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蛊鼠-第17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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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开始动手解开他们身上的绳子。那个神秘人和他的小喽啰并没有打算阻拦我。只是饶有兴趣得看着。

    八婶走过来,帮我把黄炎和老麻头拖回洞里去。这时候,我发现黄炎和老麻头的鞋没有了。脚底板上两个大窟窿,还在流血。而那些血,全都留到地上去了,最后渗入到某一处。

    看来,这里还不是真正意义上的洞底。下面,还有东西。

    可惜我没有时间研究。我绕过那一团粘丝。去救苹果。

    苹果现在全身已经被包裹起来了。我把手使劲伸到那团粘液中,想把她从里面拽出来。但是试了几次都没有成功。粘液的粘性太大了。我一拽一滑,根本握不住。

    八婶和杨念魂加入到我的行列中。我们三个齐心合力,往外边拉苹果。杨念魂的力气不是盖的,很快就有眉目了。

    但是杨念魂突然放手,任由苹果缓慢的再次深陷到粘液中。

    我不解得看着她。

    杨念魂说:“这一团粘液,和其余的不一样。我们再往外边拉得话,恐怕苹果会被拉断。”

    杨念魂轻描淡写说出“拉断”这个词来。但是我脑子里确是一个人断成两半,内脏流一地。鲜血喷五米的恐怖场面。

    那个神秘人走过来,饶有兴趣的看着我们。同时也饶有兴趣的看着苹果:“她是被选中的人。我试了很多人都不行,唯一她是最合适的。下一个二十年。杨家新一代人将以她为蓝本。”

    我有些愤怒:“你怎么能这样?”

    那个人轻轻巧巧把我挡开:“我也不想。花容月貌的一个女孩,为什么要变成这样呢?里的昆虫。”

    忽然他又哈哈大笑起来,指着我说:“程大力,你猜我想起什么来了?”

    我冷着脸看他。

    他笑着说:“我想起杨谢仇来了。那个傻婆子。见不着陈永兴,就利用这里得天独厚的条件养了很多替代品。可是她本人又是个二把刀,结果养出来的个个是白痴。哈哈,笑死我了。”

    我说:“我们一路上见到的那些陈永兴,都是杨谢仇造出来的?”

    那人笑的前仰后合:“是啊是啊。我还教其中一个说话来着。就像是教一只鹦鹉。你猜我教的什么?我教他说‘我是程大力’。哈哈,怎么样啊,有没有把你吓到?”

    我看着凑过来的那一张胡子拉碴的脸,不由得厌恶到极点。真想一拳打下去。

    但是我忍了忍,尽量用平静的语气说:“你到底救不救苹果?”

    那人说:“我这个人,没有别的好处,就是好说话,说好话,说话好。你想让我救她出来?好啊。”

    然后这人径直走过去,伸手打算救苹果,不过,嘴里念叨着:“这个小姑娘救了,另一个小姑娘就得死了。哎,都是小姑娘,用这一个的命换那一个的命,何苦呢。”

    我说:“你等等,什么这个小姑娘那个小姑娘。”

    那人咧嘴一笑,露出他唯一与王天骄不同的地方——他的牙是白的。王天骄的牙是黄的。他的表情掩饰不住的得意:“你的桃花呀。两个姑娘。一个苹果,一个桃花,你救谁?”

    我脸上露出犹豫的神色来。

    那人突然把脑袋凑到我耳边,轻轻说:“要是我,就毫不犹豫得选桃花。你之前已经为了她背叛杨念魂了,现在还犹豫什么?还有,你以为,杨念魂真的蠢到相信你和八婶的把戏吗?小兄弟,杨念魂这叫忍辱负重,你小心点吧。”

    这人说的我心惊肉跳。我想起来杨念魂一出现,就以极其残忍的手法对付杨碗。我不由得心里打了个寒战。

    杨念魂虽然没有感情。但是还有理智。没准她已经把我和八婶定义为一个威胁人物。指不定什么时候就打算把我们两个给消灭了。

    我看了看杨念魂冷峻的脸,这时候觉得越发恐怖了。

    猛然间,我听见山洞里传出来八婶的一声尖叫。

    我顾不得苹果,连忙急匆匆赶回去,经过杨念魂身旁的时候,不由自主得缩了缩脖子。

    刚才八婶和杨念魂把老麻头和黄炎拖到了相对干燥的洞里。难道老麻头死了?

    等我迈步进去的时候,看见八婶的手电扔在地上。八婶正抱着老麻头浓情蜜意,简直比大街上的年轻人还过分。

    我看得呆了,站在洞口一动不动,静静观赏。

    老麻头首先发现了我,推了推八婶。

    八婶满面绯红,站起来,清了清嗓子,悄声对我说:“老麻头跟我说,我的孩子找到了,没淹死。” 

第二百二十章 认亲() 
八婶有个孩子,在小时候淹死在河里,被水冲走了。这时候她说孩子没有死,难道是已经找到了?

    我问她:“找到孩子了?”

    八婶回头看老麻头:“你找到孩子没?赶快告诉我呀。吞吞吐吐的急死人了。”

    我心说,原来闹了半天,你自己也没问清楚。这么一惊一乍的,是不是心急了点。

    老麻头的表情很无辜:“我刚才就想说,但是你在这又哭又笑,我插不上嘴呀,怎么?现在倒怨我了?”

    八婶双手叉腰,千眼井姑娘的脾气又上来了:“不怨你怨谁?当初要不是你这个王八蛋,背信弃义,不辞而别,我至于弄成这个样子吗?孩子至于丢吗?混蛋,你告诉我,当初为什么不辞而别。”

    老麻头看样子就不服:“当年我是有难言之隐,不得不出去几天。大丫头,你看看你现在这个样子。叉腰骂人,简直就是泼妇,你怎么能变成这样呢?,”

    八婶嗓门更大了,看样子是气的了不得:“嫌弃我了?我这样还不是你害得?你个王八蛋,当初我是多么的贤良淑德,温柔体贴。都是你,你这个不要脸的,陈世美。”

    我看着这对活宝。真想搬个凳子好好看戏。

    我这种幸灾乐祸的习惯大部分还是得益于八婶。小时候只要村子里有哪一户吵架,八婶都会搬两个凳子,邀请我去人家墙根底下偷听。

    后来我才知道,八婶是为了学习先进的词汇,然后第二天到老麻头家门口变着花样骂街。之所以带着我去,是可以拿我打打掩护,装作领着小孩在附近玩的样子,免得被人窥破心思太尴尬。

    有此可见,八婶到底是女人,再泼辣,有些地方也是要面子的。

    但是理智告诉我,现在的热闹看不得。我喊了一声:“你们两个能不能先停一下,告诉我你们的儿子在哪。”

    老麻头说:“咱们的儿子,就在这里。”

    老麻头这话一出口,我心里咯噔一下。我心想不会这么惨吧,难道那孩子是我?这么算下来,桃花就是我堂妹了。且不说国家法律规定亲戚不能结婚。就算我们这里偷偷办了喜事,生下来的孩子也是有残疾的。

    显然八婶也首先想到了我,但是她很快就否定了这个想法:“王八蛋。你耍我呢?他怎么可能是我的儿子?”

    老麻头瞪大眼争辩:“是真的,肯定是他。他的胸口有一块胎记,大小形状和我的完全一样,我们世世代代都长着这样的胎记,别人肯定没有。”

    八婶一听见这话,点了点头:“没错。你们两个身上都有一块相同的胎记。”

    说完这话。老麻头伸手撕开胸前的衣服。我看见他胸口上血红的一块,像是心脏被刺破了,津出来的鲜血。

    老麻头指着那块胎记说:“我们祖上,是富胄贵族的箭奴。每天的工作就是在林子里奔跑,然后被那些所谓的主人,一箭射死以取乐。不知道是不是天意。不知道从多少代开始,我们的身上开始长出这块胎记,就像是箭靶上的涂红。这是我们作为奴隶的记号,世世代代的耻辱。”

    耻辱个屁!老麻头露着胸膛,用低沉的声音回忆他那些可怜的老祖宗的时候简直帅死了。我猜他年轻的时候就是靠这个把八婶勾搭上的。即使现在这老头子已经风烛残年,灰头土脸,仍然是有无尽的魅力散发出来。

    我并没有穿上衣。我看了看我的胸膛。上面没有任何胎记。我又拿袖子擦了擦胸口。把上面的泥抹下去一部分,还是什么也没有。

    我和八婶大眼瞪小眼看着老麻头。

    老麻头一拍大腿:“说的不是他,哎呀,是把我绑起来的那个人。”

    那个神秘人?

    八婶也很吃惊:“他就是我的铁蛋?哎呀,这是仵逆呀这个,得天打雷劈。”

    我听了八婶的话差点笑出来。那人在外面威风八面,怎么八婶给人家起了个这么怂到家的名字。听这名字,他和狗蛋是一辈呀。

    我说:“既然你们是他的爹妈。赶快让他救了桃花,救了苹果,放了青龙。咱们早点回家吃团圆饭吧。在这磨叽什么?”

    八婶点头:“没错没错,咱们快出去吧。”

    我们三个出去的时候。看见那个铁蛋正在揍刘大拽。刘大拽是个聪明人,自从这个人出现之后就一直安安静静的呆在队伍里,和那些小伙子们混在一块。要多低调就多低调。不过现在看来,还是没有逃过铁蛋的慧眼。还是把他揪出来给揍了。

    其实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总觉得刘大拽会被铁蛋揍。可能是铁蛋之前对付富生的事让我觉得他是个有正义感的人。像刘大拽这种猥琐又卑劣的老流氓,挨顿揍简直顺理成章。

    刘大拽被揍得上逃下窜,连连告饶。铁蛋紧追不舍,拳脚相加。

    我冲铁蛋喊:“大哥,别打啦。我找找你爹妈了。”

    铁蛋一边痛揍刘大拽一边乐呵呵得对我说:“怎么?柴教授又来了?给你找完爹妈又给我找。他老人家是打拐的吗?”

    我一时语塞。

    八婶推了推老麻头:“你劝劝他呀。”

    老麻头神色犹豫:“刚才不是这个人呀。”

    八婶说:“是他没错,这小子会变脸。快点快点。”

    老麻头慢慢脱去上衣。八婶嫌他动作慢,一把将他的上衣扯下来,老麻头下意识得伸手阻挡,状似要被强奸的少女。

    八婶指着老麻头的胸口对铁蛋喊:“孩子,你看看他的胸口,看看这胎记,和你的一模一样。”

    铁蛋估计是打腻了。停下手来。刘大拽抱头鼠窜躲到角落里去了。

    铁蛋笑嘻嘻得走过来,围着老麻头走了几圈:“和我的一样?”

    八婶殷切的说:“是啊,孩子。我们是你的爹妈呀。十几年前,你掉到河里冲走了。没想到,你还活着,我还能看见你,真是天意。孩子,你都长这么大了,来来来,让妈好好看看你长什么模样……”

    铁蛋躲了躲,挠了挠头说:“您老人家先别忙着认亲戚。我有个问题不大明白。”

    我说:“明白不明白的先把苹果救出来吧。再不救就晚了。”

    铁蛋看了看说:“那位姑娘的情况,一动不如一静。现在贸然救人,未必是什么好事。还是请八婶来解答我一个疑惑。解答得好,我磕头认爹。您二位的吩咐,我全都照办。如果不能的话,还是请你们该干嘛干嘛去。”

    八婶说:“好!不愧是我儿子。爽快!”

    铁蛋倒没有在意八婶占他便宜,绕着老麻头转了几圈。突然把上衣撕开。

    我们明明白白看见他胸膛上有一块印记。

    八婶显得很激动:“你还说不是我儿子?”

    铁蛋嘿嘿笑了一声,两手又伸到脑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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