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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概是酒喝多了,月含羞的脑子完全转不过来,他总算答应要给自己解药了,可是为什么要加上“难堪”这个字眼。忽然间身子一轻,进了魏王的怀抱,她下意识地用力一推,两个人一起倒在花丛中,翻了几个滚,月含羞身上一沉,被魏王压住。
她用力推了几下没能推动,想是醉了,没什么力气,只好道:“起开啊,你好重,压得我喘不过气了,我喝多了,不会是王爷你也喝多了吧?”
景龑面色冰冷,伸手抓住她的绣领从双肩褪下,霎时,她皎洁的双臂暴露在空气中,深秋的凉意让她打了个激灵,酒也醒了几分:“啊!你……你干什么!”
“你不是要解药吗?”他的声音不带丝毫感情,生冷。
接下来,腰间一紧一松,丝带被他生生扯掉,绣裙落下,这下,月含羞吓也被吓得酒醒了:“住手!不要啊……”
“不要?是不要解药,还是不要本王这样对你?哦,人家常说,女人说不要的时候,其实是想要得更多。”
什么乱七八糟的,月含羞完全搞不懂他这是怎么了:“我只想要解药,可是,你怎么可以这样对我?”
“本王这是在给你解药啊,你不喜欢?怎么,你宁愿跟皇兄那样的老男人上床,也不愿跟潇洒英俊的本王亲近吗?你就那么喜欢皇权?”
啊?!月含羞忽然明白了些什么,她恼了,瞪着魏王:“你什么意思?你凭什么这么说我?我什么时候跟皇帝姑父上床了!你们这些皇城里的人好可恶,说什么话都是绕着圈子,你想知道我跟皇帝有没有上床直接问就是了,干嘛绕这么大一个圈子骗我说给我解药,又把我拉到荒郊野外,逼我喝那么难喝的酒,让我酒后吐真言是吗?好啊,我就是跟他上床了,干你什么事?你凭什么管我?你是我什么人……”
第116章 狼吻(6)()
嘴唇忽然一热,被他狠狠咬住,堵上。
月含羞挣扎着,可她哪里挣得脱强健的魏王,疼痛的泪水伴着唇角的血珠一起淌下,渐渐的,她不再挣扎,这个吻很长,很痛,魏王的气息霸道地侵入,呼吸间,满是他的强悍。
刘景龑慢慢放开她,替她整理好衣衫,取出一方丝帕,伸手托起她的下颚,轻轻拭去她唇角的血痕,问:“痛吗?”
她冷冷瞪着他:“你现在不会给我解药了,是吗?”
他又是那副似笑非笑:“本王不喜欢跟对我没有感觉的女人亲热,等你爱上我了,我会把解药给你的。”
她一把打掉他的手:“做梦!你应该知道,我心里只有一个人的位置,这辈子我都不会喜欢你,不会!”
“知道,东宫无争嘛,可惜他是你爹爹,这辈子你都不可能跟他在一起。”
“是‘义父’,我跟他没有一丁点的血缘关系,我一定会有机会的!”
“好啊,我们打赌,我赌无争不会娶你,你敢赌吗?”
“赌就赌!赌什么?”
景龑望着她的眸子,忽然叹口气:“算了,还是不跟你赌了。”
“怎么,你怕输?”
“哼哼,本王怎么可能怕,本王是担心你输不起,本王不想看到你心痛欲裂的那一天。”
月含羞爬起来:“刘景龑,你是个十足的大混蛋,变态狂!本郡主不想再看到你!”
景龑望着她离去的背影,笑了笑,轻轻摇头,喊道:“喂!刁蛮郡主,解药啊,临时的解药你也不要了吗?”
“不要!痛死也不要!留着你自己吃吧!”含羞说完这很有骨气的话后,便捂着肚子缩成一团,痛啊,那种刀割火燎般的痛,一寸寸从胸腹间扩散出去……
醒来时,马车在有节奏地轻轻晃动,月含羞觉得身上已经不再痛楚,只是浑身无力,躺在一个人的怀中。她猛然醒转,果然是在魏王怀中,于是赶紧挣扎着坐起来,缩到车厢另一个角落里。
刘景龑只是笑笑:“有人大小姐脾气上来了,还挺吓人,死活都不要吃解药,不过,最后好像还是屈服了。”
含羞看看身上的衣衫还算整齐,瞪了他一眼:“你……没有趁机占我便宜吧?”
景龑撇撇嘴:“本王是那种下作的人吗?我要是真碰了你,你那里会有感觉的。”
“什么感觉?”
“非要本王说不来吗?”
月含羞忽然脸上一红,身子不由自主又缩了缩。
景龑笑:“干嘛这么怕我?我又不会吃了你。要说起来,亲亲嘴算不算占便宜?”
月含羞瞪眼:“你那叫亲嘴吗?简直是狼啃!”
“哦,我说怎么你连一点感觉都没有,原来是本王不够温柔,那下次本王会很温柔很温柔的。”
月含羞头痛,还有下一次啊?寻死的心都有了。
马车停下,刘景龑脸色一正:“皇宫到了,你自己进去吧,本王还有事,明早我会按时叫人把解药送过去。还有,自己小心点,最好不要过于接近皇上。”
第117章 迷幻香(1)()
十五【迷幻香】
月含羞拖着疲惫的身子回到羞月殿,一边往里走,一边吩咐:“本郡主累了,赶紧准备热水香汤,我要沐浴睡觉。”她只想着赶紧躺到床)上,没留心宫女太监都神色怪怪的,一脚迈进房门,就看见皇帝竟然坐在屋子里。
含羞一怔之后,上前见礼。
“朕散朝后想来看看郡主休息得怎样,却听说你跟魏王一起出宫玩耍去了。”
“哦……”
“玩得开心吗?我那个弟弟啊,别看平时冷漠得像冰山,不过他高兴的时候也很风趣的。”
“呃,还好了。”月含羞发现皇帝的目光在自己嘴唇上停留了一下,微微跳动,续而便若无其事地转开了。她下意识低头用手帕遮住唇上的伤痕,该死的魏王,他那一下咬得真狠,一定留下了明显的齿痕,让皇帝看到了,真郁闷,这几天恐怕自己都不能见人了。
“你的脸色怎么这么差?哦,想是昨晚没有睡好,又玩了一天,太累了吧。”
月含羞勉强笑笑:“是,是有点累了。”
“那就好好睡一觉,来躺下,朕替你盖上被子。”
月含羞看着皇帝帮她掖好被角,总觉得挺别扭:“陛下请回吧,我自己会照顾自己。”
“没事,朕坐在这里看你睡,昨晚让你陪了朕一宿,这就算朕回报你。”
被一个陌生的男子看着睡觉,太别扭了,她哪里还睡得着?或许是太累了,或许是刚才毒发消耗尽了所有的精力,伴着香炉中的缕缕青烟,月含羞的眼皮越来越沉……
恍惚中,似乎有一双手在自己脸上来回抚摸,顺着脖颈游离,那双手游遍了全身上下,而她四肢像是被定住了一般,一动也不能动,身上好热,胸口好难受,耳畔一阵阵炙热的气流,是谁的呼吸?有人在吻她,吻遍她全身,她的呼吸越来越急促,是谁?究竟是谁?她拼命想睁开眼睛,可眼皮为什么那么沉?集中注意力,集中注意力,终于,她睁开双眼,皇帝,竟然是皇帝……
含羞猛然惊醒,坐了起来,原来是个梦,衣衫已经被冷汗湿透了。还好,只是个梦,皇帝并不在卧室中。看看窗外黑漆漆的,已是半夜,肚子在唱空城计,原来已经一天没吃东西了。她穿上鞋,随便披了件衣服出来,想找点吃的,却看到殿上还亮着灯,皇帝正坐在案前批阅奏折。
她犹豫了一下,想悄悄退回去,不曾想皇帝已经看到她,抬起头道:“郡主醒了,一天没有吃东西,一定饿了,朕让人准备了些点心,还热着呢,来。”
月含羞走过去,看了一眼食盒,里面全是自己最爱吃的点心。
“坐下,”皇帝把一双筷子递给她:“慢慢吃,还有这燕窝粥。”
燕窝粥,月含羞愣了一下,她从来不吃燕窝,皇帝既然这么熟悉她的一切,没理由不知道自己这个习惯。
皇帝笑笑:“朕知道你不喜欢吃燕窝,不过这是朕特意吩咐为你煮的,它滋养容颜的功效,是其它补品不能替代的。”
第118章 迷幻香(2)()
月含羞轻轻道:“陛下可知道我为什么不喜欢吃燕窝粥吗?”
“哦,为什么?”
“这燕窝是燕子用唾液和心血做成,哺育后代而用,而我们为了一己私欲就那么残忍地毁了它的家,燕宝宝没了窝就会死去,燕妈妈该有多伤心啊?生老病死是自然规律,就算你吃再多的补品,最终还是难免鸡皮鹤发,不过一具皮囊,何苦毁了那么多生灵呢?”
皇帝微微点头:“原来如此,朕明白了。来人,将这燕窝粥撤去,传旨下去,今后宫中不得食用燕窝。”
月含羞瞠目,不是吧,这皇帝也太小题大做了,自己不喜欢吃,怎么他却要强迫别人也不吃?这下完了,那些人如果知道是因为自己才下了这道圣旨,指不定怎么恨自己呢。
皇帝站起来:“很晚了,朕也该回宫了,郡主吃完了这些点心,就早些休息吧。”
含羞原本还在想怎么让皇帝离开,听他主动这么说,心中一块石头总算是落地了,许是自己太多心了,想想刚才那个梦,还真可怕。
总算睡了个踏实觉,一早起来,已是阳光灿烂了。月含羞一骨碌爬起来,忘了去向太后请安了!不对,太后好像不太想看到自己,前晚皇帝醉倒在这里留宿,昨晚皇帝又为了自己颁布了禁食燕窝令,太后一定非常生气,她一门心思想撮合自己跟魏王交往,这下更不想见自己了……魏王啊魏王,可真是个千年的祸害。还有解药,还要去取吗?昨天跟他吵得那么凶,他又那样对自己,自己要是还巴巴地去拿解药,是不是显得太下贱了?可是不拿解药……哎呦,烦死了烦死了!
珠儿端着一盆清水进来:“郡主醒了,起来洗把脸吧,早膳已经备好。”
“珠儿,怎么是你?”
“是啊,内务府的人说,奴婢跟郡主最熟悉,怕郡主一个人住在宫中不习惯,所以特意把奴婢从皇后娘娘宫里调过来的。反正皇后身边那么多宫女,多我一个不多,少我一个不少,可是,郡主这里就不一样了,跟着郡主,自在多了!”珠儿一脸笑容。
月含羞晓得,这定然又是皇帝的安排,皇帝是不是对自己太好了?难道仅仅是觉得自己像年少时的贵妃吗?
“我还不想起床,再躺一会儿好吗?”
“哦,没关系,郡主想睡到什么时候就睡到什么时候,皇上吩咐过,任何人都不能打搅郡主,郡主也不必受宫里规矩的约束,郡主喜欢做什么就做什么。不过……有人已经在院子里等了一个早上了,还要他再等等吗?”
“啊?谁啊?”
“还能有谁,魏王千岁呗。”
含羞原本以为是庆祯太子在傻等,没想到是魏王,一口漱口水就呛了出来。
景龑饶有兴致地观赏院子里几盆盛开的杜鹃花,看见月含羞出来,道:“懒猫,你终于肯起床了。都这个时节了,这几盆杜鹃还开的这么好。”
“笨,只要保持温度适宜,杜鹃花一年四季都会常开。”
“哦,本王……不知道。”
第119章 迷幻香(3)()
月含羞少气无力地问:“王爷一大早驾临,有何赐教啊?”
“本王来意,你岂能不知?本王知道昨天错怪了你,怕你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