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选之人啊,玛莎的命运天赋不应当是玛莎之子吗?
女神却好像看出他心中的想法,微微笑道:“的确,天选之人并不是最好的天赋。但却寄托了我对于你的期望,孩子,就像古代的预言之中所描述的——我必予你以光作的双翼,如此,才可以指你为王。”
“我希望你能照着你的言行走下去,那么有一天,我的孩子,我必将因你而荣耀。”
“因我而荣耀?”布兰多不解。
但女神却不再回答,她抬起头,目光仿佛穿过无尽的虚空,一切黑暗都在目光之下洞彻无疑。然后她脸上浮现出一丝温柔的微笑来:
“来吧,让我们共同见证这一刻吧,孩子,光明将重回大地。” 一嫁大叔桃花开
她举起手。
黑暗之中涌现出一片无穷无尽的白光。
那一刻——整个信风之环,所有人、所有魔物,忽然在一瞬间停了下来,每个人、每一头魔物心中都隐约产生了一丝悸动,仿佛某种契机一般,天地之间的法则竟然完全平静了下来,庞大的魔潮的力量竟然在一刹那之间生生被压制了。
“这不可能!”每个人心中都涌现出这样的想法,但没什么是不可能的,当他们下意识地回过头,看到天地之间的黑暗之中,一道道利剑一般的白光正刺穿信风之环高耸于云巅的云墙,一道道贯穿天际,仿佛破壳一般穿刺而出。
光正脱缰而出——火种,被点燃了。
……
(未完待续)
。。。
第二百零六幕 种族?()
黑暗尽去。
第一缕光犹如分开天空的锋刃,刺眼的白光一束束从从那耀眼的间隙中爆发开来,相比四周反而更深沉地黑了下去,然后而多的光从云墙背后涌现,那后面仿佛孕育着一个巨大的光茧。在这样的光照映之下天空开始变得淡紫,然后又褪去成为一层浅蓝,灰蓝色,光从整个天幕垂映、反射下来,很快绿之塔附近的整片整片的树木从黑暗之中渐渐浮现出影子,树林中白色的山雾弥漫,竟变成了清晨时分的景色。
犹如一块黑色的幕布从起伏的群山上被抽去了,露出下面森林的绿色来,绿茸茸的地毯上披盖着金色的霞光,然后第一缕晨曦远远地洒在蔷薇之墙附近的第一线战场上,尽洗去笼罩在那些长眠于这里的战士身上的黑暗——战场上一片寂静,无数黑狼的尸体堆叠在一起,那些已经死去的高大的古树守卫冷冰的躯体如同一组雕像一般永远地矗立在这晨光之下。
流水一般的晨曦继续向前,越过早已消寂的阵地,第一缕光落在了绿之塔那些古树的树干上,光的影子向着树干上慢慢攀升着,一层一层,每一个战场都从黑暗之中露出真容。英勇的精灵们生前把守住任何一个可以利用的角落,但最终却力竭而亡,战斗激烈已经超乎了双方的极限,连魔物现在都只是杀死自己的敌人,然后丢到一边,继续前进。
但推进在精灵大厅之前仍旧被阻挡下来,影子退去之后光明之下第一次出现了正在交战之中的战场——层层叠叠的魔物尸体背后,半人马与精灵们的防线在狂风暴雨之中摇摇欲坠,但却奇迹一般地支撑下来。几乎所有人都投入了战斗,一道道法术在战场上交错,站在最后面的两位白银联盟的大法师构成了这道防线最坚实的基柱。
来自南方军团的埃鲁因人,诺达斯这个时候终于忍不住眨了眨眼睛,他的动作好像僵住了一样抬起头张大嘴眼睁睁地看着一片金光从那潮水一般的黑狼背后升了起来。他手持长剑站在一排高大的半人马战士身边,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疲惫的眼睛看到的一切是真的,柔和的光芒像是海潮一样扑面而来。
晨曦——天亮了。
每个人都停下手下来,不是因为战斗结束了,而是黑狼钢铁一般的毛皮之下忽然冒出火焰,战场上无数这恐怖的怪物竟然一瞬间哀号起来,一个接着一个,在这晨曦之下燃烧起来。一时间,广场之上竟然形成了一片火海。
白光像是利剑一样刺穿魔物的身体,燃烧过后,就化为飞灰,看着这样壮观的场景,就算是最勇敢的人此刻也忍不住有一种劫后余生的庆幸;可怕的攻势竟在一瞬间就被瓦解了,灰飞烟灭,这是何等动彻人心的力量,但所有人心中,有一件事是毋庸置疑的。
“看来他做到了,如同我的预料。”威廉回过头,微笑着对自己身边的同伴说道。
“嘿嘿,我们埃鲁因人中,出了个不得了的小家伙呢。”图拉曼亦笑着回应道。
“我的老朋友,埃克创立了这个黑暗中被许以希望的国家。我理解他的信念,但这种信念已经被他的后人曲解了太久,不知他是否能看到今天所发生的一切,或许终于有人能重新举起那面已经倒下太久的旗帜了。”威廉叹道。
“是啊,可惜了,作为白银之民,无法参与到自己祖国的复兴之中去,何等的遗憾。”图拉曼答道。
“但至少不至于看着它彻底沦陷,不是么?”威廉银色的眸子里闪动着睿智的光芒,笑着说了一句古老的箴言:“凡人开辟新的时代,过去的时代,就让它过去吧。”
两位来自于银色联盟的巫师在交流着自己的意见,但另一边,德鲁伊、精灵们却在短暂的狂喜之后陷入了悲痛之中,站在这里的人生存下来了,但更多的人却永远地离开了,每个人至少都失去了一个或者几个亲人,纵使是生命漫长而悠久,感情并不太过外露的木精灵们,也忍不住低声啜泣。
广场上感染了一层哀伤的情感,诺达斯和一群半人马战士站在一旁看着精灵们抱在一起哭泣着,战士的情感更加坚强,何况和玛达拉的战争已经让他见惯了生离死别。只是不知为何,他心中还是忍不住有些沉重。
“我想我能理解他们的感情,”一头高大的半人马战士说道,他是这些半人马的首领:“战斗应该是给人们带来荣耀的,但这样的战斗却只能带来悲哀,只有失去而已。”
诺达斯点点头,但埃鲁因的战斗又何尝不是一样?那个古老的王国或许并不能给他们一个答案。
他看着这些人,忽然有些感悟。
火种终于被点燃了——布兰多双手离开那巨大的水晶棱柱时,源源不断的更强烈的光从水晶中被点亮了,无暇的白光映亮了这个地下大厅的每一个角落,一个庞大、神秘、足足有一百多根柱子构成的大厅出现在了所有人面前。此刻但没有人注意到这一切,因为每个人都带着一种神圣的色彩仰望那天空中的水晶。
水晶中燃烧着,一团纯白色的火焰,仿佛圣火,但那事实上是秩序编织的法则‘圣典’,约束万物沉寂,元素与魔力沉浮于混沌的海面之下的玛莎的秩序。
一种平静至极的气息从水晶上扩散开来,所有人都感到身体一紧,体内微弱的魔力与大魔潮之间若有若无的联系一下被切断了。
“咦?”布兰多轻轻咦了一声,他发现原始火种的作用方式与一般的火种有些不同。巫师们制作的火种是直接重新布置法则,而玛莎的火种却是先断绝一切根源的力量——魔力、游离之力、甚至连法则之内的元素之力都被彻底断绝。
就像是一段格式化的程序,先清空区域内的一切残余之后,然后再在干净的白纸之上书写规则。这段规则肯定包括一段引入力量的规则,在法则彻底完成后,构筑世界所需要的力量才会在法则的允许范围之内被导入。
这样的好处是显而易见的,因为基础干净,因此原始火种形成的守护之地也非常稳固最难受混沌之海魔力潮汐的影响。但坏处也不是没有,至少在‘格式化’的进程之中,在场的所有人的力量都被彻底压制,甚至包括肉体力量在内也仅仅比普通人稍微强上一点而已。
好在这样的进程只是暂时的,他估算了一下,顶多也就一周左右。同时‘格式化’进程针对的是在秩序之火‘映亮’的每一寸范围之内所有的生物,甚至对于魔物的压制更为强烈,因此他倒不担心这样会有什么危险。最多就是有点不习惯罢了。
女神的意志这个时候已经离开了,他回过头,却看到下面的梅菲斯特和茜忽然将目光转向大厅一侧。那个方向忽然传来了几个的脚步声,布兰多皱了皱眉,这个时候留在信风之环中心内的人除了他们之外也就只有维罗妮卡而已,当然也不排除还有原住民存在,只是这个可能性比较低。
过了一会,果然维罗妮卡带着法瑞娜出现在那边,安德莎仍旧一脸恨恨之色地跟在她们后面。
维罗妮卡是溯着光源找过来的,她显然没想到布兰多在这里,看到几个人时忍不住吃了一惊。但随后那座‘灯塔’就吸引了这位帝国女战神的目光,“这就是原始火种?”和梅菲斯特一般,她也露出了肃穆的神色:“这就是传说中女神留给凡人的恩赐么,之前我也只在玛鲁斯远远地见过一次而已。”
玛鲁斯在圣堂势力境内,那里有一座保存完好的存放原始火种的玛莎神庙,据说那枚火种就是克鲁兹—法恩多斯次大陆守护之地的根基。那枚火种的力量之强大,以至于周围数千里范围之内已经好几百年内都没出现过任何关于魔物的传闻,正是因为这个原因,玛鲁斯圣城以及周边城市群才会成为大陆最庞大、最繁华的城市。
布兰多能听懂维罗妮卡的话,但维罗妮卡身后的安德莎听到这句话反应却完全不一样。她变成棱形的紫色瞳孔猛然一缩,失声叫道:“原始火种?”事实上这个时候这头半人半魔物的女人也认出这座‘灯塔’的真实身份,正儿八经地论起见识来,她比在场的每一个人都要来得丰富得多。毕竟布兰多那个算是开外挂做不得数的。
安德莎此刻陷入了一种古怪的境地之中,原始火种的威慑力实在是太大了,那意味着一个新的、广阔的秩序统治的领域。甚至如果培养得好的话,从这片疆域之中诞生出几个新生的、甚至如同现在克鲁兹帝国一样强大的帝国也不是不可能的事情。
玛鲁斯的圣火不就是一个现成的明证么?
女人眼中顿时闪动起危险的光芒来,这头魔物忍不住想要孤注一掷,如果她可以成功,那就意味着牧树人的敌人在未来可能少了一到两个巨大的帝国——尤其是还是新生代的帝国,那是最危险的敌人——更不要说依附于这种帝国的无数小公国、王国。
“安德莎,你想干什么?”维罗妮卡已经察觉了这个‘俘虏’的情绪有些不对。
安德莎一言不发,已经摆出了战斗之前的姿态。虽然她身负重伤,但眼前的压力实在太大。梅菲斯特和维罗妮卡一见状,立刻拔出了武器作好防备的姿态。
“安德莎,你不要命了?”布兰多看到这一幕,忍不住皱了皱眉呵道,他没想到安德莎对于原始火种的反应如此之大。
“嘿嘿,小家伙,我也不是没有机会不是么。”安德莎舔了舔嘴唇,她虽然陷入一种狂热的境地中,但终归没有失去理智:“在原始火种的压制之下,我们都只能发挥出种族本身的力量而已。在下虽然身体的一半是魔物受到的限制更为强大,但是即便如此,作为高等魔物我的先天优势也比你们几个羸弱的人类要强得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