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土匪头子山大王一样,西君白子也放纵了一回,马蹄的的声中,他的笑声不绝。
远远就见洛邑城下疾风般卷来一匹枣红马,马背上的人儿一身火红色劲装,体态袅娜多姿,一头乌发没有像这个时代的人们那样或卷或盘,而是尽情披撒开来,说不出的纵意姿狂;人还没到面前。熟悉的声音已经远远传来:“夫君!跳蚤是要回家了麽?”
一个多月不见,跳蚤还是那个跳蚤,并没有因为身份的改变消了巾帼意气。一早接到白栋的消息,她连护卫都没有带。就骑了马出城来接,周王姬扁派出的迎客仪仗都被她远远甩在了身后。百家讲坛已经建成了,她这个王女也在王室住了很久,算是履行了王女的义务,现在总该走了罢?比起王室的安逸生活,跳蚤最喜欢的还是披发仗剑行走于墨血梅林之中,又或者伴随夫君千里决荡杀敌,这才是人过的日子嘛?整天跟那些连只鸡都不会杀的贵族女子呆在一起。真是闷都要闷死了
“夫君!”
还是会功夫的老婆够辣,两马距离还有丈余,跳蚤便纵身而起,越空跳入了白栋怀中,银铃般笑道:“什么时候带我去西域,我还是喜欢风吹草低见牛羊的大草原,夫君说过的,这首诗描写的是西域,是更西面的波斯帝国,那里有更广阔的天地!”
“你如今是王女了。怎么还是一副游侠儿的秉性?你知道不知道,就连你的师兄禽滑西如今也还在洛邑,昨日还与我通过书信。说是要登上百家讲坛呢。你是周王的女儿、也是我的妻子、生为王室女,就有王室女的责任与担当,怎么可以说走就走?”
白栋意似责怪地望着她,忽然转了转眼睛:“不过我的亲亲跳蚤说了不爱呆在这里,这才是最重要的,管他什么责任担当,管他什么王室之女呢?都是狗屁!不如这样好不好,咱们看过了卢医先生的讲演,夫君就带你去越国。咱们还要登船出海,去那个叫日本岛的地方看看。喜欢麽?”
“喜欢,夫君去哪里。跳蚤就去哪里”
提到秦越人,跳蚤忽然红了脸,压低了声音在白栋耳旁道:“卢医先生帮跳蚤看过了,他说跳蚤体质好得很,若是生孩子一定能生一大堆”
“这么多啊?若是我养不起可怎么办?”看着跳蚤娇媚婉转的样子,白栋心中一动,算起来苦酒今年也快二十一岁了,跳蚤比她也不过只是小了半岁,而且这还是按照周岁计算的
远远看到白栋骑着匹通体雪白的神骏大马,马被上红衣飘飘香风微闻眉目传情你侬我侬,姬扁真想找条地缝钻进去,这还要不要礼仪颜面了?这这这居然是自己的女儿?
东阳君在背后轻轻捅了他一下,提醒王侄你可要想想清楚,形式比人强,也不看看你这位‘外儿’来到洛邑后给洛邑带来了多少改变?放开百家讲坛这种开历史先河的伟大创举不说,文华超市一开、白家分社一成立,涌入洛邑的商家就足足增了十倍,洛邑终于有税赋可收了!比起这些来,王女跳上人家丈夫的马背亲密一下又怎么了?这才不算是违反礼仪呢,这叫做‘大礼者非~礼’咳咳东阳君有时都会特别佩服自己,太不要脸了,这就是成功者的基本条件啊!
“王叔你捅寡人做什么?涓儿的事情也就罢了,田因齐那个逆臣居然也要来洛邑!他竟也是白栋的好友,秦齐联盟、亲密无间!寡人曾经发誓,王师东进之日,必擒此贼,他他竟敢前来洛邑,而且竟不通禀寡人!他眼中还有寡人这个天子麽?”
东阳君看了眼盛怒的姬喜,一时不知该说些什么。也难怪姬扁会如此愤怒,他私~通嫂~嫂气死了哥哥后,天下诸侯即使听到些风闻也没说什么,毕竟这种事情在各国君室也是喜闻乐见的妙事,若是有个千娇百媚的嫂嫂,大家也都有兴趣试一试,男人最能理解男人。可那时还只是齐国世子的田因齐却偏偏不买账,父亲田午身体不好,派他去王室致哀,他不肯去,就找了小母前往,而且还是个齐宫中地位低下的侧夫人,这一下姬扁大怒,齐侯田午他惹不起,就骂田因齐是个无礼的小子,田因齐是何等‘洁身自好’的男人,本来就对他勾引~嫂嫂的事情羡慕嫉妒恨,听闻姬扁居然敢骂他,立即回骂过去‘叱嗟,而母婢也’,意思是说姬扁名不正言不顺,是个婢女生的,这个仇可就深了。(有注,见本章尾作者话中)
“王即为天子,便该有四海之量,当知隐忍”
想了想,东阳君还是得劝:“王室能否中兴图强,首在秦国、首在白栋也,现在田因齐是白栋的客人,王若是得罪了他,那便是扫了白栋的颜面,对王室不利”
“哼!”
姬扁冷哼一声没搭理他,东阳君暗暗叹息,真想着用心苦劝,却见自己这位天子王侄竟然跳下了天子仪仗,也不顾袍服拖沓难行,竟然一溜儿小跑到了白栋的马前,放声笑道:“外儿外儿,勿辜我女;外儿外儿,可见尘旅;外儿外儿,且住且息。”东阳君眼一黑,好啊,堂堂天子也说出这样的话来?先是拍人家马屁说你没有辜负我的女儿啊,又问人家路上可辛苦,衣裳都沾染尘土了,快下马休息吧,我已经准备好为你接风洗尘了看来自己是瞎操心了,天子可明白着呢。
“怎敢劳动‘外舅’亲迎,白栋有罪啊。”
白栋的马术实在一般,只好被跳蚤抱着跃下马来,好在他脸皮够厚,也不会脸红,见到天子就在面前,忙不迭行诸侯之礼,他现在是天子亲封的伯爵,公侯伯子男,已经是高等贵族了,因此略为恭身就算见过了大礼:“适才听涓儿说了,在王室的生活好不舒适,白栋多谢外舅了。”王女嫁出去也就是白家的人了,他自然要感谢王室对跳蚤的照顾。
“自家人不必如此,栋儿,田因齐这个逆臣是你的好友?是接到你的邀请前来洛邑的?”示意东阳君和卫士们都退往一旁,姬扁拉着白栋的手,压低了声音问道。田因齐当日骂他骂得太凶了,这口气无论如何也咽不下,就算冒险也要探一探白栋的口风。
“齐侯?朋友倒算还朋友,好友就说不上了,而且臣下与他还有一段难剪难理的恩怨,哎还是不说了。”白栋连连摇头,满脸都是苦涩之情,好像是受到了极大的委屈一般。
“哦?”偷眼看看已经远离自己的东阳君和护卫,再看看同样距离白栋丈许远的白家卫士,姬扁不觉精神一振,当年勾引嫂~夫人的劲头儿又来了,重重握住白栋的手、压低了声音道:“栋儿,你是涓儿的夫君,那就是寡人的亲儿子一般,天下哪里有儿子藏了心事,不肯对父亲说的?还是说说罢”
“外舅有所不知,我与田因齐哎这个难以启齿啊算了算了,就算是我对不住他好了,都是过去的事情了,还有什么好说的?哎还是不说了。”白栋真是太为难了,就知道你想听,本子也正有一番盘算要着落在你这个便宜外舅的身上呢,可是不能就这么说啊,你得更着急一些才好。
跳蚤奇怪地看着白栋,夫君今天是怎么了,变得如此吞吞吐吐,这可不像他的性情。(未完待续)
ps:ps:战国策上说齐威王不去亲自吊唁周烈王,而是派了王后去,这才引起了君臣骂战。可这完全不对啊?周烈王姬喜是公元前369年死的,田因齐是公元前356年才登基为君(本书还帮他提前了两年呢)可就算是提前两年,周烈王死时他最多也只是个齐国世子,哪里来得王后可派?可见史官记载的‘齐威王’只是一个统称,是因为他日后做了齐君,才如此称呼,此时的田因齐还是个世子,王后云云就更不靠谱了。
解释一下,免得引起误会。
第四百六十三章 【为岳宝宝正名 下】()
宫中燃起了儿臂粗的南海沉香木,臭咸鱼到了这里估计都能熏成香喷喷的,天可怜见,这可是王室库中最后一根南海沉香了,决定点燃这东西的时候,姬扁心疼的要滴血。
还有幽王时期秘制的好酒,向往酒池肉林的著名昏君治成的酒能差?而且埋在地下都不知道多少年了,一直就没舍得喝,今天全都拿了出来,按姬扁的话说,今天不醉不归,醉了也不许归,外儿睡在外舅这里是再正常也不过的事情了。
白栋很给外舅面子,进了洛邑城就打发跳蚤回去,让白家车马自行安顿,然后就来到宫中陪姬扁喝酒;姬扁也是心领神会,连东阳君这个整日跟着他身旁的心腹王叔都没招呼,万分鬼祟地拉着白栋进了后宫,喝到畅快处,醉眼如丝地望着白栋,很没有仪态地咂巴了两下嘴巴:“如今就你我两个,说说罢?”
抬头看看这个一脸八卦精神的老家伙,白栋很是迷茫:“说什么?”
“别在外舅面前装傻!明日出了天子宫室,你还是做你的西君白子、我做我的名分天子;今天喝了我的酒,你敢不说?这可是幽王时代的美酒,寡人自己都舍不得喝,却拿来招待了你!”
姬扁很郁闷,老子裤子都脱了,你却是什么都不给看,天下有这么做事的麽?换了平时间要维护天子的威严,这种蜚短流长的事情做不来,这不是酒壮怂人胆麽?天子也有没脸没皮的时候。
“我与田因齐哎”
白栋长叹一声,拿起酒坛又给自己倒了一大尊;姬扁挥退了内侍,一个天子一个西君,就像粗人那般自斟自饮,还别说。感觉特别亲切。
姬扁看得一阵肉疼,真想冲过来抢下这最后一坛幽王时期的好酒,你小子倒是说啊。总是喝个什么:“栋儿,堂堂的西君白子。痛快些好不好,田因奇与你有仇?”
“没仇,倒是有旧。我曾做过送婚使,带公主去齐国完婚,与田因齐颇多交往,多蒙他盛情款待。”
“呵呵,原来你与这乱臣贼子倒是有些交情!”
姬扁心中一冷,完了。白瞎了这一坛好酒,原来这小子与田因齐不但没有仇恨,还是交好的朋友。自己想着借助白家财势一雪遭辱之仇原来只是个幻想而已。心中一失落,喝酒也变得落落寡欢,多好的酒也顿时变得没有滋味了。
“当然有交情,交情还不浅呢,为了儿子,我得拿他当最好的朋友妻子与儿子都在人家的屋檐下,我还能怎么做?外舅,你倒是说说。我还能怎么做?”
“嗯?你说啥?再说一遍!”
足足有三斤酒下肚的周王姬扁猛地一个激灵,霍然睁大了双眼,瞳孔中寒光四射。紧紧盯住了白栋,只可惜他不是兔子,否则耳朵都能竖起来!刚才这小子说什么,老婆儿子都在人家的屋檐下?他几时有的儿子?寡人分明询问过涓儿的,这小子家中除了涓儿,就只频阳夫人这一个妻子,两女都无所出,却是哪里又跳出了老婆儿子来?莫非这小子有寡人当年的神勇,竟然背着涓儿生了一个儿子出来?而且听他话中之意。妻子与孩子似乎与田因齐大大有关,这可真是太妙了。没有枉费寡人这坛珍贵的好酒。
“外舅说过,跳蚤做了我的老婆。我就如你的儿子一般,也没有不好说的齐国国夫人生了个男孩子,而后就飞书于我,要我帮儿子取名,我给他取了个名字,叫做白岳”
白栋又是一碗酒下肚,仰天叹道:“白栋愧对君上的信任,愧对公主、愧对齐侯,哎”
“你是说,齐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