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保证自己不多说一句话,跟来只是为了看热闹。
有热闹好看,自然也不会少了张坤,此时他正坐在会客室里与对面的两位客人口沫横飞的胡吹乱喷,不过他此时胡吹乱喷的内容让对面的两位客人几乎已经到了频临爆发的边缘。
“呵呵,那个千叶拍的片子绝对可以堪称上品,不过我还是最中意大岛,大岛真是人中极品呀,特别是大岛的那一对美乳,啧啧,每次看到的时候都让人忍不住想要捏上两把,哎。大岛先生,你和那个大岛熟悉不熟悉,你们都姓大岛,你们两个是不是亲戚呀?如果熟悉的话帮我介绍一下,钱不是问题,如果她能陪我吃个宵夜、、、、、、”
“咳咳”,他对面的那个年近五十的中年男人已经忍受不了张坤,脸色涨得青紫,他在努力的压抑着自己的愤怒。
中年男人身旁一个年龄相仿的人满脸堆满了笑容冲着张坤点头哈腰的解释道:“张先生,我们大岛先生与演艺圈的人并不熟悉。”
张坤啧啧的摇头叹气:“太可惜了。那啥,这次你们假如没有谈成的话,下次来谈的时候一定要把大岛给带来,那样的话也许我可以多少帮上你们一点小忙。”
“够了。”那位大岛先生终于忍无可忍了,在这里枯坐了一个多小时的时间还没有见到正主,反而被眼前这个举手手眼通天的家伙挖苦阴损了半天,大岛先生的一肚子火早就已经憋不住了。
陪在大岛身旁的那个中年人急忙伸手拉住了要拂袖而起的大岛,卑微的向张坤陪着笑:“对不起张公子,我们大岛先生是因为最近国内的事情脾气有些暴躁。您看,您是不是跟郝总联系一下,看看他什么时候有时间能够与我们见一面。”
张坤啧啧有声的向后仰在了沙发靠背上,斜撇着眼睛望着大岛讥讽道:“急了急了。脾气这么暴躁还过来谈个屁呀,赶紧滚蛋,以后这种事儿你们也别来找我,你以为我啥人都愿意见呀?”
大岛终于噌的一下站了起来。哼了一声,甩开正在拉扯他的那个人的手,抬脚向房间门口走去。
张坤嘿嘿的笑了起来:“这就对了嘛。慢走不送。”
咯噔,那个叫大岛的中年男人突然站住了脚步,胸腹急速的起伏了几下,呼出了一口大气,转身望着张坤微微的鞠了一个躬:“张先生,请问洗手间在什么地方?”
“我靠”,张坤就差给这个大岛挑起大拇指了,连这样你都能忍,你还真是一个人才。
就在这时,房间的门被推开了,常毅一脸坏笑的从门外走了进来,上下打量着已经快走到门口的这两个人。
大岛和陪在他身边的中年男人眼神只是在常毅的脸上掠了一下,就齐刷刷的盯在了常毅身后的郝建平脸上,怒火一闪即逝。
看到进来的两个人,张坤兴奋得扑棱一下坐直了身子,把自己身边的真皮沙发拍的‘嘭嘭’作响:“常毅,快过来,坐到我这儿来。”
我去,这个家伙明显的就是一副等着看好戏的架势,而且还把常毅也拉了过去。
常毅嘿嘿一笑,冲着张坤招了招手,默不作声的先用目光把面前这两个人搜索了一遍。
大岛和那个中年男人只是愣了一下,两个人齐刷刷的向郝建平鞠了一个将近九十度的躬,直起腰来,中年男人满脸堆笑的伸着双手快步走向了郝建平:“郝总你好,我是日本驻中国大使馆参赞山滕劲楠,我为您介绍一下,这位是、、、、、、”
“唰”,常毅的胳膊伸出来挡在了山滕劲楠的前面,似笑非笑的望着他。
山滕劲楠脸上的笑容也僵化了,嘿嘿干笑了两声,双手僵在了空中。
郝建平看了他一眼,淡淡的说道:“请坐吧。”
说罢,郝建平无视山滕劲楠的那双手,更没有多看大岛一眼,径直从他身边擦过,走到沙发前选择了一个单独的沙发坐了下来。
张坤冲着郝建平挑起了大拇指,无声地说出了两个字:牛逼。
被人无视是最让人难以忍受的事情之一,大岛和山滕劲楠脸上阵红阵白,还是山滕劲楠最先反应了过来,他满脸堆笑的打着哈哈,冲着大岛使了一个眼色,请着大岛又在刚才的位置上坐了下来。
常毅嘿嘿一笑,快步走到张坤面前坐了下来,从口袋里摸出一包从郝建平那里搜刮来的特供香烟弹出了一支递给了张坤,就着张坤手中的打火机点上烟,啪的一声把烟盒甩在了茶几上,吐出了大大的一个烟圈。
好戏就要开场喽。
郝建平也为自己点上了一支烟,并没有谦让别人的意思,他望着大岛开口问道:“别管你是谁,你只需要告诉我你能做多大的主就好了。”
大岛终于把胸中的一口气压了下去,但是想让他跟山滕劲楠一般脸上还挤出微笑来却是万万不能的。
大岛扫了一眼嘻嘻哈哈等着看好戏的张坤和常毅,望着郝建平沉声说道:“郝先生,我们可不可以单独谈一谈?”
郝建平笑了一下:“事无不可对人言,你还没有告诉我你能做多大的主,否则的话我们也没有继续谈下去的必要了。”
大岛又被郝建平噎了一下,他脸色一沉说道:“我是首相大人的私人助理,一般的事情我都可以代首相作出决定。”
郝建平微微一笑:“这么说来你的权力挺大喽,好吧,你先回去把你们那个狗屁神庙拆了以后再回来跟我谈,也好让我看看你们的诚意。”
大岛的脸色刷的一下变得非常难看了起来,他脸有不豫的冲着郝建平说道:“郝先生,您是一位商人,我们应该从商业的角度上来解决我们之间的问题,请不要把商业和政治牵扯到一起。”
张坤呲的一笑:“艹,这么说你们那个狗屁神庙还是政治了?”
郝建平会心的一笑,这就是他想说的话,只不过从他口中说出来不会有这么粗俗,但是郝建平也并没有阻止张坤的意思,话糙理不糙嘛,说得本来就是这么一个意思。
大岛自知自己口误,慌忙开口辩解道:“我不是那个意思,我只是说神社的事情应该与我和郝先生要谈的事情没有太大的关系,我们首相的意思是、、、、、、、”
郝建平笑着摆了摆手:“按照你们的说法,我是一个赤色商人,呵呵,我自己并不否认这一点,你可以把我刚才说的话当成我的一个基本要求,在这个要求没有达到满足之前,我想我和你之间应该找不到什么共同话题。”
大岛的头一下子就大了,他没有想到郝建平竟然会采取如此强硬的姿态,其实,从他见到郝建平的那一刻起,他就已经意识到这一次的谈判不会是那么顺风顺水的了,面前这个男人一开始就摆出了一副绝对主导的姿态,这个谈判还怎么谈?
可大岛不知道的是,郝建平根本就没有打算跟他坐下来一起聊聊,郝建平能坐在这里还是得益于郝建平迟到的这几个小时,如果不是刚才郝建平面见的那位跟郝建平说适可而止的话,郝建平估计暂时还不会考虑跟他们这一方的任何人接触的,那位大人物考虑的是大局问题,其眼界之阔连郝建平这个两世为人的人都不得不佩服,能够成神的人其胸襟韬略自然不是郝建平这种两世草根能够能够完全领悟的,一城一地之失有的时候在整盘大棋局上根本就是无足轻重的事情,郝建平经过今晚之后才知道自己还是有些狭隘了,但是妥协是一方面,趁机提出一些合理要求也是不可避免的事情,郝建平是商人,知道该怎么审时度势,争取到自己最大的利润。
第446章 害群之马()
谈判还没有开始就已经陷入了僵局,大岛脸色再一次黑了起来。
山滕劲楠就算是八面玲珑,此时也不知道自己该说什么了,以他的身份,谈判开始之后根本就没有他插话的资格,他的角色不过是一个引见人而已。
张坤身子向后一仰,翘起二郎腿摇晃了起来,一副等着看好戏的样子。
常毅同样也是如此,跟张坤的动作几乎是从一个模子里抠出来的一般,只不过常毅的胳膊是搭在张坤的肩膀上的,样子显得更加嬉皮。
这俩家伙往这儿一坐,让人想到了狼和狈。
可是那种居高临下的蔑视却是不可阻挡的充斥满整个房间。
不过现在却没有人有心情去理会他们,大岛已经几次有了站起来拔脚就走的冲动,郝建平提出的条件已经超过了他的容忍底线,而在郝建平的口中,那还只是基本条件,可想而知在满足了基本条件之后郝建平还会提出更加无理的要求。
中国等得起,俄罗斯也等得起,可是大岛自己心里清楚,岌岌可危的日本经济已经等不起了,可是可恶的支那人和大鼻子竟然把与首相的会见推迟到了一个月以后,而该死的大鼻子更是把会见日程安排在了支那人的后面,很显然,他们是在看支那人的反应。
怎么会这样,这两个家伙的能力竟然已经可以影响到了他们所在国家的决策?
大岛很清楚,与自己同时被派往海参崴的那位井村在伊万诺维奇那里吃了闭门羹,伊万诺维奇根本连见都不见他,更何论谈判了。比起那位井村来说,自己在苦等了几天之后好歹还见到了郝建平,这个让所有日本人提起来都感到脊背发冷的恶魔。
一个月,一个月代表什么意思?也许,一过月后的日本经济就真的彻底崩溃了。现在趁火打劫的家伙们已经越来越多,甚至有一些盟国在口头上呼吁国际社会联合抵制不良基金对世界金融秩序的破坏,暗地里却也做起了趁火打劫的勾当,更有甚者,一些国内的奸商们也跟着瞎起哄,低买高卖,囤积居奇,把出了种种手段想要从这场旷日持久的金融危机中分得一杯羹。
就算现在国际权威机构宣布对冲基金是不合法的存在,可是也已经对日本的经济于事无补了。平行基金和伊万基金在日本玩对敲玩得如火如荼,而且迹象明显得连小学生都看得出来。那些中小基金和投机者们岂会放过这个大发横财的机会?而就在这对敲之中,日本这么多年积攒下来的财富就被这帮蝗虫们一车一车的拉走。
一个月,那代表了日本将会面临不可避免的通货膨胀,银行银根将会彻底崩溃,死账坏账的数目将会以几何的方式增加,国内的企业最少会有五分之一宣布倒闭,绝大多数的企业会宣布裁员,失业人口的数量将会比现在增加n+1倍,而政府的负担最少要增加一百倍。那么就预示着,日本将会彻底从发达国家沦落为、、、、、、
天呐?
大岛不敢想象东京的街头上到处都是面黄肌瘦的人们时会是什么样子的,人们会不会把首相官邸,把皇宫。把议院给包围得水泄不通?
如果人们知道这个该死的家伙提出要求的是把千代田区的神社拆掉,那些左翼党派会不会煽动亿万的失业人员把整个千代田区、把整个东京都都给拆平?
大岛的额头上现出了汗水,细细密密的,正在向一起凝聚。
大岛终于掏出了手绢。在额头上抹了一把,盯着郝建平问道:“郝先生,请问有没有回旋的余地?”
郝建平似笑非笑的望着他。悠闲地抽了一口烟反问道:“你说呢?”
大岛知道已经无法挽回了,他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