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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北女匪-第6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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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封君扬淡淡一笑,答芸生道:“是真的。”

    芸生上前一步,仰起头來透过帷帽垂落的薄纱看向马上的封君扬,愤然问道:“还请问世子爷这是要抓什么人,竟连人家女眷都要查,就不怕毁人清誉,难不成我要出城也非得被人查上一查不可。”

    封君扬尚未回答,贺泽那里却是急了,向着芸生怒道:“够了,你若是不想出门,就给我回院子里老实待着去。”

    芸生看一眼贺泽,又看看封君扬,冷哼一声后竟真地转身往府内走去,贺泽瞧她这般赌气,脸色顿时极为难看,薛娴儿见状,忙出面打圆场道:“世子爷,十二哥,你们两个莫要着急,我这就去把芸生劝回來。”说完便也匆匆地进了府门去追芸生。

    街面上只剩下了封君扬与贺泽两人并一些侍卫随从,贺泽默默看府门片刻,转回头來看封君扬,瞧他面色平静如常,只微微垂着眼帘看向地面,不由得气笑了,讽道:“世子爷,我还真洠瞥瞿憔故钦庋那橹帧!

    封君扬仍是漠然不语,贺泽也拿他毫无办法,只得无奈地挥了挥手,示意那些侍卫离远一些,然后凑到封君扬身侧,压着火气低声与他说道:“封君扬,就算你是要另娶他人,芸生也是你疼了这多年的表妹,她自小便爱慕你,等着盼着长大了嫁给你,她有什么错,她欠你什么,她大老远地从泰兴跑过來寻你,你可曾陪过她一天,你可曾好生地和她说过一回话,她是你姑母唯一的女儿,你不看僧面看佛面,能不能让一让她,便是做戏,能不能哄一哄她。”

    贺泽这里越说越是火大,眼看着也要急了,封君扬那里才淡淡应道:“好。”

    贺泽愣了一愣,顿时转怒为喜,探过手去用力拍了拍他的肩膀,笑道:“这才是好兄弟。”

    说话间,薛娴儿已是拉着芸生从府内出來,贺泽便向她两人招了招手,说道:“快些上马,君扬和咱们一起去。”

    芸生却是站在门前不肯动地方,薛娴儿便柔柔地笑了笑,将芸生推到坐骑前,央求道:“好芸生,快别生气了,赶紧上马吧,不然一会儿日头就该高了。”

    芸生这才踩着马镫翻身上马,却是远远地避着封君扬不肯上前,她头上一直戴着帷帽,虽看不出面上神情如何,不过只瞧着她这模样,便知她定是还在生封君扬的气。

    封君扬看了看她,轻声说道:“芸生,之前是我的不对,我向你陪不是了。”

    芸生却未答他,反而赌气一般地将脸别向了旁边。

    贺泽见此,忙笑着催封君扬快走,说道:“小丫头就是爱耍性子,不用理她,过一会儿自己就好了。”

    封君扬却是回身叫过顺平來,吩咐道:“我随十二公子出城,你也不用回去,就在此处等着我吧。”

    贺泽闻言笑了一笑,已是猜到封君扬心思,便笑着与顺平说道:“顺平,你可听明白你家世子爷的话了,他是要你好生看着城守府,千万莫要被什么人偷偷地跑了。”

    顺平嘿嘿傻笑了两声,回贺泽道:“十二爷,您就欺负小的老实,总是打趣小的。”

    贺泽正要再说,封君扬那里却是淡淡问道:“贺十二,你到底还去不去。”

    “去,去,自然要去。”贺泽笑道。

    当下贺泽与封君扬两人策马并行在前,芸生与薛娴儿稍稍落后,在往后便是骑马随行的顺平等人,一行人十几骑由贺泽带着在街口拐向北边,向着北侧城门而去,贺泽边走便与众人介绍道:“从北门出去往东有处山谷甚是有趣,谷内谷外截然两个季节,莫看眼下是三伏热天,可谷中却气候凉爽宜人,更妙得是竟还有桃花开着。”

    封君扬人虽在这里,却很是有些心不在焉,后面的芸生与薛娴儿也洠私踊埃宦飞系故侵惶藕卦笠蝗嗽谒祷埃底潘底乓沧跃跷奕ぃ坏靡脖丈狭俗欤液貌灰换岫憔偷搅顺敲糯Γ故墙饬苏庖环蒉限蔚某聊

    城门处果然有兵士与暗卫在盘查來往行人,凡有一丝可疑之处都会被扣下,领到旁边给认识辰年的人细瞧,因贺泽等人是同封君扬一起过來,城门处的暗卫丝毫未起疑心,只上前与封君扬等人行过了礼,便放了他们出城。

    谁知刚刚出城洠屑咐铮竺嫒从邪滴婪善镒穪恚仙锨皝斫种幸幻斗娠诘莞饩铮鞯溃骸笆雷右俏鞣⑾至舜炭妥偌#抢险巳プ罚粝鹿齺碣鞅ㄊ雷右!

    那暗卫口中虽说是刺客,可大伙皆都心知肚明那人指的是谢辰年,封君扬瞧那飞镖确是辰年所用的,不觉面色微变,一时不及多想,拨转马头便往回驰去,他既走,那些云西暗卫便忙也在后紧随而上,贺泽在后急唤了封君扬两声,却见他似充耳不闻,片刻工夫便就远去。

    贺泽的脸上便不觉露出了些许得意的笑容,那芸生本一直在后沉默不言,此刻却驱马上前与贺泽说道:“贺公子,此次多蒙你出手相助,你虽是别有用意,可我却仍是记你这一份情,咱们就此别过,后会有期。”

    那声音却不是芸生的声音。

    贺泽笑道:“谢姑娘,你我二人,还是后会无期的好。”

    说话之人正是假扮芸生的辰年,她一把扯下头上帷帽丢在路旁,向着贺泽与薛娴儿拱一拱手,策马向着北方疾驰而走,贺泽与薛娴儿在原处站了站,瞧着辰年的身影很快便消失在道路尽头,薛娴儿忍不住有些担忧地问道:“十二哥,这事能瞒下吗?若是被世子爷知道了,恨上咱们倒是洠裁矗槐鹪俳兴樟塑可!

    贺泽却是笑了笑,忽地问薛娴儿道:“你说就芸生那个脾气,若是一时看不住被她逃了出來,她第一件事会去做些什么。”

    薛娴儿想了想,答道:“咱们把她打昏了,又把谢姑娘假扮成她來骗世子爷,她定是要恼火的,怕是要來找咱们算账。”

    贺泽听了却是摇头:“不对,芸生先顾不上和咱们算账,她会去先去找封君扬报信。”

    薛娴儿这里还未想明白,贺泽那里已是又笑道:“一会儿封君扬再返回來时,必然火气极大,咱们可不要去撞他的霉头,不如先去别处避一避风头,等过了这风头再回去。”

    他说着便带着人下了大道,沿着一条林间小路慢悠悠地往东边去了。

    先不说贺泽这里的悠闲自得,只说封君扬那里,他一路疾驰回城,刚刚过了城门,却瞧见顺平策马迎面跑來,见着他便急声叫道:“世子爷,中计了。”

    封君扬勒停坐骑,不及开口询问,顺平后面又追过一骑來,马上之人发髻散乱,衣衫狼狈,却正是那货真价实的贺芸生,她之前赌气回了城守府,谁知在夹道里却被人打昏,待醒过來时才知竟有一个“芸生”随着封君扬与贺泽等人一同出了城。

    芸生见着封君扬,一时顾不上解释太多,只急声说道:“表哥,谢姑娘假扮成我出了城,你快去追她。”

    封君扬僵了一僵,顿时明白自己中了贺泽的算计,脸色难看的骇人,二话不说便又转头向着城外追去,可这样一來一回便耽误了不少功夫,虽然他的坐骑乃是千里良驹,可辰年骑得却也是贺泽千挑万选出來的骏马,一时之间哪里有能追的上。

    从青州城出去往北走上四十余里便是子牙河,陆骁已在河边等了辰年多日,眼看着辰年久候不至,他正想着明日潜回城内接应她,谁知她却骑着马赶到了,陆骁从河边茂盛的草丛中站起身來,向着远处的辰年招手叫道:“谢辰年,船在这里。”

    辰年闻声看过來,这才瞧见了陆骁,忙策马冲下了堤岸,口中高声叫道:“快行船,封君扬就在后面。”

    陆骁忙将船从草丛中拉出,推向河中,辰年那里也从马上翻落,脚下几下轻点跃到穿上,拾起船上的撑杆,将船推离河岸,陆骁不谙水性,在河上勤练了几天,也不过是勉强能行得船,两人好一番忙乱,这才将船驶过了河中央。

    后面的封君扬却也已是追到了岸边,他此刻满心怒火,神智已乱,见得辰年身影在河对岸,竟不管不顾地从马上跃起,脚下轻点水面,向着河中疾掠过去,传说轻功若是练到了极致便可踏着水面而行,可这毕竟只是传说,偌大的武林中也洠乃涤兴苷娴牧烦闪苏夤Ψ颉

    河水浅处还有茂盛的水草可以借些力道,可待再往深处走,那水草便洠Я耍饩镆豢谡嫫煌凹渤辶瞬还刚杀懵淙肓怂校铀幌伦咏噶怂砩系囊路惭杆倮渚擦怂耐纺裕麤'再做无用之举,只站在齐腰深的河水中,沉默地看向远处船上的辰年。

    眼下正是夏汛,子牙河水面极宽极阔,辰年离着他已是极远,远到他已是快要看不清她的面容,她就在船头站着,静静地看着他,在她的身后,那原本早该回了漠北的陆骁正在操船,虽然动作生疏,可却依旧带着她离自己一点点远去。

    封君扬忽地轻轻地笑了笑,唇角微微弯起,挂着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嘲弄与讥诮,那笑容初时极浅淡,慢慢地却笑出声來,最后终于变成了仰天大笑。

    那时,辰年已是跃上了对岸,她站在岸边看了那边大笑不停的封君扬片刻,瞧着他身后的暗卫也已陆续追到,这才狠下心转过身去,头也不回地随着陆骁向着北方疾跑而去。

    (第一卷完) 

第一章 义之一字() 
过了子牙河往北行便是燕次山,大致成东西走向,似张弯弓一般绵延了七百余里,从青州北部一直向东延伸至渤海之滨,曾是护卫青冀两州的天然屏障,翻过了这燕次山,北侧便是曾属北漠的宣州,风土人情已是与中原大不相同。

    辰年与陆骁到达宣州城外时已是夏末,正是当地气候最好的时节,陆骁便问她道:“可要在宣州里玩耍几日,我看这一路上封君扬都未派人追过咱们,应是也不会來这宣州了。”

    辰年低着头默默啃着手中的干粮,过了一会儿才说道:“不了,还是尽快赶路吧。”

    她这般无精打采的模样,陆骁已是快瞧了一路,此刻再压不住心中火气,上前一把将她手中的馒头劈手夺下,喝道:“谢辰年。”

    辰年动作顿了顿,慢慢地撩了眼皮去看他。

    陆骁气得将辰年从条凳上拽起,想寻面镜子与她照照自己的模样,可此处不过是设在路边的一处茶棚,哪里会放的有什么镜子,他在原地转了两圈,便恶声问茶棚老板道:“你水缸在哪。”

    那老板瞧他言行凶恶,吓得忙指了指棚子后面,答道:“就在后面。”

    陆骁便强行拎着辰年走到茶棚子后面,揭了那水缸盖子,摁着辰年去看水中的倒影,道:“你自己看看你这副模样,你自己看看,你还是我当初认识的谢辰年吗?就你这副德行,我看你还是老实回头去寻你的阿策,也省的这样半死不活,你若是忍得下,就去给他做小,反正在我们鲜氏也有一个男子娶多个女子的,这也不算什么,你若忍不下,那就把他要娶的女子都杀光了,叫他只能娶你一个。”

    辰年初时还挣扎,听到后面却突然停了下來,愣愣地看向水中,就见那水中之人面容愁苦,眉目沉郁,便是她自己瞧着都觉得陌生,她怔怔地看了片刻,忽地闭上了眼,低下身一头扎进了水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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