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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午就回来了,他去给人家送货去了〃。
管理员没脾气的说,〃既然说到这儿了,那就请呗,大家在一起关键是开心。〃
李静这个高兴啊,心说想跟老娘逗嘴皮,你还嫩着呢?看看到最后谁请客了?〃
这时,薛松回来了。正好李静一个人忙不过来,开始喊薛松。
〃媳妇,什么事?〃〃你一回来就聊天?这边我都忙不过来你看不见吗?赶快再拿出一筐香蕉,刚才有一个大户全要了。〃
薛松屁颠屁颠的去拿货,心说我老婆这几天也抽疯了,前两天花三百多去美容,这可是我两天的收入啊。
你要美我不反对,但也得看看咱的条件?我这每天忙里忙外的挣点钱,结果让你这一下子消费一个大数。
更可气的是还跟我扬言要和城里姑娘一样经常去美容,我是真的怕她,一旦她太看重和城里人攀比,这可对我不利。
收摊回家的路上,遇到几个小孩在欺负一个小朋友,动作还挺野蛮,像大人一样把对方摁倒在地用脚猛踹。
薛松看的很是心疼,一个十几岁的孩子哪儿能惊得住这般折磨。〃住手〃他大喊一声,几个小孩哧溜都跑了。
薛松把小朋友扶起来,一看正是烙大饼夫妇的儿子。他问这些孩子都是哪儿的?为何要欺负你?
孩子一句话不说,早被吓傻了,只知道呜呜的哭。薛松心想外地来的孩子就是受气,估计在学校也是这样。
等回到家里,薛松和李静讲了烙大饼儿子的事。她心疼的说这些孩子也太欺负人啦?找他们家长去。
薛松说找啥呀找?一个外来打工的还能那么硬朗吗?李静不服,外地的咋地?该找也得找,出事怎么着?
薛松无奈的叹口气,说这就是穷富等级的区别,如果你有足够的钱来了都市照样是款爷,谁也巴结你;如果你是一个穷鬼想来都市淘金,那注定要受气。
〃你说这些孩子们能懂得啥?难道也和大人一样能分出穷富等级吗?〃李静不解的说。
薛松说这你就不懂了,现在的孩子脑子敏感着呢,社会的一些不良风气一看就会。
有时也和大人们的教育有关,家长就是每天羡慕富人讨厌穷人,那孩子不可能学不会。
现在人良心都坏了,就看重钱,只要你有钱就都来吹捧你,说你这好那好,最后连你家里养的狗也能被夸成是双眼皮。
但你要是穷得三天没吃上东西,你走在马路上乞讨,也未必能立刻要到一个馒头。大多数人是躲着你,也有的直接用脚踢你。
〃那我们现在算哪个阶层〃?李静问。
〃最底层呗?我们和有钱人无法相比,人家都有固定的住处,我们连房都没有,而且还得花钱去租房。真要靠做我们这样小生意挣钱买房,那我们即使买到老也买不起一套房啊?记住,都市是有钱人的乐园,我们只能望梅止渴。〃
〃如果在这里挣不到钱,发不了财,我们呆在这里还有意义吗?〃李静看着他,眼神很渺茫。
薛松倒了杯水慢慢的坐下说,〃所以么,都市不太适合长久居住,挣几年钱就撤吧,要不到最后一分钱留不住,都得消费在这里。〃
〃撤到哪里去?如果跟着你回老家,我可不回去。〃
〃老家是绝对不可能回去,我倒是想去周围比较小一点的城市去生活,第一离得大都市近,有什么事很容易过来;第二小地方消费低,有助于我们长久生存。〃
李静点点头,说那我们从现在开始就好好的挣钱吧,挣到一定数目我们再走。
薛松说其实我早就这么想过,看不出我一直都在拼命吗?
“没看出来,我倒看见你有很多时间都和女同胞们瞎扯了。〃
〃和女性聊天并不表示色,只能说是性格的相投。〃薛松狡辩道。
李静来劲儿了,说,〃别维护自己了,色就是色,还有什么可隐瞒的?〃
薛松刚要回话,手机响了,是唐军打过来的,问能过来吗?薛松问有什么事吗?
〃过来玩麻将,正好三缺一。〃
薛松说今天恐怕不行,明天吧。
〃不行,就今天缺人,明天是明天。〃
薛松爱不过面子,为难的说待会儿就过去,然后听到电话那边说快点;啪的压了电话。
李静问谁的电话,怎么态度这般蛮横?我都听到摔电话的声音了。
薛松说是唐军打来的,让过去玩麻将,我哪儿愿意去?累了一天了早想休息。
〃明知道很累,那你还要答应他?〃
薛松没脾气的望着窗外,说三缺一,我怎么好意思推?
〃你要觉得他比我重要,那你就去吧。不过,后半夜回来我不给你开门,自己在外边睡好了?〃李静很苛刻的说。
薛松还是没有听李静的劝解,戴上棒球帽就向外走去。李静也没有继续劝他,知道劝也是无济于事。
等一到了那里,屋子里是乌烟瘴气,几个人正坐在那里边抽烟边调侃。
唐军看见薛松进来,说你来了,多输点给大家过个年吧?我现在正缺钱花呢。
薛松哼了一声,〃别想美事,我这人向来不会搞扶贫,有钱都是自己花从不给别人,今天输的希望不大,估计要赢。因为出来时我背读了《易经》说我今天大吉大利,干什么都一帆风顺。〃
二小说好,我倒要看看你的运气,先坐下开牌吧?
桌上还有个女的,是唐军的女友梅朵。她也挺爱麻将,薛松以前跟她玩过几次,也比较熟。
就见梅朵今天坐在正中央,几张百元钞票卷在肉丝袜口。然后开口问薛松咋这么晚才来?比大姑娘难产都要慢,莫非遇到阻力?有人不让你来?
对着大家的面,薛松很尴尬的摇着头,说我家那个黄脸婆倒不敢阻拦我,是因为你打电话的时候我们已经睡了。
〃靠,睡这么早啊?也不怕睡昏过去?晚上吃海鲜了?〃梅朵故意讥讽他。
薛松说没有。〃什么都没有,但就是和女人亲热了,从你的眼神里都能看出你付出了多少体力。〃
梅朵真叫烦人,叨叨的薛松都想摔牌了,最后他忍耐不住的说,〃打牌就打牌,不要胡说八道,都说这些有意思吗?〃
梅朵一看薛松有点要火,立马变安静了。
然后她连摸了三张牌就兴奋的喊胡了,原来就是薛松点的炮。
旁别还有两位跟薛松急了,〃怎么打的牌,也得看清楚再打呀?明明人家是二五八万的胡,你还要往出扔万?〃
薛松垂头丧气,一句话说不出来。
梅朵却给他解围道,〃我早就听了,开始有人打二万时我就能胡,但我没胡,就等着运气来了自mo。估计薛松也是看到有人打二万我没胡,所以有种侥幸心理认为我是在调风头。但这次我该胡了,再不胡就没有机会了,因为大家差不多都也听了。〃
说完,梅朵兴奋的不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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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74章 揭底()
薛松心想都怪这个妖精搞乱我的思维,不然我能给她放胡吗?
打了几圈下来,薛松一摸口袋,伍佰元变成了三百元。 w w w 。 。 c o m瞬间他意识到,今天的钱几乎都让梅朵赢了。
回到地下室李静已经睡着,薛松躺下时不小心碰到了她,哎呀了一声,说神经病,三更半夜的你在做什么鬼把戏?麻将玩完了?
薛松点点头。〃输了赢了?〃
〃赢了三百多。〃薛松开始胡吹上了。李静激动的说:〃太好啦,老公赢得钱给我买件裙子吧,现在小姑娘们都穿蓝色的裙子,真漂亮。〃
薛松的心咯噔的一下,寻思这牛逼可吹大了,明明是输了我却说赢了,这下可好,李静要买衣服,再加上我输的三百元,就等于几天生意白做了。但不吹也不行,如果说输了她肯定要骂我该死的,到时候这一晚上气氛也不好。
女孩子都爱小,给点,哄哄,夸夸都特别高兴。李静用嫩手一个劲儿拽薛松的耳朵垂,说你是不是不想给我买?
〃没说呀?〃他答道。〃那为什么不说话?看上去好像有心事似的。〃
薛松微微一笑,〃你还让我怎么说?刚才我不是已经答应你了吗?〃
李静不说话了,后脑勺在他胳膊上找了个最佳位置躺下了。薛松说,〃我最喜欢你躺在我的身前,这时候你最温柔,然后我俩再聊聊周围人的闲事,你说那种感觉好不好?〃
李静会心一笑,说你回来我怎么就一点都没听见呢?这要是进来一个坏人我就完。
〃对呀,我也觉得你睡觉很实,已经在你身旁呆了很久,你都没有醒来。让我看,当初张三得逞也是因为你睡觉太死,给他留下了空子。〃
李静不安的问,〃晚上睡觉死,这不是病吧?〃〃这能是什么病?这只是你睡觉的一种习惯。〃
李静这才放心,说这样也好,睡觉香身体健康,你看我很少闹病吧?
薛松看着她,一伸大母子,说棒确实棒
第二天刚开业,李静的摊上就来了买货的顾客。
她迅速站起,〃二位要点什么?都是今天新到的货,看看刚摘下的鲜桃,你瞧瞧连叶子都带着,绝对的新鲜;再看看苹果,都是从新疆来的黄元帅非常的沙甜,绝对也是这个季节上好的绿色食。〃
两位顾客被李静一顿解说搞得犹豫起来,男士先开口说,你这里能不能包装?
〃可以呀,用花篮包装外观很漂亮,一般走亲访友都用这种包装。〃
男士很爽快,〃那就帮我装一份吧?〃
旁边那位女士赶忙开口,〃先来三个美国产的火龙果,六个进口猕猴桃,一大把印尼香蕉,一颗超小型西瓜,下面的就有你自己给搭配了。〃
李静很快就按对方要求的忙乎开了,她把该放的全部摆好,一看还有空间,立刻征求二位的意见,说,〃再来几个大久保鲜桃和几个苹果怎样?〃男士连连点头说可以可以。
李静迅速将篮子装满后,用塑料薄膜一罩,上面镶嵌几朵用彩带打好的蝴蝶结,立刻就显得这份礼豪华有份量。
然后很客气的交给这位男士,说,〃钱花的不多,但效果很好,让谁看都是一份重礼。〃
男士微微的笑道,〃你们生意人的嘴就是会说,死人都能说活了,再不好的东西到你们这里也是好的。〃
说完,俩人一牵手走了,薛松马上说话了:〃这两位关系绝对不一般,要说那位女子是男士的女儿,岁数倒比较相仿,但暧昧的程度像情人而不像父子。如果说是夫妻关系,他们岁数的悬差看上去倒不太可能,所以是情人的份比较大。〃
李静瞪了他一眼,〃你管人家是什么关系?就是情人关系又有什么见不得人的,现在有钱人哪个没有情人?他们泡女人就像泡方便面一样,随时都能吃,随时都能换。〃
旁边摊位上的麻子也上来插话说,〃女子长的真漂亮,那个子,那脸蛋儿,可惜她跟的这位男士却长的像头驴,大耳朵,大眼睛,长嘴巴。这世界上有时真的很巧,最丑的男人总是领着一位最漂亮的女人。〃
李静马上回答道,〃这就是所谓的郎才女貌,符合古人的标准,有什么可大惊小怪的?如果你眼气,只能说你的才华还不够。〃
麻子立刻蔫了,低声低气的补充了一句,你太有才了
薛松在一旁哈哈大笑,〃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