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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是,御年说的一句话却让她心灰意冷,御年挣脱开她的手,冷冷道:“很抱歉,我也无能为力,能不能活过来,只能看他的求生了。不过,他现在的求生几乎没有。”话音刚落,御年便径直走出了屋子里,留给榕棠一个决然的背影。
榕棠浑身无力,一下跌倒在了地上,冷笑着,越来越大声,手拼命的捶打着冰冷的地,就算手被打破了,也不停地捶打着。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一般,不停的落下来,落在地上,与血一起混合成血水。
她无力的抽泣着,她回想起了以前,以前她的父母被其他教派的人杀死过后,自己无依无靠,是凤炎把她带回了家,教她变成一个坚强的人,教她武功,让她成为副教主……每当她心灰意冷的时候,凤炎总是会用着开玩笑的语气来鼓励她,使她一步一步走到现在……
。。。。。。
因为身体不够好的榕棠,只能一有时间就在后院里习武,想通过自己的勤奋超越那些先天就有优势的人。
那天,她和其他人一样在后院里辛苦的练习着。突然,一个身材极其高挑的女子走过来,一个后空翻把榕棠狠狠摔在地上,嘲笑道:“教主怎会把如此柔弱的软蛋带回教里?真是不可思议呢,来吧,当我的对手,让我好好羞辱你一番。”
榕棠擦了擦嘴角流出的鲜血,重新站起来,可刚一站起来就被女子一个扫堂腿弄在空中,然后女子换脚一踢,只听“砰”的一声,强大的力量让榕棠直接撞到了树上。女子并未消停,径直走过去,一脚踩在榕棠的脸上,狠狠用着力道:“以后,我在的地方,千万不要让我碰见你。”
话音刚落,女子就收回了脚,然后狠狠的又踢了榕棠一脚后,才消失在了榕棠面前。
榕棠那时已经懵了,她能感觉到自己的鼻梁断了。她什么也不说,只是蹲下身,静静地靠着树,脑袋埋得低低的。
那个夜晚很冷,榕棠紧紧的抱住自己,想给自己温暖。突然,一个温暖的怀抱把自己裹住了,榕棠用着充满泪水的眼睛看了一眼那人。
只见凤炎横抱起她,笑容里有些许妩媚和温暖,他边笑边走道:“小家伙,习武之人是少不了疼痛。若是轻易的就被这些疼痛所打到,那么,在我眼里,那个人只会是一辈子的软蛋。”
凤炎抱着榕棠走回了屋里,许多弟子看到教主亲自驾到,个个都目瞪口呆,看到凤炎怀里满是伤痕的榕棠时,更是惊讶的说不出话来。凤炎轻轻把榕棠放在床上,抚了抚她受伤的额头道:“好好睡一觉,明日一早醒来,你会是个更强大的人。”
或许凤炎低沉磁性的声音有催眠力一眼,让榕棠一会儿便陷入了梦境。凤炎派人找来大夫后,又对同屋的几个人道:“本教主希望你们今日能保持安静,切忌不能打扰她的休息。打扰者,提头见我。”
语毕,凤炎径直走了出去,微微张开眼的榕棠看到的最后一幕就是那英姿飒爽的身影。
。。。。。。
从记忆里走出的榕棠,猛然抬起头,站起来,她想起了那句话,对,她不能放弃,况且御年说的是几乎没有求生,说明还是有一点儿,只要还有希望,她就不会放弃让凤炎活过来。
她走到凤炎身边,蹲下身,一把握紧他的手道:“凤炎,是你告诉我的!不能被疼痛所打到!你也一样,就算没有漆敖,就算没有所有,你还有我啊,我是永远不会背叛你的!我在这个世界上存在的意义就是因为你还活着,若是,你都不在了,那么我活着便没有意义了!拜托!一定要醒过来啊!”
一定要醒过来!
拜托!
118。错过便是一辈子()
榕棠的一滴泪水滴在凤炎的手上,惊异的是那手竟然微微动了一下,细心的她看到后,连忙说道:“凤炎,你醒了对不对!睁开眼睛啊,我是榕棠!别再睡着了,你一定要醒过来啊!”
但是眼看凌晨时分都快到了,凤炎自从动了一下手指后,就再也没有任何反应了,呼吸更细小了,不仔细听的话,根本听不到。榕棠一耳光给凤炎扇了过去,那张惨白的脸被耳光扇的微微红润起来。榕棠狠狠的说道:“凤炎,你若是不马上醒过来的话!我一定把你丢到垃圾堆里!”
榕棠知道以前的凤炎一向有很严重的洁癖,只要有一点儿脏的东西都会发怒,但自从他与漆敖在一起过后,他的洁癖就像是彻彻底底消失了一般,他可以抱着满身鲜血的他,任由鲜血弄脏他的衣服;他可以为了他在废墟里面徒手挖上半天;他可以为了他去肮脏的地方寻找东西……
可是,凤炎仍是没醒,眼看还有一分就到凌晨了,榕棠再也保持不了以往的冷静了,想到凌晨过后凤炎就会停止呼吸,她现在什么都不畏惧了。她从袖里抽出一把匕首,靠近自己的脖子,笑靥如花道:“吶,我会陪你去死。”
她闭上了眼睛,正准备一刀划向自己脖子的时候,突然,一只有些无力的手一把抓住了她的衣服,榕棠先是怔了一下,缓缓回过头,只见凤炎的眼睛微微睁开,干涩的唇瓣勾起一妖媚的笑容,虚弱的笑道:“你这个人,还真是让我不放心得很啊。”
只听“啪”的一声,尖锐的匕首一下就掉落在了地上,榕棠不可思议的绯唇微启,用手捂住了自己张开的嘴巴,眼里的泪水一下就涌了出来。凤炎有些好笑的看着她惊呆的表情,声音沙哑道:“白痴,我还不想死,快去把御年找来。”
榕棠听到后,匆忙的点了点头,用着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飞快跑向了御年的屋子里,不一会儿便带着御年飞快的跑到了这里,御年一把老骨头可禁不住榕棠这样折磨,不过看见凤炎醒了过来,他着实高兴了一把。
御年把了把凤炎的脉后,欣慰的笑道:“总算是把你从阎罗王那里拉过来了。”
凤炎有些奇怪的看着御年在自己左手上把脉,刚想问,御年就说道:“我也不知道你的心脏为何会长在右边,但是正是因为这样,救了你一命。看来,连老天爷都不想让你死啊,哈哈。”
凤炎还是心生疑惑,他的心脏不可能是长在左边的,到底怎么回事,难不成心脏还会自动转移不成?凤炎想着这些问题,眉毛都快皱着一团了。凤炎摇了摇头,朝榕棠勾了勾手指,榕棠走过去,凤炎掐住榕棠的下颚,挑眉冷笑道:“刚刚可是你扇的本教主?”
榕棠的眼睛顿时变成了豆豆眼,掐媚的笑道:“我这不都是想让教主您早日醒过来嘛。哈哈哈。”
凤炎听到她的干笑声,淡淡的看了她一眼,笑道:“不过,还多亏你骂我的那几句话,不然,现在躺在这里的估计就是我的死尸了。”
“啊!你都听到了啊?凤炎,漆敖他……”
凤炎的美眸弯了弯,轻笑道:“漆敖?本教主似乎并不认识漆敖这个人啊。”
榕棠不敢相信的睁大了眼,摇了摇头道:“凤炎,你不会是失忆了吧?漆敖是魍魉宫主,是你……”
只听一声“砰”的巨响,凤炎一掌打在了旁边的凳子上,凳子从中心向四周裂开,变成了木屑。凤炎冷冷的看着榕棠,嗤笑道:“以后,不要再提起漆敖这个名字,更不要在我面前谈论一切关于他的事情。本教主从来不认识他。”
榕棠明白的点了点头,现在让凤炎对漆敖死心,是修补凤炎那颗支离破碎的心最好的方法了。与其让凤炎沉浸在悲痛中,还不如让他化悲痛为力量,好好地治理魑魅教,再也不为了漆敖掺入江湖中的尔虞我诈,血雨腥风中。
凤炎伸了个懒腰,懒洋洋的打了个哈欠,朝榕棠慵懒的笑道:“我想睡觉了,难不成你想陪着我睡?我倒也不介意。”语毕,凤炎就要把榕棠揽在怀里时,榕棠躲了过去,朝他瞪了一眼,让他正经一点后,便消失在了凤炎的眼底,她的步伐似乎都变得轻快了许多。
凤炎蜷缩在床榻上,把脑袋全部埋在了被窝里,翻来覆去了好一会儿就是睡不着,他揉了揉自己有些蓬乱的红发,无力的揉了揉太阳穴,穿上红衣和鞋子后,他打开了门,径直朝外面走去。
炎热的夏天让相思崖上的那棵老树也不得不撑开起伞盖,凤炎走上来后,走到老树旁,从树洞里拿出那纸条,但是纸条却换了字,上面只写了两个字“信任”,凤炎嗤笑了一声,信任吗?到底他还能怎样信任?
他揉了揉那纸条,然后把它丢到了树洞里,靠着树,坐在地上,双臂枕头,静静地看着蔚蓝的天空,那些云却奇异般的组成了漆敖的“漆”字,凤炎不禁暗骂了一声,闭上了眼睛,徐徐凉风吹来,扬起他的一缕缕红发。
突然,一个阴影挡住了凤炎,凤炎懒洋洋的抬起头,因为逆光的原因,看不清那人的长相,那人看到凤炎后,倒是无所谓的笑了笑,从树洞里拿出那张被凤炎揉的不成样的纸条,把它慢慢弄平后,慢慢说道:“凤炎,你总算是醒过来了。”
凤炎微微眯起眼睛,那人也弯了弯身,终是看清了那人的摸样。。树孤婆。树孤婆慈祥的笑了笑,抚摸了一下他的头发道:“每个人,活在这个世上,都有许多身不由己。但是这种身不由己却不能说出来,越多人知道就越不能办成。”
凤炎瞥了她一眼,嘴角挑起不屑的笑容道:“废话少说,别卖关子。”
树孤婆看了一眼他不驯的摸样,闭嘴不语,朝前面走了几步后,突然回过头,朝他笑道:“有些人,错过了便是一辈子。”
119。赌博()
凤炎不屑的冷哼了一声,眼神暗了暗。树孤婆抿了抿嘴,意味深长的看了一眼低头的他淡笑了一声,摇了摇头。
万年山上瀑布飞流直下,掀起一阵阵白烟,坐在清净水中央的莲花上的黑衣男子轻笑了一声,手指一勾,纵身一跳,水面就溅起一个个巨大的浪花。黑衣男子舔了舔纤细的手指,重新坐到莲花上,看着水面的反应。
果不其然,水面开始出现一个个巨大的污点,让人不寒而栗,只见那水中猛然冒出一条蟒蛇,蟒蛇吐着鲜红的舌头对黑衣男子威吓着。黑衣男子不以为然的挑了挑眉,食指竖在嘴边,低声笑道:“真是一只蠢货呢。”
突然,只听“砰”的一声,水面再次溅起巨大的浪花,只见蟒蛇原先还在的头突然之间就掉落在了水里。蟒蛇的脑袋掉了过后,身体自然也就倒在了水里,把黑衣男子的衣服全部打湿。
漆敖看着那打湿的黑衣,慵懒的笑了笑,跳到了岸上后,一旁的烟楼连忙递上干净的帕巾,漆敖直接拿过帕巾二话不说就擦了起来,擦完过后一下甩到烟楼的脑袋上嗤笑道:“接下来,我也应该去玩一把了。”
烟楼还没反应过来,刚把帕巾从脑袋上扯下来后,漆敖早已消失在了眼底,烟楼只好无奈的揉了揉头发。
六大门派之中无人不知,无人不晓得便是昆仑赌场,里面的人狂赌豪赌,且是用生命来做赌注下盘。而这里并非是人人能进的,能进这里的只能是六大门派里的赫赫有名的人物,其他小人物,想看一眼都是不可能的。
赌场里面极其安静,安静的不像一个赌场,只见一满脸红润的老翁颤颤抖抖的抽出一张牌,看了一眼后,脸上露出欣喜若狂的表情,他大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