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阳光大秦-第1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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罐一堆火就能解决的事难不到老秦人,很快赢连就发现非战斗性减员明显减少,而且司伤营的治愈率开始明显增高,伤兵休养周期也大大缩短,这些事情让他极为兴奋,连带着对攻取少梁也有了莫大的信心。

    司伤营的改变太大了,很多人都认为白栋是付出了巨大的努力,简直就是老秦国的忠臣良将模板,就连赢连都是一度这样认为,派出对白栋观感极好的范强去调查了下,却发现根本不是这么回事儿。这小子现在过得比贼都舒服,身边整天有个大眼睛乱转的苦酒陪着不说,还在不停捣鼓一些奇技淫巧,目前都体现在吃的方面,范强去一趟就吃得肚子溜圆,打着饱嗝回来报告,说是渠梁少官两位公子都在呢,正与白栋一起喝酒吃肉。

    赢连闻报大怒,怒的不是两个儿子陪白栋喝酒,秦人尚勇斗狠,不爱声色,唯独好酒,很多将主藏酒已经是公开的秘密,只要不摆在他的大帐前喝,他也乐得不见。真正怒的是白栋这小子,这才到了司伤营几天,就搞得有声有色,还带起一股健康理念的新风气,明明没去沙场练兵,秦军的精气神就都提高了一个档次;这样的人才如果能尽忠为国,一个四等爵大夫算什么?就算封个左庶长大良造他也不会犹豫。

    可惜如此一个人才却是个懈惫至极的家伙,范强回来后赢连又进行了一番详细调查,据两名司伤营的副营主说,白栋上任后就烧了这么几把火,卫生清洁、强迫洗澡、健康拳法,三把火烧完后,这小子就开始每天躺在那个什么藤椅上神游!大好时光就这样被他白白辜负了,对得起一肚子学问麽?难道他那位奇人师傅也是如此个性,竟然能教导出如此一个懈惫慵懒的臭小子?

    换了是别人,以赢连的性子二话不说会先打够五十鞭,再治一个懈怠军职的罪名,运气不好的家伙被割掉耳朵削去鼻子都是轻的!可人家懈惫归懈惫,却硬生生把一个司伤营治理的井井有条,以往同等伤情的兵员一两个月都不得恢复,如今才半个月不到就生龙活虎的出来了,莫名创裂暴死的伤兵数量更是降到了零,这如何治人家的罪?不赏金赐爵似乎都说不过去。

    范强最明白赢连的矛盾心情,可就连他也说不出安慰的话,明明是好事儿安慰什么?可君上偏偏被气得不行,白栋啊白栋,你就不能勤快一些?想替你说几句好话,助你升官发财都有难度!可惜白栋不是他的干儿子,否则真要拉过来狠狠打一顿屁股,让你自己说说,你对得起君上麽?对得起你那位神秘的师傅麽?

    ***

    怨念比赢连还要深重的不是白栋,而是嬴渠梁和公子少官这对难兄难弟。

    五万蓝田新军到来后,秦军就开始不停骚扰老公叔,而且每天一次,比吃饭都准时;赢连的算盘打得精妙,边骚扰边练兵,为不久后的决战打下基础,可新兵就是新兵,几天下来伤亡颇重,这些是嬴渠梁亲自从蓝田带来的老秦子弟,他当然心疼,找了公父几次,结果反被教训了一顿。

    赢连根本不许他插手蓝田新军事务,老家伙自知大限不远,这些日子主持河西战局,更觉力不从心,可目前还决定不下将来是立长子赢虔还是嫡子嬴渠梁。大将子岸已经被他从栎阳调来,准备去接掌嬴虔手下的三万大军了,这时当然不能让嬴渠梁在蓝田新军中建立过高的威信。

    “二哥,这几天你都是愁眉不展的,心事很沉重麽?来,干了这一碗,何以解忧?唯有秦酒!”

    “平安郎是有大才的人,随便说句话都如此动听,像你这样的人物,应该知道我心中所想吧?”

    “知道,却不知该如何劝起,所以不如不说。”

    算起来赢连翘辫子的日子已经不远了,嬴渠梁若是看不到这点,没有绸缪之心,那就不配当未来雄主。白栋相信历史记载不会错,这个时候最聪明的做法就是不谈政治,只谈感情,哪怕嬴渠梁有意询问,他也不想多谈。

    “平安郎。。。。。。”嬴渠梁忽然放下酒杯深深一躬:“子岸从栎阳来了,为的就是接掌大哥手中兵权。公父不信我、也不信大哥,为国臣、为人子,嬴渠梁该如何行事?平安郎教我!”

    “自古都是有嫡不立长,你是嫡子,还担心什么?”

    “王道早溃、礼崩乐坏、平安郎何必欺我?”

    “圣人遗泽尚在,墨家非攻兼爱,孟子尚义而复礼,稷下学宫,尽是大家风范,何言礼崩乐坏?二哥你思虑过多了。。。。。。”

    “平安郎这样搪塞,你还叫我二哥麽?”

    “哎。。。。。。”

    白栋微微摇头,沉思了片刻才道:“一定要问我,我只有一个答案。你什么也不必做,如果实在感觉无趣,就每天带两坛酒,来我这里喝酒就好了。”

    “我不明白。”

    “什么也不做,就没有人可以窥探你的喜好,窥探不到你的喜好,就无法知道你的弱点,你就立于了不败之地。道家所谓的无为、儒家所说的垂拱而治,就是这个道理。反之如果你一动,就会被人发现弱点,对你不利。”白栋发现自己有做一个超级神棍的潜质,若不是早知道历史结果,说这些话不是害了嬴渠梁麽?

    “我有些明白了,可是什么都不做真的可以麽?”

    “如果一定要做,你就要先做成三弟那种人。你看他多么烂漫天真,就算只是拉磨,也能拉得非常开心,二哥你可以做到麽?”

    白栋笑着指指公子少官。有人正在拉磨,而且拉得无比认真。。。。。。

    。。。

第二十五章 【好吃不过豆腐脑儿 上】() 
苦酒笑得更美了,好在不再是傻笑,而是开心地笑,眼睛也不再有一搭没一搭地偷瞥白栋,而是看着卖力推磨的公子少官,笑得前仰后合、花枝乱颤。

    这位秦国叔公子(行三为叔)真有趣,每当她快速放入豆子,他就加快推动磨盘的速度,她放慢了,他也会随之减慢。有时苦酒调皮地飞快倒出豆子,公子少官就会跑得踉踉跄跄,然后抬头对她憨憨地笑,也不会埋怨一句。

    特大号的圆石磨发出咔滋咔滋的响声,乳白色的豆液沿着水口流入木桶。现在苦酒对豆汁已经产生了一种近乎迷恋的感情,从无法入口到可以接受,再到今天的挚爱,她感觉自己距离白先生更近了一步。

    公子少官其实比二哥嬴渠梁更加郁闷,与车英的摩擦争吵终于在一次酩酊大醉后升级了,武力值爆表的二货公子直接撂翻了号称智将的车英,殴打主官外加饮酒触犯军规,赢连就算再疼这个小儿子也无法袒护了;领了五十军鞭,撤去了前军副将的职务,下次如果再犯,恐怕连公子身份都无法保全,会被废为庶人回老家种田去。若不是白栋把他按在司伤营里,这二货的人生说不定就此毁了。

    体健如牛的公子少官在倡导科学健康理念的司伤营内痊愈的很快,虽然还是会像公牛一样渴望战斗,经常会眼望前线无限神往,却也知道自己这次是犯下了军中大忌。要回前军,除非是车英被老爹撤职,否则他的回归将会打击车英的威信,带兵大将一旦失去威信,倒霉的是十几万秦军和老秦国,他虽然是个二货,却也分得出轻重。

    苦酒并不是公子少官喜欢的类型,如果让他挑选,腰粗臀大好生养的关中婆姨才是首选,像苦酒这种瘦瘦高高眼睛大大一笑两个酒窝的女人就不是他的菜。苦酒爱上了喝豆汁,他就认真地帮着拉磨,这不是缘于爱,而是为了填补人生空白,寻找他从不曾真正拥有的存在感。

    白栋是第一个让他拥有快乐的人,快乐地推磨,快乐地看着浓浓香香的豆汁慢慢榨出来,就会无比的满足。这是多好的食物啊?为什么居然有人会喝不习惯?太不懂得欣赏了!

    苦酒的名字会让他心酸,回想自己十七年的人生,难道不是一碗苦酒麽?你持豆来我推磨,让烦恼在劳动中变成最大的欢乐吧。上帝是公平的,傻子都有超越常人的一面,也要允许公子少官这种二货偶尔发发感慨,做一回哲人。

    自小被父亲**溺、二哥怜悯、大哥时不时耳提面命、军中将领当成二货捣蛋鬼的公子少官其实也是有专长的,说到养马育马,尤其是为马配~种,在秦军中不做第二人想。很多人以为堂堂一位公子整天跑去撮合公马母马实在有**份,其实这是他寻找成就感的最佳途径,玉成存在的生命从而产生崭新的生命,这种巨大的成就感让他乐此不疲。

    苦酒的人生在某种程度上与他产生了交集,所以公子少官很能看懂苦酒的心思,也为白家哥哥感到由衷的高兴;白栋对感情的不作为只会让他更加兴奋,只要母马含情脉脉,还怕公马不附身低就麽?这方面他可是个专家。

    苦酒因为白栋迷上了豆汁儿,迷上了听取豆液汩汩流入桶内的美妙声音;白栋说要试做一种新的食品,需要大量的豆汁,她就立即自告奋勇地要来推磨,营兵帮忙都不许,公子少官是得到特许的,因为他是白先生的兄弟。苦酒在爱乌及屋,公子少官则在试图寻找他的成就感,他认为苦酒笑得越美,就越容易引起公马白家哥哥的兴趣,为了苦酒这个可怜人的幸福、为了自家兄长的圆满姻缘,他在努力扮演着一个小丑,让苦酒不断发出动人的笑声。

    白栋看不下去了,早就想接手,可苦酒偏偏不许,现在看她做得越多,自己就越像个罪人,看看地上已经有十几大桶的豆汁,忙阻止了苦酒和公子少官,再这样下去磨盘都要被磨穿了。

    “我去煮豆汁。”苦酒丝毫不觉辛苦,望着地上的十几桶豆汁,有些骄傲地挺了挺胸。

    “不用,这些豆汁都是用来做新食物的,你们辛苦了,今天必须要犒劳一下。”

    白栋招招手,早就准备好的营兵立即支起个黄泥炉子,放上一个超大号的陶釜,这应该是军中陶工特别烧成的物件,釜口张开的幅度更大,不像普通陶釜更接近陶罐的样子。

    这是要做什么?公子少官匆匆抹把脸就跑过来看新鲜,现在白栋发明的各种新食品已经成为了他的精神寄托,每天不见样新鲜的都睡不踏实。别说他,嬴渠梁都大感兴趣,也凑过来看。

    取过一块洗净的细麻布张开,白栋示意公子少官抱起木桶,将豆汁倒在上面,经过简单过滤后进入釜中,点燃釜中干柴,不一会儿,热气便逼出了豆香味,嬴渠梁掩着鼻子退到一旁,还是有些闻不惯;公子少官深情地呼吸了两口,看看釜中渐沸的豆汁,大为不解地问道:“栋哥,这不还是煮豆汁麽?我今天喝了很多,不想再喝了。”

    “没人让你再喝,一天喝七八碗,别说你,我也受不了。”

    白栋笑了笑,用瓢轻轻撇去浮在上面的泡沫,如此重复几次后,锅中就只剩一锅奶样的豆汁,连半点豆沫都不见了,再等到温凉,才拿起早就准备好的秦地老醋根倒进锅中。

    点豆腐应该是用盐卤,这样味道最正,现代用石膏,颜色最白,可惜这两样东西手边都没有。好在秦国不缺醋,老醋根儿就是用了经年的醋坛底部形成的半凝固物体,用醋点豆腐是最古老的方法,只是会带些酸酸的味道,好在老秦人还能吃得惯。

    随着白栋慢慢搅动,豆汁渐渐凝固,白花花的还分着瓣儿,好看极了,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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