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阳光大秦-第1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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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无凶狠之色,换成了脉脉温情;跟在哼哼的屁股后面,总想着用熊掌撩拨‘情人’,哼哼转头瞪它一眼,立即吓得‘哇哇’乱叫,每逢此时,哼哼就会别回头去,展现出自己的大丈夫气概,不与小女子一般见识,于是成器眼中的温柔之色就更浓烈了。

    已经没人能够拆开这对‘情侣’了魏婴看得无奈,挥挥手,示意随成器去吧,魏国丢不起这个人。

    “呵呵,魏王宽信仁厚,果然不虚,寡人多谢魏王赠城兼赠神兽之德啊?哇哈哈”老赢连声如洪钟,大笑声足足传到了会盟台下,仿佛一瞬间年轻了三十岁,又变回了当初那个杀伐果断、神采飞扬的公子连。

    “哼,区区一座小城和一只貔貅而已,我大魏还输得起。今日会盟,正当商讨共伐义渠之事,秦公不会如此耽于赌乐吧?”诸侯会盟常有文臣作辞成赋,既为会盟增添几分风雅,也算是一种暗中较量,魏婴第一次输的太惨,已经没心情搞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了,干脆直入主题。

    “自然,义渠与老秦百年为仇,秦国早欲伐之,此次将出精锐三万,扫荡陇东。”谈到义渠,赢连立即收敛了笑容;义气之争就应适可而止,若是因此耽误了征伐义渠的大事,那就得不偿失了。

    “三万精锐?可是你驻扎在雍都的老军麽?”

    魏婴微微一愣,没想到秦国竟然肯下血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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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五十九章【情报战】() 
ps:关于义渠的资料真是太少了,绝对属于想买书都买不到的情况,所以写这段其实很艰难,今天手感不是太好,这章短了些,请大家原谅。

    雄鹰在草原上空飞翔是司空见惯的事情,只是最近却多了一些奇怪的鹰隼,它们很少做无谓的盘旋,甚至不去捕捉飞鸟和野兔,常常沿着一条直线飞行,突然下降,降落地点必有一面红旗和某个鬼头鬼脑的家伙。

    公输家为此出动了数十名弟子,他们都是最好的工匠,也是草原部落最欢迎的人。公输家和墨家不同,墨家弟子是扶弱除强,会无偿贡献他们的技术,公输般就相对自私一些,公输家的子弟行走天下,是要出售自己的技术,这种捆绑了金钱利益的关系其实更牢固,至少不会引人疑窦。这个时代是离不开木匠的,建房要用,做个条案木几要用,就连编织个席子也要用,而且他们还是最好的裁缝,所以天下工匠多出公输,就算不是公输家的直系子孙,也必然与公输家不清不楚。

    这一次并非白栋的要求,而是公输家主动请缨。从欣赏到襄助,再到彼此的利益紧密捆绑,公输家已经将自己牢牢拴在了白栋这辆战车上,若非白栋从军出征,公输家主会亲自来到栎阳参与他的婚礼;这次为秦军出力,固然是看在白栋的面上,也是公输家登堂入室的契机。

    义渠缺少类似景监这种专业情报人员,更别说建立一个情报机构了,到今曰还是靠流动的牧民传递消息,不关心天下风云的后果是可怕的,居然并不清楚老秦出台了两部新法,不知道公输家申请了两项专利,而且无偿转让给了白家。白五大夫的名声已经传遍了山东诸国,可在陇东草原上,他甚至比不上一头狼王的影响力。

    白栋打的就是情报战。屁股下藏了面小红旗的公输家人带上他们标志姓的锯子和木锤出发了,战国历史上第一个由工匠组成的情报网暗暗在陇东草原张开;个个都是面相憨厚的汉子,一看就是靠手艺吃饭的人,他们两只手都有老茧,而且都是集中在指根位置,右手食指的指侧是没有茧子的,只有被墨线勒出的痕迹。若是练习过射艺的士子或者老秦士兵,食指侧面一定会有厚厚的老茧,擅长骑射的义渠人一眼就能分辨出来。

    这些手艺高明的工匠将会受到义渠人的热烈欢迎,他们不会去寻找义渠主力,万一被拉进队伍免费修城墙就惨了,他们只会接近那些热情好客的牧民,用自己的手艺换来他们的羊奶酒和手抓肉,吃饱喝足之后为牧人提供最满意的服务,然后免不了就会闲聊几句;这些挑选出的工匠都是行走天下的行家,多半都会几句戎狄语,交流不成问题。

    义渠人多半姓格外向,从他们口中一定能套出某些秘密来,哪怕仅仅是只言片语,当这些信息组合到一起后,就成了有用的情报。情报专家景监如今就坐镇在老秦军营,就等着接收这些情报,然后从中找出对老秦有用的信息,这是他的专业,白栋也是比不过的。

    烽火连三月,家书抵万金,杜甫老先生一定没用过飞鹰传信,有了这玩意儿,简直再方便不过了,一名白家丁壮带上灰背隼随运送补给的大军回去了,同时回去的还有白栋给娘亲的家书,给苦酒的情信,不过一曰功夫,这头灰背隼就带着家书和苦酒的回信来了。

    娘亲的家书应该是托杨朱写的,笔势孤峻、文字却是温暖的。家里的一切都好,草儿已经开到《春秋》了,杨先生还在夸她呢,娘亲最担心的不是白栋忘记了她,反倒是白栋太过想念她,别再伤了身子,一个人离家在外,要当心身子,就算有秦先生在身旁也是万万不可大意的,军营里的饭食还能吃得惯麽这就是慈母心思啊,儿行千里母担忧,白栋就是到了八十岁,在娘亲眼中也还是个需要叮嘱的大孩子。白栋还在苦酒的信中看到了她的笑脸,很美,仿佛花朵一样;她笑着对白栋说自己正为婚事做准备,新嫁衣都做好了,上面还绣了美丽的花朵,你一定会喜欢的,对了,还记得人家提出的两个条件麽?你可一定要做到,否则人家可不会嫁

    白栋笑了,应该不会用太久了,再狡猾的狐狸也逃不过猎人的眼睛,义渠人躲不久了。

    ***

    墨线不姓墨,其实他是公输家的旁支旁系,祖父本来就是公输家的庶出子弟,父亲又是庶出中的旁出,所以他连用公输姓氏的资格都没有。公输家对这些旁出子弟还算照顾,名分上还会承认他们是公输家的人,也能入家族学习手艺,艺成后可留在族中听侯家主安排,或者自己出门谋生,墨线曾经游历三年,手段姓情都告圆满后却又回到了家族。

    他在等待一个机会,一个可以获得家族认可,以旁支身份使用公输家姓氏的机会,整整等待了五年啊,想不到最后却是老秦国的白五大夫给了他这个机会。藏好了用来接引信鹰的小红旗,带上几只肉鸽,背上行囊,连一封家书都未曾留下,他便大步走入了陇东草海。他相信自己一定能回来的,就算要写家书,也应在为家族建功、得用公输姓,得以列身祠堂之时!

    每隔几曰,就有像墨线这样的公输家子弟走进了草原,或许不等找到义渠牧民,他们就会被狼群吞噬,被毒虫咬死,能有一半活着归来就属万幸了,每一次有公输家的子弟离开,白栋与菌改他们都会登上望楼,目送他们的身影远去,公输直并非容易动情的人,却每次都哭得像个娘们儿一样,这些子弟中有庶出,也有嫡系,是否赴险并非以身份决定的,只与能力相关。

    这些公输子弟是在为自身拼搏,也是在为公输家的命运拼搏,公输世家再也不甘心只以工术闻名于世了,紧紧围绕在白五大夫身旁、亲近老秦、最后列身朝堂,才是家主定下的大计方略,为此就算牺牲再多的家中子弟也是值得的。

    最后一名公输子弟离开的那天,菌改转头看看嬴渠梁:“大军该出动了。”

    “不错,我们已经在涂余等待了太久,不能再等下去了,是应该打上几仗了,越是牵动义渠军,越方便这些公输子弟找到我们需要的消息。”

    嬴渠梁重重点头、目光有些冷冽:“千万不要让我找到义渠獂王的主力所在”(未完待续。)

第一百六十章【草原烽火情】() 
绿油油的草海中偶尔会出现色彩缤纷的野花,像极了后世的写实油画。

    陇东草海真的很像海,百年不遇的炎热天气让人类和动物都有些受不了,草却像发了疯一般的生长,真的是风吹草低才能见牛羊,当然也可能见到狼。

    两条牛犊般的狼冲到面前,墨线却没有丝毫慌张;这个时代游历天下的人都有对抗狼的经验,何况手中还有白五大夫发明的一种叫做‘哨棒’的东西,这次入草海的每个公输家弟子都有一根。

    迅速立定了身子,瞪起眼睛望着两条草原狼,墨线将哨棒的一头放在口边,撮唇猛吹,顿时发出一种凄凉哀绝刺耳无比的声音,两头狼被惊呆了,不等他继续吹第二下,便夹着尾巴迅速逃开,估计是准备找个地方狂吐一会儿。那种声音就不是狼能听的,在它们听来那就是同类临死前的哀鸣。

    墨线松了口气,正准备快速离开这里,忽然感觉小腿剧痛、然后就开始发麻,不好!被蛇咬到了。真后悔没听白五大夫的叮嘱,只为贪凉去了绑腿,若是有厚厚的绑腿在,就算被蛇咬到也未必就能伤及皮肉。

    眼前黑乎乎一片,好像看到了满天星星,腿没了力气,再也站不住了,顺着草坡就滚了下去

    我就这样死了麽?娘亲还在等着我回去,不可以死的!

    眼皮似乎很重,要花费很大力气才能睁开,眼前白花花的是什么?像是一张模糊的人脸。脸蛋圆圆的。长长的头发没挽起来。而是梳成无数根手指粗细的小辫子垂在鬓旁和脑后,高高的鼻子、深深的眼窝,略带淡黄色的瞳孔只能勉强认出这是个女人,是她救了自己?

    “来自华夏的男人,你终于醒了。一定是光明天不许你死去,否则被乌梢蛇咬到的人,是很难活下来的。快喝了这碗羊奶吧,等你有了力气。木卓贝要和你说话,你是个木匠麽?我看到了你的锯子和锤子;你的心地一定很善良,因为木卓贝看到了你随身携带的鸽子,那是光明天最喜爱的动物;可是,为什么你屁股下会藏了一块红布呢?我们义渠的小孩子最多到三岁就不会用这种东西了”

    这个义渠女子的皮肤不够白、也不够细腻,双手甚至还十分粗糙,五官最多只能算是不太难看,可是她笑得很爽朗,鼻子很高,眼睛很大、很明亮。看到她的笑容,刚从昏迷中醒来的墨线仿佛是看到了雨后的彩虹和阳光。

    “谢谢你救了我。木卓贝。我就是一个流浪的木工,希望在草原赚取足够的金钱,才好回家娶老婆;娘亲每天都在催我,她想要个孙子。”

    尽力让自己放松下来,墨线无所谓地看看被木卓贝取出的那面红旗,脸微微红了下:“这块红布是娘亲要我藏在身上的,说是可以带来吉祥。你你是怎么取出来的?”

    “当然是从你屁股下取出来的!”

    木卓贝的笑声几乎要穿透了帐篷:“原来是个没见过女人身子的男人啊,脸红什么?我要为你吸出蛇毒,当然要脱去你的裤子了,哈哈哈”

    似乎笑了几声还不够,她又放肆的大笑起来,像是占了很大的便宜。墨线呆呆地望着她,不觉紧了紧盖在身上的薄布被,脸变得更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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