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在任何时候,如果有人在一轮中翻出了三张“无间地狱”,此人便直接输掉本局。
在双方共计已翻出了二十五相的时候,任何一方在某一轮中翻出两张“极乐净土”,比赛便宣告结束,双方将按照当前的分数差判定胜负,且翻出“极乐净土”的一方在判定时将得到额外的10分加成。
而在“无间地狱”和“极乐净土”都未触发的情况下,当桌面上共揭示出“三十一相”时,比赛亦宣告结束,双方直接按照当前的分数差判定胜负。
综上所述,除了常规的记牌得分外,【三重神经衰弱】的要点就是如何灵活运用净土牌去锁定胜利、以及切实地避开地狱牌……
…………
“嚯~第一张就来这个啊。”封不觉看到自己翻开的第一张牌后,当时就笑了。
他将这张“无间地狱”面朝上摆好,然后悠然地伸出手去,翻开了离这张牌较远的第二张牌。
单就这次“翻牌”的选择,也足以看出觉哥对“神经衰弱”这个游戏的一些技巧颇为了解……
在玩这个游戏时,一次翻出相邻的几张牌来,显然更便于记忆;但若是翻开的牌距离都很远,就比较难记了,因为在玩家移开视线、或是隔了一段时间后,记忆会很快模糊起来。
而且,这第一局中,裁判采用的是散乱无序的置牌方式,在这种置牌方式下,“远距离揭牌”的做法会让记忆变得更加困难。
很显然,采取了这一战术的封不觉,对自己的记忆能力极有信心……
“嗯……这张也……”两秒后,封不觉已翻开了自己的第二张牌。
不得不说他的人品就是这么可怕,连着两手……居然都是“无间地狱”。
黑蝴蝶见状,扑哧一声就笑出了声来:“呵……乌鸦先生,您还真是厉害,才第一轮,已翻出了两张一样的牌呢。”
“好说好说~”封不觉搁下这第二张牌时,淡定如故,“按照概率来说,虽然第一轮就翻到相同花色的概率很低,但在这‘很低的概率中’,翻到两张‘无间地狱’的可能性,的确是比翻到两张别的东西要高的……毕竟这种花色比其他的花色要多一张。”他顿了顿,“就我个人而言,这次翻牌只能算是我的‘一般水准’……”
说话间,他又挑了个离第二张牌较远的地方,并在这“万一再来一张地狱牌就直接输了”的压力下,想都不想地翻出了自己的第三手牌。
还好,这一次,他翻到的是一张“相”牌——【声如梵王相】。
“呼……”封不觉本人没怎么紧张,但裁判大哥却是替他松了口气,“第一轮结束,翻牌权易手。”裁判一边通报着结果,一边将桌上翻开的那三张牌翻过来归位了。
“在此,我想再强调一遍。”裁判小心翼翼地将牌都翻过去之后,接道,“对于‘在翻牌过程中留下记号’的做法,我的判定是很严格的,请二位注意了。”
“唔——”一听这话,黑蝴蝶便噘起了她那性感的红唇,微微向前欠身、娇滴滴地对裁判道,“那……人家要是‘不小心’把牌弄皱了,怎么办嘛~”
她那娇嗲的嗓音轻柔地钻入了裁判的耳中,再结合其俯身送上的视觉福利,让裁判的骨头都酥了。
那位裁判大哥不自觉地吞了口唾沫,后退半步,一本正经地应道:“如果是‘意外损坏卡牌’的话,就用备用牌来替代原牌,不会有什么影响。”
“哦~这样啊。”黑蝴蝶念叨着,也开始翻牌了。
她的手上戴着一副黑色的长手套、宛如轻纱般裹住其修长的十指,也让她手臂处的皮肤显得更加白皙。
“一……二……三……”黑蝴蝶口中轻轻数着数,连着翻开了三张相邻的牌。
咱且说说“运气”这档子事儿吧……
假如“起手随便翻三张就有两张地狱牌”是觉哥的“一般水准”,那么黑蝴蝶的“一般水准”和绝大多数人一样,她起手随便翻的三张牌都是相牌,且三张并不重复。
两人的对决,就以这样的开局展开了……
封不觉的第二轮,还是使用远距离开牌的形式,而且他翻开的牌全部都是此前没有揭示过的。有鉴于他在第一轮中已经翻了两张“无间地狱”,只要不去动那两张牌,此后随便翻哪里,都不可能出现“连续翻到三张地狱而落败”的情况,因此,他这轮翻得非常快;在揭示了三张相牌后,便结束了此轮。
而黑蝴蝶的第二轮,也和她的第一轮差不多。她选在与自己第一轮翻开的三张牌相邻的地方,又连着翻了三张。
这次出现的,同样是三张相牌,其中有一张是封不觉在第一轮中翻出的“声如梵王相”,而这……也是这局游戏中除了地狱牌之外首次出现的相同花色。
接着,就到了觉哥的第三轮。他的战术没变,还是去翻此前从未揭示过的牌。
令人有些意外的是……这次他似乎走运了,因为他这轮翻到的第一张牌,就是“声如梵王相”,也就是说……他现在只要把此前那两张揭示过的“声如梵王相”翻出来,就能率先拿到三分了。
“啊……”黑蝴蝶一看到那张牌,便轻呼一声,并立刻接道,“唉……似乎要被您要抢先得分了呢~乌鸦先生。”
她说着,便摆出了一副伤心气懊的模样,轻轻叹了口气,并直起身子、将双手在身前交错环抱。
在这个姿势的作用下,她胸前那两团白花花的脂肪皆被托挤而起,在低胸礼服的衬托下构成一幅无比诱人的画面。
见得这番风景,站在一旁的裁判都有些不好意思了,但这种形式的“干扰”,还真就没法儿说是犯规,所以裁判也只是翻起了白眼,没有说什么。
“嗯……”这一刻,封不觉沉吟了一声,然后……他的动作停住了。
虽然隔着面具看不到他的神色,但黑蝴蝶凭经验断定,对方的视线肯定在往自己的身上看:“呵……奏效了吗……”对手的犹豫,让她颇为得意,“这种游戏就是这样的……你那种翻牌方式的确会使对手的记忆难度增加,但对你自己来说也是一样的,一旦视线移开、或是走个神……哪怕只有一秒钟好了,也可能让记忆产生偏差。呵……就好比现在,在盯着我的胸口看了几秒后,八成已经记不清第一张‘声如梵王相’在哪儿了吧。”
“裁判。”数秒后,封不觉站起身来,“我过去拿杯喝的过来,可以吗?”
裁判看了他一眼,回道:“请尽量快点儿。”他微顿半秒后,补充道,“这第二场游戏虽然没有使用计时器,但拖延时间的判定依旧存在。”
“明白。”封不觉不温不火地应了一声,随即便从椅子上挪了起来,走向了主厅中的香槟树。
“哼……拖时间?”黑蝴蝶望着觉哥的背影,心中冷笑,“没用的……‘神经衰弱’中靠的都是短期记忆,这种记忆一旦发生了偏差或是被忘却,那再怎么想也是不可能记起来的。”
封不觉的确没让他们等太久,一分钟不到,他就回来了。
给香槟插上吸管,并吮了一口后,觉哥用一个堪称豪迈的动作扬起手来……又去翻了一张前几轮中从未被翻开过的牌。
很显然,他已放弃了得分……
所以,不出所料的,他翻开的第三张牌,也是一张距离较远的、此前没被翻开过的卡牌。
“哈!什么嘛……”这个瞬间,黑蝴蝶心声已转变为了嘲笑,“兜了一圈回来,自知已经记不起来了,于是干脆就放弃得分……再翻两张新的卡出来,想要扰乱我的注意?”
“您可真是位绅士呢~”在心中将对手鄙视了一番的黑蝴蝶,表面上还是嗲声嗲气地感激道,“既然您这么客气……那我可就不客气咯。”
“哦……”封不觉则是用懒散的语气应道,“你请随意。”
很快,裁判就将牌复位了,于是,黑蝴蝶的第三轮翻牌也开始了。
她的目的非常明确,她快速而准确地便将那三张“声如梵王相”给翻了出来。
“这位女士,得三分。”一秒后,裁判便将桌上那三张花色相同的牌挑拣出来、叠在一起,正面朝上地搁到了黑蝴蝶那边的桌面上(第二场游戏用的桌面比猜数字对决时的大很多,空间足够),随后对黑蝴蝶道,“得分后,您可以再翻三张。”
“好的。”黑蝴蝶冲裁判甜甜一笑,然后,她便盯着桌面上的牌堆默默地看了好一会儿。
大约一分钟后,她才顺着自己此前翻牌的顺序,又翻开了相邻的三张新牌。
就这样,对决继续展开……
十轮过后,黑蝴蝶已得15分,而封不觉……非但是1分未得,而且其中有好几次他都是在“场面上已有得分机会”的前提下,没有翻出曾经出现过的牌,从而错失机会。
虽说黑蝴蝶的记忆能力也没到那种“只要一有得分机会就一定能成功”的地步,但对于那些“同花色的三张皆已出现过”的牌,她最多只需两轮的尝试,也就一定能将分数纳入了。
然,就在这个时刻……
“差不多了。”封不觉,忽然说了句没头没尾的话。
“嗯?”黑蝴蝶刚结束了本轮的翻牌,听得此言,便疑道,“乌鸦先生,您说什么?”
“我是说……对你的观察……”觉哥用十分平静的口吻回道,“已经差不多了。”(未完待续。)
第1093章 你觉得自己还有机会?()
“哦?”黑蝴蝶面具下的眉毛一挑,娇声回道,“您这话……具体是什么意思呢?”
“关于我‘观察’到的成果,等到第二局时,我再跟你解释吧。”封不觉说着,便从椅子上站了起来,“现在嘛……”
他没把话说完,就快速翻开了一张牌,下一秒,他低头看了那牌一眼,紧接着就唰唰地翻开了两张与其花色相同的牌。
“裁判兄,报分啊。”由于其动作太快,裁判还有点发愣,所以觉哥出言提醒了一声。
“呃……这……这位先生得三分,请继续翻牌。”裁判顿了一下后,便吞吞吐吐地接上了这句。
话音未落,封不觉又是快速出手,五秒不到又翻了个“1+2”,还是同“相”——得分。
“三……三分!”这回裁判的反应也跟上了,即刻报道,“请继续……”
而觉哥的速度也是再次提升,还没等对方把后半句讲完,就接着翻了三张。
结果……依然是同相。
就这样,封不觉用一种仿佛能看穿卡背的速度接连揭示着桌上的相牌,而裁判也十分配合地快速报着分数。
“三分、请继续……三分、请继续……”
就连其他桌上的游戏者和裁判们也都被这几乎不间断的宣告声所吸引,纷纷侧目望之……
短短两分钟不到,封不觉便连续得了24分;连他自己都觉得,在这一轮中自己是相当走运了。
或许有人还会奇怪……在前十轮中,两人的“翻牌总次数”已达75次,就算去掉那15张已经得分的牌,那理应还有60张已知的牌才对,而在这60张牌中,能凑出组合并得分的至少也有30张吧?
错!
首先,被黑蝴蝶取走的15张已计分卡牌,几乎全都是“被揭开过两次以上”的牌,这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