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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小子怂了。”矮牛满脸不屑,“下午我找到他,他一听说老板你让他来医院,吓得他不停拒绝,差点没尿裤子。”
“吓?他会害怕?”
矮牛讪讪一笑:“总之他不敢来,不是害怕是什么?”
“你这厮算了,你只要把当时的情况告诉我就行,他说什么了?”
“他说他跟老板你没交情,也不会求道咱们公司头上,所以没必要像其他电影公司那样,唯咱们公司马首是瞻。还说如果有什么事,让老板你去他公司找他。切,说得好像多狂似的,还不是吓得不敢来?”
陈平安可不认为那人色厉内荏,矮牛的分析如果能有五成的准确性,以他的身手只怕早就在新安公司成为一方堂主了。
入夜,病房恢复平静,外间依旧有四个保镖保护,里间的陈平安抽着雪茄,考虑着那人的性命问题。
电话铃声让他从沉思中惊醒,他拿过大哥大,电话里却没有任何声音。
“喂,我是陈平安。哪位?”
“你怎么不说话?”
“喂?”
“你是是你吗!”
第三一八章 两个电话带来的困惑()
电话另一头没有声音。
既没有说话声,也没有嘟嘟的忙音,说明对方并未挂电话,但是为什么不说话呢?
恶作剧吗?
看看窗外的夜色,陈平安想到了正在日本上映的午夜凶铃。
“你再不说话,我就挂电话了。”
话音刚落,电话里传来轻微的呼吸声,陈平安错愕片刻,脑海中闪过一道亮光:“你是是你!你是听说我中枪了,担心我安危,所以特地打电话关心我吗!”
听到那呼吸声开始变得急促,陈平安更加确定自己的判断:“我知道是你!你为什么不说话?这都多长时间了,你走了之后一点音讯都没有,你知道我有多想你吗!”
“你为什么不吭声,你知道我有多想你吗!这么长时间了,你在哪儿,过得好不好,每天开不开心,有没有人欺负你,你有没有想过我,你倒是回到我啊!”
“啊!你们是谁,怎么进来的?我的保镖呢?你们要干什么我知道你们是谁了,昨天开枪想杀我的就是你们不要,不要,啊”
陈平安这边没了声音,另一头急了:“阿安,阿安,你怎么了,什么人要害你,你快跑啊你现在怎么样了,你倒是说句话啊,你想急死我吗!”
“小昏迷,你不乖哦,非要我用这种方式才肯开口吗嗯?又不说话了?刚才的呼吸声,我就听出是你,更不要说听见你的声音。小昏迷,你还要避着我吗?”
“你,你真的能听出我的呼吸?”
“你说呢?”
“那你说出我的名字。”
“小莉?如花?菲菲?may?ose?”
“你讨厌,不理你了!”
“小昏迷,你是在侮辱我的智商。我都叫出你的花名了,还能不知道你是谁吗?阿翁,这么长时间你到底去哪儿了,为什么一直不联系我?知不知道我有多想你?”
电话另一头再次没了声音,但却响起低低的呜咽声。陈平安也没想到,已经一年多联系不上的翁美铃,居然在这时候给自己打来电话。
所谓从呼吸声中听出来,那纯粹是骗人的。
他受伤入院,遭遇莫名其妙无声电话,如果不是恶作剧,那就是有人想念他,想听他的声音,知道他的近况。符合条件的人,一共有两个,一个是翁美铃,一个是赵雅之。
他不管乱喊名字,这玩意风险太大,一旦喊错后果严重。于是他利用对方对自己的关心,巧施妙计,令对方出声,他也从话音中听出电话另一头是许久未见的翁美铃。
好一会,翁美铃的声音响起:“你,你的伤怎么样了,什么人要害你?”
“你回香港了!”
“没有,我还在欧洲。”
“那你怎么知道我受伤?哦,我知道了,你一直都有留意我的新闻对不对?还是你舅舅他们家给你打电话了?”
“我要挂电话了。”
“为什么!小昏迷你要不要这么残忍,我有多少个夜晚没有听到过你的声音?我不知道你为什么要躲开我,但你就不能让我多听听你的声音吗?就算满足我这个伤残人士最后的要求?”
翁美铃起初听得还有几分感动,可是听到最后一句,“噗嗤”笑出声来:“什么伤残人士,还最后的要求,油嘴滑舌还跟以前一样!”
“当然了,我对你的感情一直都跟以前一样。”
翁美铃再次陷入沉默,好一会突然说道:“我该挂电话了。”
“什么时候回来?”
“你想我回来?”
“当然。”
“做大太太?”
陈平安惊出一声冷汗,顿了片刻,肯定道:“大太太。”
“呸,想得美。左拥右抱尽享齐人之福,难道你忘了当初我和汤振业的事了?”
“不一样。他有了新欢,忘了旧爱,而我对新欢和旧爱是一样的感情。我说过,和你一起慢慢变老,是世间最浪漫的事,还记得吗?”
说着话,陈平安开始清唱起最浪漫的事,才唱了一半,对面的电话挂断了。
这是怎么个意思?
阿翁到底是怎么想的?
到了这时候,陈平安已经无暇考虑翁美铃怎么知道有关“大太太”的典故,他只是在考虑,翁美铃是否能够接受。他身边的女人不少,从这个角度来看,他不是个专情的人;但他对自己的每个女人都是认真的,只要他亲口说过对方是自己的女人,就会用心疼爱、认真对待这份感情,从这个角度来说,他也算是个专情的人。
正思索着,大哥大又想了,接通知后他还没来及开口,翁美铃的声音就传进耳中:“有些话,我们必须当面说清楚,等着我嘟嘟嘟”
电话又挂断了。
就为了跟我说这句话?
他翻出身上的通讯录,找到翁美铃舅舅以及居住在英国的翁母的电话。正说打过去问个究竟,大哥大又响了。
“喂?”
这一次电话里有没有动静,跟之前一样,没有人说话,但也没有挂断。
又是谁呢?
阿翁?
不对啊,如果是阿翁,她没必要又来一次啊难道是她!
陈平安心中暗自庆幸,幸亏自己没冒冒失失喊“阿翁”,电话另一头要是她的话,就麻烦了。
沉默片刻,仔细听着电话里的声音,他又听到了轻微的呼吸声。
“你,在美国还好吗?”陈平安试探道。
又让他猜中了,电话里轻微的呼吸声节奏开始混乱,他继续说道:“为什么,为什么去了美国,连个电话都没有?龙翔苑的两套公寓我都还留着,虽然一直空着,但是我每个月都有交租金。芝姐,你喂,喂,喂”
“芝姐”二字刚出口,电话就挂断了。
陈平安懊恼的将电话丢在一旁,开始发呆。
毫无疑问,最后一个电话是赵雅之打来的,和翁美铃一样,都是得知他被人枪击,受伤住院的消息后,专门打电话过来。什么都不用说,只要听到他中气十足的声音,就能猜到他像报纸上说的那样,并无大碍。
翁美铃的电话,给他留下一个悬念;赵雅之的电话,同样给他留下一个悬念。电话挂断之前,他听到电话另一头传来小孩子的哭闹声。
赵雅之有两个儿子,可是最小的今年也有七岁了,而那个哭闹声,明显是两岁以下小孩子的哭声。
是电视,还是
这一刻,陈平安的心有点乱。
赵雅之、翁美铃、钟楚虹、周海眉、王组贤、张敏、李佳欣、林以眞等一个个女人浮现在他的脑海中。这一晚他失眠了,天快亮的时候才睡着,睡着之前想到的最后一个女人,是周惠敏。
该怎么对待周惠敏呢?
上午十点多,张子扬拿着一沓报纸,风风火火来到病房,却被四个保镖拦住了。
“我有事情要见老板。”
“扬哥,老板还在睡觉。”
“还在睡觉?这都十点多了,怎么还在睡?”
“我们也不知道。今早过来接班,就听说老板还在睡觉,好像是昨晚很晚才睡着。”
“阿扬,你怎么在这儿?”矮牛的粗重的声音从外面传来,人也随声而至。
四个保镖连忙问好:“牛哥好。”
矮牛摆摆手,派头十足:“没什么事儿吧?”
“没事儿,老板还在睡觉。”
“还在睡?老板很少起得这么晚啊!”连矮牛都感觉奇怪了。
张子扬担忧道:“会不会出事了?”
矮牛一拍脑袋:“你不说我差点忘了。报纸上说老板得了绝症,快不行了。疤拉,快去找医生,让医生给老板做个全面诊断!”
“等一下!”张子扬喊住保镖疤拉,问矮牛,“你胡说什么呢,什么老板得绝症了?”
矮牛迟疑片刻,摇头道:“这件事只有老板和我知道,不能告诉你。”言语间仿佛还带有两份自豪。
张子扬皱眉,目光落到矮牛手中的报纸上,试探道:“不会跟天使有关吧?”
矮牛大惊:“你怎么知道的?这件事只有老板和我知道。”
“我的牛哥啊!”张子扬哭笑不得的拍着矮牛肩头,“走走,咱俩出去说。”
两人来到楼梯间,虽然矮牛还有几分防备,但是听到张子扬把陈平安昨天以天使之名,给电台打热线电话后,也就明白过来:“哦,原来你也知道了。看来老板最信任的还是咱来啊!”
“你来也是问绝症的事儿吧?”
“对啊!报纸山都说老板得了绝症,你昨天在场,这是怎么回事?”
“我也不知道啊!”张子扬也是一头雾水,“昨天老板给那个主持人唱了首歌,又让那个主持人明天再给他唱一遍,没说别的了啊,怎么就变成老板身患绝症,不久将撒手人寰了呢?”
“你问我我问谁去!先回去吧,等老板醒了问问他,老板应该是没得绝症。”
“那就好。”
快到中午的时候,陈平安终于醒了。刚一睁眼就看到两张大脸,近距离的看着自己。一个是矮牛,另一个是张子扬。
“你们干嘛呢!”二人的诡异举动,令陈平安噌的一下坐了起来,若非知道二人对自己最是忠诚,他都该往歪处想了。
矮牛瓮声瓮气道:“老板,你是不是生病了?”
“我不就左臂挨了一枪嘛。”
“不是”矮牛的话还没说完,张子扬把手里的十几份报纸递了过去。
陈平安接过来一看,眼珠子差点没掉下来。
第三一九章 备受关注的电台节目()
这次香港电台也是下了血本,利用自身的宣传手段,以及报纸上的宣传,将明天周惠敏将会在二台的“青春交响曲”节目中,现场演唱一首名为天使的翅膀的新歌,送给自己最忠实的听众“天使”。。'。
天使的翅膀是首新歌,由听众“天使”创作。这位名为“天使”的听众,罹患重病不久于人世,他创作这首歌送给周惠敏,是希望自己最喜爱的主持人周惠敏,能唱给自己听。
香港电台详细介绍了“天使”出现在“青春交响曲”节目的始末,把他在节目中的过往详尽报道出来。最后指出,周惠敏会用心演唱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