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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与我善罢甘休?”对这句话岳阳嗤之以鼻,“不与我善罢甘休你又能奈我何?”
“难道你就不怕遭到千夫所指吗?”卢象升再也忍不住大声喝道:“大明养士二百余载。若你真敢做出大逆不道之举,仗义死节就在今朝!”
“扑哧!”
卢象升的话一出口岳阳顿时就笑了,卢象升的话在他看来就像是一个笑话,大明朝读书人的尿性没有人比他更清楚了。在另一个时空里,满清鞑子入关后这些平日里嚷着为国疽的人一个个就象看到亲爹似地哭着喊着扑上去摆出了一副不惜舔脚丫子的德行,指望这些人仗义死节还不如指望青楼的婊*子守贞操来得靠谱。
看到岳阳忍不字了,卢象升的老脸也涨得通红,显然他也知道自己这话或许能骗得了一些读书读傻了的书生,但想要威胁这位大明最有权势的男人很显然只是一个笑话。
看到卢象升的老脸由青转白又由白转红。岳阳也知道不能再自己这个有些死心眼的家伙了,如今的朝廷能干且忠心的人不多,再把这货给气死那可就不好了。
“好了,该说的话我都说了。你自己好好考虑一下!”说完,岳阳起身便朝着外面走去,只留下差点被气坏的卢象升。
就在岳阳的脚步刚迈向门口时,卢象升在后面说道。“此事只是我们几位答应还不兴,非得能得到陛下首肯方可。”
“这个我自然会跟陛下解释,不劳卢大人操心!”岳阳的声音也响了起来。随后越来越远。
崇祯十四年年关刚过,京畿外城的永定门外驶出了一大队骑兵,这些骑兵拥簇着数十辆大车缓慢的朝着西边走去。
岳阳骑着他的黑色战马走在车队的中央,突然他旁边的一辆大车的窗帘被掀开了,朱媺娖那张如花似玉的俏脸从里面探了出来,她有些依依不舍的回头忘了身后高耸的城墙一眼,有些难过的问道:“相公,我们我们还能回来么?”
“当然可以!”岳阳看着自家媳妇那有些忧郁的小脸肯定的回答,随后又补充道:“只是估计这个时间要很久。”
“我就知道。”朱媺娖难过的垂下了头:“昨儿个我也问过母后,可母后也没法回答这个问题。她说她说这个日子或许很快或许也很久,或许就是一辈子,可人家真的舍不得父皇和母后呢。”说罢,朱媺娖的眼眶便开始红了起来。
“是啊或许是一辈子呢。”岳阳也轻叹了口气,他遥望着远方,一时间神情有些恍惚。
有时候岳阳也在问自己,经过这么多年的努力他在大明的势力已经达到了顶峰,可以说要权有权要财有财要兵有兵,完全可以把老朱家拉下马自己萨代之自己站在这个国家的顶峰,而他要做的不过是伸出手轻轻一推而已。
但经过再三思索后岳阳又放弃了这种想法,坐上这个位子固然很容易,但想要坐稳却不是那么简单,如今的大明正蹿资产阶级崛起时期,各处的矛盾实在太多,资本主义的萌芽也刚显现出来,大地主阶级和大资产阶级已经开始有意识的要夺肉个国家的主导权,自己若是当上了这个皇帝势必要把大部分的精力都投入到和他们的斗争当中,这并不符合自己的意愿。
而且岳阳也不认为自己是那种每天可以对着一大堆枯燥无味的奏章坐一天的人,这样的生活他只要想想就觉得可怕,人生匆匆数十载,他可不想把宝贵的时间浪费在书房里。
一行数千人的车队在风雪中慢慢的驶离了京城,而在皇宫最高处的景山万春亭里,朱由检背着手默然眺望着西南方向,在他的身边周皇后依偎着丈夫,原本美丽的大眼已经红得不成样子,一滴滴晶莹的眼泪不时顺着洁白的脸颊流下来。
朱由检转过头,看到几乎哭成泪人的周皇后心里又是心疼又是不悦,训斥道:“好了别哭了,他们不过是去大员居坐已又不是不回来,等有机会朕再把他们召回来,你们娘俩还是可以见面的。”
朱由检的话一出口,没想到向来贤淑守礼的周皇后却发了脾气,只见她柳眉倒挺的喝道,“你说得到轻巧,大员距离京城足有数千里,加之正宏也说了,今后他也会将精力放到南洋一带,哪有功夫回来看我们?”
“你我”
徐同志没想到向来贤惠的媳妇今天竟然罕见的朝他发起了脾气,一时间没反应过来竟然愣在当场,站在后面的王承恩也被吓了一大跳,站在周围的几名太监宫女更是吓得额头都渗出了冷汗,人家两夫妻吵架他们这些人听也不是不听也不是,搞不好若是被迁怒下来才冤枉呢。
朱由检的脸色变换了好一会,最后才长叹了口气握住了周皇后的手柔声道:“梓童,朕知道你舍不得媺娖和你的外孙,但你要知道朕也是没办法,毕竟若是让岳阳留在京城天知道会闹出什么乱子来。他只有离开大明境内,朕才会放心,那些臣子们也才会放心!”
周皇后没有说话,依旧婴婴的哭着
离开了京城的岳阳一行人直奔山西看到了思念已久的家人,和留在浑源州的一家人团聚了半个多月后一家人便启程离开了山西直奔威海卫。
在威海卫,杭珠一行人也看到了等候在那里的董叙、李香君和王月三女,至此岳阳一家人终于算是团聚了,只是岳阳的奶奶在看到贝琳达和艾琳母女后心里却有些不高兴,她私下里把岳阳叫了过去埋怨了一番,说什么堂堂大明贵戚竟然纳了夷人之女为妾着实不成体统。
岳阳还能说什么呢,只能苦笑不已。毕竟时代的差异不同,在后世若是若能娶到洋媳妇可是一件很体面的事,可在这个时空里却被人看不起,果真是世事无常啊。
不过老太太也是嘴硬心软的主,埋怨了岳阳一通后之留下的下不为例这句话就算放过了他。
三日后,一支由一艘一级战列舰、四艘三级战舰、和十六艘四级战舰组成的舰队离开了威海卫的码头朝着大员方向失去。
岳阳站在甲板上,看着浩瀚的海洋一股豪情在心中涌起,摆脱了国内的琐事,他终于可以将时间和精力放到外面了,一想到南洋还有这么多的土地等着他去开发和征服他就感到激情澎湃。
“或许在这个时空里,我们这个国家和民族能够走出一条不同的道路。”岳阳一边喃喃的自语一边思索着未来的道路。
他不知道今后的路会怎样,但他却很想知道在这个时空里多了自己这个变数后华夏民族能走上一条什么样的道路。
最后,岳阳的眼中露出了一股坚定的目光喃喃自语道:“华夏民族一定会走出一条辉煌的道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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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月的天气正是一年之中最为炎热的季节,山西应州府也不例外。骄阳已经连续肆虐的了两个月,一片片的田地开始呈现出干裂的状态,那条应州境内常年奔流不惜的桑干河的水位也一降再降,有人估计若是几个月之内再无降雨恐怕就要看见河床了。
在距离颍州府不到二十多里的地方有个寨子叫做五里寨,五里寨坐落于桑干河旁,正好位于颍州府的上游。五里寨的中心有一个凹地,是由于桑干河的支流而形成的一个小小湖,面积只有十五六亩左右,在小湖的周围种植着不少柳树和桑树,而湖中则种着不少荷花,在炎炎的夏日里整个五里寨唯独在这里才能寻找到一丝凉意。
往年许多五里寨的大人和小孩们都喜欢在小湖附近乘凉。可是这些日子五里寨发生了一件大事,整个五里寨的气氛开始紧张起来,这也直接影响到了周围的人,因此来这里的乘凉的人也变得少了起来。
在小湖的旁边坐落着一座不大的庄园,这座庄园的名字叫做岳家庄。从它的名字就可以听出它的主人姓岳。说起这个岳家,在五里寨可谓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因为整个五里寨有近八成的土地都是属于岳家的,也就是说五里寨里有一大半的农民都要仰望岳家的鼻息过活。因此说岳家庄的主人就是这里方圆数十里的土皇帝那是一点也不为过的。
但是这几天岳家庄却失去了往日的平静,一股慌乱、急躁和惶恐的情绪笼罩在岳家庄家仆、小厮、丫鬟以等下人的心头……
岳阳慢慢的从昏迷中,想要睁开眼睛的他发现眼皮子是那么的沉重,任凭他怎么努力也睁不开眼睛,而且他感觉到自己的身体好像被什么东西束缚住似地,怎么也不能动,这个发现让岳阳召集起来,他开始努力的晃动着身子,喉咙里也发出一阵“嚯嚯”的声音。
很快,岳阳的努力就有了回报,一个清脆的声音在他的耳边响了起来,“少爷……少爷您醒了吗?姐姐,你快过来呀,少爷他醒了!”
“当啷!”
一个瓷器相互触碰的声音响起,一阵细碎的脚步声传来,紧跟着一只柔嫩而有些冰凉的小手触碰到了岳阳的额头。
随后一个温柔的声音响了起来:“太好了,少爷的烧退了,珑儿,你马上去禀报老夫人老夫人过来。”
“好,我马上去!”
听着两个娇柔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岳阳终于睁开了眼睛,刚开始先是一阵模糊的影子在眼前闪动,岳阳不住的转动着眼珠子,过了一会眼睛的焦距慢慢的回复了正常,一张宜喜宜嗔挂着泪珠的娇颜慢慢的出现在岳阳的眼前。
看到岳阳睁开眼睛,还没待岳阳说话,面前的这位佳人便伏在了他的身上“嘤咛”的哭了起来。
“这漂亮妹子是谁啊,我认识她么?怎么会趴在我身上哭得这么伤心?”
这个念头刚在岳阳的脑海中升起,一阵密集而杂乱的声音又从远处传了过来,人还未进来,一个苍老的声音便在门口响起。
“我的乖孙儿醒了吗?快快带我到我的乖孙儿那去!”
紧接着一阵门口被推开,一群人便出现在岳阳眼前。为首的是一名老太太,她的左手还牵着一名十二三岁的长得如同一个瓷娃娃般可爱的小姑娘,岳阳估摸着这位老太天年纪六十多左右,穿着一套只有在古装电视剧里才能看到的袄裙。只见她走到床前后一把拉住了岳阳的手开始哭了起来,她一边哭还一边拍着大腿念叨。
“我的乖孙儿啊,你总算是醒来了,要是你万一有个三长两短,你让奶奶怎么跟你死去的爹娘交待,岳家庄这偌大的家业你让奶娘交给谁啊!”来太太一边哭泣一边抹泪。
望着这位老泪纵横的老太太,岳阳心中升起了一个大大的问好,他蠕动了一下干燥的喉咙,有些艰难的说道:“老太太问你是谁啊?”此话一出,四周皆净。
老太太望着躺在床上的岳阳那认真的神情,那张保养得还算不错的脸庞唰的一下就白了起来。
她的身子抖了抖,颤巍巍的手指着岳阳不可置信的说道:“宝贝孙儿,你……难道你不认识奶奶了吗?老身是你奶奶啊!”
“我奶奶?那我怎么不认识你?”岳阳摇了摇头,很干脆的说道。
“什么?你不认识我?嗝……”老太太一听这话,身子一歪,差点就要倒下,幸亏身后有人,两名丫鬟赶紧上前把她给扶住了,在掐人中、灌浓茶之后好歹没让她晕倒,只是她刚一清醒就又开始拍着大腿陶陶大哭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