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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此之外,机舱里无论谁咂了下嘴,或换了个坐姿,她都能无比清晰的分辨出来。
她的听觉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敏锐了?
苏贝塔对自己的变化感到震惊,起身去厕所,对着镜子细细端详自己。
肤色还是那么深,但是比之前更加有活力,光滑得像一匹缎子,脸上不需要任何彩妆的修饰就已经光彩照人。
难怪刚才隔壁座的几个白人一直回头
苏贝塔仔细回忆,想起在救顾凌尘时,自己一股脑吞下的那几颗药丸,恍然大悟。
当时情况太紧急了,她只想发挥自己最大的力量救出顾凌尘,根本没精力顾及其他。
现在想起来才肉痛的要命。
那可都是积分换来的!
丹药已经吃了,后悔也没用。苏贝塔垂头丧气地回到座位上,一落座就有人过来搭讪,操着一口满是大舌音的意大利语。
苏贝塔摇摇头,表示自己没兴趣。
对方很识趣地缩回了头,但是仍然忍不住偷看她。
经过漫长的飞行,飞机终于在轰鸣声中落了地,苏贝塔从机场里走出来,打算打个出租车回自己的出租屋,不料才走到路边,就有一辆眼熟的黑色轿车停靠在她面前。
贴了高档薄膜的车窗降下,后座露出来一张英俊成熟的脸,领结与头发搭理得一丝不苟,手腕间价值连城的机械腕表低调的折射着光辉。
“贝塔,我等了你很久。”
顾云决声音低哑,眼睛直勾勾地看着她,身边散发出无形的气场。
难以想象,这样傲慢的一个男人,居然会爱上年少时凌…辱自己的人。
苏贝塔的视线在他身上扫来扫去,很想找出一些弱点,好为自己所用。
顾云决皱眉道:“你不要装傻,上车。”
苏贝塔往后退了几步,摇头。
“我还有事,先走了。”
她说完要去拦其他的车,顾云决对坐在副驾驶位上的助理使了个眼色,对方立刻下车抓住苏贝塔,将她塞到后座。
苏贝塔不轻不重地挣扎了几下,知道顾云决一定很喜欢这种欲拒还迎。
果然,对方紧紧搂着她,在她脸上用力亲了一下,沉声道:“你以为我还会再给你逃跑的机会吗?那个带你走的小白脸呢?”
小白脸?顾凌尘那种身手强到变态的男人居然也能被称为小白脸?
苏贝塔想着这个词,忍俊不禁笑出声来。
顾云决的脸顿时就黑了。
“你笑什么?”
“你在吃醋,对不对?”苏贝塔扬起一张漂亮的巴掌脸,眼睛盼顾生辉,闪闪发亮。
顾云决纵有再多的愤怒,都在看见这张脸的刹那烟消云散,想要做个笼子将她关起来,永远不让她离开。
可他知道,对方不是能够活在笼子里的莺莺燕燕,她需要的是广袤的天空。
他若想不失去她,只能在底下托着她,帮她飞得更高。
“贝塔,你不是想红吗?只要你留在我身边,我帮你红。”
苏贝塔扬眉道:“那弗丽尔呢?”
顾云决摇了摇头。
“我不会再做那种愚蠢的事了,你才是值得我去爱的女人。”
苏贝塔微微一笑,摸了摸他的脸。
对方下巴上的青色胡茬戳着她的手心,痒痒的,如同胜利来临前的征兆。
顾云决这次履行了自己的诺言,说到做到,回去后就叫来经纪人着手安排她接下来的工作。
经过之前的走秀,她已经积累了相当的人气,粉丝很多黑粉也很多。
他们现在要做的,一是帮她走向世界,二是扭转黑粉们对她的印象。
在第二点上,顾云决的处理方式简单粗暴,那就是砸钱。
某某学校被洪水冲垮,捐钱,让苏贝塔过去做一波新闻。
某某公共设施倒塌,捐钱,让苏贝塔过去拍一波照片。
某某残障人士需要帮助,捐钱,让苏贝塔过去上一波头条。
短短几个月下来,苏贝塔已经记不清自己跑过多少个地方,看望过多少人,累得筋疲力尽。
但效果是很明显的,实打实的捐钱为她巩固了一批死忠粉,每当有黑粉用肤色来攻击她时,这些慈善举动都成为他们反驳的利器,将对方砸得再无反击之力。
当初雪降下来时,苏贝塔接到了某著名慈善晚会的邀请。经纪人告诉她,只要在过年前这段时间不出岔子,晚会结束后,她极有可能一跃成为国内最知名的模特。
届时凭借着她的身体条件和专业素养,走向更广阔的舞台不成问题。
苏贝塔特地打了个电话向顾云决道谢,对方掐灭手里的烟,淡淡道:“你都忙了一个月,今晚出来见个面吧。”
晚上六点,顾云决离开公司,自己开车去餐厅。
有件事说起来很奇怪,当初刚刚与苏贝塔成为包养关系时,他对她呼之即来挥之即去,让她陪着过夜更是常有的事,从来不觉得有什么问题。
可是自从那一晚,她使出一个幼稚又可爱的办法,用一张寸照堵住他的嘴,两人就再也没有过任何亲密举动,连接个吻都难上加难。
能够为所欲为时,他觉得麻木无趣。
现在什么也做不了,倒是想每天都看着她,帮她完成所有想做的事。
二十多岁时他游戏尘寰,无论多大的美人儿在他面前都只勾得起三分钟热度,从来没有过这种牵肠挂肚的感觉。
莫非是他老了?
想起对方年轻紧致的身体,及一颦一笑都充满朝气的表情,顾云决感觉喉咙有点干,对着后视镜扯了扯领带,看了眼时间。
马上就能到餐厅了,他帮了苏贝塔那么多忙,对方今晚怎么说也得给点回报吧。
他情不自禁的将油门踩了踩,车子在路上开得飞快。
前方出现红灯,顾云决踩了刹车,等待红灯结束。
一辆张扬的红色跑车从右后方开过来,后视镜从顾云决的后车门上一直刮到前车门,发出刺耳的声音。
不用看也知道车身现在是个什么样的惨状。
顾云决皱起眉,愉快的心情受到打扰,降下车窗。
对方的跑车是敞篷的,隔着车窗时他只看见飞扬的金发,等他看清她的脸后,不悦的表情凝固在脸上,半晌都没说话。
对方倒是很坦然地冲他挥挥手。
“真是不好意思,把你的车给刮坏了vittorio,你说我该怎么赔偿你才行?”
弗丽尔穿着一件很单薄的吊带裙,领口深v,露出饱满的胸部曲线和细细的文胸肩带,脸上画着浓艳的妆,黑色眼线将眼尾挑得高高的,深邃的眼窝里扫了金粉,是这黑夜中最勾魂摄魄的颜色。
顾云决很努力的想忘记她,用苏贝塔来转移注意力。然而这么久才巩固起来的心理防备,在见到她的一瞬间土崩瓦解。
“弗丽尔”他喃喃地念着她的名字,恍若在这一刻跌落神坛,变成曾经那个孤立无助的少年。
弗丽尔单手撑在车门上,丰腴的胸部轮廓因此显露无疑,笑容娇艳。
“vittorio,我今晚一个人睡,不如你跟我来酒店,我们好好商量商量赔偿的事?嗯?”
最后一个“嗯”字,酥麻入骨,听得人心神荡漾。是历经风月场多少年的女人,才能修炼出来的技巧。
顾云决知道她风骚浪荡,知道她毫无底线,知道她喜欢逗弄自己为乐。可是对她已经形成了一种本能,无论对方说什么,他都想照做。
“你告诉苏贝塔,我晚点过去。”
顾云决给助理打了通电话,电话里声音平稳,挂断之后,看着弗丽尔的眼睛又变得痴迷。
弗丽尔用穿着金色高跟鞋的脚踹开车门,大腿根若隐若现,是无声的邀请。
顾云决舍弃自己几百万的豪车,上了她的跑车,与她同去酒店。
混血女超模(23)()
苏贝塔六点钟就出来来到餐厅;周围衣香鬓影;觥筹交错;只有她这里形单影只。
在豪华的欧式镀金椅上坐了近一个小时;她皱眉拿出手机;打算给顾云决打个电话;得到的却是已关机的提示。
对方在搞什么?
手机突然响了;是顾云决助理打来的,说他临时有点事要处理,让她多等一会儿。
苏贝塔前几天才去了趟高原;向那里的少数民族捐赠物资,现在累得要命,只想赶紧回家休息;却白白坐在这里等一两个小时。
按照往常的习惯来看;顾云决就算临时有事也绝对会先来这边,而不是把她单独晾在这里。
难道他又遇到了弗丽尔?
她想找人打听一下;手机收到一条短信;发件人很奇怪;是一串乱码;无法辨别身份。
短信内容则简单明了——他醒了。
意识到这条短信是谁发来的后;苏贝塔再也没有心情管顾云决;捧着手机激动不已。
啪——
结实光滑的小牛皮鞭子落下,顾云决赤luo的身躯上留下又一道红痕。
他塞着口球戴着眼罩,看不见也说不出;身体却无比兴奋;开心得几乎要落泪。
弗丽尔身着贴身皮衣,修长窈窕的身材被勾勒得犹如一个艺术品,保养得当的脸上没有一条皱纹,蓬松的金色大波浪卷发令她如女王般高贵。
她得意地看着像狗一样跪在面前的男人,穿着高跟鞋的脚踏上他的右肩,将他踹到在地,然后踩上他的胸膛。
尖锐的鞋跟像一把锥子,让顾云决感觉到一股刺痛,条件反射地往旁边挪了挪。
“你不乖。”
弗丽尔摇摇头,又是两鞭子落下去。
顾云决呼吸粗重,胸膛疯狂起伏,嘴里发出呜呜声。
“啧啧,我的小宝贝,你到底想说什么?”
弗丽尔弯下腰,脸颊凑到他旁边,舌尖在他耳垂上舔了一下,激起一阵颤栗。
顾云决努力转过头,想吻她,被她轻而易举地躲过。
下一秒,弗丽尔指甲鲜红的手指解开了他的口球,他大口呼吸,宛如一条濒死的鱼,声音低哑。
“给我。”
弗丽尔微笑。
“我给你,你给我什么报答?”
“你想要什么报答都可以,只要我能做得到,我愿意把一切奉献给你。”
顾云决回答得毫不犹豫。
弗丽尔的笑容浓烈得像一朵玫瑰,坚硬的皮鞭把手轻轻滑过他的胯部,柔声问:“真的什么都可以吗?”
顾云决难耐地抬起头,发出一声闷哼,喘息道:“都可以。”
“那把你的小女朋友做掉怎么样?”弗丽尔拍了拍他的脸,气息迷人,“只要你答应我,你想做什么我都答应你。”
小女朋友?苏贝塔?
顾云决打了个激灵,猛然从情yu中抽身而出,想起被自己遗忘在餐厅的女人。
弗丽尔眼珠子都不转地盯着他,轻声问:“你不想么?”
“不是”顾云决摇摇头,不解地问:“你为什么要做掉她?”
两人明明连面都没见过几次。
弗丽尔哼了声,握着鞭子道:“哪儿有那么多为什么,想做就做咯。还是说你爱上她了,舍不得她?”
顾云决忙道:“当然不是,我爱的人是你。”
为了表明心意,他特意朝她身边靠,犹如她忠实的仆人。
弗丽尔的心情稍微好了些,捧着他的脸问:“如果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