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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娇气的嗯嗯了几声。然后让她坐在床上,他要帮她按摩受伤筋脉。
脱掉她的袜子,一只精巧而光洁玉嫩的脚。
他托住她的脚轻轻的揉按,她的腿整个跟着荡漾。
姚思思可能对这种按摩感觉很舒服,情不自禁的仰在床上。两条腿扔在床外不管了,任其随便摆布。
唐军给她按摩完,说:“我的小甜心越来越美了。”
姚思思忽然睁开眼,一下搂住他的脖子,深情的望着他。
这时,听到有人在敲门,“唐军,唐军,开下门。”唐军迅速脱离开姚思思,穿上大裤叉嘟囔道这个寡妇真他妈的恶心人,总是骚扰我干吗?我跟别人暧昧你也要嫉妒?
他把房门打开,冷冷的问什么事?
寡妇嘿嘿一笑,我的手机好像落在你家了。
唐军迅速扭过头看了一眼沙发,果然上面有个白色手机。这时,寡妇不自觉的主动走了进来,问有吗?
唐军说有,快速将手机交给她。寡妇的眼睛真爱管闲事,不停的在寻找姚思思,最后发现她躺在床上,身上还盖着被子,捂得严严实实。
然后情不自禁的笑了,唐军把她送到门口时,她猛地一回头,说这么快就上床了?真是泰坦尼克号的速度。
唐军有点不高兴了,说行了行了,别废话了。哐的把门关上。
然后靠在门上喘息了半天,自语道这个老妖精,简直是在破坏老子的好事,刚进入状态,马上就要痛快了,她就来敲门。tmd,你要是真缺男人,明天把看大门的朱老头给你介绍一下。
唐军对每位情人都是刻骨的爱,不然他也不会忙成那样,日日夜夜的搞活塞运动,在床上飞舞。
最后玩得地板砖颤动,山峦间花瓣飞舞,知了快乐歌唱,蝙蝠倒挂,耗子排队出来狂欢。
唐军却大汗淋漓,兴奋中狂喘气,哈喇鼻涕同流。第二天体力消耗负荷,病了。
唐军心想,这tmd,皇帝都没有得过的病让我得了。
末了,喝了三包板蓝根,输了三瓶头孢,还是无济于事。于是唐军翻资料,上百度,到处查询治疗方法,结果喝了个偏方病好了。
唐军笑了,心想这种病有点像鸡瘟,来势凶猛,但风头一过就平安无事。
……
第二天,唐军去李景林办公室汇报工作。老贼还跟以前一样,三亮一架,面色亮、头发亮、皮鞋亮,另外还有一个当领导的牛逼架子。
唐军点头哈腰,简单的寒暄几句,然后坐在那里听李景林发言。
小子今天很格外,又讲了一大堆官方语,唐军坐在那里听得头皮都发麻,心想别跟老子来这一套,在职工大会上讲这些还行,跟我搞点实的多好?都弄些形式主义有蛋的用?
这个世界很不干净,鱼目混杂,越是浑浊越好混,最后就滋养了一大堆混子,成了混子们的天下。
用李景林的狗屁逻辑讲:腐败但不要太腐败,流氓但不要太流氓,缺德但不要太缺德,掌握这几点原则基本上就可以腾云驾雾了,一般都不会被摔死,即使掉下来也有补救的办法。
所以到现在唐军都不服,李景林是怎么混到总裁的位子?论才华,论水平,认为李景林都不如他。但就是这个混子,居然坐到了一把手的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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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967章 以前常宠惯她()
两天后,唐军又接到白牡丹的电话,她弱弱的在电话里说了一声“喂”,
声音很弱,几乎快哭了似的,说何小龙昨晚又没有回家,上次你帮我训斥过他没有?
唐军一听是白牡丹,马上客气道我训过他了,而且他承认错误的态度很好,怎么你俩又吵架了?
白牡丹哇一声哭了,“快别说了,我估计再活五年就死了,真让他能气死。 w w w 。 。 c o m好一会儿,孬一会儿,搞得我脑袋都大了。前段时间确实也跟我发誓不再和肖娜来往,这才一个月臭毛病就又复发了,哎呀,真是个半调子货。”
唐军啧啧嘴,心说这大晚上的哭什么呀?多扫兴啊,我该睡觉了,有话明天谈好不好?
白牡丹说我现在的心拔凉拔凉,真的不知该怎么办好了?估计这一宿又睡不着了。
唐军马上安慰道:“妹纸,坚强一些,待会儿我再给何小龙打电话,让他回家给你说好话好吗?”白牡丹电话里,嗯了一声。
唐军接着又给何小龙打电话,小子果然在肖娜那里。
唐军火气很大,“我不是跟你说过了嘛,想泡妞先把老婆摆平,你怎么又犯了这个错误?怎么回事呀?如果没有那两下子也别出去闷骚,搞得多恶心啊?今晚上你就委屈一些吧,赶快回家给白牡丹说好话,刚才她又给我打电话告状了。”
何小龙愁得深叹了口气,说这个娘们,成了我身边的警察,不仅天天监视我,还要告我的状,搞得她全是对的,我全是错的。
“不要有怨言了,赶快回去吧?要么白牡丹总是给我打电话,搞得我也休息不好。”唐军也是一肚子牢骚。
末了,何小龙向表哥保证后,才压了电话。唐军在屋里愣怔了半天,本来想睡觉,结果被他俩惊动后也没了困意。
何小龙回到家,两人默不作声,白牡丹抽抽搭搭的吸鼻子。
一会儿又跑到梳妆台前梳头,何小龙在后面强作微笑,说你还是挺漂亮的,我没有厌烦你的意思,真的,只是你总惹我生气。
话没说完白牡丹眼圈就红了,拿梳子的手臂哆嗦了几下,梳子哐啷一声掉在地上。
白牡丹最近有点瘦了,苗条的以前裤子都撑不起来了。可能是被何小龙气得,心情不顺。
何小龙看着她有点心疼,眼泪扑簌簌的落在洁白的衬衫上。
问你还记得我们刚相识的情形吗?那时你被我在歌厅里一眼相中,然后我们就有了第一次,有了第二次,再后来我们就分不开了。
白牡丹哼了一声,你那么留恋过去那些美好时光?为何还要把我扔在空房里?是不是傻啊?
一句话说到何小龙的心窝,他无话可答。
何小龙刚来城里时也是个挺没出息的男人,因为跟老婆分手,属于光棍生活,时间长了就受不了了。每天就像一只寂寞的大鸟憋的到处乱跑。
跟同事们喝了几次酒,喝完就跑到歌厅里消遣去了。
那些性感的小姐们摆弄姿势向他一招手,再说两句肉麻的话,立马就让他飘的什么都不是。
脑袋不锒铛不锒铛的晃动,心想管她小姐不小姐,一灭灯全是小明星。
时间一长,他认识了白牡丹。当时白牡丹在他的眼里美得都无法夸了,那皮色嫩的,感觉都能捏出水,一露脸就拽住了何小龙的心。
有老婆在的时候认为老婆最美,谁也替代不了。老婆没了和白牡丹这么一接触,他的古老观点立刻又变了,觉得她又是一种味道。
犹如桃酥和蛋糕都属于糕点类,但风味绝对的不同。有时一个男人迷上女人比迷上毒都可怕,一样能消磨人的意志让人颓废。
何小龙当时虽说不上已经被迷到那种程度,但也是被吸引的像中了邪,三天两头往歌厅跑。
都说小姐是锤钩的线,这话很有道理。周末那天,何小龙十分恼火,一个来城里卖棉花的年轻人在里面和白牡丹调情。
他坐在大厅的沙发上这个吃醋了,气的咬牙切此。
点燃的烟只抽两口就被他踩在脚下,心想一个卖棉花的臭小子也来折腾我的女人?总这样下去可不是回事啊?
我应该让白牡丹从良,不再让她和别的男人有事,这样她就属于我一个人了。
等卖棉花的小伙儿出来时,何小龙用眼睛恶狠狠的瞪他,有点想动武的意思。
小伙子看都没看他,提了提裤子,精神头十足的迈着方步,径直走出了歌厅。
何小龙嘟哝了句妈个巴子的,转身进了包房。一看白牡丹被刚才那小子蹂躏的头发乱成一堆儿,脸色蜡黄,连衣裙领口的纽扣丢了二道,脖子上还深深的留下一个紫红色的唇印,满身沾满棉花毛。
顿时把他气得脚趾头都能抠烂鞋底,说:“你怎么能和一个卖棉花的在一起?你就不嫌他降低你的身份?即使是小姐也要质量啊?不能说连猪都不放过吧?”
“没事的,我不在乎是谁,只要挣钱就可以和我玩。”
白牡丹一本正经的说。听了她的话,何小龙心里这个怒火,一拳砸在床面上。他即使再有火,也是被窝里的汉子,不敢对白牡丹动手。
因为人家从事的就是这个工作,也不属于他个人的专车,说白了就是公共汽车,大家谁都可以上。
有人说小姐搞乱了辈分也搞乱了男人的身份,一点不假,不管你是谁,只要你手里拿着一沓钱跑来,她就给你劈腿。
其实,白牡丹见过的男人简直太多了,不仅是卖棉花的和她有接触,就是进城掏大粪的老农也和她上过床,她都习以为常了。
其实白牡丹不仅是何小龙喜欢,歌厅老板也很器重她,有什么事都喜欢跟她商量。
之前,白牡丹认识一位艺校毕业的一位女子,真有尿,自己成立一家艺术公司,开了一家瑜伽会所。这女子身材十分陡峭,前胸赛如珠穆拉玛,后臀犹如丰田面包,走路扬眉吐气,赳赳有力。
歌厅老板看上了她,十分眼馋,多次让白牡丹拉拢过她未成。
女子很务正、很骨气,说做女人就做好女人,坚决不卖淫,还扬言给座金山也不出卖自己的贞操。
最近歌厅有位小姐赚钱红了眼,一天接了好几个客人,最后一位小伙倒霉,直接把这位小姐累到在床,身子无法活动。
去医院检查后大为震惊,小姐由于超负荷疲累导致终身瘫痪。
当时小姐们得到这个消息,各个吓得脸色难看,肢体颤抖。接着就开始罢工,白牡丹聪明,直接跟老板提要求,要其为她们上保险。
老板开始发愁了,说一个小姐还上什么保险?我头一次听说,专心致志的挣几年钱得了,那么讲究干吗?你们就是想高尚可能吗?职业就是卖淫。
不是我打消你们的积极性,我说的全是实话,把革命工作干好比什么都强?假如你们中某位同志遇到一位款爷,人家给你个零头你这辈子都花不清,还要什么保险?
其实保险这玩意都是给穷人准备的,觉得自己一但得病招架不了。如果你们各个腰缠几百万,你们说什么昂贵的病看不了?
歌厅老板大道理讲起来也是一套一套,说得几位小姐鸦雀无声。
即便这样,第二天还有几位撂挑子的,招呼都不打就走了。
过后歌厅老板就唉声叹气起来,说这年头什么生意都不好做,出现一次意外立刻就拢不住人心,眼看着要唱空城计。
最后歌厅老板给朋友打电话求教,说你是玩职场的,懂得管理学,你帮我分析一下,现在我这里的小姐培养的差不多了就跳槽了,我怎么才能拴住她们呐?
朋友笑了笑,“这也算难题吗?操,你多压她点钱不就有了吗?随便让她们走,你走押金就不给了。”
歌厅老板恍然大悟,说好主意好主意,这么简单的方法我当时怎么就想不起来呢?
不过,老板这个方法已经实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