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我一听这话;心里有点不高兴。这俩人也太狂了。凭什么我有消息就告诉你们啊。
我对铁蛋说:“你就是为了这个等我?”
铁蛋见我神色不快;连忙安慰:“当然不是了。大力;你加不加伙;我们都当你是自己人;你妈在这呢。”
我看了他几眼;叹了口气。打算去光头那里找点吃的。
我心里很不爽;以前为所欲为;想干嘛干嘛。现在瞻前顾后;畏首畏尾;整天琢磨着乱七八糟的事。
我摇了摇头;冲光头吆喝:“兄弟;有饭吗?”
光头几个人正在打牌:“屋子里呢;自己找去。”
屋子里面放着各种熟食;从面相上看;是从外面买来的;看来;这里只是光头他们临时落脚的地方罢了;连个书房都没有。
我进去的时候;里面有个人正在狼吞虎咽。正是杨念魂。
我拍拍她:“你倒是给我留点啊。”
杨念魂嘴里含糊不清:“这么多呢;我自己也吃不完呐。我跟你说;你多吃点;指不定是你最后一顿了。”
我说:“你放什么屁呢;什么最后一顿。”
杨念魂说:“你不是要见鼠面人去了吗?那家伙半人半妖的;别把你给吃了。”
我说:“你别闹了。咱们又不是没见过。”
杨念魂说:“上一次不一样;有我这个绝顶高手在旁边;他也不敢动你。”
我说:“你算了吧;且不说我现在的身手和你不相上下;就算你真的很厉害;鼠面人这么多人;会怕你?”
我和杨念魂斗了一会嘴;心情稍微好了一些。然后我开始在院子里四处溜达;转来转去;就看到了桃花妈。桃花妈安静的躺在床上;眼睛瞪着天花板;一言不发。
桃花妈自从醒了之后;一直没有太大的起色。身子一直不能动弹。我问过唐凯丽;桃花妈昏迷着的时候还可以梦游;怎么现在倒不能动了。
唐凯丽解释说;当初桃花妈能动;那是出于生存的本能;现在她醒了;恢复了意识;但是意识和身体的联系还是中断的。而且;自从她醒了之后;一直没有再喝我们的血;靠自身解毒;进展缓慢。
我看看胳膊上的牙印;想想被咬后头脑昏昏沉沉的感觉;摇摇头;真是太可怕了。我还是早日把桃花找回来;然后用蜈蚣粉末制成解药再救她吧。
想到桃花;我又忧心忡忡;我恨不得现在就去救她。但是我根本不知道她在哪。光头等人一问三不知;青龙又睡了;而且我还要去见鼠面人;谁知到这小子要干什么。
我溜达到门外;我们的卡车还停在门口;臭气熏天。来往的邻居们全都掩鼻而过;奇怪的是;没有一个人敢找上门来。
阿花早就从垃圾里爬出来了;而且独占一屋。像一个人一般;盘在房间里大吃大喝。
这一天的时光;就这样溜达过去了。我始终没有走出院子;不知道为什么;下意识里;我总感觉外面很危险。
傍晚的时候;青龙申请气爽的从房间里走出来了。冲我招招手:“大力;咱们走吧。”
我问:“往哪走?”
青龙说:“你跟着来就行了。”青龙说的很随意。好像是带我去串门一样。我预想中的生离死别;和伙计们逐个拥抱泪别的场景也没有实现。
我们在门口等了一会;拦了一辆出租车;然后出发了。
我问青龙:“咱们这是去哪?”
青龙说:“哪也不去。就在车上呆着。”
我诧异的说:“不是要去见你们老大吗?”
开车的司机伸手在脸上一抹;我看见一张毛茸茸的脸露出来。
我几乎要惊叫出来了:“是你;我说怎么觉得这张脸有点尖呢。”
鼠面人对我的打趣没有兴趣;只是带着不满的口气说:“你们怎么跟那几个人混在一块了?”
这种语气让我很不爽;我问:“哪几个人?”
鼠面人说:“你说哪几个人?”
我心中腾地升起一团火来;真想大喊一声:“唐凯丽是我妈;我跟着她怎么了?不正常吗?”但是我想起来临行前唐凯丽的嘱咐;于是强行把这个念头忍住。反客为主;不动声色的问道:“他们几个怎么了?为什么不能和他们混在一块?”
鼠面人淡淡的说:“听说;他们想邀你入伙?”
我心里有点诧异;这件事他也知道了?难道是青龙告诉他的?我扭头;看见青龙正在意味深长的笑。
我只得承认说:“是啊;不过;我还没有同意。”
鼠面人说:“你不能同意;不然抱憾终生。你最好站在我们这一边;由青龙照顾你;他不会害你。”
我问:“为什么?你想说什么?”
鼠面人说:“我从来不骗人;也不屑于骗人;如果你不相信我;可以试试。”
我拜拜手:“我不用跟你云山雾罩得说话了。咱们开门见山;你告诉我;我是不是陈永兴的儿子;他还活着吗?”
鼠面人沉默了一阵:“你;算是陈永兴的儿子吧。陈永兴早就死了;死了二十年了。”
我问他:“是在杨家人的禁地死得吗?”
鼠面人点点头:“没错。看来你已经知道的不少了。”
我紧追不舍:“你和陈永兴很熟?你去过杨家人的禁地?你发生什么了?为什么把这张脸弄成这副样子?”
鼠面人忽然勃然大怒;大喝了一声:“你知道的够多了;现在滚下车去。”
鼠面人一向神秘;而且说话高傲;但是从来不肯这么气急败坏的骂人。我看见他发火;不由得有点惊讶甚至;还有一点害怕。
第三百四十六章 理发店()
鼠面人发了一通脾气之后;心情似乎稍微缓和了一些;我趁机问道:“桃花在哪呢?”
鼠面人说:“年轻人;这么痴情可不是什么好事。_~;”
我说:“先别管痴情不痴情了;先把人救出来再说吧。”
鼠面人猛踩了一下刹车。出租车在大马路上猛地停下来。我脑袋栽倒在前边的座椅上;差点把脖子撞折了。
我有点不爽:“怎么了这是?”
鼠面人只说了两个字:“下车。”
我说:“事还没说清楚呢。怎么就不明不白的下车?”
鼠面人重复了一遍:“下车。”
我有胆量在车上和鼠面人耗着。但是青龙没有;他拉开车门;一脚把我踹下去了。然后;他也跟着下来了。
我们两个脚刚沾地;出租车就飞快得开走了。
我问青龙:“他什么意思啊这是?长的个性了就可以牛逼成这样吗?”
青龙拍拍我的肩:“牛逼向来和长相无关。”
随后;伸手又拦了一辆出租车;把我拉上去了。
青龙说了一个地方。然后车开了。
我在出租车上气的呼哧呼哧喘粗气。
司机闲不住;和青龙聊天:“你这哥们怎么了?”
青龙漫不经心:“哮喘。”
司机叹了一声:“一上车我就看出来了。怎么?病成这样还要去?不怕那啥了?”
青龙嘿嘿笑了两声:“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这你就不懂了。”
司机说:“别介呀。我看这酗这一趟;就真成了鬼了。那边我也去过一次;如狼似虎的;身体不好的得拨120。”
我听得云山雾罩:“说什么呢你们两个?”
青龙说:“没事没事。你喘你的。哎呦;要到了。”
司机把车停下来。青龙付了钱;我们两个走下来。
这条街上飘着奇怪的香气;似曾相识;但是这种气味又好像掺杂着一些不愉快的回忆。
我问青龙:“这个是哪啊。”
青龙说:“跟你说了你也不知道;跟着我来就行了。”
我们两个转过一个街角;这里更偏僻;而且我的鼻子告诉我;这里就是那香气的源头。
我抬头一看;这里有一整条街的美容美发。刚才那味;根本就是洗发水的味道。_~;我说怎么闻着这么不爽呢。孝最讨厌理发;小时候在老麻头家理发;从来就没有高兴过。
我摸了摸头发:“确实有点长了。青龙;你真是周到;还想着带我来理个发。”
青龙得意洋洋:“那是当然了。”然后;他随手推开一个门;带我进去了。
这家理发馆挺小;而且不大干净。幸好我也不是干净人;随便的坐下来。
很快;来了个女的;看着我和青龙说:“理发?”
青龙点点头:“给这酗子理个好看的。我跟你说;理的好看了我多给钱;难看了我砸店。”
这女的显然没当回事;半开玩笑的说:“好看不好看;这得看脸长的怎么样。与其在我这折腾头发;倒不如去整容。”
然后;她开始拿着剪子推子在我头上忙活。
我闭着眼;听见那电推子推两下;停了。换一个;又停了。
最后;那女的像是不耐烦了。拍拍我的肩膀:“这位小哥;要不咱们先洗洗头;我这推子挨上去;跟绞铁丝似的。”
那边青龙说:“你先去洗啊;我进里边坐会。”
然后;他掀帘子到里边屋子里去了。随后;我听见好几个女人的笑声。
那女的一边给我洗头;一边问我:“小兄弟;多大啦?”
我说:“二十。”
那女的就笑了几声。抹了我满头的洗发水。洗完头又洗脸;洗完脸又洗头。一直折腾了十几分钟。我有点不耐烦了;问:“我这么难洗?”
那女的说:“小兄弟。我吧;每一次洗的时候总以为把你洗干净了。没想到;用水一冲;还是有泥。你这个脑袋瓜啊;跟个聚宝盆似的;里边的泥取之不竭用之不尽的。”
一边说的;这女的开始伸手在我脸上乱摸。
湿乎乎的手放到脸上;我鼻子里灌进去不少水;难受的要命。
我把她的手打开:“难受。”
女的惊奇的哟了一声:“小兄弟;从来没来过?”
我说:“放屁;我从小就来;一年好几次呢。”
那女的啧啧了几声:“看着不像啊。”
我说:“看着不像?你问问我们村的老麻头。”
那女的嘀咕了一声:“老麻头?怎么听起来像是个老头。”
我说:“是啊;就是个老头。其实也不算是老头;四五十岁吧;技术挺好。”
那女的忽然一把将我推开:“哎呦;你个死变态。”然后站起来就想走。
我蹭的站起来:“你骂谁呢?”
那女的一脸不屑:“这里还有别人吗?”然后;掀帘子就要到后边去。
我跟进去:“你怎么回事?我头发还没理完呢。”
那女的砰地一声;把里边的门关上了。
我在外边等了一会;不见有人出来。于是我大声喊:“再不出来;东西我拿走了啊。”
还是没人。
于是我找了个塑料袋;开始把梳子剪子电推子往里边装。
这椅子真不错;还能转。可惜太大了。大镜子也挺好玩;不过拿不走。
听说道上的规矩;贼走不空;如果没有什么斩获;就搞搞破坏;来表明态度:你们家东西太少。老子是贼;不是臭要饭的。
我想把镜子砸了。不过;总觉得大晚上的砸镜子不大吉利。正在犹豫着呢;青龙从里边出来了。
满面红光的对我说:“哎呦;等着我呢。哎;久等了;时间有点长。”
我说:“那女的给我理到一半;骂了我两句;进去了。”
青龙说:“没事没事;。别管她;咱们走。哎;你拿人家东西干嘛呀。放下放下。拿了你又不会使。”
青龙拉着我出来;又找了一辆车。一路无话;顺顺利利把我送回来了。
等我走到院子里的时候;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