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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云飞明白了叶小天的意思,说道:“叶大哥,你不必担心,让他们先走好了,我追得上!”
叶小天听了心中顿觉一宽,随即就觉小腿被人蹭了几下,低头一看,福娃儿不知何时已经走过来,正用它的大脑袋拱着叶小天的腿,大概是催促他跟自己去追乐遥。
叶小天心中更是大定,有华云飞这个在丛林中如鱼得水的出色猎手,再有福娃儿这只“胖猎犬”,那两个掳走乐遥的人是跟不丢的,那就先搞清楚杨三瘦等人出现在这里的原因吧。
叶小天道:“杨三瘦!杨大管事,你为何要杀死乐遥?”
杨三瘦垂头丧气地耷拉着脑袋,一言不发。
叶小天突然发起狠来,揪住他的衣领,把他一直向后推去,杨三瘦突然发现后脚跟已经触到了悬崖边缘,整个上身向后仰去,全靠叶小天揪着他才没有跌下去,不由骇然大叫起来。
叶小天当初带着水舞和乐遥被他一路追杀吃尽苦头,早已恨他入骨,此刻惊见他出现在这里,原来他竟不依不饶,一直追杀到此处,当真是火冒三丈,叶小天咬牙切齿地道:“你说不说?”
杨三瘦吓得魂不附体,一迭声地道:“说说说。我说!”
叶小天道:“快说!”
杨三瘦道:“这都是夫人的吩咐,都是夫人的吩咐啊。”
叶小天道:“就算你那夫人妒心奇重,她的对头已经死了,又何必如此不依不饶?就算她视乐遥如眼中钉,乐遥已经被我带离杨府,为何她还要你追杀至此,说!”
杨三瘦刚一犹豫,叶小天的手便往前一送,吓得杨三瘦急忙大叫:“我说,我说。我……我说了之后,你肯放了我?”
叶小天道:“你若老实交待,我就放了你。”
杨三瘦身子悬空,已经吓出一身冷汗,此时无技可施,只得老实交待,道:“二夫人……二夫人其实是被大夫人害死的。”
叶小天呆了一呆才明白他所说的二夫人就是指乐遥的亲娘,叶小天道:“那又怎样?难道杨夫人还担心小乐遥有朝一日报仇雪恨?”
杨三瘦情知叶小天精明,有所遮掩的话根本瞒不过他。只得勉强答道:“大夫人……大夫人害死二夫人的时候,才知道……才知道……”
叶小天冷冷地一拧眉,道:“知道什么?”
杨三瘦道:“才知道,乐遥……可能不是我家老爷的种儿……”
叶小天又是一呆。奇道:“你说什么?”
杨三瘦已经无可隐瞒,只好老实交待道:“详细情形,杨某实也无从知晓,夫人并没有对我说过。只是从夫人的话音儿里隐约听出。似乎二夫人与他人私通,做过对不起老爷的事。而且那个人大有来头。大夫人也忌惮的很。
可惜大夫人知道这件事的时候,二夫人已经奄奄一息。救不活了,后来大夫人又发现水舞对二夫人之死的真相似乎已经有所察觉,夫人……夫人就更害怕了……”
叶小天听到这里方才明白,原来乐遥的亲娘为了安葬母亲,嫁给了岁数比她爹还大的杨霖,之后却又与他人有了私情,乐遥正是那个人的骨血。
杨夫人妒心奇重,因为杨霖宠爱乐遥的母亲,所以在杨霖入狱且复出无望之后,下手害死了乐遥的母亲。
很可能乐遥的母亲在临终之际心有不甘,怨恚诅咒了一番,不慎泄露了事实真相,让杨夫人获悉了乐遥身世的真正来历,而乐遥的亲生父亲大有来头,杨夫人唯恐遭到报复,所以一直忧心忡忡。
那么为何乐遥的亲娘已经逝世两年有余,杨夫人一直没有下手,等到乐遥和水舞离开杨府,这才派人仓促追杀呢?原因还是出在杨夫人对乐遥直正的生身父亲的忌惮。
她害死乐遥的生母用的是隐秘的手段,对外声称为病故,如果乐遥和水舞在之后的两年中相继死亡,很难不令人产生猜忌,所以她只能隐忍不发,这也是叶小天赶到杨府时,她正要发卖水舞的真正原因。
她是想先把水舞发卖出去,等水舞成了沐屠户的女人,再找机会干掉她,那时大可嫁祸沐屠户虐妻,至于乐遥,少不得还要过上几年,才找机会干掉。却不想叶小天横空出世,她那不知情的知县大哥又答应把水舞和乐遥让叶小天带走,杨夫人再不动手就永远没有机会了,这才仓促派出杨三瘦永决后患。
叶小天明白了前因后果,追问道:“那乐遥的亲生父亲究竟是谁?”
杨三瘦苦着脸道:“这个……我实在不知啊。”
叶小天目光一冷,沉声道:“杨夫人一个弱质女流,论年纪又比乐遥的亲娘大出许多,她若想杀乐遥的母亲并不容易,你是杨夫人的心腹,这其中你出力不小吧?”
杨三瘦心中一惊,慌忙辩解道:“不不不,这事与我无关,着实与我无关呐。我只是奉夫人差遣买了些砒霜回来,我……我……,你答应我只要说实话,你就放了我的!”
叶小天一字一句地道:“没错!我现在就放了你!”
叶小天猛地一松手,杨三瘦“啊啊”地惨叫两声,两只手臂顿时舞得风车一般,可惜还是定不住他的身子,整个人带着一声悠长的惨呼,便跌进了白云深处。
邢二柱见状,吓得一屁股坐到地上,惨叫道:“不要杀我,不要杀我啊,我就是为了混口饭吃……”
毛问智“呸”了他一口,道:“扯毛蛋!哪个杀人越货的贼不是为了混饭吃!”
毛问智拖起邢二柱就往悬崖边上走,一边走一边兴高采烈地对叶小天道:“大哥,俺把这小蟊贼也扔下去,就算是向你交了投名状了吧?你看你杀人了,俺也杀人了,那咱哥俩儿的关系是不就更铁了?”
邢二柱被这夯货吓得魂不附体,突然福至心灵地大叫起来,道:“你们别杀我,我就告诉你们一件大事!”
毛问智马上停住脚步,急不可耐地问道:“你藏了宝哇?”
邢二柱哭丧着脸道:“我要是有宝,还能混得这么惨吗?”
毛问智道:“那可说不准啊,想当初俺就拾到了宝,那么大一块狗头金哇,好几十斤重啊!哎呀妈呀,结果我那日子过得那叫一个惨,真是闻声伤心、听者落泪、惨不忍睹……”
叶小天一把推开大发感慨的毛问智,冷冷地盯着邢二柱,道:“你有什么大事要说?”
邢二柱道:“这件大事跟你也有关系,我要是说了,你肯放了我?”
叶小天很干脆地点了点头,道:“好!”
邢二柱看了眼白云飘飘的悬崖外,怯怯地道:“不是往那儿放吧?”
叶小天有些忍俊不禁,板着脸道:“少废话!你再不说,我现在就放了你!”
邢二柱慌忙道:“别别别,我说,我说,但你要发誓真的放了我,我才说。”
叶小天竖指向天,郑重地道:“叶某对天发誓,如果你对我说出实情,我绝不动你!如背此誓,天打雷劈!”
邢二柱一听放下心来,说道:“好,那我就说。”
毛问智“噗哧”一声,赶紧扭过头去咳嗽:“风好大,呛着了。”
毛问智心想:“俺大哥还真狡猾,你不动手,这不还有俺呢么,俺本来就要向你交投名状的,要不你都杀了人了,能放心收留俺么?这事儿俺懂,这小子可真够蠢的。”
邢二柱把他们一路追踪叶小天找到水舞家,试图杀死水舞的时候,却误杀了早已埋伏在那儿的薛父的事对叶小天述说了一遍,叶小天登时呆住了。
毛问智兴高彩烈地道:“那老家伙死了啊?哎呀妈呀,你们居然还干了一件大好事!”扭头看看叶小天脸色不对,毛问智赶紧闭上了嘴巴。
华云飞蹙了蹙眉,对叶小天道:“大哥,这个人不能杀!听他所述,薛父临终是误把他们当成了你,不留这个活口,恐怕薛姑娘也会误会你的。”
叶小天点了点头,对毛问智道:“找根藤子,把他捆上。”
毛问智喜道:“成嘞,这事俺拿手,俺当初放羊的时候,哪只羊不听话,俺就找根藤子把它捆上,收拾的它们服服贴贴的……”
毛问智一边说,一边兴冲冲地找藤条去了,邢二柱慌了,大叫道:“你说话不算数,你刚才发过誓只要我说了,你就放过我的。”
叶小天一本正经地道:“我说过的话就一定会兑现!但我刚才没说啥时候放你啊,对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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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为关关正名!()
我是谁?我就是关关。◆真正无弹窗的网◆不要误会接下来的话是哪个书友说的,^_^
总有人聒噪,说什么关关的历史是披着历史皮外衣的言情啊,或者说只会写女人啊,我一直懒得答复,这里集中说两句。
首先,谁规定历史就只能写朝堂,就只能写争霸,它的故事里边就不能穿插有言情?其次,从回明,大争,步步,锦衣,醉枕,直到现在的夜天子,里边精采的故事一大把,你怎么就专盯其中的女人戏并把它无限扩大呢?
打个比方,回明里有一章红娘子崔莺儿雪夜刺杀李福达的戏,那一章九千字,高潮起伏,曲折跌宕,很是精采,可是就因为结尾处写了五百字的感情戏,章节一发,书评区一大片评论全是关于这段感情戏的。
再比如这本《夜天子》。遥遥身份成谜,书评区一堆说她娘身份应该很特别的,其实前边已经写明了,她娘就是个破落的官宦之女,甚至要自卖自身为人作妾才有钱葬母,她是嫁人之后和他人有了私情才生下乐遥,那么乐遥不凡的身份应该来自于谁呢?当然是她的父亲,然而大家的眼光偏偏在她母亲身上琢磨,这能怪谁呢?
一个故事、一个章节写的好不好,写了这么多年的书、看了这么多年的书,我心里有数,哪些情节写的不好,哪些写的精彩,我大抵是清楚的,不是我只会写女人戏,是女人戏要么不写,写了就出彩,就能夺了其它情节的光彩。
我的读者喜欢啊,我干嘛非要跟他们拧着写?大家喜欢看,我又擅长写,我就应该写。我该以此长处而自豪的,干嘛要自卑,干嘛要因为你的贬低而改弦更张弱化自己的强项?你得有多傻逼才认为我会上当?
还别说,我还真上过当,写锦衣的时候,我就有意地弱化女人戏了,结果是喜欢我风格的感到不过瘾,不喜欢我风格的换一个攻击点继续攻击,我这不是自己找病么。
这本《夜天子》到目前为止,节奏强烈,风格欢快,故事有趣,所有鲜活的配角都是男的,甚至是动物,却不是女人,俺深以为憾。这是到目前为止的故事所决定的,后边只要有需要有可能,女人戏我还会大写特写,气死那些别有用心的王八蛋,哦耶!
女人怎么啦?那是人生的一束鲜花,是好莱坞票房不可或缺的法宝,是男人生命中最美丽的礼物!女人是你奶奶,是你妈,是你费尽心机追求的姑娘,是你的宝贝女儿,是阴阳乾坤不可或缺的重要一半,怎么可以没有?你跟我装什么大尾巴狼呢。
再有以此攻击者,诸位书友可以如此答复他:你是不是眼里只有女人看不见其它?你是不是受过女人伤害这么怕看女人?你是不是身心不健康,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