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混合草料是专门为马匹设计的,营养均衡,大家参观了三个马夫给马匹洗澡,烘干,按摩,梳理毛发,编辫子,裹脚包、装马鞍、戴水勒、上蹄油,穿上训练马衣。
杨平有些头大:“这么麻烦啊,我还是不要养马了,那座马厩拆了盖游泳池吧。”
骆汉威哈哈大笑:“先不要拆,我们还去别人的马场看马呢,说不定会有合眼缘的,你们有没有兴趣骑两圈?”
老大搂着老四的肩膀摇摇头:“不用了,这马看上去太娇贵了。”
杨平点点头,拿着小叶紫檀手串摆摆手:“是啊,我们也没换衣服。算了吧。”
骆汉威把手套摘下来递给威力:“那我们就去别人的马场,看看有没有合适杨生的马。”
中午吃得太饱,溜溜弯儿消消食儿也不错,骆汉威说的马场离他的庄园十几公里,沿途色彩柔和的乡间别墅和广袤的绿色草场一晃而过。
骆汉威带大家去是一家专业马场。出来迎接客人的是一位广大壮硕的秃顶欧洲老汉,老菲力。
骆汉威给大家互相介绍一番,老菲力热情地带大家参观马场。
马具、马服饰琳琅满目,骏马、红酒、表演的牛仔都让杨平一行人看得眼花缭乱。
世道不景气,马场所以举步维艰,老菲力家族也在努力开拓新兴的亚洲市场。对这几位有实力的亚洲客人自是表现出十二万分的热情。
在马厩里,老菲力挨个给大家介绍每匹马的名字,年龄,性格,血统……
骆汉威听得津津有味。准备拿下一匹刚获得戴安娜杯障碍赛亚军的黑马,杨平和老大他们就先去缺缺了。
杨平溜达到三匹小马跟前,这些小马很快会长到一米七,去适应各种极限的挑战,按照骑师的指令做出无懈可击的表演。
没有找到娱人的小矮马,杨平百无聊赖地拍拍栏杆,一匹栗色高头大马忽然扬蹄长嘶,吓了他一大跳。手里的龙鳞纹小叶紫檀都给扔在后面马厩里。
“哦,安静!”杨平低声训斥大马,转头寻找小叶紫檀手串。
老大拍拍胸口。也帮着找,老三眼尖指指一匹小马:“看,在小马嘴里。”
可不是嘛,一匹白色的小马正晃着脑袋衔起手串给杨平示意呢,这可太聪明了。
小叶紫檀手串温润的感觉也让小马觉得很舒服,它低头衔起手串。感觉这比草料粗大,不适合吃。就迷茫地衔着,左右看看有没有人过来。
杨平过去隔着护栏摸摸小马的头。手串一定要骗回来,他很是下了一番功夫滋润小马,顺利地把龙鳞纹小叶紫檀手串拿了回来。
小叶紫檀手串不能见水,杨平赶紧盘盘,把珠子表面的口水擦掉,盘干净。正准备要走,身后的小白马咬住了他的衣角。
杨平乐呵:“你别拉我啊,快点儿长大,去赛场展现你的极限速度吧。”
骆汉威和老菲力走过来,看见小白马咬着杨平不让走,骆汉威哈哈大笑:“这马看来和你有缘啊。”
老菲力叹口气:“托尼是没有机会上赛道了。”
嗯?托尼?杨平这不是和家里的托尼重名了嘛,他奇怪:“请问,为什么说这匹马上不了赛道呢?”
老菲力又叹口气:“这三匹小马都是被淘汰的,要不是因为身高不够,要不就是受过严重的伤,比如托尼就是前腓骨骨折。”
小马托尼睁着圆圆的大眼睛看着杨平,很舍不得这位超有亲和力的人离开。
杨平咂咂嘴:“那这另外两匹小马都叫什么?”
“哦,栗色的叫简,黑色的叫邦德,”老菲力拍拍邦德的脑袋,惋惜,“这是匹纯血马,可惜的是身高不够,髋关节检测没过关。”
杨平明白了,这些都是被淘汰的马:“那这些马会被怎么样处理?卖掉?还是养着?”
老菲力艰难地挠挠裸露的头皮:“卖掉当然是最好的结果,如果……”
“ok,不要说如果了,”杨平看着小马托尼黑亮的大眼睛,打个响指:“这三匹马我要了,骆先生,还得你帮我搬下手续,大额转账我的卡办不了。”
骆汉威蹙眉:“这倒没什么问题,重要的是你要这三匹马干什么?又不能参加比赛,难道留下来当宠物养吗?”
杨平哈哈大笑:“完全正确,反正马厩也是空着,放三匹小马,也不用像你的马厩那么奢华,随便养养就好。”
“好吧,正好我买了老菲力的那匹亚军马,一起算吧,”
骆汉威叹口气,和老菲力商量半天,最后半买白送三千欧元拿下这三匹马,折合人民币三万左右。
马匹先由骆汉威拉回他的马厩,等威力给杨平找好工人再拉回维来塞科塞勒城堡。没有安排专业的马夫和驯马师,只要会养马的农夫就行,要不去参加比赛,可劲儿喂就好。
这下维来塞科塞勒城堡的马厩终于实至名归了,虽然马不怎么样。
ps:明天的更新会晚一些,谢谢支持。
第四百四十章 还有谁?()
在骆汉威的庄园吃过晚饭,威力就把裁缝请到庄园。量身定做是来不及了,意大利裁缝量好杨平和老大他们的身长、各部位尺寸,回去按四人的气质选择已经做好的成衣。
骆太在瑞士没什么朋友,和妯娌感兴趣的东西也不一样,难得遇到内地来的朋友,坚持要留下阿布,顾菁和小柳陪她一天,要是能去欧洲的赌场转转那就更好了。
杨平有些事情也想避开阿布她们,知道的太多对她们未必是好事,也就做个顺水人情,让三位美女留下来陪陪骆太。
况且明天顾菁她们要听芬妮介绍婚礼设计方案,还有婚纱啊,礼服啊,化妆啊,很多琐碎的事情,正好三个人有个商量,就决定等后天威力找好工人带着三匹小马一起回来。
晚上欧直直升机把杨平和老大,老三,老四送回第戎郊外的维来塞科塞勒城堡。
第戎是勃艮第的首府,也是法国著名的葡萄酒乡,到第戎旅游,除了参观当地名胜如圣贝尼纽大教堂,阿尔基维慈公园,达尔希广场,利贝尔丁大街外,更主要的是慕酒香而来。
杨平哥几个开了瓶当地不知名的红酒,在书房里品着雪茄谈天说地。这些年大家变化不小,上次宿醉还是同学会上,这次竟然在法国城堡里抽雪茄喝红酒,真是世事难料啊。
“杨平,”老大透过酒杯看着柔和的灯光变成暗红色,有些感激,“我得好好谢谢你,帮我太多了。”
“自家兄弟说这见外了。”杨平碰一下杯子,叮的一声,“这都份内的事儿。”
老三捋把头发,轻笑:“也不见你拉我一把的,不公平啊。”
杨平认真:“当初去你那酒吧就说要收购。你不答应,现在又怪我。那你想做大不?多盘几家酒吧,合成一家。”
老三抿口酒:“不是每个人都喜欢过轰轰烈烈的日子,要想风生水起我就不回古城开酒吧了,当初也是受你影响,喜欢上那种闲云野鹤的日子。现在适应了,懒得变了。”
“说到酒吧,我这次去澳门还去小妮子家做客了,”杨平拿出电话,找找号码。“唉,应该把小妮子请来啊,怎么把这茬儿给忘了。”
老三记得那个特立独行的女孩儿:“那就打电话啊,现在离你结婚不是还有几天吗?到时候再请她去古城住些日子。”
“嗯,那我试试?”杨平晃晃手里的电话。
老三小急:“速度啊,现在奥门还是下午。”
杨平白他一眼,拨出去,等会儿:“喂?郭采妮小姐吗?”
“杨哥哈!”小妮子在健身房跑步。还是那么神采飞扬,“你在哪里?又来奥门了?”
杨平哈哈笑:“没有啦,我在法国第戎。你有没有时间,我想邀请你来参加我的婚礼。”
小妮子没听懂:“你的婚礼?臭宝……呃,你离婚了?”
“呸呸呸!”杨平就知道说起这话题准没好儿,“我没离婚,我重婚,啊呸。别管那么多了,丽江古城酒吧的老板也在。你跟他说吧,呼……”
杨平擦擦冷汗。把电话递给老三。
“喂?郭小姐还记得我吗……”
老三拿着电话聊了半个小时,老四叹口气:“这国际漫游已经一张机票钱出来了。”
老大喝口红酒,过去踢一脚:“说重点!你当这是市话费啊?!”
老三嘿嘿笑着把电话塞给杨平:“你说。”
“小妮子,事情老三已经给你说了,来不来?”杨平边讲电话边盘小叶紫檀手串,手串清晰地反映出他的轮廓。
“来,当然来,那么夸张的城堡一定要看看,嘻嘻,孟哥哥说你还负责来回机票?”小妮子停下来,擦擦汗。
“当然,你确定来,我就给你订机票。”
和小妮子约好,杨平想起来还有正事儿没办,就让哥几个先去休息,自己在书房点着一支雪茄,组织组织语言,给蒋馆长拨过去。
“蒋馆长,还没下班呢?”
蒋馆长等杨平的消息等得眼睛都绿了:“嗯,你那边怎么样?这么久也没见你来电话。”
杨平咔嚓咔嚓地把玩着雪茄刀:“蒋馆长,城堡已经找到了,线索也有,而且我也把城堡买下了,就等你们过来寻宝,咱办事敞亮吧。”
“真的?!”蒋馆长兴奋地站起来,来回踱几步,“具体经过?”
杨平抽口雪茄忽悠:“嗯,还得从你给的那本《爱月轩笔记》说起,上次看完半本残破的笔记,正好在潘家园收到西山人卖的一串嘎巴拉,顺着这串嘎巴拉我找到了西山张家庄,从村里老人那里又找到孙电英副官的一本账册,被水泡得面目全非,我找欧洲痕迹专家帮忙修复,依稀能看出点线索……”
蒋馆长多精明,直抓重点:“嘎巴拉?现在在哪里?还有你说的孙电英副官的账册呢?现在又在哪里?“
杨平吸口气,卡壳儿:“呃,嘎巴拉,我送给帮忙寻找臭宝的人了,人家出了大力气,就连我找那本账册都花了不少钱……账册还在,但是已经没什么价值了,全是记录打土豪分田地的,还有就是当年津城盐商银行和一个姓黄的古董商。”
真不好忽悠:“关于城堡的线索,我是找到当年的古董商的后人,根据他当年来往最多的法国商人,又找到这家城堡的主人,接着从城堡主人的杂物堆里发现一本记事簿,记事簿里的一些特殊符号推断出来东陵遗宝的下落,其中艰辛,唉,给谁说啊。”
蒋馆长这听的人嘴都干了,拿起茶杯喝口茶:“那到底找到东西了没?”
“还没,”杨平说累了都,趴在逼的买时书桌上。“但是城堡已经买下来了。”
连蒋馆长涵养这么好的人都忍不住爆粗口:“靠!你东西都没见到就跟我说买城堡了?!就这还指望我买单呢?”
杨平嘿嘿:“那要是找到东陵遗宝是不是城堡的钱就给我全报了?”
“咦?你这么有信心?”蒋馆长重新坐下来,“说说你的想法吧。”
“我找到城堡,也找到城堡里有可能埋东西的地方了,但是我个人没能力挖掘,需要人手。”杨平这下直接了当了。
“好。我联系大使馆,巴黎正好有故宫艺术品展览,我们的人也在,我让他们明天找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