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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臣妾喜欢陛下。”
“什么?”景弘嗤笑:“喜欢朕什么?喜欢朕对你施以酷刑,把你打得不人不鬼,
第1072章 皇妃花过雨(16)()
半死不活?还是喜欢朕把你当牲畜当母兽一样虐…待?”
花过雨的眼眸变得迷离,声音充满渴望:“臣妾是属马的。”
“据朕所知,你不属马。”
“可是,臣妾喜欢属马……臣妾喜欢皮鞭亲吻肌肤的感觉,喜欢铁链的冰冷坚硬,喜欢血的味道,喜欢像陛下这样强壮的男人……”
……
皇帝居然没了下文。
眼前的女人,居然娉婷而起,徐徐解带宽衣,每一个动作都极至优雅。
能把主动脱衣服这么粗俗直接的事,做得如此含蓄、优美、恰如其分的女人,景弘帝还真是头一次遇到,跟花过雨比起来,他那些争相献媚的嫔妃,真是弱爆了……
*
暴君解开了月含羞的穴道,可她依然僵硬地待在角落里,一动不动。
景弘想抱她起来,却被她一掌推开,蜷成一团,紧紧缩进那个尖角里。
这一夜,足矣颠覆她对这个世界所有的认知。原来,被最亲近的人背叛不仅仅是传说,不仅仅是发生在街头巷议里的话题中,不仅仅是别人的故事,这种事也可以发生在自己身上。她终于明白无争为什么那么痛恨被背叛,原来,那种感觉不是恨,而是痛,痛心的痛。
这一夜,也让她看到了另一个“过雨姐姐”,那不再是她熟悉的花过雨,不是那个冷傲,优雅,要强的姐姐,那个女人是如此陌生,谎言从她嘴里出来是那么的美妙真实,还有她对男人做的那些事……那还是“过雨姐姐”吗?
景弘再次想抱起她,被她抗拒:“放开你的手!滚开!别碰我……”
她极端的反感激怒了暴君,一把揪住她的长发,将她拖至光影下,恶狠狠压在御案上,卡住她的脖子:“月含羞,你输了!”
“不!不是的!姐姐不会那样!那个不是我的过雨姐姐,你们在骗我!”
“骗你的不是朕!而是你的‘过雨姐姐’,你把人家当姐姐,可人家未必把你当妹妹。现实就是那么残酷,也许你认为朕是暴君,无情无义,残暴可恶,但朕没骗过你,更没有出卖过你。”
月含羞死命地挣扎,死命地想要掰开那只手:“放开我,我要当面问清楚!放开!”
那个人岿然不动,直到她精疲力竭,浑身脱力瘫软下来。才稍稍放松那只卡着她脖子的手:“你不会去问她的,当面拆穿,只会让你更痛。就像这样,残留一点假象,残留一点希望,残留一点回忆,有什么不好?难道非要弄得遍体鳞伤,反目成仇?如果难过,就哭一场吧。”
月含羞没有眼泪,只有心痛。当她决定离开无争那刻起,就发誓不再流泪。
但她越是不哭,反而让景弘觉得更心疼。景弘认为不应该是这样,他应该痛恨这个女人,和痛恨离歌一样,夺走了那个倾世的妖孽。这不过就是一场游戏,他跟无争之间的游戏。可他发现,自己有点入戏了。他一面把她逼上绝路,
第1073章 名声算个**(2)()
名声算什么(1)
一面却又总是忍不住想拉她一把,他喜欢看到她痛苦,却总不自觉地想要给她安慰。
*
中秋刚过,帝…都又刮起一股风,传闻,在皇宫的夜宴上,皇帝跟护国公主的姐姐偷…情,被公主捉…奸在床,公主呷醋生恨,挥刀重创伤了皇帝,差点要了皇帝的命。
而真正的版本是,那一刻,月含羞觉得心太痛太累了,想要让它停下来休息一下下,随手摸到御案上的裁纸的银刀,刺向自己的心脏。当然,景弘是不会让她死去,挡了那么一下,争执中,手背被银刀割伤,只是很浅的一道口子,血都没流几滴。
但,无论什么样的版本,对月含羞来说,都不重要。一,她不急着嫁人;二,她没打算做烈女;三,她也不是圣人。所以,名声对她来说无所谓,要名声干嘛?多累啊?还得整天想着怎么维护名声。
她不想要名声,可有人替他着急,这不,太子妃一听到月含羞呷醋重伤的谣言,立马风风火火赶到公主府,一把抢过含羞手中的酒杯:“我的大公主,你还有心思喝酒?你知道外面把你说成什么样了吗?”
月含羞微笑:“什么样?”
“他们说你因为跟男人大搞暧…昧被无争少主赶出天下城,有来京城祸害男人了,中秋宴跟三个官员大搞暧…昧,还说你二姐跟皇上偷…情被你捉…奸,把皇上刺成了重伤……总之,要多难听有多难听,你怎么不辟谣?”
“辟谣?辟什么谣?他们说得都没错哦,无争是说过不许我再回天下城,那三个官员是被我捉弄的,我也确实割伤了皇帝。”
魏秋瑾眨眼:“可,那不是事实啊……”
“事实是用来玷污的,没人喜欢清白的事实。”
“可你的名声,都被他们给毁了啊!”
“名声?什么是名声?要名声有什么用?就是一个累赘,现在没名声了多好,想干什么干什么,名声算个**!”
魏秋瑾眼睛一亮:“名声算个球……这句话我喜欢!超级爆!”她低头闻闻杯子里的酒香:“嗯,好酒!来人,再拿一个酒杯来!”
“干嘛?”月含羞一把夺过酒杯:“皇后娘娘不让你喝酒,是为了皇朝的千秋大计。”
“去它千秋大计,自从嫁入皇家,我就没痛快喝过酒!馋死我了。好公主,就让我陪你喝几杯吧。”
月含羞想了想:“好吧,只此一回,下不为例。”
“嗯嗯,下不为例!哦,对了,忘了告诉你了,母后说,皇上要行册妃礼,封你二姐为雨妃,就在后天,你要去向她祝贺吗?”
“嗯,去。”
“啊!你真的要去啊?”
“为什么不去?她是我姐姐啊。”月含羞淡淡的。
“可是……她抢了你的男人啊……”
“啊?”月含羞愣了一下,忽然笑了:“你胡说什么呢?她什么时候抢我的男人了?我现在是孤家寡人,哪儿来的男人?”
“啊?”
*
“啊?”魏秋瑾凌乱:“难道你跟皇上不是……”
“什么啊……”月含羞笑得肚子都疼了,“瞎想什么呢?”
“可是,为什么我总觉得皇上看你那眼神,就好像看着心爱的女人一样……”
含羞摇头:“太子妃,我服了你了,皇上的眼神你都能看懂?”
魏秋瑾松了口气:“哦,不是就好,我还在担心,要是哪天皇上突然封你做妃子,我该怎么称呼你,从朋友一下变成娘了……”
“走开!没正经的……”
魏秋瑾才不走开呢,腻着月含羞:“喂,问你个问题。”
“又是什么破问题?太下流的问题本公主不解答。”
“不是,很正经的问题——你跟无争少主,还会复合吗?”
“……”月含羞犹豫了那么一下下,又是微笑:“都是过往云烟的,已经不去想了。”
“真的不打算跟他复合?”
“不。”
“那好,我就可以放心大胆追求少主了,不算抢朋友的男人。”
“啊?!”
“啊什么,是你说不打算复合了啊……”
“不是那个,是……你是太子妃啊,有夫之妇……”
“哦……我忘了这个茬了……没天理啊!为什么会这样?无争少主可是我的梦中檀郎……”
“噗”,月含羞把一口酒全都吐了出来,笑得肚子又疼。
魏秋瑾歪着脑袋看她:“你怎么这么开心啊?我还以为你会很生气很哀伤呢……”
“我干嘛要生气、哀伤啊?”
“因为皇上跟花过雨……雨嫔……哦,你刚说过,你跟皇帝不是那种关系,自然不会伤心难过愤怒哀痛了……我猜,你还是忘不了无争少主。”
“你要是再提无争,我就不认你这个朋友了!”
“好,好,不提了不提了,喝酒!”
*
册妃礼那天,月含羞也进宫表示祝贺。
雨嫔搬进了以前宛嫔居住的溢香殿,里里外外布置粉刷一新,主色调换成了她最喜欢的烟蓝色,院子里的植物全部换成只开蓝色花的品种,就连鹅卵石小径也换成近似蓝色的石头。这番别出心裁的装饰,羡煞了多少后宫妃嫔,新来的雨嫔的确受宠不浅,居然能让皇帝大兴土木为她从新装饰殿宇。
从内外命妇送给心册立嫔妃的贺礼上,可以看出这个嫔妃受宠的程度。显然,送给雨嫔的贺礼,已经远远超过一个嫔能接受的礼,直逼三妃。
但雨嫔可不是傻傻的小姑娘,也不是嚣张的宛嫔,她明白自己的身份,她完全依靠姿色上位,没有深厚的家族背景,就算上溯家族,那也是被皇帝剿灭九族的叛臣,所以她格外小心,不能让这得来不易的名位毁在小节上。凡是超过一个嫔应该接受的礼,一律婉拒,只收自己能收的贺礼。对待所有道贺的妃嫔命妇,态度极为谦恭和气,就连七品采女,她也以姐妹之礼相待。
月含羞的到来,让她很开心,不,准确的是“释怀”,外面坊间的传言她也听说了,
第1074章 名声算个**(3)()
事实上中秋夜宴那晚她离开皇帝寝宫的时候,并没有看见月含羞,那么那些传言月含羞撞破了她跟皇帝的jian情因妒刺伤皇帝的说法又是怎么流出去的?无风不起浪的,就算那些流言再夸张,也应该有个蓝本,何况皇帝的手确实被刀割伤了,虽然伤得不是很重。
她不是担心月含羞因妒刺伤皇帝,她是担心月含羞听到自己说的那番话,如果月含羞反目,那么对她将来的妃途将是致命一击。如果月含羞仅仅是看到自己跟皇帝偷情而愤怒,她是可以解释的,也相信凭月含羞容易心软的个性,一定能求得她的原谅,并且在今后还会无怨无悔地帮助自己。可如果月含羞听到了那番话,这姐妹可就做不成了,再善良的人,也不会傻到毫无底线的宽容任何事情。
月含羞能来向她道贺,证明事情还没糟糕到不可收拾的地步,无论月含羞看到多少她跟皇帝偷情的内容,她都可以解释。想想也可气,自己输掉了无争,现在好容易靠上一个皇帝,居然也要向月含羞解释,她是皇帝的妃子,而月含羞跟皇帝算什么关系?顶多也就是个暧…昧。凭她多年的经验,早看出来月含羞跟皇帝之间一定有暧昧,只是这暧昧到了什么程度嘛,只有当事人自己清楚。
雨嫔把含羞留到最后,等道贺的人都走了,这才亲热地牵着含羞的手,从前堂转到寝室。
月含羞微笑着让人把贺礼奉上,雨嫔看着那好大一个礼盒,问:“这是什么?”
“姐姐打开看看就知道了。”
“那我打开了?”
“嗯。”
雨嫔打开礼盒,里面金光闪闪竟是她多年梦想得到流光孔雀裙!整条裙子是用一千二百片精选的蓝孔雀翎毛以金线织成,流光溢彩,绚丽华贵,千金难求!只因这世上绿孔雀居多,白孔雀便已十分罕见,那蓝色的孔雀更是珍稀,所以,即使你出得起千金,也很难买到。
“含羞,你是怎么弄到的?这可是我梦想多年却得不到的舞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