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土地,杀你们的同胞,睡你们的女人!”土牛大声笑道,朔托的人也跟着一起哄笑,气势嚣张到了极点。
而反观坦鞑一方,此时如同霜打的茄子一般,个个都面色难看,对方有修士坐镇,任他们这边人在多上十倍也是无用,这就是凡人和修士之间的差距。
“不长进的东西,斩草不除根,春风吹又生,只要有了实力,女人,土地还不是想要多少有多少。”老者一声冷斥,目光扫向了土牛。土牛心中一禀,走上前来说道:“族叔教训的是,不知道族叔的意思是。。。。。。。。。。。。”
老者看了看敖登,眼中闪过一丝寒芒,冷冷说道:“全部杀光,一个不留。”敖登闻言眼皮一跳,全部杀光,部族之间的战争,失败的一方妇女和小孩都可以作为奴隶而存活下来,虽未成文,却是各个部族心照不宣的规矩,而眼前这位老人显然不想留下一个活口。
“那妇女和小孩呢?”土牛迟疑了一下,开口问道。老者目光扫了土牛一眼,凌厉非常,土牛顿时缩了回去,说道:“我明白了!”
“你。。。。。。。。。。。你怎么能坏了草漠的规矩,当年我曾祖也只是将你们朔托部落赶出祖地,根本没有赶尽杀绝。”敖登大吼道,他知道今日灭族之祸难逃,此时只想为族群留下一丝血脉传承。
“所以我更加知道什么叫做放虎归山,后患无穷。当年那是敖海愚蠢,没有将我们朔托赶尽杀绝,如今为他的子孙埋下了祸患,今日我若不杀绝你坦鞑一族,难保他日不会有人能够如我一般!”老者冷笑道。
“朔托的杂碎,爷爷我就算死,也要拖着你们!”鲁旭一声狂吼,冲出了阵营,然而还未走出几步,只听噗的一声,血光四溅,洒在敖登的身前,鲁旭整个人爆裂开来,仿佛炸烂的瓜果一般。
“鲁旭!”敖登紧握拳头,心中充满了自责,情势的发展出乎了他的意料,灭族大祸就在眼前,然而他却什么都不能做,宛如嗷嗷待宰的羔羊,任人鱼肉,什么也做不了。
“我不甘心!”敖登双目挣得通红,他愤恨,他不甘,一族的性命将要在他手中断送,他仿佛可以看见族人遭到屠杀,妇女遭到凌辱,无情的火焰吞噬着他们的家园,残墙断垣下只剩下一堆枯骨。
“踏平坦鞑,踏平坦鞑!”
朔托的叫声震天动地,他们以胜利者的姿态戏谑地看着坦鞑人,眼中充满了疯狂的和杀意。坦鞑一方尽都握紧了双拳,眼中充满了不甘和屈辱,有些甚至留下了眼泪,他们不怕死,但是却死得没有丝毫价值,仿佛猪崽一般,等待着死亡的降临。
“我们和他们拼了!”两名大汉冲了出去,仿佛在做最后的挣扎,然而结果却如刚才一般,两人生生炸裂开来,化为两团肉泥。
“自不量力!去死吧!”老者摇了摇头,眼中闪过一丝索然,他微微抬手,点点荧光慢慢聚集在他指尖,宛如一点光源,那道光源升华到了极致,破空而出,瞬间放大了百倍,如流星一般,射向了坦鞑众人。
“要死了吗?”敖登心头一松,两行血泪从他的眼中流出。
“砰。。。。。。。。。。。。”而就在此时,异变陡生,一道人影突然出现在众人眼前,只见他抬手一划,那道流光在他身前如撞山岳,大地一阵抖动,激起漫天尘土。而那道流光却消散得无影无踪,仿佛未曾出现过一般。
“刘。。。。。。。。。。刘兄弟!”来人正是刘子枫,敖登看着他,仿佛不相信自己的眼睛,他本来已经准备束手待死,纵然不甘,却无力抗争。谁曾想最后竟然有人出手相救,而那人居然是被他无意之中在草漠救下来的落难之人。
“你。。。。。。。。。。。。你是修士!”敖登有些惊异,他本以为刘子枫仅仅是一位凡人,与族人失散,流落草漠,谁曾想眼前这位看似普通的青年,竟然身怀神通,是一位真正地修士。刘子枫没有回头,他看着眼前的老者摇了摇头,他看得出来,眼前这位老者已经八十多岁,然而却只有筑基的修为,潜力早已耗光,对于他来说根本没有半点威胁可言。
“你是什么人?”老者厉声问道,眼中杀意腾腾,溢满了寒光。
“我只是一介散修,只是在坦鞑部落做客!”刘子枫淡然说道。
“散修?”老者微微吃惊,要知道在这个世界,散修十分少见,等同于无。
“既然是做客,我劝阁下还是不要多管闲事的好!”老者冷哼了一声,眼前这人看样子年龄不大,然而抬手之间却破开了他的攻势,眼下他虽然杀机已起,但却没有妄动。
“哦?那我若是非要多管闲事不可呢?”刘子枫轻轻笑道。
“哼!一介散修也敢如此狂妄,实话告诉你,我乃是北狄神教门下,你若是识相,趁早离开,否则,大祸不远!”老者面色一冷,说道。
“神教中人?”刘子枫眉头微皱,这是他来到这个世界遇见的第一个神教中人,他对于这所谓的神教相当好奇,只是眼前这人的实力却难以引起他的重视。
第240章 奇异神通()
敖登在刘子枫身后,见状,以为刘子枫一介散修,听到神教的名头有了惧意,当下心中掠过一丝希望,不过却没有表露出来,神教是这个世界的中心主宰,刘子枫不过散修而已,与神教相比实在力薄难当,就算此时离开也是情理之中。
“呵呵,知道怕了就好,年轻人,我看你修行不易,还是早些离开的好,不要自误前程!”老者说道,当下向土牛使了个眼色,土牛心领神会,对着身后大叫道:“杀!”
刹那间嘶吼之声传来,朔托举刀冲杀而来,刘子枫面色一冷,指尖缓缓划动,一股力量弥漫开来,引得罡风攒动,众人只觉得大力袭来,纷纷后退。一股力量弥漫开来,好似剑芒穿击而下,一道鸿沟在他身前不远处呈现。
“神教的人又如何,不过筑基初期的修为,竟然也敢放肆!”刘子枫轻声说道,然而在众人耳中却如平地起雷,大家立在原地,向他投去的目光充满了惊异。
所有人都震惊地看着刘子枫,包括敖登在内,此时他的眼中也溢满了不解之色。刘子枫是修士,那老者也是修士,然而那老者却还是神教中人,刘子枫一介散修,竟然公然叫板,丝毫没有将对方放在眼里,要知道在这个世界,神教就是一切的主宰,刘子枫不过是位散修,没有丝毫根基可言,看上去年龄比那老者也要小上不上,在场众人都是凡俗,不明就里,震惊之余都暗道刘子枫这样的行为与找死无异。
“年轻人,为了一时意气将命搭进去,值得吗?”老者沉声说道。
刘子枫摇了摇头说道:“我见你修行不易,还是早些退去,不要逼我动手!”刘子枫此话一出,不仅仅是老者,在场众人尽都傻眼。这也太狂妄了,全然没有将对方放在眼里,一副高高在上的姿态,真的视神教如无物吗?
“小子,老夫三番四次给你机会,你真当我不敢杀你吗?你这是挑战神教的威严!”老者怒道。
“我也三番四次给了你机会,若是在纠缠下去,身死道消就在眼前!”说到此处,刘子枫丝毫不顾老者反应继续说道:“神教我自然不敢冒犯,但是你。。。。。。。。。。却不在我眼中!”
“放肆!”刘子枫话音刚落,老者一声暴喝,全身紫色雾气弥漫开来,将他的身体笼罩在了里面,老者随风鼓动,向刘子枫袭来,突然空气凝结,风沙漫天飞起,如同刀子一般,要将人割裂开来。刘子枫见状只是冷笑也不见丝毫动作。
“紫雾化魂术!”
紫色的雾气向刘子枫袭来,将他包裹在内,刘子枫只觉得丝丝冰凉之感,侵入他体内,随着紫色雾气的深入,那种冰凉之感渐渐放大,犹如透骨噬心一般。那紫色雾气,钻入他体内,如同跗骨之蛆一般,竟然开始侵蚀他的血肉,渐渐向他丹田心脉处蔓延。
“哦,这门神通有些意思,竟然将自己雾化,侵袭敌方身体!”刘子枫心有所悟,全然没有将对方放在眼里。
“不过弊端太大,遇见境界高的修士,只有死路一条!”刘子枫面色微沉,剑势慢慢散发出来,一股绝强的力量在他丹田处蔓延开来,凌厉的剑气在体内纵横肆虐,仿佛无可阻挡的剑河在他体内运转咆哮。
“啊。。。。。。。。。。。。。。。”
刘子枫体内的紫色雾气,刚一接触到那赤色洪流便蒸腾出一丝丝气流,最后被刘子枫排除体外,消散无形。老者的惨叫声不绝于耳,那紫色雾气被刘子枫体内的剑气逼成了一团,仿佛待宰的羊羔,情势形成了逆转。朔托的人听得心惊,不知道放生了什么事情。
“砰。。。。。。。。。。。。。。。”
紫色雾气猛然退去,仿佛看到了什么可怕的事情。一阵狂风袭来,老者散去神通,现出了本体,只见他全身布满了伤口,鲜血淋漓,似乎受到了极大的伤害,一双眼眸,光彩黯淡,浑浊之意弥漫。惨白的脸色如同纸帛一般,他惊恐地看着刘子枫,仿佛在看怪物一般。
“你。。。。。。。。。。。你。。。。。。。。是元婴老祖!”
“现在知道,晚了!”刘子枫缓缓上前,眼中杀机起伏。老者看出端倪知道刘子枫想要取他性命,心中更是惊恐,他没想到眼前这人年纪轻轻,又是一介散修,竟然已经是元婴期的强者,实在不可思议。要知道即便是在神教,地位是与年龄还有实力相关的。修行年龄越短,实力越强就越能受到神教的重视,像他这般年纪却只有筑基期的修为,基本是神教的底层,终生难以突破了。
“你。。。。。。。。。。你不能杀我,我。。。。。。。。。。我是神教中人,你不能杀我!”老者疯狂的叫喊道,身死道消,一切成空,神教的身份是他此时保命的唯一稻草。
“不能杀你?你不是说放虎归山,后患无穷吗?我若不杀你,岂不是给坦鞑族人留下祸患!”刘子枫神情冷漠,走到了老者的面前。
“你杀了我,神教不会放过你的!”
“不妨一试!”倾天的焚炎自刘子枫周身腾燃而起,好似自烈日中诞生的神明,红白两色火焰相互交织,形成了绝对的平衡。刘子枫心念一动,周身的火焰化为一只巨掌,一把将那老者捏在了其中。
“啊。。。。。。。。。。。。。。。”
老者撕心裂肺的叫喊着,他不断挣扎,却始终难以挣脱出那火焰巨掌的束缚,倾泻而出的真元不断被熔炼着,化为一道道晶莹的细丝在空中逸散,皮骨血肉也渐渐消融,化为丝丝雾气,转眼之间嘶吼声越来越小,最终化为了无形。
“这。。。。。。。。。。。。。。。”
在场众人,不管是坦鞑部落还是朔托部落,全都傻了眼,眼前这青年不过一介散修,也太生猛了,同为修士,对方竟然毫无反抗之力,只能束手待死,神教的人说杀就杀,一点顾忌都没有,这样的猛人,就算放眼戍勒滩也找不出第二位啊!
“刘。。。。。。。刘兄。。。。。。。。大人!”敖登走了出来,似乎还未从刚才的震撼中恢复过来,他看着刘子枫张了张口,却又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你杀了我的阿叔,你杀了神教的人,神教不会放过你的!”土牛仿佛疯了一般,指着刘子枫叫嚷道。刘子枫目光扫过,土牛全然不惧,大声叫道:“有种你杀了我,我朔托的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