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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牡丹扑在老公的胸前,大喊“抱紧”
表弟这才伸出上臂将她紧紧的抱住,可是楼上有家人把“抱紧”两字听成了“报警”,鞋都没来得及穿,哐啷一下就将窗户打开,朝他俩问发生什么事了?
表弟尴尬无比,愣怔半天才说没有事,只是闹点小别扭,马上就上楼了。
楼上妇女来了句:“两个神经病,大雨夜的跑到外面玩什么刺激?tmd,我真以为有女人被强奸了?”
上楼时,表弟从小卖部里买了瓶二锅头,准备回屋里借酒消愁。
白牡丹在旁边叫嚣着:“你都喝成这样了,还喝?”她想制止住表弟,但他根本没有听她的。
进了屋,表弟照样对着酒瓶子吹,感觉谁劝都不好使。
白牡丹气得脸蛋儿犹如猪腰子一样,紫红,骂道:“你快去死吧,将来也做不成什么大事,我早看扁了你这块朽木,也只能做个温壶盖子,没有什么太大的出息。”
表弟可能嫌弃白牡丹侮辱他,气得嘟哝道:“他妈的,这一生注定要痛苦,为女人生,为女人死,为女人操劳一辈子;吃女人亏,上女人当,为女人一生去受罪,最终还要死在逼身上。”
两人一拌嘴,火药味挺浓,感觉马上又要来一场争吵。
就在这时,表弟的电话响了,二小让他过去喝酒。上司的指令,他当然没有理由推辞;正好他这个时候对酒很有兴趣,所以二话没说就去了悟空饭店。
饭店里,二小和唐军正为平了一场风波而庆幸。
这次民工闹事说是小事一桩,但事态要是扩大,有了影响力,结果也是不堪设想的。总之,唐军是松了口气,他对这起事认识程度比二小深。所以强烈制止二小的错误行为,才避免了一起事件的发生。
表弟到了那里一看,表哥也在场。二小抬起头看了一眼表弟,笑呵呵的问你今天怎么表情这样低迷?遇到什么伤心事了?是不是白牡丹又欺负你了?等有机会哥去帮你调教她,总是让我们不开心,想找死就说话,别玩女当家主义。
表弟唉了一声,道:“最近倒霉死了,炒白银也陪了,现在谁骂我都没有脾气。因为做了理亏的事,好好的十万元眨眼变成五万元,我还有脸逞能吗?今天就是挨骂的对象。”
唐军惊讶的说你最近在炒白银?那玩意跟炒股一样,跌涨很诡秘的,也是很不靠谱的事,那得需要一定的脑子,玩不好血本无归。
表弟砸着嘴直摇头,说不出话,亏了钱心里难受啊。
二小大大咧咧的说跟机器赌,最后死的肯定是你自己。
玩这玩意的人一般都是有钱人,手里有点闲钱,输赢也不在乎。像你这样的,拿着过日子用的钱玩,那就是在找死。不要悲观了,吃一堑长一智,算是一回教训吧。
表弟揉了揉鼻子,心口酸酸的,要不是有这么多人在场,估计眼泪能流一脸盆。
唐军看了一眼表弟的神情,说别难过了,知道怎么回事?下次就不要再犯错就行了。赶快吃饭吧,有牛排、水煮鱼,还有你最爱吃的栗子烧鸡。
表弟心情很糟糕,即使瞅着满桌丰盛的菜肴,也提不起食欲,而是相对了杯中的老白干,端起杯说干什么也不容易。
唐军的表弟原名叫何小龙,出生在土墩子乡何家弯村,父有点残疾,小时候过于淘气玩爆竹被麻雷子炸瞎了一只眼,左脸上还留下一大块儿疤痕;母亲善良、本分、勤劳,一辈子与世无争。
就这样一个家庭造就了一个完好无缺的何小龙。脸盘像母亲,国字方脸;五官像父亲,大眼睛高鼻梁,几乎是全达了父母的优点,让他从小就浓缩了很多帅气男人的元素。
何家弯村都姓何,其实几百年前都是一个老祖宗。
何小龙有个不服输的性格,村里和他同龄的小朋友差不多都让他操练过。有胆量小的,一见了何小龙就喊李小龙来了,快跑。
尤其邻居家的何鼎,简直是他练拳击的靶子,三天二头被他打的吱哩哇啦的哭。如果论辈数,何鼎还得管何小龙叫叔叔,小龙本应该让着他。
但何鼎嘴太贱,整天给孩子们乱编顺口溜取笑何小龙的残疾爹。
最经典的一句话是:别看我一只眼,抽过西洋卷;别看我一脸疤,我去过红砂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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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714章 能折腾()
何小龙每次听了这些带有侮辱性的话,是极度的伤自尊,小脾气腾地就上来了。很邪门,只要一动手,总是往何鼎的脑袋门上戳,因为何鼎脑袋门正中央上长了一个血管瘤,还是胎里带出来的。这个世界真是无奇不有,脑袋门上长瘤,离奇的都有点怪。等后来他们都长大了,也就不再打打闹闹。何鼎初中一毕业就弃学和老爸开拖拉机给砖窑上送砖,他爹也算个能干的人,闲不住就知道挣钱。
现在何鼎又学了他爹,刚初中毕业就加入挣钱行列。
据说他家最能的还不是何鼎他爹,而是何鼎的祖父,八十多岁的一个瘦巴老头竟然独自一人在山上开辟出一块儿梯田,精神真叫可佳,都快赶上愚公移山了。
何小龙和何鼎不同,他不喜欢体力劳动,但善于动脑子,高中毕业后,自己搞起了厂子。他爹何福高兴的都不知道该怎样夸儿子,盘腿坐在土炕上,光亮的头顶只有五六根毛发在上面绕了一圈,根据物以稀为贵的原理推断,这几根头发对何福来讲应该是十分的珍贵。
偶尔脑袋上还招来几只苍蝇在上面歇脚,无形中给何福的生活增添不少热闹气氛。
有一天,何福的心情特好,连鼻腔里都嗡嗡的往出哼京剧小调,然后用坚硬的牙齿嘎嘣开启了一瓶二锅头,很悠闲的坐在那里,一边喝着酒,一边咬口蘸了酱的嫩黄瓜,嘴里发出脆个生生的响声。
屋子的一角有根挂衣服的绳子,上面挂着一件裆部补着红色补丁的旧毛裤,可能是刚洗过,裤管往下滴答水珠,而且还带出一种美妙的音乐感,叮咚叮咚的落在下面的铁盆里。
窗户上有几只养肥了的壁虎,分不出公母,各个肚皮白嫩白嫩的贴在纱窗上,眼睛很激灵的观察着屋内的动静,只要有一点风吹草动,立刻就消失了。
院子里一棵柿子树,枝叶茂盛,有无数只知了混居在上面吱吱的叫个不休,即使交配都是高难动作,脑袋悬在空中,器官挂在树上。
何福在知了叫声的伴奏下摇晃着脑袋,感觉这酒喝得很有味道。
小龙母亲此时正在厨房里忙碌着炒菜,一会儿探出头冲何福问了句,这乖儿子也该回来吃饭了吧?
何福抬头看了一眼墙上挂的那个会摇摆的老钟表,差一刻12点,说快回来了,估计正在路上。
此时,大队的喇叭突然响了,村长用狼一样嗓音吼道:“各位村民请注意,省计生委下来人了,凡是五十岁以下,二十岁以上的女同志,下午2点必须都来大队部接受检查”。
他的话音一落,小龙妈在家里就生气了,骂道:“何多柱这个变态狼,连五十岁的妇女都不放过,也许他就是他妈五十岁的时候生的”。
何福叹了口气说:“快去吧,何多柱也不是好惹的,多少年的老村长已经是老奸巨猾,得罪了他,对我们也没什么好处。况且,检查一下也费不了多大事,也就是一二分钟的事情。”
小龙妈很生气,用手指着何福的头说:“你个老不死的,好好的,谁愿意让别人鼓捣下面?”何福笑了,“老婆,别太拿自己当回事,你已经快五十了,还那么值钱吗?你现在即使想跟人上床,我也不在意。”
小龙妈火了,“咣的”在何福的秃脑袋上拍了一巴掌,瞬间五六只苍蝇从他的脑袋上惊慌飞起。
何福咧着嘴一愣神,酒瓶子又被老婆夺走,就见小龙妈气愤的说:“我让你喝了酒不说人话,你还说不?”
何福能伸能屈,马上软弱下来:“快把酒给我?我们都这把年纪了,打情骂俏不好,待会儿小龙回来看到多尴尬?”
看见老婆不听话,他顺手一把将她搂到怀里,用一只眼看着老婆,还摸了摸她像悬着两颗足球一样的胸脯。
接着,在她脸蛋儿上使劲吻了一口。老婆皮肤虽然过多的经历了日晒风吹,有点黑,有点粗糙,但很有弹性,竟然被他吻出了美妙的声音。
何福心底一阵欣慰,于是又连住亲了她两口,感觉比吃一口上好的菜肴都有味道。
小龙妈很久没有被老公这样宠了,这难得的一吻让她心口忽然一热,整个身子像棉花一样柔软起来,然后撒娇般的依靠在何福的胸前,好像还想重温他们年轻时的浪漫。
何福俯下头看着老婆说:“这几年你我经历的沧桑太多了,估计我们儿子将来会很顺,因为我们把他的苦难全部承担了。”
小龙妈说,“是的是的,我们的儿子将来肯定能混出息了,我早就托何半仙给他算过,他说小龙将来是个闯世界的人,能大有作为。”话音一落,何福高兴的用手拍肚子,一兴奋,又在老婆脸上亲了口。
此时,何小龙正骑着一辆破旧自行车进了院子,他一眼从玻璃窗上看见父母抱在一起,心想,老爸老妈好有激情,大中午也要罗曼蒂克,估计年轻的时候比罗密欧朱丽叶都会浪漫。
他把车往墙上一靠,没好意思直接进屋,去了茅厕。
里面臭蜜蜂的声音嗡嗡的,比村里面粉厂的噪音都大。一条大尾巴蛆奇迹般的被墙角的蜘蛛套住,他笑了。
寻思这蜘蛛也不是什么干净东西,不仅吃蚊蝇,连蛆也不放过。
紧跟着,茅坑里“哇的”一声,他一低头,一只青蛙掉在坑里向他求救,被屎尿的沼气味熏得都快睁不开眼,身子就像披了张黄袍,有一多半淹没在屎尿中。
何小龙叹了口气,心想你这个末代皇帝也真叫倒霉,草地里蚊子有的是不吃,偏偏跳到这里臭烘烘的来找食物,活该我可没有那闲心来帮你,你真是个井底之蛙,自己慢慢在里面反省吧。
等何小龙从厕所出来,看见他妈竟然又坐在他爸的腿上,他故意哼了一声,说我回来了老俩顿时被儿子惊了一跳,小龙妈跟弹簧似的,忽地站了起来,喜盈盈的跑进厨房把菜端了出来。
接着,对小龙说,快洗洗手吃饭吧,这几天村头大柳树下每天可热闹了,全是关于你的热播。都说咱何家弯的智慧全部浓缩到你的身上了,将来你就是咱乡里最出息的一位。
你再瞧瞧你爹,今天就跟中了邪,喝着二锅头,还哼着京戏为你高兴。
何小龙撕了块儿饼放进了嘴里,嘟嘟哝哝的说这些老娘们真无聊,每天不干正事,坐在树下就知道议论张家长李家短的,特烦她们。
吃过饭,何小龙骑着那辆破自行车又匆匆的出去了。何福提醒老婆别忘了去大队部检查身体,然后自己很舒服的躺在炕上睡了。
小龙妈没有多少文化,但溜嘴皮子也有一套。去了大队部就讽刺村长何多柱,说你们这些村干部,整天拿着中老年妇女折腾,你说说谁家五十岁的女人能有激情怀孕?
何多柱回道:“这可不敢随便下结论,现在有激情的老英雄男人多的是,有激情的老英雌女人也应该少不了”。
小龙妈有点不明白,问“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