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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停顿了,伊丽莎想要的?或许,我从没有想过。
“你想要的?从小时候,你想要的,我都会给你,你有什么需求,可以直接和我说啊?!卡文斯能够给你什么?”
“罗兰。”
“啥?”
这个时候叫我的名字做什么?但头上死猫的爪子,却已经让我头皮发痛了。
“您大概从没有想过,我为何跟随您,不惜付出一切。”
闻言,我陷入了沉思,或许是已经习惯了她的跟随,但我的确没有深思过她的忠诚的缘由。
依旧是平淡的话语,但玻璃酒杯的微微颤抖,透露出她心底的激动。
深吸了一口气,伊丽莎决定摊牌了。
“王朝霸业?拯救世界?荣誉的律法?天下无敌的力量?对一个女人来说,这些杂物有什么意义?您觉得,我一个女人,我这么拼命,甚至不惜步入深渊,甚至不惜吞咽恶心的恶魔心脏,为的什么?”
我就算是只猪,这个时候也该有答案了,但这样的答案,我却有些承受不起。
“笨蛋,我是一个女人,我想要的,当然是属于女人的幸福。罗兰,卡文斯的承若,就是把罗兰给我,永远,永恒,唯一………而现在,您,果然来了。”
少女的脸颊上,满是羞涩的秘之红霞,但现在我的表情,大概已经写满了囧字。
“果然是这样……。”
而死猫的叹息,满是马后炮的风味。(。)
PS:那啥,伊丽莎的选择,还有非常且正当的原因,现在不剧透了。
八百零四章 不懂人心()
“卡文斯,你又逃课了?你这次死定了,凯丽姐气的够呛。”
往昔的岁月,回忆起来总是让人回味。
我现在还记得,卡文斯从来不是一个好学生。
那年的岚国并不富裕,但王室子弟的功课反而因此沉重,文化、政治、经济、外交,有时候那无尽的功课,都让我感觉头大,更不要提好玩好动的卡文斯。
反正皮厚肉糙不怕打,毕竟是王室子弟,家庭教师的小尺子又不够重,逃课是家常便饭,而他每次逃课,最后都是我去找回来的。
不管是皇宫屋顶上,还是兵营的角落中,甚至是某个贵族千金的后院,我总是能够很快找到他,就仿若早就知道一般……。话说,这个时候就往女人堆里面跑,是不是有点早、
“呵,她就是嘴巴厉害,稍微装点可怜,扮可爱,就可以轻松过关了。”
我有些无奈了,或许,这就是卡文斯这么皮还总是人缘颇好的缘由。
一群贵族千金走过来的时候,总是会捏捏卡文斯的小脸,和他开开玩笑,被他吃吃豆腐,而若是我的话,绝对是毕恭毕敬的行礼,然后快步跑开。
“明明是一样的脸,为啥这么区别对待?我也想扮嫩吃豆腐……。咳,我是说和国民达打成一片。”
但事实是残酷的,当卡文斯成为有名的宫廷浪荡子,整体惹是生非的享受生活的时候,我身边只有无趣的铁罐子和更加无趣的中年大臣。
明明我各方面都努力正经的多,学业成绩也很不错,但就是因为一个成年人的心智,无法扮萌扮可爱,所以才没人缘吧。
我现在还记得,当时我说出来的时候,那个小子是用同情的眼光看了我半天,才说。
“不不,只是我们未来的王,罗兰殿下,根本不懂人心。”
我当时就打算用“兄长的关爱”铁拳,好好交道了他什么叫做人心,发现居然打不过后,就用“凯丽姐,卡文斯说只要扮可怜就可以不受罚,还笑话你好糊弄。”让卡文斯知道了什么叫做成年人的人心险恶。
于是,某人就惨了,缺的课全部加倍,下个月的逃课有我和凯丽盯着,一次没有成功。
但我现在,还记得卡文斯之后说过的话,他只说过那么一次。
“罗兰,你的想法就像是精巧的齿轮,满是精妙的计算和条条款款,把人的极限和奉献算作一种纸面上的必然,虽然合理合情却总是让人不舒服。”
“作为一个王者,其实,算计这么多真的没有什么意思,未来的整个国家都是你的。你只需要,只在必要的时候,满足其他人的需求就够了。衣食住行满足其物资需求,口和信念给与其行动的动力。”
这是一个弟弟对兄长的劝解,我虽然听进去了,也尝试过改变,但本性难移,几句话是无法改变一个成年人的思维习惯的。
但这也让我对卡文斯有些改观。
他不是没有脑子,是懒得用脑子,有我这个兄长顶锅,他也乐的成为一个没心没肺的二王子,或许,这样的角色定位,才是让王室内部最和谐的野心家和政治投资商们找不到兴风作浪的缝隙的。
当然,人的习性是很难改变的,不动脑子久了,卡文斯的确越来没脑子了。
但有的时候,他在关键时刻的灵机一动,总是能够抓到事物的关键,在有的时候,我也会咨询他的意见,并讥笑他那是野生动物的本能,他却总是神神秘秘的重复那句话。
“那是你不懂人心,而我,懂。”
然后我就会用各种小手段折腾他他有力无处发,再度了解人心的险恶。
但这次,似乎吃亏的我。
“该死的卡文斯,被算计了。”
满足渴求者的需求,这就是人性?我觉得只是狡辩,但仅仅凭着这简单的算计,仅仅凭着对人心的理解,卡文斯却搅动了整个世界。
作为进化之神,索福克里渴望进化,他就给与了进化。
圣光之主只是秩序之源的木偶,他就给与了他踏入陷阱的理由。
至于我,恐怕也是看准了我对身边的人没有防备的缺陷……。恐怕连伊丽莎都不是唯一的候选者,或者之前他对蕾妮这么好,就是考虑到了这一天,而之后毫不犹豫的放弃了蕾妮,只是因为伊丽莎已经答应了和他合作。
我的谋划,往往是极其繁琐的布局,借用大势,一步一步的引对手入局,即使阴谋,也是阳谋。
个人的想法?在大势面前,毫无意义。
卡文斯的手段,极其简单,驱动关键的人做关键的事,两三笔,就让人极其头痛。
或许,这些日子我这么被动,只是从内心深处,始终无法将他视作死敌。
从某种意义上来说,这是一种无可救药的天真,我也知道,这是我个人的性格缺陷,但有的事情,即使知道不对,也很难弥补。
卡文斯做出关键性的决策,有伊丽莎这么了解我的人做补充,也难怪这段时间如此被动。
而他手中,的确有足以煽动人心的筹码,即使我知道那是什么,我也无法对她给出同样的承若。
“真是大手笔,发动这么多恶魔入侵火焰元素位面,只是引我一人入局?”
“我们都认为,若是可以用来避免最坏的结果,这是值得的。”
伊丽莎给我的酒杯满上,却也毫不忌惮的说出背叛的词语,或许,她早就意识到会有这一天。
我越发头痛了,我不是傻子,既然他们要限制我,就只有可能说明一件事——我们预估错了卡文斯的进度,现在这个时间点,就是开门的关键时刻了!
根本不是我们预想的,卡文斯还要收集深渊之女,制造辛西娅,获得开门的权限。
他攻击艾米拉,只是给我一个错觉我觉得他还没有准备好,而仅仅只是看到伊丽莎现在的情况,我就知道他早就准备好了。
这样虚虚实实的欺诈技巧,并不是卡文斯的习惯手段,相反,有点类似我惯用的手段。
我已经知道是谁在背后一直算计我了,她一直不出现我的面前,我只会担心她,又怎么会防备她,应该感叹伊丽莎已经青出于蓝而胜于蓝了吗。
酒瓶已经空了,伊丽莎随手一晃,却又满上了。
她想倒酒,但这次,我收回了空杯。
“时间不多了。”
我叹了口气,起身握剑。
是的,时间已经不多了,他们的行动已经给出了信,每拖一分钟,开门的几率就会大上一分,即使是和亲人兵戈相见,也不能留在这里。
“罗兰,我只是你好。”
“我知道,很感激。”
我沉默的拔出了黎明圣剑,这就是我的选择。
剑锋微微呻吟,透露出我的内心的迷茫,或许谁都没有料到,居然会有这么的一天,我居然会拔剑面对我一直想保护的小女儿。
“罗兰,你不懂人心。”
平静的话语,平静的流下了眼泪,但这次,我却无法为她擦去。
“是的,真抱歉,恐怕这辈子,我都没法懂了。”(。)
八百零五章 只有一个人的北地()
雪花一片片落下,积雪飞快的覆盖着地面,就如一个顽皮的孩童在挥舞着蜡笔,整个世界变成了白色。
吐出的气息带着白气,我茫然的看着眼前的一切,那蔓延的群山,全部是白色。
当我拔剑的那刹,恍惚之间,整个世界就变成了这样了。
无垠的雪地蔓延在地平线的尽头,被冰冻的瀑布挂在冰湖之上,远处的雪山看似背景,却感觉近在身边。
“伊丽莎………海洛伊丝?”
奇特的空间感置换了我的世界观,当整个世界只剩下我的时候,一切归于平静。
好静,好冷,好不习惯这样什么都没有的世界。
一步踏出,只有踩入积雪的声响。
“有人吗?!”
我的大喊,得到的回到“有人吗”在雪山中回荡。
我试图戒备这样的世界,但却始终无法集中注意力,本能告诉我,这里没有危险,这里只有我的存在,是只有我一人的避风港。
“这是什么邪恶的咒法?”
我无法理解了,是怎样的咒法能够把我瞬间困在这样的区域。
心像世界?不是,我没有感觉到魔力源。
转移咒法?强制传送我,基本是不可能的。
一切都是真实?那就更不可能了,刚才还是无限火焰的火焰世界,面对的还是现任的火元素之神,更不可能是这样的区域。
这样的冰雪之地,并不适合火焰元素生物的存在,相反,更加适合我这样的冰法……。。
“咦?”
我这才发现,手中握着的,并不是我那把熟悉的光剑,而是一把透明的冰刀。
这是一把晶莹透彻的长刀,足足两刃五的刃身超越了常识,流线型的刀身没有一丝修饰,自然的弯曲有着诡异的美感。
它,存在哪里,天然没有修饰,透明的刃身薄如蝉翼人怀疑是不是稍微碰撞就会化作碎片,像艺术品多过武器。
但那微微散发的寒气,却在提醒我这把冰剑,魔剑北地,绝对是一把凶器。
它没有剑柄,整个刃身都是刀刃,在不知不觉的时候,握剑的右手上已经满是鲜血,还没有落地滴落,却化作红色的雪滴。
血滴在刃身上流走,寒气环绕在刀刃之上,莫名的吸引着人的眼光。
“这是一把凶剑。”
莫名的感触在心头化作现实,我本能的知道,这把剑在渴望着生命,不管是敌方的,还是我自己的,它存在于世的代价,就是生命的祭礼。
把剑插入雪中,我无奈的一坐下来,坐在雪地中,看着无垠的雪景和天空的白云,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