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斩邪-第26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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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周分曹赞道:“这一切,都是公子未雨绸缪之功。对了,公子,你婚期将至,别的事就不用过多操劳,还是专心筹备娶许姑娘过门吧。”

    陈三郎呵呵一笑:“是的,我快要大婚了。这一次,即使天塌下来,也挡不住。”

第四百一十章:婚期临近,老僧入城() 
公子要大婚的事早在崂山府传扬开来,人心欢欣,都觉得高兴。一方面是因为陈三郎深孚众望;另一方面是以陈三郎的年纪,再不成亲,举城不安。

    这绝非夸大其词。

    男婚女嫁,本为当事男女的事,但“婚姻”两字,却总是牵扯无数,有时候扯得千头万绪,最后连成亲的人都弄不清楚搞不明白了。

    身为崂山之主,陈三郎的亲事牵扯到不少人的心,他不成亲,人心便不安。

    在王朝制度下,不管男女,成亲的年纪都不会太大,除非某些例外。十五六岁便婚娶的,比比皆是,属于主流。

    而今,陈三郎已二十有余了。至于许珺的年纪,简直已是“老少女”。

    观念如此,深入人心。

    除开年纪的原因,不成家,也就代表没有后裔,这可是极为严重的事。能上纲上线,一言以蔽之:不孝有三,无后为大。

    无后,可入罪!

    以陈三郎当前的身份,他的婚姻大事还会影响府城的稳定。因为在许多民众心目中,不成家,便是不稳定。

    陈三郎不稳,不就代表着崂山府不稳吗?

    故而不管从哪个角度看,陈三郎都到了必须成亲的地步。

    不是“想要”、不是“应该”、,而是“必须”。

    所谓终生大事,不管权贵,或是平民,有多少是“身不由己”的?人在此世,终不能免俗,走这一遭。

    却不用说陈三郎与许珺两情相悦,早到了谈婚论嫁的地步,若不是遭遇波折,只怕孩子都生出来了。

    那就成亲吧。

    知道陈三郎忙,诸多礼仪琐碎的事务,都是陈王氏和陈二妹在主持操办,陈三郎能帮上的不多,只需到了日子,穿戴整齐,当个新郎哥即可。

    为了成亲,许念娘父女搬离府衙,到了另外一处府邸居住。之前他们一直住在府衙后宅,主要是为了方便,而且有许念娘坐镇,可确保府衙无事。但现在要成亲了,相距那么近怎么迎亲?也不合规矩,难道陈三郎走过去,串个门,抱着新娘就回房……

    实在有些荒诞。

    那府邸是许念娘自己挑的,也不甚大,胜在清幽,他不挂府名,随手写了两字:武馆!

    然后就挂了上去。

    泰山大人重操旧业,在府城开起了武馆,让陈三郎无言以对,只能理解为“高人行事,高深莫测”,又或者,他这是又要骗人学费买酒喝了。

    对,这不叫骗,叫游戏人间。

    想当年,崂山富道不就如此,虽然他并不算真正的高人。

    许念娘做事,谁都管不着,我行我素。

    因为婚事临近,许珺也少来府衙了,更不再做那统管之事,乖乖待在家里,学诗写字,还画画。

    这使得陈三郎想见她下都难,登门去,许念娘直接一句:“三郎,心急吃不了热豆腐,自重!”

    陈三郎只得灰溜溜回去。

    许珺不来,这段时日宋珂婵倒来得勤,她也帮忙各种事宜,很讨陈王氏欢喜。

    那天听母亲说了之后,陈三郎面对宋珂婵时竟有几分不自在:齐人之福,想着,难免旖旎。

    ……

    秋雨终于停歇,但天空仍是一片灰蒙蒙,阴沉沉的模样。

    停雨后的府城,人们纷纷上街,熙熙攘攘,热闹非凡。

    已是黄昏,日头西坠,再过半个时辰,便是城门关闭之时。

    便在此时,有人从南门信步而入。

    自陈三郎入主崂山府,府城恢复勃勃生机,一天到晚,进出的人们如过江之鲫,数不胜数。但眼下进城的人,却引起了许多注意。

    这是个僧人,老僧,身穿灰色僧袍,脚踏芒鞋,满脸愁苦之色,脸颊瘦削,不见半两肉。

    他手中并无铜钵禅杖等物,而是抱着一只猫。

    这猫非常温顺地捲伏在他手里,睁着一双大眼睛骨碌碌地看着,好像很好奇这个到达的新地方。

    看清老和尚的样子,先前引起的注意开始散去,守兵门卫也没有对他拦阻讯问,一个老和尚而已,也许是哪个寺庙破败活不下去,因而来到府城化缘的。

    不管道士还是和尚,都是出家人。而出家人,总能让人觉得尊敬。

    然而众人并没有注意到,这老僧远道而来,一路风雨,但浑身上下,从头到脚,干干净净,一点泥垢污点都没有。

    如此表现,已是神通。

    老僧入城来,抬头看了一眼,叹道:“云卷云舒,雨落雨歇,任它变幻万千,终究是一场空,何苦呢?”

    说着,迈步朝着一条街而去。

    日暮时分,街道两边已经摆开了不少摊档,卖各种吃的,丝丝缕缕香气散发出来,不绝于耳。

    老僧路过,目不斜视,神色淡然,好像周围一切都是幻象,半点不沾身。

    只是他怀中的猫似乎饥了,有些按耐不住,猫头转来转去,眼珠子碌碌转,一副忍不住要跳跃出去的样子。

    老僧伸出手来,按在猫头上。

    这手枯瘦纤长,干巴巴的,如风中枯叶。但按上来后,猫立刻稳定住了,轻轻叫唤了声。

    老僧淡然的声音传来:“虽有慧根,却缺慧眼。”

    手指轻轻在猫头上一敲,再敲,一共三敲。

    那猫浑身一震,通体猫毛炸开,然后慢慢收敛回来,恢复如初,仿佛没有什么变化,但变化,早就发生。

    “明心见性,善哉善哉!”

    老僧露出了笑容。

    约莫一刻钟后,他终于在一座建筑门前站定,举首去看,便看见悬挂着的牌匾,三个字:崂山观!

    观中,逍遥富道正在打坐冥思。

    这段日子来,他经常出城奔走,去各个乱葬岗,埋尸地,反正只要煞气浓郁的地方,他都去。到了地方,便设案做法事,可不是糊弄人的,而是实实在在地祭出法器符箓,施展平生所学,不断驱散炼化那些煞气,很是辛劳。不过也受益匪浅,修为日增,通过法事,还能收揽到不少香火,重振崂山道法声威。

    昨日,他才刚返回观中,消化所得。

    当下正在做着功课,忽然心头有预兆,跳得厉害,赶紧停了,迈步出来,睁眼一看,就看见个老和尚走进了自家院子里。

第四百一十一章:道释斗法,哪位故人() 
道释两家,向来不对路。

    能对路吗?一本土,一外来,结果外来的和尚好念经,把地盘和香火都抢了去,这让道门诸多宗派十分恼火。无奈人家有王朝撑腰,奈何不得。

    当下天下大乱,在道门中人看来,却是个机会。

    逍遥富道乃道士,自然也瞧不得和尚,想当初在南阳府,陈三郎第一次见到他,这家伙就是到那寺庙里拆台的。如今时来运转,居然有和尚登门来拆他的台了。

    看见老和尚,道士心里便一跳,修士相见,不用出手,便知彼此深浅:看来对方来者不善!

    老和尚合十,面露微笑:“见过道友。”

    逍遥富道还个稽首:“大师来此,有何贵干?”

    倒不是他想搞什么先礼后兵,关键在于这老和尚功力深不可测的样子,自己搞不过。

    老和尚站在院落中,抬头望了眼:“此观香火鼎盛,想来肯定是城**奉了。”

    “不错。”

    逍遥富道大声承认。

    这个供奉名分,是陈三郎封下来的。

    老和尚点点头:“如此正好,老衲要来此城办事,这几天,道友最好坐在观中,不要出门。”

    逍遥富道冷笑:“说来说去,你不就是想对书生不利吗?告诉你,没门!本道爷纵然斗不过,也要斗一斗!”

    说着,伸手亮出一物,正是那卷灵通符咒,四四方方,三尺长短,打开,上面画着简朴的景色,一座光秃秃的山,右上角处一个圆圈,仿佛太阳,但无光泽。

    他一咬中指,有血流淌出来,便涂抹在圆圈之上。

    濡染了血,整副卷轴似乎一下子活了过来,有莫名的力量波动弥漫开。后面闻讯赶来的两位童子感受到了巨大的威压,一屁股坐在地上,赶紧退后。

    老和尚依然带笑:“道友何苦呢?”

    “废话少说,想对付书生,先过本道爷这关!”

    说着,符咒一扬,那卷上的大山隐隐成形,朝着老僧当头压下。

    这幅卷轴,堪称崂山派传承之宝,有着莫大威力,几乎可接近法宝层面了。

    望见那山,老和尚却不慌不忙,伸手凌空一点,那山便压不下来,被隔在了空中。

    逍遥富道法力尽出,拼得满头大汗,终是奈何不得——他的修为境界实在浅了些,无法施展出通灵符咒的所有威力,否则的话,老和尚纵然可以抵挡住,但断然不会如此轻描淡写。

    老僧面色淡然,猛地鼓气一吹。

    噼里啪啦!

    一阵脆响,那隐约成形的山体四分五裂,最后化为乌有,消失不见。

    “你!”

    逍遥富道怒喝一声,张口吐出一口鲜血,差点摔倒在地,只憋着一口气,不肯倒下,脸色却变白了。

    他望着手上的符咒,见到上面的景观,那简朴的山体上竟出现了丝丝缕缕的裂痕,如同头发丝粗细,龟裂似的。

    这卷法器,已经受到了损坏。

    逍遥富道又惊又怒,又是疼惜,双目喷火般瞪着老僧:“好秃驴,竟坏我法器!”

    此物传承已经千年之久,经历无数沧桑,也挨过许多打击伤害。其实现在所受的并不算重,耗费些时日便能修补好。

    道士吞不下这口气。

    老和尚一招破了他的法,定了胜负,不再理会,转身便走,慢慢消失在开始降临的暮色当中。

    “观主,你没事吧?”

    童子清风过来,关切问道。

    逍遥富道伸手擦掉嘴角的血迹,恨声道:“不用担心,我没事。”

    对于这老僧,他多少有些了解,乃是出身白马寺,法号:“净空”,出身不低,当朝国师净往的师弟。其曾在扬州飞来塔上坐禅多年,有传闻称,他是在此枯守,等待有缘人来。

    不过后来,这净空出现在泾县,要渡陈三郎入空门,一直纠缠不断。到了如今,竟追到崂山府来了,真是贼心不死。

    清风低声道:“观主,不如去告诉城主大人吧。”

    闻言,道士就想到陈三郎快要结婚了,在这骨节眼内净空找上门来,简直岂有此理。只是书生,是那么好对付的吗?在泾县的时候,无法成功,到了如今,更注定会是失败,便道:“不用出去,输给了此秃驴,此事便不能再管,乃是道门规矩。”

    顿一顿,又道:“那边只怕也已知道了,无需去说。”

    ……

    傍晚时分,暮色笼罩下来。

    府衙后宅中,陈三郎在陪母亲用晚膳。同桌的,有二姐,以及二姐夫。四人坐在一起,算是一家团聚了。

    桌上菜肴颇为丰富,有两样时蔬,有瓜炒肉,有蒸蛋,还杀了个鸡,肉白切,汤单独喝。

    陈三郎最爱吃这样的鸡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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