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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过雨一只手游到她胸前,修长灵巧的手指轻轻按了那么几下:“小妹真的长成大姑娘了,上次我们相聚的时候,这里还平平坦坦呢。”
虽然同是女人,含羞还是觉得很别扭,伸手挡开:“好姐姐,你饶了我吧,让我安静一会儿……”
花过雨其实已经猜到含羞在烦恼什么,故作不知,又把她扳过来,索性半个身子压在她身上,不让她逃掉:“问你个问题,你要老实回答。”
“是不是回答了姐姐就放过我?”
“嗯,那要看你说的是真话还是假话。”
“好,我老实交代,姐姐请问吧。”
“你,有男人了吗?”
“啊?”含羞有点没转过弯来:“我还没成亲呢,哪来的男人……”
“没成亲也可以有啊,有没有试过跟男人那个……”
“坏姐姐,问人家这种问题,不理你了!”
花过雨不依不饶:“这问题怎么了?是女人迟早都要经历的,姐姐问问你,也是为你好,还不是怕你吃男人的亏?”
“没有了……”
“真的没有?”
“没有,我发誓,你妹妹我至今还是处子之身。不过……”含羞眉头一皱,忽然想起魏王府那一夜,不禁一阵心痛。
“不过什么?”
“唉……也没什么,只是曾经跟一个男人,差一点点就……”
“你是说……魏王吧?你们差一点点就那个了?到什么程度了?”
含羞心很乱,很为难地说:“别问了吧,好姐姐,我不想说。”
“你不说姐姐怎么知道你到底有没有吃亏?你们这些小女孩什么都敢尝试,只怕吃了亏还不知道呢。”
“哎呀,我不至于蠢到那种地步吧……我们真的什么都没做,只是……只是在一张床(上)躺了一晚而已。”
“我不信,你没说实话,看,目光闪烁,躲躲藏藏。”
含羞咬咬牙:“好吧,我告诉你,不过姐姐千万不要告诉别人,更不能让爹爹知道,他就算不杀了我,恐怕也会去杀了魏王……”
“放心,这只是我们姐妹俩的私房话,我不会告诉别人的。”
“我和魏王其实,其实,我们有过吻,开始是他用强,我还痛恨他夺了我的初吻和清白,可后来,我好像有些迷恋被他亲吻时的感觉,
第253章 花过雨(10)()
“我和魏王其实,其实,我们有过吻,开始是他用强,我还痛恨他夺了我的初吻和清白,可后来,我好像有些迷恋被他亲吻时的感觉,甚至不知道是不是真的对他动了情。有一次,我的住处失火,那天就暂住在他的房间里,本来我在里间,他在外间,可他突然闯进来,很近很近地看着我,其实他并没有碰到我,但是我也不知道怎么搞的,心跳的好快,浑身发热……然后他就扣住我的十指,吻我,然后就……就除去我的衣衫……”含羞说到这里的时候,双颊潮红,无比娇羞。
“小妹,你……你就是这么给他了吗?你当时没有反抗吗?”
“我……我也觉得那样很不好,我跟他说不要,可我越说不要,他就越……越过分,我是想反抗,可是,浑身软软的,一点力气都没有,他压在我身上,我根本推不开他,动弹不得,我已经感觉到他碰到我……可是,他却突然停下来,问我真的愿意给他吗?可那时候我只知道哭,他叹口气,就没再碰我,很安静地抱着我睡觉,一直到天亮。”
含羞说完的时候,泪水已经把枕头打湿。
花过雨忽然间觉得心被什么刺了一下,为什么好男人都让这个小丫头碰上了?无争是这样,魏王也是这样,可这小丫头居然还身在福中不知福,跟受了天大的委屈似的。她努力调整了一下情绪,道:“太危险了,你这丫头也真是的,怎么能那么大胆,跟一个年轻力壮的男人共处一室?就算他真的要了你,也不亏!”
“是,我知道自己错了,明明知道不会有结果,还要去招惹他……为什么我总是犯同样的错误……”含羞心好闷,昨晚又是这样无端地招惹了无争,实在太不该。
“除了魏王,还有别的男人吗?”
“啊……一个魏王还不够啊,再有一个,我可真活不下去了……”
“那你刚才说,总是犯同样的错误?”
含羞苦恼极了:“不是那么回事,跟魏王不一样……”
花过雨用手指点着她的额头:“小丫头,人不大,鬼可不少,老实交待,还有谁?”
“没有了没有了,真的没有了!”含羞捂住自己的脸,死也不搭理花过雨了。
花过雨太了解含羞了,这丫头虽然鬼主意多,编故事骗人也一整套,可就是不会说谎,每次说谎旁人一眼就能看穿。她死活不肯说的那个人,一定就是无争,她跟无争到底发展到了哪种地步?他们整天在一起,机会多得是,她越是不肯说,证明无争在她心里越重要。不过,她不说,同样也说明她跟无争之间的关系并没有明确,至少表面上依然还是父女名分,那么自己还是有机会的。她把含羞的手拿开,看着她的眼睛:“好吧,你不想说姐姐不勉强你,不过,那个南智是怎么回事?我看你们两个怪怪的。”
一提到南智,月含羞小脸马上绷紧:“别提他,那个不是什么好人!也不知道他们姑侄给老太君灌了什么迷魂汤,姑姑要嫁给爹爹,侄儿却要娶我为妻!”
第254章 失踪的公子(1)()
“南智素来风流,处处留情,义父一定不会同意把你嫁给他。”
月含羞又开始犯愁:“糟糕的是,爹爹他竟然会答应老太君,所以那个南智现在才这么猖狂!我该怎么办呢……”
“义父也许是迫不得已暂时应付老太君的,他一定会有安排,义父那么疼你宠你,绝不会把你嫁给那种人。”
“但愿吧……”
*
三十【失踪的公子】
“三小姐早。”门外响起阿忠的声音。
含羞一愣,三姐什么时候回来的?她赶紧跳下暖榻跑出去。
秋锁烟脸色很不好,冷冷看了含羞一眼:“月含羞,你不觉得自己很无聊吗?以后不要开这样的玩笑,会害死人的!”说罢,转身头也不回离去。
阿忠有些莫名其妙,可小姐们的事,他一个马夫是没有资格过问的。
含羞叹口气,一定是三姐跟褚随遇见面后自己的谎言穿帮了,她只是好心想撮合他们,明明两个人彼此都有好感,干嘛藏着掖着?最倒霉的是,不知道刚才的话有没有被三姐听去,她整天就知道挑自己的毛病,自己跟魏王做了那么出格的事,三姐一定不会置之不理。算了,先不管那些了。她转过头问阿忠:“爹爹同意不挖掉那些花了?”
“这……小姐,那个,少主说,他决定的事不会改。”
“什么?”含羞睁大眼睛:“可是,那些花有什么错?为什么一定要把它们统统铲掉?是我自己笨,有路不走,要抄近道才被扎伤的嘛……”
阿忠有些吱吱唔唔:“我都替小姐跟少主说了,少主他……他的脾气小姐知道的……他说,他知道不是花的错,可是,他要让小姐记住,小姐随性一个决定,今天是连累无辜的花儿来承担,将来也许就是连累无辜的人来承担……”
阿忠等了一会儿,不见含羞说话,便小心翼翼道:“小姐要是没别的吩咐,我就去干活了……”
花过雨来到含羞身边,看看匆匆离去的阿忠,问:“什么花啊草啊,小妹你又做什么招惹义父了?”
含羞很郁闷的样子:“我也不知道啊,我又做错什么了?我不过是被花儿扎破了手,他却要把整片花圃铲掉,我替那些花儿求情,他却让阿忠告诉我花儿被铲除是我的错……我错在哪儿了?”
晚饭时,在去饭厅的路上,月含羞又碰见一脸苦闷的书童,月含羞有些不好的预感:“书童,你家公子回来了吗?”
书童泪珠子都快要掉下来了:“公子到现在都没影,老太君都把我叫过去好几回了,每次都挨骂……”
浩然到现在都没有回来,这太不应该了。天下城虽不算小,可也不算太大,想要找到一个人,对于无争来说,根本用不了一天的时间,何况要找的人是他的儿子。
“含羞,这怎么回事?”春带愁感觉到事情似乎很严重。
“浩然不见了,昨晚宴席他就没去,彻夜未归,这已经一天了,还是没有回来。”
第255章 失踪的公子(2)()
春带愁急了:“这么重要的事,含羞你怎么不早说?”
含羞有点委屈:“我以为浩然只是贪玩,才一宿没回来……早上老太君找爹爹发作,我还觉得她好过分,是杞人忧天罢了……”
花过雨拉着含羞的手问:“你这手就是老太君找义父的时候弄伤的吗?还有裙子也是那个时候挂破的?”
含羞点头。
“你这丫头真是的!出了这么大的事,居然不吭不哈,自己一个人发呆,真不知道你脑子里天天都在想什么!我看,一定是那个魏王给你灌了什么迷魂药,去了一趟京城回来,整个人都变了!”
“二姐……”含羞吓得脸都白了,生怕花过雨一怒之下把她跟魏王的事抖出来。好在花过雨没在说下去,跟着春带愁急匆匆朝无争的书房去了。
秋锁烟看看含羞,紧紧皱着眉头,什么也没说就走了。她摆明了还在生含羞的气,现在又犯了这样的错,那神情仿佛就是再说,月含羞,你没救了,你就是个只会添乱闯祸的害人精。
剩下含羞一个人孤零零站在那里,不知道是跟上去好,还是不跟好。她忽然发现,她跟几位姐姐中间已经隔了一道沟壑。其实,原本她跟姐姐们就不太一样。小时候,姐姐们都在辛苦训练学习的时候,她坐在无争的腿上玩风车;姐姐们挨训受罚的时候,她偎在无争身边吃果子;姐姐们被丢在荒野山林里独自求生时,她骑在无争的马背上在他臂弯里享受狩猎的乐趣。长大了,姐姐们学会喝酒,学会风情,学会与男人周旋取悦男人的时候,可如果有某个男人多看了她一眼都会招来杀身之祸;姐姐们在江湖上步步艰险的时候,她半梦半醒伏在溢满流香的琴房里听无争抚琴;最细微、最不起眼、也是最重要的区别,姐姐们始终恭恭敬敬称无争“义父”,而她,总是娇娇柔柔地叫他“爹爹”。她从未看见过姐姐们在无争面前撒娇,而她总是腻在无争身上蹭来蹭去像只小猫咪,只是她自己从未意识到这些区别,姐姐始终都是姐姐,是她最好的朋友、伙伴。
现在的月含羞已经不是那个天真无邪的小不点了,她看得出,姐姐们懂的她都不懂,姐姐们知道的她都不知道,姐姐们做过事的她都没做过,姐姐们认为再平常再普通不过的世态,她都觉得不可思议。她不懂姐姐们那么憎恨男人却依然还整天跟男人交往,不懂人跟人交往为什么都要带一张面具,不懂女人为什么不能嫁给自己喜欢的人反而爱情要别人做主,不懂老太君、姐姐、婶娘、南落雁、好姑姑等等等等那些女人都认为自己刁蛮出格不懂事,自己并没有做过一件害人的事啊?反正她也不想懂,只要有无争的宠溺对她来说就足够了。
可是现在,好像连无争也在疏远她。如果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