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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教里出什么事儿了?难道本教主几日不见,这教就被人灭了不成?还有你们,穿着白衣干什么?弃恶从善?快统统跟我换成教服!”
一个婀娜多姿的女子走了出来,揉了揉眼睛道:“教主,原来你没有死啊,我们听说你被魍魉宫宫主抓住了,我本以为你会被他杀害的。”
凤炎揉了揉太阳穴,快步走到主神殿的最前方,一屁股坐在宝椅上,怒气冲冲地看着一群穿着白衣的女子,手刚碰到一个茶壶就那茶壶便粉身碎骨了,这举动吓坏了不少女子,各个都睁大美瞳,惊恐地看着凤炎,无人敢发声,就连吸气声也很小很小。
凤炎看到她们惊恐的样子,又突然觉得好笑,也罢,毕竟她们也是担心自己,何必如此没有君子风度。想必,凤炎绽开一抹妖娆的笑容道:“本教主也不怪罪你们了,以后别穿着那身白衣在我面前晃,不然下场就和那茶壶一样惨。”
底下的女子各个如小鸡啄米般使劲点着头,看着这整齐划一的动作的凤炎,忍不住笑道:“看把你们吓得,本教主是这么可怕的人吗?”语毕,凤炎美眸半眯,嘴角勾起一危险的笑容。女子们看到后,又整齐划一的摇摇头。这才使凤炎满意了。
想到原先那件事的凤炎,脸上的笑容突然停止了,变得严肃起来道:“魍魉宫主对本教主说,他们的云莲,被本教的人偷走了,自己老实承认。”
语毕,底下的女子们各个都用着疑惑的眼神,你看我,我看你,小声议论着这件事情,但就是没有一个人站出来。凤炎更深的皱了一下眉头后,环顾了一下四周后,只见凤炎的一个得力干将,埋着头,不与旁边的人议论。凤炎刚想开口说点儿什么,但突然那埋头女子突然“砰”地一声跪在了地上。
这一举动,更让女子们议论纷纷,声音比原先大了很多,闹哄哄的,凤炎用着冷冽的眼神扫视了全场一眼后,顿时全场变得鸦雀无声,各个都埋着头,不敢说话,稍怕自家教主一发怒,脑袋不保。
那女子突然抬起头,红唇微微颤抖道:“对不起,教主,这事是属下干的,我的小弟病危,这世上只有云莲才救得了他,所以我……我甘愿受罚,但求教主让我小弟服用那棵云莲。”
凤炎淡淡地看了一眼抱着誓死的心的女子,紧皱着眉头。下面的人屏息凝神地看着他,心里又默默为那女子祈祷着,希望自家教主不要如此狠心。
只听轻笑一声,凤炎坐在椅上笑得花枝乱颤,白皙的手卷着一缕红发,妖艳的红眸微微眯着,薄唇轻启道:“红烟,本教主何时说了要怪你?反正你也摘了云莲,也就算了。并且你能摘到魍魉的云莲,也就说明你武功极好,本教主欣慰还来不及。魍魉宫主那方,本教主会亲自跟他说清楚的。以后这种小事,直接跟本教主说便行了。本教主至少还没有无用到那种地步。”
语毕,凤炎不知何时到了门口,潇洒地走了出去。众人有些惊讶地看着凤炎。
3。被开苞的教主()
凤炎走出主神殿后,心里极其烦躁,原因为何?因为他的男宠们,一个个听说他被魍魉宫宫主抓住后,都跑得无影无踪了,整个院子连个人影都没有。凤炎手指微微一动,那小亭子就瞬间崩塌了,声音极大。
可就是因为这亭子倒了,凤炎突然想起漆敖答应给他美男,他又懒得自己找,就凑合凑合吧。想完,凤炎走到屋里,在纸条上写了点儿字后,轻轻吹了一下口哨,不到一会儿,便飞来了一只雄鹰,雄鹰稳稳地降落在凤炎的肩膀上,双眼机警地看着四周。
凤炎温柔地抚摸了几下雄鹰的羽毛,把纸条卷住,用彩色丝带捆在雄鹰地脚上,随后拍了拍雄鹰的翅膀,那雄鹰便直冲云霄,不一会儿,便了无踪影了。拍拍手的凤炎,从肩膀上拿下刚刚雄鹰飞走时留下的羽毛,轻轻用羽毛滑过自己脸颊后,勾起一魅惑的笑容。
魍魉宫与魑魅教离得并不远,所以雄鹰很快就把纸条叫到了漆敖的手里,漆敖打开纸条,意味不明地笑了一下后,就朝里屋走去。
黄昏时分,凤炎坐在屋子里,懒洋洋地靠在床上,轻轻地梳理着红发。“咚咚”一声敲门声便传入了凤炎的耳朵里,凤炎听后,立即站起来,兴冲冲地打开门。只见魑魅女子站在那里道:“教主,魍魉宫的人来访。”
听到这话的凤炎,顿时喜笑颜开,连忙吩咐女子把人领进屋子来,而自己便迅速换了一身彩色的长袍,右眼角下的泪痣点缀在精致的脸上,使之多了一点儿真实感。“咚咚”又是一敲门声,凤炎连忙收拾好后,叫人进来了。
只见来者是一长得清秀可人的男子,约莫十五六岁,眼神里带着浓浓的天真感,不过,那颀长的身材又不与年龄符合。凤炎见到男子后,顿时色心大起,凤炎就爱好这种男子,被骗了也会帮助你数钱的那种。
凤炎妖娆地坐在床上,朝男子勾了勾手指,那男子呆呆地走了过去,眼神里带着有些谨慎和惧怕,可这眼神凤炎又最喜欢,他最爱看到别人臣服于自己身下,苦苦求饶的摸样,所以他的男宠大多都被他玩的少胳膊少腿。
男子走到离凤炎很近的地方,凤炎一把把男子扯了过来,男子便坐在了凤炎的腿上,凤炎淡笑一声,纤细的手指轻轻抚摸着男子挺直的鼻梁,然后手指来到胸口前,隔着薄薄的衣料轻轻揉着那敏感的一点。那男子轻轻哼了一声,这可让凤炎兽性大发,压在男子身上后,却仍不紧不慢地脱着男子的衣服。
很快,那男子的上身便没有任何遮挡物了,那白皙的皮肤上竟有腹肌,不大,但却十分诱人,胸前的淡色樱桃也因为冷空气的原因硬了点儿,凤炎埋下头,濡湿的舌头轻轻舔着那樱桃。但当凤炎再次抬头看男子时,男子本是单纯的眼神但此刻却变得邪魅了起来。
凤炎顿时愣了一下,只见那清秀的脸庞突然靠近自己的耳旁,吹着热气道:“就让我来伺候你吧。”语毕,男子迅速翻身,诱惑性地舔了一下凤炎的泪痣道:“来吧,我会轻点儿的。”随后,便是一阵阵诱人的呻吟和物体摩擦的声音,就连夕阳的余晖都微微透出点儿粉色。
夜幕降临,一轮明月挂在天上散发着皎洁的光芒,稀稀疏疏的星星为夜幕点缀得更加漂亮。而此时魑魅教的一屋子里面,就发生了这样的事情。
一个红发男子反躺在床上,裹着被子,一双美眸死死地瞪着眼前这个黑袍男子,黑袍男子邪魅地勾起嘴角,倒了一杯茶,喝了一口道:“别像小媳妇一样哀怨,你不是要男宠嘛。”
听到这话的凤炎一口老血卡在喉咙里,恶狠狠地伸出纤长的手指,颤颤抖抖地指着漆敖,半天说不出一句话,而终于当那口老血吞了下去后,漆敖又道:“你看看你这身板,若是当了女人,恐怕全天下的男人都会为之着迷,然后各个都死于精尽人亡。”
凤炎怒不可遏,一起身,那被子便落了下去,只见白皙的肌肤上印满了密密麻麻的红色吻痕,让人不禁联想这晚的战争是有多激烈。凤炎转过身,指了指被揉的有些发红的屁股道:“本教主这里从来没被人上过!”语毕,又转过身,指了指自己的下身道:“我一直用的是这玩意儿!”
“扑哧”一声,漆敖嘴角不禁流露出笑容,眼含深意地看着凤炎,凤炎打了个冷颤,迅速把被子裹好,又躺在床上道:“本教主是瞎了眼才没认出那个纯洁男子是你!老子要掀了你魍魉宫!”
漆敖笑而不语,走上前,坐到凤炎的旁边,挑起他的下颚就是一个深吻,舌头与舌头的缠绕,津液在嘴里流转,带着浓郁的**感。一吻终,两人的嘴角都扯出一根纤细的银丝。漆敖赞赏般地看着这个屁股很痛,但却仍有如此凶猛的力气来接吻的凤炎,笑了一声道:“你若是能灭我魍魉宫,我就敢拆了你魑魅教。”
“本教主好色可是天下闻名,没想到魍魉宫主也与我差不多啊,该说是缘分还是孽缘呢?”凤炎微微挑起丹凤眼,妖媚地看着漆敖,原先的怒气顿时荡然无存。
“我觉得是孽缘。”语毕,漆敖从被子里抽出凤炎后,搂进怀里,低下头看着他,轻轻地笑着。凤炎挑了挑眉,手指抚摸着眼角的泪痣,红唇一勾,裸/露的身子贴着漆敖冷笑道:“该不会是魍魉宫主又精虫冲脑,想找我来释放?”
漆敖没说话,但手指却轻轻的溜到了凤炎的小口处,滑了进去,立马感觉到有异物在自己身体里后,凤炎情不自禁地呻吟了一下,随后又恶狠狠地瞪了一眼漆敖道:“你若是欲求不满,我可以帮你找男宠!别拿本教主来泻火!不然我定让你死无葬身之地!”
漆敖摇摇头,邪魅一笑道:“这其他人怎比得上魑魅教主的半分诱人,一人做事一人当,你自己点起的火,可要自己扑灭。”语毕,又是一个翻身,漆敖再次把凤炎压在身下,开始新一番的进攻。整个晚上,连续不断的呻吟声在屋子里荡漾着,让外面路过的丫鬟们都不禁红了脸庞。
不过谁也不会认为这是她们至高无上的教主发出来的,顶多只会认为是一个能忍受得住凤炎摧残的一个男宠罢了,若是有一天她们知道了,恐怕会吓得连魂儿都飞了。不过,在那之前,凤炎定会亲手解决她们。
一大早,屋子里充斥着花香味,后院早起的鸟儿扯着嗓子叽叽喳喳的。撑住酸痛身子起床的凤炎,先是警戒地环视了一下四周后,见没有漆敖的身影,才松了口气,穿上平时自己看也不看一眼的把脖子遮盖住的长袍后,一拐一拐地走出了屋子。
当女子们看到自家教主竟然穿上如此保守的袍子,不禁吓了一跳,条件发射般揉了揉眼睛后,再抬头看了看今天的太阳是不是从西方升起的,见都无异常后,一个个嘴巴张的可以吞下几个鸡蛋。凤炎冷眼瞥了一下女子们后,揉了揉屁股。
突然一个女子走过来,恭恭敬敬地朝凤炎鞠了一躬后,抱拳道:“教主,今日可去相思崖?”
凤炎看了一下晴朗的天空,手指卷起一缕红发,妖媚一笑,挑起女子的下颚,微微眯着眼睛道:“你认为呢?”
4。真假教主()
正午,相思崖上的相思树被微风吹得直发“嗖嗖”声,虽是平常不过的声音但在这寂静的相思崖却别有一番风味。相思树的树下有一块奇怪的石头,这个石头上面有两个手印,据说当这手印找到了真正的主人之后,并且等到正确的日子开启它,便会散发出巨大的力量,但古今多少年,却没有一人能开启这神秘的宝藏。
许多门派的人都在那个规定的日子里来试过,但都没有一个是符合的,还有些暴躁的人,直接想劈开这块石头,但凭尽全身的力量也无法破坏这石头一点儿。所以,这块石头的神奇之处便被江湖上的人传的沸沸扬扬的。
这不,今天便是这一年中能开启宝藏的时间,许多门派的人都聚集在这里,等待着戌时的到来。突然,一阵爆破的声响,几个穿着彩衣的美人来到这里,各个都冷若冰霜,双眼带着浓厚的杀戮气息。
一个小门派的痞子挑衅道:“我还以为是什么何方大神呢,原来就是几个弱女子啊,去去去!该干嘛干嘛去,别凑热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