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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粪的丑事弄得世人皆知,只能忍气吞声,暗中寻找仇家,这时候我们只要留一点错误的线索,就能将仇恨完美地导向……”
……真是生动活泼贴近生活的比喻说明啊,而且这例子竟然是如此鲜活,怎么想,怎么像是经过实践验证的事实例子。
据我的调查和了解,在帝都上学时,西格玛殿下还没有这种恶趣味啊,死亡国度真是一个可怕的地方,阿特拉斯学院真是一个锻炼人的可怕地方……
虽然口沫横飞的西格玛讲得头头是道,而菲欧娜也承认,这种表达方式很是通俗易懂,但是毕竟是一位少女,亲卫队长对这种炸屎啊粪坑啊之类的话依然有些抵触,所以她出言打断,轻声道:“炸屎粪坑,实在不雅,殿下可否,换个说法?”
“……好吧,真是失礼了。”西格玛虽然有些失望,但还是点头同意,他咂了砸嘴,酝酿了一下词句,然后,他眨了眨眼睛,无辜地望着菲欧娜,“那个……”
……离了炸屎就完全不知道怎么举例说明了吗魂淡!
——如果能将菲欧娜小姐的心理活动通过影像的方式具现化,那么一定是一位额头青筋绽放的q版萌妹瞪着怒焰燃烧的双眼将一个茶几猛然掀飞。
“您随意吧。”她脱力地叹了口气:“比起这个,我想知道,公主殿下,有何角色?”
“那就要接着上面说起了……被大粪淋了一头一脸的皇帝陛下,会有什么反应?这是他家的粪坑,他埋下的金条,可惜被自家的粪坑喷了一脸,金条还没了——发生这件事情,他一定怒发如狂。在疯狂洗澡八百遍后,他要做的事情一定是千百次地问候捞到金条的人的十八代女性亲眷,然后一边维持着‘朕可没有被屎淋到哦’的假象,一边心里发誓要找出这件事情的罪魁祸首……”西格玛无视着菲欧娜的纠结神情,轻轻一笑,“这时候他就会知道,他的宝贝女儿趁着有人炸屎之际,果断火中取粟,毁掉了大半的金条,还带回了一小半……我想,陛下除了失误性地对自己的十七代女性长辈报以非分之想所以有些尴尬之外,最多的感情应该是欣慰,也许还有怜惜吧。自己的女儿虽然干干净净,但是陛下推己及人,一定觉得宝贝女儿也被屎淋过,不过像自己一样洗干净了,而且不想承认,所以为了奖励立下大功也受了委屈的女儿,他一定会做出补偿的……”
菲欧娜轻轻吸了口凉气,神情复杂地望着西格玛,他的目的居然是……
“特斯拉必须死……天象武器,就留给柳德米拉吧,我会保守秘密,并作出布置安排,让皇帝能够顺利地接收它。”西格玛耸了耸肩,轻松一笑,“在帝都时,骑士学院的朋友认识了不少,但众人之中,只有她能以纯粹的友谊真心待我,数年前的我很弱小,无法守住这一份友情,甚至要让她来……但现在不会了,我已经足以保护她,再让她因为我的事情灰头土脸,实在不是男人。”
菲欧娜心中既有些感动,又有些不敢苟同,西格玛的做法虽然处处为柳德米拉着想,按照他的计划,公主可以圆满地完成皇帝陛下的任务,收获陛下的赞许,但西格玛自己呢?他无形之中牺牲了死亡国度的利益,这样真的好吗……
不过也许……她偷偷望着死灵法师平静的脸庞,殿下一定也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同样的,他也有了相应的觉悟吧,这个世界上往往没有两全其美的事情,这就是他的抉择……数年之后,轮到了他来保护公主殿下,哪怕是因此会受到某种心灵上的煎熬,他也会独自承受……
好男人呢……菲欧娜心中感叹,然后就听到了西格玛的小声碎碎念。
“……以柳德米拉的精明程度,肯定会偷偷留一份底稿,届时我偷偷给那天象武器上做一点手脚,再把特斯拉的手稿删减几分,接收特斯拉遗产的帝国学者专业不对口,一两月内休想有什么太大的成果。等一两个月后,风声过了,我再伺机将这件事情透露给法师联邦知道,那群小心眼的装逼贩子肯定不会坐视自己的清道夫部队被歼灭而不管,然而此事理亏又丢人,没来由明着发作,肯定会暗自行动,给帝国来一记狠的,到时候顺藤摸瓜找上门来,连天象武器带魔道学者统统给你一锅端了。”死灵法师喃喃自语道,“哼哼,陛下你虽然得了一小块金子,然而法师联邦的人提着粪桶上门,这一记大礼你也要受着。然而你自以为得了便宜,心里虚上几分,也不敢大肆声张,只能咽下这个哑巴亏——如果那件事情已经过去了一两个月,就算你脾气再乖张猎奇,也不会把这件事情怪到柳德米拉头上吧……哼,就这么干,老子的便宜,柳德米拉可以随便占,但你这王八羔子不肯做我泰山,休怪我办事不地道,格老子的,华盛顿家可没有一盏省油的灯……”
“……”饶是菲欧娜淡定沉稳,听了西格玛的疯话也觉得一阵阵发晕,此獠之狗胆包天,之狡猾阴险,实在已经到了令人发指的地步。
她眯起了眼睛:“殿下不怕,我去告密?”
“不怕,因为我相信你。”西格玛深深地注视着菲欧娜的双眼,深邃的眸子令少女芳心一颤,然而亲卫队长随即听到了死灵法师的笑声,“啊哈哈哈哈哈,开玩笑的,我们才认识一两天,再单纯的人都不会这么迅速地建立这种程度的信任关系吧,这种无脑的狗屎台词只存在于三流吟游诗人的长篇黄色故事里,作为种马主角用来收花瓶女角色进后宫的降智商神句,现实中哪有这么蠢的男主角,哪有这么傻的妹子啊啊哈哈哈哈哈哈,这种无聊狗血的话也能用来把妹?啊哈哈哈哈,怎么可能……”
“……”菲欧娜望着哈哈大笑自以为很机智的西格玛,突然理解了帝都那几年里死灵法师的女人缘为何不佳,也理解了公主提起此君时偶尔出现的微妙表情到底是因为什么,她突然产生了一种怆然长叹的冲动,低声道,“真是笨蛋,活该活该。”(未完待续。。)
。。。
第二百五十章 菲欧娜()
丝毫没有察觉到少女心思的西格玛正以“真相只有一个”的气场滔滔不绝地从心理、生理、忠诚、性格等各个方面分析菲欧娜不会告密的理由。
——炸屎王不懂少女心。
这大概是菲欧娜的想法吧。
无论是什么样的少女,尤其是在所在意的人面前,比起冰冷理性的分析,显然更想听到感性甜蜜的话语,无论是无脑还是狗血还是让人鸡皮疙瘩掉了一地,完全是局外人的看法——而且会这么想的人多半是没有什么恋爱经验的可悲单身狗。
“菲欧娜!看到了吗?刚刚从马车上下来的那一对狗男女。你知道刚刚那个小白脸怎么说话的吗?‘亲爱的,今天你的容颜就如同天上这轮明月般圣洁无暇’,真是个傻逼啊,他难道不知道月球上满是环形山吗?”某位不懂人心的王口沫横飞地点评着他人的行为,丝毫不感到羞耻,“我靠,那女人的智商也不高啊,想必也是个花瓶,否则怎么会瞎了眼看上那种不学无术的小白脸?”
“……”菲欧娜叹息道,“看到情侣,感到羡慕?”
“羡慕个毛啊!还有你哪里看到这是情侣了!我跟你说,这两个人一定都是死宅哦,就是那种有着令人不耻的奇怪兴趣,又有社交与恋爱障碍,靠意淫度日的可悲存在。这两个死宅因为无论如何都找不到恋人,所以在寒冷孤独的环境下只能无助地靠在一起温暖彼此,一定是这种原因的!绝对不是情侣的!”西格玛大声地反驳着菲欧娜的观点。
“……”亲卫队长注视着西格玛。眼神微妙,一语不发。
“令人不耻的奇怪兴趣”——炸屎。
“又有社交与恋爱障碍”——有关这个的事迹厚的可以出一本书,书名可以叫《死灵法师也要谈恋爱》。而且最妙的是一点都不用担心书名的问题,连“致敬”这种写作致敬读作抄袭的借口都不用找,果然把节操都甩掉就能无忧无虑地活下去呢。
“……不知道为什么,你的眼神好令人火大啊!你是不是误会了什么很严重的问题啊!”西格玛注意到菲欧娜微妙的怜悯眼神,大声叫道,“喂,话题微妙地偏转了啊!”
菲欧娜听他一说。才猛然惊觉,不知不觉就被带跑了呢……西格玛殿下总有一种吸引人的特质,能令人毫无防备地轻松地与他交流……少女抿嘴一笑。
她说:“无论如何。我会告密,想要封口,拿出诚意。”
西格玛表情一僵,随即。死灵法师深深地吸了口气。望了一眼璀璨的星空,他心中闪过了柳德米拉的音容笑貌,没错,为了守护她,为了守护她的幸福的话,自己变成什么样也无所谓,牺牲什么也无所谓吧……然后他毅然决然地向菲欧娜沉重点头:“我……我明白了,就算几千几百次我也会去做的。说吧,需要我陪你睡多久?一个周还是一个月还是一年?”
……难道就没有一夜的选项吗?
“没有一夜的选项。连一炮的选项都没有。”西格玛面无表情地补充道。
菲欧娜再次叹了口气:“请体面些。”
死灵法师甚是可惜地叹了口气,又一脸决然道:“说吧,我身上的液体,你想要哪一种?”
菲欧娜没有理会西格玛的疯言疯语,少女抬头望着西格玛的面庞,静静地凝视着,美丽的眸子中闪烁着柔和的色彩,很快,某处男就在这种注视下败下阵来,西格玛移开目光,挠了挠头,小声道:“喂,不是说要封口费吗?”
旖旎的气氛顿时消失一空,菲欧娜心中又好气又好笑,不过西格玛的话也让她下定了决心,少女眼中闪现着追忆的色彩,仿佛在回忆之前的记忆,她低声道:“想摸摸头。”
……我靠,明明是个四字妹子这设定就很牵强了,居然又强行添加这种萌点?外表看起来认真严肃其实内心犹如小动物般可爱的少女吗?西格玛不仅想起了在阿兰家,他摸小萝莉头的时候,菲欧娜的呼吸就有些急促,眼神中分明是有些艳羡,但为什么是我?
但是送上门的小脑袋……不摸白不摸啊。
“这样就好了?”西格玛伸出手来,按在了菲欧娜的头顶,柔顺的头发手感很好,轻轻地抚摸着,抚摸着,嗯,很好,就这样向下……
若无其事向少女的胸部进发的罪恶之手刚转移到脸蛋,就被菲欧娜抓住,少女的脸庞有些绯红,但眼中却有诧异的神色:“殿下作甚?”
西格玛睁眼说瞎话:“啊哈哈,一时手滑,我们接着摸?”
没想到亲卫队长一本正经地摇头:“殿下误会,不是摸我。”
“啊哈哈哈哈,妹子你真幽默。”西格玛哈哈大笑起来,“不是摸你,难道是摸……”
“……”
“……”
西格玛与菲欧娜四目相对。
“……那个,保险起见我先问一下。”死灵法师弱弱地举起手来,“难道是摸我?”
亲卫队长钦佩道:“殿下英明。”
“英明个屁啊!这是哪门子的萌点啊!”西格玛跳脚道,“你难道不知道,本大爷的脑袋摸了会怀孕吗?”
菲欧娜小声道:“公主没怀。”
死灵法师怒道:“她吃避孕药了!”
……原来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