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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雨早就将他的衣服给淋湿了,但是他却一点表示都没有,他想了想,叫来一个手下,问道:“去查明一下,刚刚打枪的时候,这里是否有目击者。”
小警察领命去了,可是宋南平去不报有任何的希望,马路左边是杂乱无比的社区,警察已到这么久了,连一个出来的人影都没有,显然刚刚的枪击,也不一定就能引起他们的注意,或者还是别的原因什么的。
没过一会儿,奉命去查探消息的警察带着一个打着小花伞的老头跑了过来:“周队,这位是这里的生产队队长。”
“你好,警察同志,发生了什么事情了?”生产队队长赔着小意,他可看出来了,这一伙人都动真格的,再联想到刚刚的两声响,那应该就是打枪了,这阵势也就只有在八三年严打的时候出现过,肯定出大事情了。
周南平横了他一声,随口编了一个理由:“警官正在通缉要犯,对方持有武器,刚刚二声枪响,你们这儿的生产队,是否有人看到过?”
生产队长连忙道:“应该不会吧。这个得要挨家挨户问一下,不过希望应该不大!”
“怎么说?”周南平有点奇怪。
“咱们队里的青壮劳动力都在村政府的号召之下,上川江大堤了,留在家里的,都是一些妇女儿童,他们就即听到枪响,估计也几为是放炮来着,刚刚我也是这样认为的……”生产队长解释道。
周南平不想在这儿再浪费时间,挥手让人将他带走,自会有警察去跟他了解情况,他拿起通讯器,问道:“我是周南平,各个关卡请注意,是否有异常情况,特别是异常车辆?”
无线电一线静默,不一会,传来的消息都没什么大问题,突然一条回复引起了他的注意:“我们这儿刚刚过去一辆卡宴,挂着江a的牌号!”
周南平眉头一紧,江a就是省会江宁的牌照,难道这辆车是从江宁而来,随口问了一句:“请汇报卡宴的详细情况!”
“牌照是江a2745,车主为泽川人,是从江宁开来的,十分钟前下了高速……”
周南平心中一动,这难道不是一条线索,十分钟前下的高速,到这儿差不多就要五分钟,那么差不多就是枪击的时间,可是我们正是从泽川市区方向而来,并没有看到这辆卡宴,莫非……一个不好的念头在他的脑海中形成,他吼道:“有没有检查驾驶者的信息?”
不一会儿,无线电中传来消息:“经查,驾驶者为许文轩,车内还坐有省电视台的记者廖青青,没有任何可疑之处,由于目前就通过了一辆车,所以……”
“又是许文轩……”周南平已经不要接下来怎么样的说话了,他思考了一会,下达了命令:“全力搜索牌照为江a2743的卡宴,如遇反抗,可以击毙,另注意一个叫许文轩的男子和一个叫廖青青的女子,两人极有可能被犯罪嫌疑人劫持!”
…………
泽川市公安局。
张远宁来回走动着,眉头紧锁,一条条信息汇报上来,情况还中不容乐观,李江双眼布满了血丝,似乎一下子又苍老了许多。
“李书记,要不你先回去休息一下,这儿有我就好了,一有消息,我第一时间向你汇报?”张远宁突然停了下来,说道。
李江摇摇头,抽出两支烟,将其中一支递给张远宁,这才道:“多事之秋啊。不知道镜山那儿的情况怎么样了!”
张远宁点上了烟:“问题不大,否则不可能一点消息还没有,我刚刚看了看,雨小了一点,希望可以平安度过这一夜!”
“是啊!”李江吸了一口烟,疲惫不堪地说道,“远宁啊,你女儿在外面等了那么久,你就不去看看呀!”
“哼!”张远宁一脸的怒容,“这丫头,闯了这么大的祸,就是由于她的鲁莽,造成了不可挽回的损失,一颗被引爆的手榴,十二辆警车连环相撞,三名警察当场殉职,六个重伤,这是多大的错误?”
“这不是还没有定性嘛!”李江摇头道,“远宁啊,你就是对你女儿太严了,从小就将她当男孩子养,这小丫头我看啊就像你!以前你在刑警队的时候,不也是这样处处想争强好胜?当的情况那他紧急,我看就是换成年青时候的你,估计都不一定有勇气驾车追上去吧!”
张远宁苦笑一下:“哎,这就是我一直反对她做刑警的原因。我的机智她没有半分继承,但是却将我年青时候的做事不经大脑思考的莽性学得一滴不漏,甚至有过而无不及!二个月前刚刚升上警队不到一个星期,好了,处理小纠纷,居然动枪,还好没有射也来,原来退回去当一个普通的民警就算了,可她偏偏不死心,居然凭自己的努力,愣是重新进入了警队,看看,今夜造成的事情……哎!”
李江连吸了几口烟,提提神,笑道:“远宁啊,我听出来了,你这是在自豪呢。于公,你是政法委书记,为有这样的人民干警感觉骄傲,于私,这个人民干警是你的女儿,这叫巾帼不让须眉!”
“铃……”
桌上的电话铃突然响了起来,张远宁顺手接过来,一听传来的消息,他就失声道:“什么?”
“怎么回事?”李江想不到一直镇定自若的张远宁居然有这样的反应。
张远宁道:“最新消息,犯罪嫌疑人有可能劫持了一辆江宁来的卡宴,其中有一女的是来自省电台的记者,还有一人是咱们泽川的城管!”
李江眉头一跳,问:“谁?”
“许文轩!”
“怎么会是他!”李江再也坐不住了,就像被烧屁股的猫,跳了起来!
“砰!”局长办公室的大门被狠狠地推开来,一直躲在门外偷听动静的张蓉冲了进来,急切地问道:“许文轩怎么了?”
第三十八章袭警()
时间已到深夜的十一点,许文轩抱着廖青青一路急奔,他要找个地方将怀中的女人安置好,然后要第一时间找到林南平这一伙人的线索,特别他迫切地需要知道,整个泽种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转家一个街道,一个亮着灯箱的小旅馆出现了眼前,许文车连招牌都没有记住,抱着廖青青就冲进了楼道。
小旅馆是开在一处八十年代的老建筑内的,前面是一个大弄堂,雨水的冲刷之下,形成了一人巨大的水坑,许文轩冲进来的时候,不免就沾上了污渍,是以他进入门类,看守吧台的老太看到这个不速之客,先是一愣,然后就喝道:“先在那儿擦擦,旁边柜子上有毛巾!”
许文轩站在了原地,横了一眼老太所说的毛巾,黑得跟抹布一下,天知道曾经擦过什么,他没空理会这个老太婆,说道:“开个房间!”
“你知道我们这儿……”老太还想说什么,她是有恃无恐的,能若到这般田地的人,这个时候方圆就她这么一家黑旅馆,不怕得罪对方,她眼神尖得很,这个男人穿着国产的运动服,还怀抱着女人,一看就是附近的职校生,过来开房来了。
可是老太的话还没有念叨完,许文轩就打断道:“速度,一间有暖气的房间,我给双倍的钱!”
望着递过的的五张红钞,老太很识相地闭上嘴吧,这哪是双倍的钱,这都差不多是十倍的价格啊,拿了一把锃亮的钥匙,正想递这来:“三楼左拐……”
许文轩接都没有接:“前面带路。”
不为五斗米折腰的人古人少之,如今不为五百块折腰的人也很见,所以开黑旅馆的老太老老实实地拿着钥匙在前面引路,至于她嘴吧地念叨着什么“一点也不尊老”之类的泽川土话, 许文轩就当压根没有听到。
开了门,许文轩将廖青青往床上一抛,冲着老太道:“你帮她将湿的衣服脱掉!”
老太婆瞪大眼睛,刚想反驳:“小伙子,这是你女朋友,你叫我脱……”却看见他头也不回地向外走去,“哎,我说你这个人,这……”她再仔细看看,这女人明明是一个少妇,哪是什么先前以为的职业学校的学生?不好的念头升起来,老太想到今天连一个人住客都没有,要是这小伙子不怀好意起来,各种纷杂想法涌上来:“你站起,不然我报警了!”
许文轩止住了脚步,似乎在思考什么,然后又口袋之中取出一叠钱,看也没看,甩在了出旁的电视柜上:“照顾好她!”转过身大步向外走去,随着他的进来与离去,地下只留下一道长长的水渍,若非如此,还真像是一场梦。
老太数了数那一叠湿漉漉的钞票,居然有二万多块,她瞪大了眼睛,再看了看床上的女人,这一切的事情太诡异了,尽管她活了快六十多年了,还是送遭遇到这样的人,这样事。
“难不成遇支鬼了,还是我要死了,都说人要死之前,总是会看到平时看不到的东西……弄不好还要搭上人命,还是报警得了吧……”
老太在这儿惊疑不定,许文轩却在雨中前行,七月初的天气已经很燥热了,这些雨水的在身上,对于他而言并不是什么太难受的事情,他曾经经历过的训练,让他有了这副钢精铁骨般的身体。
“首先要弄明白,林南平他们到底做了什么大案子,让泽川如此外松内紧?”许文轩暗暗想关。
一辆打着警灯但却不有开警笛的巡逻车远远地开过来,许文轩闪进了巷子之中,若是被警方误会,少不得又是一阵麻烦,现在对于他而言,最宝贵的就是时间,否则林南平一伙人要不了多久就出离开这里。
“等等……离开这里……”许文轩蹲了一座老房子的墙解,望着漆黑的夜空,雨似乎小了一点点,“泽川的地理位置相对而言十分的重要,他们肯定不会往内陆逃的,否则只有死路一条,那么唯一的选择就是出境,这样就只有两条路。一是向北,躲过搜捕,三百多公里外就是俄、朝与共和国的边界,边防再怎么严密,对于他们来说,还是如入无人之地的;第二条就是从海上走,只是如今风大雨大,大海之上,也不会平静到哪里去的,用这种方法离境,不亚与跟死神为舞……如果是我,会选择哪一条方法?”
许文轩思来想去,只想到了一种可能:“从陆路之根本不可能,三百多公里的距离,就算他们抢了卡宴,也不够他们行驶这么远的路,一旦天亮了,像他们一行人,是怎么隐藏都不可能的,林南平既然在泽川生活过,肯定对些了如指掌,从海上离开,虽然风险大,但眼下却不失为一人好办法。”
许文轩强行让自己平静下来,现在摆在他面前的只有两个选择,要么就当这事情没有发生过,要么就像自己威胁林南平时讲的那句话,“呵呵,等着我。”他神经质地笑了笑,可是眼神中的冷漠却像千载寒冰!
“林南平,咱们都是同一个部队出来的,既然你背叛了这个国家,那么依着咱们的传统,我来清理门户也是可以的。”
许文轩拿定了主意,开始准备工作,对方火力搭配非常强悍,这根本就是一个火力突击小组的配置,自己再怎么厉害,也不可能空手与之搏斗,他一点没有后悔将那支勃朗宁还给对方去,那是敌人的武器,作为一个优秀的大兵,他更有他的尊重。
搜遍了全身,除了一部泡过水不能用的手机外,就只剩身份证和银行卡加外几千块的现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