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度啊?先生可有相好的夫子,不妨去书一封,请他们前来?”
“你以为我行麽?天下的夫子们倒是都认得我,可惜个个视我为眼中钉!我的学问始于道家、成于法家,可是道家和法家的人只会攻讦我,你在齐国见过孟珂吧?他还说过不会与我站在同一个太阳下,可惜太没骨头,我在这个太阳下活得好好的,怎么不见他去死?所以请这些老顽固是请不来的,必须要另想法子。”
“呵呵,不管先生想得法子有用没用,白栋先谢过先生了!”
白栋面色一肃,忽然躬身一礼。
“为什么对我行礼?”杨朱望着他,罕见的笑了起来,此刻他再不像那个辩论场上牙尖嘴利的狂悖之人,倒像是一名宽厚仁慈的长者。
“先生论敌满天下,却要我请来这些敌人,如此胸襟,才是尽天下之教的道理,白栋感佩。”
杨朱认真地望着他,忽然嘿嘿笑起来:“真这么感动?我可是装的,目的就是要你把孟珂他们骗来,我也好再次一逞口舌之利,气死这些家伙。你可一定要做到啊,不要让我失望。”
“自然是要满足先生所愿。”白栋微微一笑:“明天下了朝会,我就去为学府选址,立即着手兴建,有了梧桐树,自然不怕引不来金凤凰。”
“梧桐,凤凰?有意思,这句话我也要记录下来,写入老夫编篡的《白子名语大全》。”杨朱哈哈大笑,梧桐凤凰的典故其实是出自诗经,不过一般人只会念什么‘凤凰鸣矣,于彼高冈。梧桐生矣,于彼朝阳’,无非就是当成一般诗歌来背诵,却不会像白栋这般化用;像这样的巧妙言辞他在白栋这里听到了不少,爱不释手之余,居然想到了编篡成书。
“不过你小子也莫大意,天下的梧桐树多了,凤凰为何要来你这里,稷下学宫这棵老树难道就不好麽?”
“稷下学宫自然是当今最大的凤凰树,可惜老则老矣,却没了潜力,更没有白左更在”
白栋笑着望了望杨朱:“我也会写书的,而且会写很多种,你说那些‘凤凰’见了,会不会很感兴趣呢?”
“好小子!这正是老夫要提醒你的,却被你先行想到了。好啊,真想看看老秦这个苦寒之地成为天下文教盛地后会是如何一副样子,怕是要气死那些齐人了!”杨朱放声大笑,在僻静的夜晚远远传播出去,犹如狼嚎。
白栋准备告辞了,如此良宵就该去陪老婆,跟个老男人浪费时间太无味。(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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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一十章【改天换日 下】()
白天娘亲的话成了苦酒的心事,她认为必须在床上证明自己。不过这个天真的想法很快就被白栋成功打破了,一个多月没见媳妇儿,龙精虎猛的白左更绝对是个活生生的赵子龙,两个时辰不到,就在她身上杀了个七进七出;反正有秦越人特制的避孕汤药,事后只要让苦酒喝下去,就不怕会受‘阿斗’的连累,白左更枪枪都是金鸡三点头这般的妙招儿,让苦酒痛苦到了极点、也幸福到了极点,每次都能攀上新的高峰。
“老公,你真强!”
难得杨朱有心,白栋以为自己应该尽力充实他的新书词库,比如老公这个称呼就很新鲜,也不算违背古人的常识,比叫什么良人、外子可好得多了,苦酒叫得顺嘴,他也听得顺耳。
苦酒面红的像只刚出锅的大螃蟹,更显的皮肤雪白,比草儿和跳蚤她们还白。这是苦酒最大的骄傲,女强人扭动着无论如何也不能算小的屁股,在白栋面前晃悠着:“娘亲说跳蚤的屁股比人家的大,你看呢?”
这可是阶级立场问题,绝对不能出错,白栋想都没想便道:“跳蚤姑娘的屁股我没看过,不过应该没有你的大,娘亲一定是看错了!”
“当真?”苦酒定定地望着白栋,表示很狐疑;做女强人做久了,她现在能够从人的微反应中判断出对方是否说了真话,白栋已经领教过几次厉害了。
“自然是真的,为了证明这一点,我们开始第八次吧!”
“不要啊”
夜重更深,小夫妻的嬉笑声传出老远老远白越氏还不到四十岁,耳不聋眼不花,听到这种声音,顿时露出过来人的微笑;这回总该有了小孙孙罢?若是被她知道秦越人早就下过了黑手,一定会跑去蓝田拼命。
孤枕难眠短夜长,良宵欢度不觉明。春~宵总是苦短的、哪怕白栋已经春风八度还是短。
天亮了,这次叫醒白家人的不是村中那几十只大公鸡,而是从栎阳飞马而来的司礼官。
赢连难得清醒了,大朝会立即就要召开。五更未到,骊姜就亲自派出司礼官员,驾上载满了酒食的马车来了;司礼官与随行的士兵都是一身青衣,敲开白家庄的庄门后便一路飞奔白栋府上,进了府门便展开君命书,迅速朗读一遍,无非是先把白栋夸成一朵花儿,说他对老秦是如何如何的重要,而后就在当院摆开筵席,摆上国君赐宴。
所谓的赐宴其实很简单。无非是肉、菜、酒等物,不过却是用铸造精美的五鼎四簋来盛放,都是双耳四足的高鼎,每一个有两只大老碗大小,这不是普通日常用的食鼎。而是卿大夫之鼎!
按周时礼制,天子用九鼎八簋、诸侯用七鼎六簋、卿大夫用五鼎四簋、士用三鼎二簋。这就是礼制规则,日常很少有人会如此应用,而且国君在朝会前亲赐五鼎四簋就更为罕见了,这是极大的礼遇。
白栋微微皱眉:“今天的大朝会,都有谁得到了君上赐食?”
“回左更,除了您以外。还有就是上大夫和远途而来的中更和大良造,白左更得与三位重臣并肩,满朝无人不羡慕呢。”
司礼官微笑着恭维了白栋一句:“左更快请用吧,用过了赐宴,咱们就要赶去栎阳,大朝会可耽误不得。”
“嗯”
白栋接过食箸随便吃了几口。就算谢过了君主赏赐,匆匆跳上马车向栎阳赶去;大朝会上应该就要宣布嬴渠梁继位之事,老秦要变天了,希望是平稳过渡,不至有风云突变。
一入栎华门就见到大大小小的马车。有双马并缰的,也有驷马并列的,甚至还有单独一匹老马拉车的小官儿。
今次是大朝会,老秦县令以上的官员都要参加,有些人是数天前就到了栎阳住在馆驿中等待,白栋还见到了与他同路赶回栎阳的方明。远远见了白栋,方明想要上前说话,却被专程接送白栋的司礼官拦住,只得讪讪退下,白栋冲他点点头,也不便上前说话。
到了群臣大登殿的时候气氛就更加严肃了,就连一向不拘小节的大良造章蟜也是扳着一张脸;公子虔走在章蟜身旁,偶然抬头见到白栋,对他报以善意的微笑,目光与嬴渠梁接触时,兄弟俩却似乎有些尴尬,很不自然地别开头去,寻找身边人低声说话,似乎在掩饰着什么。就连公子少官这个莽撞人也似乎感觉到气氛的凝重压抑,于是他就拼命往白栋身旁凑,似乎只有在白家哥哥身旁才会心情轻松一些。
老甘龙走过来对司礼官点点头,司礼官便行礼去了,他压低声音对白栋道:“今天是大朝会,孟、西、白三大族的族长都到了。白家的族长也是位列左更,与你爵位相等,可要说到真正的实力,可比你强的多,想好该如何面对他了麽?”
孟西白三族起自秦穆公时,祖先就是穆公手下的三大名将孟明视、西乞术、白乙丙。三人兄弟同心,在秦国的地位就如同亚瑟王的圆桌骑士,三族更是多出能征善战的战士,是老秦真正的‘骑士’家族;数百年传了下来,三族势力稳稳控制了以雍、郿为中心的西秦之地,是老贵族奴隶主的代表性人物。卫鞅入秦后,这三族与他的斗争极为激烈,算是非常难缠的旧势力代表。
“没想,也不准备去想。屹石村白族可没想过要沾人家大世族的光。”
不说自家这一族从没受过雍郿白族的荫泽,就是想到他们至今还在遵循旧时的奴隶制度,白栋也会恶心,像这种逆历史潮流而动的家族迟早都要走向消亡的,何必与他们攀扯关系?
“呵呵,好志气!不过也未必就是你沾他们的光,说不定他们还在想着如何沾一沾你这位白子和小诗宗的光呢?”
老甘龙微微一笑,白栋创出的新诗体让他爱不释手,虽说比起经义来终是小道,却能发人性情、鼓荡才气。好处多多;这些天他也学着做了几首,真得有精神焕发、心胸舒畅的感觉,这新诗体可比那些动不动就洋洋洒洒几百上千言的辞赋更有筋骨。
进了栎阳正殿,资历如老甘龙也要闭口不语了。这个时代一年中不知能开几次大朝会,百官云集的场面让他这种习惯了小殿面君的老臣都微微有些紧张。偷眼看看白栋,却发现这小子面不改色,仿佛是个驾轻就熟的老贼一样,心中不由暗暗称奇,哪里知道白栋在上世做律师时,在数百人旁听的*庭内都能侃侃而谈,如今这点场面又算得了什么?
正殿上没有龙椅,这个年代不兴此类的玩意儿,就是有人发明了也得周天子用。诸侯实力再强,用了也不合规矩;国君落座的位置其实就是一个略微垫高的台子,上面有带靠背的筵席,不过在正对君台的下方,却有一张墨玉条案。条案后也有一张小筵席。
记得初次参加朝会,老甘龙身为百官之首,就是坐在这个位置的,可今天老甘龙却没动,与菌改、章蟜彼此对视一眼,三个老家伙鼻子中都发出轻微的哼声,同时把脑袋抬起老高。
秦国如今的官职体系混乱。既有类似上大夫、司空、司寇这种春秋时传下的官位,也有新颁布的二十等爵;而且二十等爵中有的只是爵位不关官职,有些除了关系爵位还附带职司,在天下列国中,算是最乱的一个。
按照旧时官制,自然上大夫是群臣之首。可按照爵位,又是章蟜这个大良造为大,而不论他们两个谁高谁低,菌改都是不服的,他不但也是中更高爵。一旦进入军方还是上将军,凭啥他要服?所以三个人你看我、我看你,最后除了扬起脑袋还能做什么?谦良恭俭让那一套在如今可没有什么市场。
群臣望着这三位老臣,个个都在偷笑,偏偏又不敢笑出声来,于是大殿上便响起了一片‘嗤嗤’声,不知道的还以为是老秦群臣豆子吃多了,正在集体放屁一样。
“君上国夫人到!”
三位老臣彼此对峙,群臣之首的这个位置没人去做,大家正在尴尬,范强的声音适时响起,只见骊姜轻轻搀扶着赢连走上君台,小心翼翼地帮他靠坐在筵席之上。
群臣都是心中一震,齐齐躬身道:“君上安好,君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