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斩邪-第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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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不留神居然有122个月饼了,南朝都可以改行卖月饼了,呵呵,多谢各位的大力支持。凌晨冲榜,至关重要,还请继续助我一臂之力!

    今天陈三郎又在南阳府晃悠了一圈,空手而归。没人脉,没名气,谋生实在艰难。

    五两银子的盘缠所剩不多了,扣除住宿饮食等费用,连坐船回去的路费都有点捉襟见肘。数着囊中可怜的铜钱,使得他油然生出“一文钱难死英雄”的慨叹。

    他决定明天到城东去碰碰运气。

    南阳府城东,有泾江支流经过,两岸垂柳,形成一处胜地,有个名堂,唤作“小秦淮”。论知名度,比南门的映峰滩要高得多。

    小秦淮乃烟花之地,有着十数条大大小小的画舫船只,每天傍晚时分点灯开张,沿岸一排溜地停泊着,就等客人上船。

    这等规模,比起扬州十里秦淮来,自然拍马难及,但和扬州管辖下的其他府城相比,则大大胜出。邻近府城之中,也常有文人骚客慕名前来,尝一尝滋味。

    白天的时候,小秦淮人影稀疏,毫无动静,可一到黄昏,整块地方就像刚睡醒过来,立刻变得生机勃勃。

    岸边水面,一艘艘画舫船只张灯结彩,抚弄管乐丝竹岸上,形形色色的贩子开始摆摊,饮食、饰物、用具,应有尽有。

    整个场景,比南阳府里头还要热闹几分。毕竟南阳府城,每到子时就进行宵禁,而在小秦淮,这才是最热闹繁华的时候。

    第二天,睡足精神的陈三郎先在房中临摹写字,又读一会书,看时辰差不多了,这才换一身衣衫,背起书筪往城东外走。

    路程并不算短,嫌累的人都会雇佣轿子去,要舒服得多。

    陈三郎是步行,一方面为了省钱,另一方面是为了锻炼身体。他跟随许念娘学武,许念娘一眼看他,就说“体质孱弱,血气单薄”,初学忌挥拳飞脚,只能先扎马步。

    这是很中肯的话,要是一上来就“嚯嚯嗬嗬”地大动拳脚,只怕练武修身,反变成了练武伤身,死得更快。

    由此可知,许念娘绝非市井传闻所说的那样,只是个颓废酒鬼,开武馆骗钱的家伙,而很可能真是个江湖高手。

    他女儿许珺都是高手了,何况当爹的?是个高高手才对,但究竟有多高,却不得而知。

    许念娘还说过:扎马步之余,适当行走也颇有补益。

    陈三郎走得悠闲,路上当然不止他一个,三三两两,书生居多。其中一些面孔似曾相识,虽然叫不上名字,不识得人,但毫无疑问,应该是一起考院试的考生。彼此见着,拱一拱手,就算见过礼,丝毫没有尴尬之意。

    在这个世界,读书人逛烟花之地再平常不过,多有才子自命,流连于青、楼之上,终日戏狎胭脂,传出去后,不是骂名,而成佳话。“十年一觉扬州梦,赢得薄幸名”,说是自省追悔,倒不如说沾沾自喜更加贴切些。

    时值黄昏,一轮夕阳西坠,分外的红。陈三郎见着,竟感到一股妖艳意味。

    夕阳渐渐落在青山后面,红霞慢慢黯淡,就见那暮色缓缓席卷上来。日落月升,有朦胧的月牙影子闪现于天际。

    晚风微微,吹拂在脸上,颇感清爽。

    当陈三郎感到有些疲倦时,拐过一段路头,前面人声喧哗,灯火交错,一番热闹景象扑面而来。

    这就是小秦淮了。

    远远看着,仿佛看到另一个世界,感觉甚为奇妙。

    “到了,终于到了。”

    “快点走吧,免得晚了租不到船,那就白走一趟了。”

    身边的书生们脸上洋溢出兴奋的神态,双眼都要放出光,只恨不得一下子就扑到船上去。

    上得船,就意味着扑进到脂粉堆里,好不享受。

    根据有经验者的说法,以及公认论调,小秦淮的姑娘,无论姿色还是才华,而或技巧,都要比南阳府城里的高。

    “这位兄台请了。”

    忽而一名书生凑过来,拱手对陈三郎说道。

    陈三郎一怔,回个礼:“兄台有何见教?”

    那书生约莫二十七八岁,留着短须,笑道:“在下荣县考生韦枫,未请教?”

    “泾县陈道远。”

    “哦,久仰久仰。”

    听到这一句,陈三郎差点要左脚踩右脚,一脚扑倒在地:这哥们也太搞笑,咱俩才第一次见面好不好,何来久仰之有?

    好在寒暄之后,韦枫进入正题:“道远兄,是这样的,我见你孤身一人,想来无伴。不知有没有兴趣凑一凑份子钱,我们一起上船?”

    他说的“我们”,还有四五个人,都站在边上,等待陈三郎回话。

    陈三郎疑问:“什么份子钱?”

    韦枫脸上笑容更甚,他一看就知道陈三郎第一次来小秦淮,不熟悉情况,就开口解释起来:

    原来小秦淮上十数船只,有大有小,有华丽有普通,相对应的就是价钱高低贵贱。上档次的画舫消费,那是好几层楼那么高,等闲之辈,根本上不去。就算是中等船只,用钱也不少。吃碟花生米,或者小饮一杯,上百文钱就不见了。

    这些只是开胃菜而已。

    要听曲儿,找姑娘陪酒,必须拿出更多的钱。如果看中某位姑娘,晚上深入交流,吹吹箫,唱唱花之类,没什么好说的,继续掏钱吧。来到这样的地方,任何交往都建立在金钱之上,谈感情?那是年轻人不懂事的表现。

    当然,也有一些价钱低廉的乌篷船,幽灵般出没。不过船上的女人多数是姿色平庸之辈,粗手大脚,甚至年纪很大了的。船上设施简陋,没有丝竹之音,就点一盏昏暗的油灯,当谈妥了价钱,那女人就往船舱上一躺,双腿张开,做起来连基本的叫唤声都欠奉,无趣无味。

    用句读书人的话说:“不解风情。”

    因此书生们还是更喜欢比较上档次的船只,但是消费高,个别人消费不起怎么办?于是就出现了凑份子钱,群体包船的行为。几个人,甚至十几个人,各自拿出钱来,将一艘差不多的船只包下,听听曲儿,喝点小酒,高谈阔论,就算最后不能真得**,春风几度,也是一种享受。

    陈三郎听完,恍然大悟,哭笑不得:“多谢韦兄好意,其实在下来此,不准备上船的。”

    韦枫一听,明显不信,其他人亦然:来小秦淮不上船,那上什么?

    转念一想,韦枫想到了什么,心里认定陈三郎肯定是要上乌篷船的,只是怕人笑话,才不敢说出来,就笑道:“明白明白,既然如此,就此别过。”

    一群人走掉了。

    陈三郎摸了摸下巴,很想问句:你明白啥了?莫名其妙

    他来小秦淮,无关风月,囊中羞涩,如何风花雪月得起来?来此只是因为听说岸边上生意兴旺,还没人收管理费,可以随便摆摊儿,故而要到这里卖字,如此而已。

    到小秦淮卖字的书生其实不少,颇有商机。来往的富豪乡绅为数众多,当他们看到哪一幅字不错,就可能顺手买下来,送船上的姑娘也好,拿回家附庸风雅也好,皆有用途。

    更有些考不到功名的落魄文人在岸上独立特行,时不时醉酒狂歌,故作惊人之语,却希望通过这番不羁表现,能被那些风尘但骨子里有着哀春悲秋调子的小姐们慧眼看中,带到船上去。

    那么,一碗香喷喷的软饭就等于捧到手心里了。

    人生百态,无处不在。

    但这些,和陈三郎没甚关系。他先溜达一圈,大致摸清楚了状况,就挑一个还不错的地方开摊子。

    把事先写好的并且简单装裱过的十幅字从书筪一一拿出来,先往地上铺垫一块油布,再把字帖摆上去三郎字摊就“华丽隆重”地开张了。

第三十二章:面如桃花,目露凶光() 
祝各位书友中秋节快乐!中秋团圆,大伙儿尽量少看书,多陪家人呀。当然啦,如果在看本书的话,看在南朝节日也得努力更新的份上,请多多投票支持吧!谢谢!

    岸边垂柳成林,林子经过修葺,四通八达,相当宽敞,而每一株柳树都挂着灯笼,傍晚时分点起,当暮色降临,整座林子顿时大放光明。

    在这个世界膏油蜡烛之类都属于奢侈品行列,每天晚上点这么多灯笼,耗费不菲,据说是各画舫船只的老板们集资搞起来的,只为吸引生意。

    陈三郎占据的柳树位置很好,有一块磨盘大石可以坐着。他坐在石头上眼观鼻鼻观心,犹如老僧入定,其实内心深处一个劲在吆喝:“新鲜出炉的名品笔墨,各位客官快来买呀!”

    当然,这话他是肯定不敢嚷出口的,实在欠缺那个脸皮。虽然他觉得自己写的确实不错,比起南阳府城店铺里挂着的所谓“名家”作品不遑多让。可怎么说呢,能挂在店铺里的,才是艺术,摆在林子地摊上的,充其量也就是一幅字儿罢了。

    所谓艺术,包装和名气才是决定因素。

    故而林子里人群来往,但正眼看地摊字帖的人没几个。

    摆了大半个时辰,无人问津。

    对于这个情况陈三郎早有心理准备,也不怎么在意,用句矫情的话语安慰自己:耐得住寂寞,才能迎来成功。

    夜色渐浓,不远处的水面上开始热闹。男男女女,笑语喧哗,又有各种丝竹乐器弹起吹起,音律靡靡,未成曲调先有情。

    世界总是热闹的,而人心,却隐藏不住的寂寞。

    陈三郎叹了口气,思绪胡乱,好不容易才慢慢收拢,潜心下来,去领会存在脑海的浩然帛书。

    之前斩邪剑刺杀恶狼,小剑有变化,帛书亦然,好像要翻开新的一页,好让他阅读到新的内容。不过书页似翻未翻,卡在哪儿,令人好不郁闷。

    眼下陈三郎闲着无事,就静心感悟,看能不能通过精神力去翻开那一页。

    于是乎,身边的熙攘杂乱,别处的轻浮喧闹,都像水一般远离而去。

    整个世界清净了。

    “喂,这字儿是你写的?”

    一把声音突兀地响起。

    陈三郎睁开眼睛,就见到有个胖子站在摊前,昂首挺胸,一只左手背负在身后,右手则指着地上的字。

    “是的,是我写的。”

    “怎么卖?”

    “一百文一幅。”

    “什么,一百文,你不如去抢?”

    胖子非常夸张地喊道:“你也太狮子开大口了,你看那边的摊子,人家的字才卖几十文钱一幅。”

    那边两家摊子字帖售价确实很低廉,同样大小的篇幅,价格低了好几倍,甚至十倍,还能够谈价还价,像在菜市场卖菜一样。

    但这并非陈三郎吊高了卖,而是有原因的,他用的纸和笔墨都是有档次的材料,光成本上每幅字就得五十文钱左右,那人工成本呢?笔墨可不是薄利多销的商品,没有差不多利润甩卖的话,毫无价值。

    而那边摊子用的材料都是劣质货,纸不用说,几文钱一刀的毛竹纸墨汁是最便宜的黄泥墨,画写出来的东西久了,过于干燥的话笔墨就会脱落要是微微受潮,又会玷污开来,不成样子。

    相比之下,陈三郎的字帖可以说是诚意之作,他也不愿意为赚几文钱就贱卖自己的作品。

    “别人是别人,我是我。”

    胖子闻言,一张肥脸垮下来:“什么玩意,都摆到小秦淮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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