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斩邪-第7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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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陈王氏等人见着,作声不得。陈三郎不在家,他们便等于没了主心骨。

    兵甲押着两人到衙门,上得堂来。

    魏了名坐在堂上,喝道:“你们两个贱奴才,见着本官还不跪拜?”

    蟹和双手抱胸,冷眼睥睨,懒得理会的样子。

    魏了名怒火中烧:“来人,给我打!”

    左右立刻有官差手持水火棍,就往两人膝盖关节打来,要打得他们跪拜。

    啪啪!

    如击铁木,两人站得稳稳当当,纹丝不动。

    这等功夫,骇人听闻。

    魏了名又惊又怒,站立起来,突然觉得脑袋一阵眩晕,心口剧痛,噼啪一下,往后便倒,人事不省。

    这一下变故,让整个公堂都乱了。

    黄县令唬得魂飞魄散,飞步冲过来看发生了什么事,就见到魏了名牙关紧咬,面色苍白如纸:

    “大夫,快请大夫!”

    堂中螃蟹和雄鱼精站着,互相对视一眼,然后不约而同一耸肩,表示这事与自己无关。

    衙门乃律法重地,魏了名又是四品大官,官气森然,等闲术法难以侵身。因为施展术法,本就凭仗意念,当被施展对象精神坚固牢靠,攻击之,不但收效甚微,还会产生反噬。

    两妖又接到敖卿眉命令,不可轻举妄动,哪里会在公堂胡来?

    大夫很快来到,经过一番诊治,摇摇头,道:“魏大人中风了。”

    中风了?

    黄县令觉得天旋地转,眼前一黑,差点晕倒。张幕僚见状,赶紧上前把扶住:“大人,身体要紧。”

    黄县令一脸苦笑:“张幕僚,发生了这等事,该如何是好?”

    他实在是六神无主了。

    张幕僚也是头疼:“如今之计,只有先将两名犯人收监,然后将此事禀告扬州,让他们定夺了。”

    黄县令叹息一声:“只好如此。”

    吩咐钟捕头押蟹和与雄平到牢房关起来。

    先前被雄平一棍敲破头,钟捕头仿佛也被敲破了胆,名为押送,实则是蟹和两人大摇大摆走在前面。

    等进入到监牢内,雄平指着钟捕头,大咧咧地喊道:“哪个谁,给咱爷俩安排个好房间,好酒好肉摆上来,否则的话,下次拧断你的脑袋。”

    钟捕头一听,一肚子气,可当与对方冷冽的眼神相碰,不禁浑身打个冷战,唯唯诺诺,竟不敢有半点违抗。

    这副状况落在石牢头眼里,十分惊奇,不过他是个觉悟很高的人,钟捕头不敢吭声,他更是闭嘴求多福了。(未完待续。)

第一百零四章:鸿运当头,得心应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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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钟捕头在泾县颇有名声,被称为“铁捕”。但了解他的人都叫“钟扒皮”,不折不扣的一个公门老油条,趋利避害的功夫,早练得炉火纯青。

    他当差数十年,可像今天的情况从未遇见,不但乱,而且诡异得很。诡异得让人无从分辨,诡异得让人心惊胆战。

    蟹和与雄平这两个人,在钟捕头看来,来路十分蹊跷。换了往常,他可能要狠狠整治他们一番,可先前在陈宅外,被雄平一闷棍打倒在地,那一瞬间,钟捕头真以为自己要被打死了。

    雄平的这一棍,狠辣无比,仿佛不在乎人命,不在乎什么衙门律法,他想杀便杀,如踩蝼蚁。

    什么是亡命之徒?

    或者所谓的亡命之徒在雄平面前,也只配提鞋。

    那一瞬间,一股寒意从尾椎骨直冒上头顶,钟捕头心里便明白,这样的人要么你直接弄死他,要么你只能低声下气伺候好他。

    钟捕头倒想下杀手,可蟹和雄平的后面站着个陈解元;本来还指望魏了名,然而这个新官上任不足月的知府大人莫名其妙就在公堂上中了风,估计下场会和前学政大人一样,下半生堪忧。

    再瞧一瞧雄平两人的功夫,水火棍都敲不动膝盖,钟捕头霍然明白:这两位是真大爷!

    其他心思就别想了,想着想着也许这颈上人头会不翼而飞。

    所以他立刻叫人弄来大盘酒肉,恭恭敬敬地摆在牢房里,请两人享用。

    蟹和大口大口吃肉,满嘴肥腻,伸出手拍拍钟捕头的肩膀:“这个谁,看你识相的份上,本蟹爷就不杀你了。”

    钟捕头欲哭无泪,觉得这辈子从未如此屈辱过,但直觉告诉他:忍辱,才能偷生!

    公堂上,黄县令瘫坐在椅子里,双眼无神:出了这一档事,不管魏了名为何中风,但他这顶乌纱帽估计是保不住了。

    自从接替贺老县令上任,短短几个月时间,就没顺坦过,不是这事,就是那事,折腾得人够呛。至于之前跑官所使出去的雪花银子,估计是没机会捞回来了,丢弃乌纱帽,保住人头,已很满意。

    ……

    已是九月,霜露莹莹。

    一座满是血红枫叶的无名山峰上,正阳道长刚做完法,整个人疲倦不堪。秋风吹拂,吹起他的头发,竟如霜一般白。

    差不多一个月的时间,接连两次施展秘术,遭受的反噬超乎想象,他的身体超出负荷,寿元折损严重,好像一下子老了十几岁。

    掠夺命气时运,逆天改命,谈何容易?

    本来这一次施展秘术,并非是现在,而是几个月后,挨近春节时才会下手宰猪。

    因为到了那时,第二头猪才算完全养肥。现在提前了几个月收割,略嫌不够圆满。

    但为了元哥舒,为了道门大业,只能拼了。

    九月,就是那份莫大机缘出现的月份。

    然而时至今日,正阳道长屡次推算,毫无结果;元哥舒那边也是没有任何感应,愈发心烦气躁。

    时间越来越紧,机缘转瞬即没,一旦错过,永不再来。

    左思右想,目前最有效的办法只有一个:再宰杀一头猪,让元哥舒的命气时运达到前所未有的旺盛巅峰期。

    鸿运当头,事事得心应手,不信得不到机缘。

    于是,道士慨然上山,开坛作法。

    这一次,元哥舒护送他来。

    见作法完毕,元哥舒连忙迎上来,将道士扶住,见其变白的头发,不禁哽咽道:“道父尽瘁,我心何安?”

    正阳道士勉强一笑:“欲做大事者,焉能不牺牲?”

    定一定神,施展望气术观看:

    但见元哥舒头上,气数已成,无数气息缭绕。但绝非和一般人的那样杂乱无章,如同乱麻杂草,而是凝聚着,形成形状,如一顶罗伞撑开于头顶,看上去,颇为气派,富贵逼人。

    此谓“气象!”

    当气数足够,便成形象。

    气象的形体特征因人而异,各有不同。在相术范畴内,但凡能形成罗伞的,都是封王称侯的命气。

    而气象形体也会随着人本身的情况而发展变化,或进步,或退步,得看个人的具体状况如何。

    如今元哥舒的气象里头,代表时运的气息一根根汇集成束,每一根的颜色都成为红色,鲜明无比。

    这便是传闻中的“鸿运当头”了。

    得此时运,出门捡钱,入屋得宝,简直心想事成,无往不利。

    “好,很好!”

    道士满心欣慰:“少主,这几天你一定要多出门,在洞庭湖畔一带走动,那份莫大机遇自然会不期而至。”

    元哥舒也感觉精气神饱满,浑身充满力量,关怀地道:“道父,可是你的身体?”

    道士摆摆手:“无碍,精心休养即可,机缘要紧。不过近期洞庭湖风云会聚,龙虎交汇,你万事小心,要带着莫轩意他们。”

    莫轩意,年约三旬,本是隐居在洞庭湖畔的一个能人高手,后来被元哥舒招徕至麾下,短短时日,深得元哥舒看重,已成为得力的左臂右膀。

    元哥舒点头道:“道父放心,我会注意的。来,我们先下山,回洞庭镇去。”

    弯身下来,背着道士步行下山。

    旁边身形昂藏的莫轩意看见,心中叹道:“少主真仁主也,跟随于他,日后必能成就功业。”

    下山,坐上马车,辚辚赶回镇上。

    元哥舒和正阳道长同坐一车,也不说话,盘膝静坐着养神。差不多回到洞庭镇时,他忽然一睁眼,脸上露出惊喜的神色。

    正阳道长见状,忙问:“少主,你感应到了什么?”

    元哥舒兴奋地道:“刚才我闭目养神,忽然精神飘忽,若有所感,隐约见到一个白衣女子飘然若仙,在洞庭湖踏波而现。”

    正阳道长追问:“她长得什么样子?”

    元哥舒皱眉苦思:“刚才只一瞬间,看不分明容貌。其形也,翩若惊鸿,婉若游龙,仪静体娴,柔情绰态,真是美极了……”

    说着,脸上流露出心醉神怡的神态。

    “后来呢?”

    正阳道长亟不可待。

    元哥舒回答:“她踏波而现,到了芦苇丛中,忽而一变,变成了一尾红鲤鱼,随即游走不见了。”

    啪!

    正阳道士一拍大腿:“机缘,这就是机缘所在。快,立刻发散人手,搜寻红鲤鱼!”

    感应到了机缘,他比元哥舒还要感到高兴,满脸红光,一洗颓势,简直像吃了一粒十全大补丸一般,立刻变得龙精虎猛起来。(未完待续。)

第一百零五章:旅途寂寞,闲敲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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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潮平两岸阔,风正一帆悬。

    陈三郎站在甲板上,看着周围景色,意气飞扬:一考中举,而且是第一名的解元,任他再沉静,也忍耐不住内心澎湃。

    突然间,他若有所感,遍体生寒,好像整个人被浸入冰桶里似的,入骨的冷。

    这个感觉,似曾相识,在乡试考舍内便经历过一次。

    当即意念驭动,脑海《浩然帛书》书页大放光华,犹如朝阳升起,带来一股温煦暖意。

    温暖驱寒,寒意消褪,再无异样。

    他抬起头,目光熠熠:上一次是杜隐言,这一次是谁?

    自从被道士施展秘法加身,心头便隐隐有了某些玄乎的感应,一如兔死狐悲,物伤其类。

    “道远,来,咱们下一盘棋。”

    叶藕桐在船舱内叫道。

    古临川显得垂头丧气,走到陈三郎身边,哭丧着脸说:“道远,他棋术非常厉害,三盘,我盘盘大龙被杀,丢盔弃甲……”

    他们一行人离开扬州,坐船奔赴南阳府——这船是扬州吴家商号的大船,满载货物,同时也带客。

    旅途无聊,便找些消遣,比如下棋。

    叶藕桐先找古临川对弈,但两人水平不在一个层次。古临川招架不住,叶藕桐赢得也没甚意思,就找陈三郎。

    常言道“琴棋书画”,都是文人雅士必须精通的技艺,但对于出身寒门的读书人来说,笔墨丹青尚可苦练,但琴棋两项就显得不足。毕竟欠缺条件,主要心思都沉浸在经义文章当中,哪里有多少闲心逸致?

    叶藕桐不同,他出身大族,自幼好学,学习的环境非常好,各种技艺信手拈来,都是上佳水平,否则怎么称得上是才子?单凭吟几首诗词,是很难成为被人公认的才子的。

    古临川又道:“道远,你有没有信心?没有的话,不如找个由头推掉算了。”

    他怕陈三郎会输,虽然只是朋友之间的消遣娱乐,可叶藕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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