在耍柴教授啦?”
我心中一震,回过头来。一把抱住身后的人:“桃花。”
大庭广众,桃花有些不好意思,一把我推开说:“这几天担心死我了。你被那些小黄毛抓去……”说着,小嘴一扁,泪就下来了。
我拍拍她的脑袋:“好啦好啦。我已经没事了。不过,你和八婶怎么回事?”
青龙在后边把我拉开。涎着一张老脸凑过去:“桃花姑娘刚醒,你让人家休息一下。桃花姑娘你好,我叫陈二满,外号青龙。”
桃花冲他笑了笑说:“你好。”
我拍了拍青龙的肩:“哥们,你也是奉命行事。所以咱俩也不存在什么恩怨。看你脾气也挺对我的味,咱俩为什么不交个朋友呢?”
青龙诧异得回过头来,指指我身上的衣服:“咱俩本来就是朋友啊。不然我借给你衣服穿?”
我把他拽到后边:“既然咱俩是朋友了,那么朋友妻不可戏,你离桃花远点。我觉得杨念魂不错,你可以多凑凑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