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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我原来不知道。”
“不知道?”天磊厉目看向寒宇,“朋友妻不可欺,早在我说我喜欢她的时候,你就应该和她保持一定的距离。”
“感情的事情,你又不是不知道,它”越说,寒宇的语音变得越来越低,“它控制不住。”
“有好多女生喜欢你,离开静馨身边好不好?”天磊的语气中带着垦盼,希求。
寒宇盯着天磊的目光是认真的,“你,咳咳,你觉得可能吗?”
点点头,“是啊!感情,谁能控制得了呢!”
静默,耳边吹过风抚利草的声音。
“我爱她!”
静夜中的声音是那么的清晰,划破风声,也划破天磊的心。
“对不起,我爱她!”身上的痛忽然不再那么明晰,寒宇忽然之间感觉自己的心很轻很轻,轻的就像一片云。
有些事物的本来面目或许并不清晰,让你害怕畏惧。但当面目真正揭开的那一刻,或许会是面对真实的轻松。
“那木笑月呢?木笑月!”天磊的声音很大,很清晰。
天磊知道,从小时候开始,寒宇的心里一直深深藏着一个女孩子,她的名字叫木笑月。为了找到她,寒宇不怕自己背上花心无情的不好名声。一个月换一个女朋友,只为找到那个忽然与自己断绝了所有联系的女孩子。木笑月自己也见过,不过印象不深,因为他一直对木笑月迷的不得了。兄弟几个就那个对木笑月敬而远之了。朦朦胧胧中,似乎是一个很爱笑很漂亮的女孩子。爱笑?心狠狠被刺痛,静馨的笑脸浮上心头,是那么的与众不同。
想到这里,想到静馨,天磊的心更痛了,自己可以,为什么他司徒寒宇不可以?
没错,寒宇看起来确实是很冰冷,可是,他知道,寒宇心里有他们,把他们当兄弟。真正的兄弟朋友不一定天天形影不离,不一定甜言好语。但真正的朋友一定是你有难时第一个站出来,戳在你身边的那一个。他们兄弟四个都可以做得到。可是最以为不会欺骗自己的那一个,竟然正大光明的挖自己的墙角。呵呵,真可笑!
天磊痛苦的闭上眼睛。如果早一点,自己没有泥足深陷,那么,或许……可是没有如果。当她对自己笑的那一刻,她就刻在了自己的内心深处。缘分是一个很神奇的东西。就像世界上的许多东西无法用科学解释一样。感情也无法用理性解释。
“对不起,我……”寒宇看不清天磊夜色中的面容,却闻到了空气中一股浓浓悲伤的味道。第一次冰封的心掠过一丝心悸的感觉,风中,似乎有什么沉淀了多年的东西在一点点的断裂。
天磊摇摇晃晃的起身,拳紧紧的握紧,“我不会放弃的!”
蹒跚的身影慢慢融入深深的墨色中。
人生有时候就是游走在无奈与徘徊的边际。选与不选,结局都是一样的悲哀无力。
手托着地,吃力的慢慢起身,一张纸悄然从口袋里滑落出来。寒宇却并没有注意到。他疲惫疼痛了,是心还是身体?有谁分得清呢?
沙沙,一阵树叶轻响的声音,不注意,你会以为只是风太骚动了。可是,一片树冠的阴影被无限的放大,大的那么离奇。一个修长的身影从树上一跃而下。原来,一直有一个人,弓身在树上,黑暗中,像一只潜伏着的毒蝙。窥探着眼前猎物的一切。prefact;一切似乎比想象中的更顺利。可是,为什么不开心呢?为什么心口的地方隐隐在疼痛,她似乎在一点点的远离着自己。
轻轻叹口气,是自己想太多了。仇恨是他和她两个人的,他和她是紧紧缠绕在一起的,只要所有人该消失的人都消失,那么,他和她两个人一定会幸福的,她是他的,谁都抢不走,即使是死神!
拳头紧紧握住,骨节发出咔咔的响声,一定会,一定会的。
毁灭的轮盘,似乎已经开始转动了。
坐在寒宇那时坐着的地方,感受着他彼时的感受。心,该是痛的吧!在仇恨的游戏里,没有无辜者,和同情者,有的只是胜利和失败。——这是游戏的规则。就像食物链一样,没有什么东西可以越级进行。
忽然,眉峰微拧,从指尖到心房,身体一点点的绷紧。是一张纸?!
闭上眼睛,刚刚发生的一幕幕,就像一场动作剧,在脑海中慢慢回放。电光石火中,是寒宇起身时滑落的。他把纸张藏的很深,但身体剧烈的摆动使得纸张一点点外移。
对于干练深厉的人,他的身上从来不会带没有任何用处的东西。寒宇是一个从来不会给对手留空隙的人,但现在,他疏忽了。嫉妒像是藤蔓,紧紧的撰住他的心脏。
将纸深深塞进口袋,手紧紧的撰着纸,身影快速移动,迅速消失在浓浓夜色中,只留下一股淡淡的青草的味道。
一阵风吹过,青草的味道在风中逸散。夜色依旧,没有半丝光亮,似乎一切都没有发生过。
如果寒宇知道,因为一张纸,所有的美梦变成噩梦,他当时一定会让这张纸和相片一起化为灰烬。如果说毁灭轮盘已经开始转动,那么,这张纸就是专属于司徒寒宇的,真正的毁灭之匙。
第四章致,死,亡……()
泛黄的信纸透着时间的气息。灯光下,那黄色似乎更古,更深了。
致,死,亡!三个字开头,心弦被猛然拨动,让人的心不禁随之狠狠一震,这封信……
一笔一划间,是娟秀的笔迹。清晰却略显无力。可以看得出,她,当时的心情一定是十分的懊悔和矛盾。
“我对自己的行为真的很后悔,随着时间的流逝,那懊悔像铅砂,狠狠堆积在我的心头,越来越重,越来越重。如果当时我,”我字的墨色晕开,但净晨还是分辨了出来。嘴角不禁挑起一抹讽笑,后悔?后悔又有什么用!如果不是她的助推,或许事情就不会是现在这样了。
追忆往事永远都是最无意的。浪费时间只是生活的点缀,却不能成为生命的重心。斩断自己飘飞的思绪,低头,继续看着手里的信。“当时,我如果放下,和王哥一起好好过日子,结局会不会不同呢?是我的自私害了哥,都是我。我没有资格叫他哥吧!我是真的爱少爷,但我的爱却害了他。可笑,真可笑,当时我已经是一个有丈夫,有孩子的人妇了。虽然我不爱他,可是他确实是我的丈夫,不管我当时是为了什么嫁给他。一个已婚产子的女人,竟然……呵呵!”语言有些凌乱,心应该更甚吧。
“她真的很美很美,比我见过的所有女人都美,一颦一笑间神秘瑰丽。其实从一开始我就输了,可是我不甘心,真的很不甘心。我那么爱他,我们在一起那么多年,从小长大的情分难道比不上一个忽然冒出来的女人?虽然她很美!仇恨麻痹了我的双眼,迷蒙了我的心。我要报复,报复。所以我听从了他们的计划。现在想想,他怎么可能会是一个仅仅因为美貌就爱到迷失自我的男人呢?那个女人一定有她自己的特色,特点,而当时的自己却忽略了。人总是这样,当你嫉妒不满时,所有的美好在你心中只剩下丑恶和卑鄙。诚然,那个女人是足够有迷惑男人的资本。可是,他和别的男人不一样,他是他,自己深爱的他。为什么错了就不能后悔啊!当他跳下楼的那一刻,自己昏厥了。自己离开了那里,强迫自己不再去想。幸好我和王哥有自己的孩子,我不断告诉自己,我只是一个普普通通的妻子,母亲,学着去爱体贴,老实的他。以为日子会这样一直平平淡淡的过着,直到我死去,可是,孩子在他13岁的时候意外去世了。”字迹的颤抖清晰可见。此刻,想必她才真正体会到至亲离去的彻痛吧!“当看着小木冰冷的身体的时候,我第一个想到的是小木木。我给儿子起名王木就是为了记住她。那个女人的孩子。现实远远没有那么简单,有些东西是逃避不了的,这就是我的报应吧,报应。泪水干了,好多东西也就不再在乎了。我的心慢慢苏醒,如果可以,我宁可一直沉睡下去。我有一种预感,小木木会回来的,一定会,我会把这张纸留给她,告诉她,当年是谁组织策划了这件事情。小木木,对不起,我不祈求你的原谅,只希望这些信息可以帮到你,小心你的母亲,她真的不是一个好女人。她是谁我就不说了,相信你会查到。他们是……”(见第二篇第二章。)
看到这里,净晨将手里的纸条紧紧握住,这就是当年的所有参与者了吧!后面的内容已经不重要了,事件的安排,一个女人的懊悔。只要前半部分就够了。
“吱吱~”随着净晨手的微微用力,纸张发出一阵短促的声响。一瞬,消失了。但净晨的耳朵却将这个声响紧紧抓住了。
不对,不对,怎么会发出这样的声音呢?将纸张翻来覆去的看一遍,再看一遍,似乎,什么都没有啊!哪里不多呢?看来美芳也不是一个简单的女人。还有,她提那个女人做什么?难道仅仅是因为那个女人在丈夫危难的时候抛夫弃子?还是,她知道些什么?问题总是越想越多。太多的疑问了。
双手的中指揉揉发痛的神经,将纸认真折叠好,锁在了自己的随身小匣子里。这是秘密太多的人必备的。寒宇真的是糊涂了,竟然没有将这么重要的东西放进匣子里。其实寒宇也想的,只可惜他没有机会。有时候,人生就是这样,好多东西冥冥之中已经写定。太多的可能组成了我们的生活,而更多时候,可能是朝着最坏的方向发展的。刀尖上舔血的生活,一步不小心,就是霍霍的冷刃。
没有永远尘封的历史,也没有永远解不开的秘密。在不久的马上,净晨看见了里面的秘密,让他完全惊呆的,难以置信的,惊天秘密。
……
低沉深重的喘气声,呼吸是明显的不稳,怎么回事,怎么找不到了?寒宇稳稳心绪,开始一点点回想当时的情景,难道是掉在了……
可是没有啊!他就差把草皮掀。难道是被风吹走了?心里一阵好笑,是和静馨待久了?自己怎么会想到怎么幼稚的可能。摇摇头,静馨可不幼稚,她鬼着呢!哎,看来感情真的会让人的智商变低。现在在办正事,怎么又想到静馨了。再摇摇头,想将静馨的身影从脑子摇去。可是刻在心里的然后可以轻易的消失?
那纸的重量,似乎不轻!可是,一张纸怎么可能会是那样的重量?分明还有别的什么东西。想到这里,寒宇再次弯身翻找起来。
额上的汗珠越来越密。已经一个小时了,气喘吁吁的坐在自己当时摔倒的那块地上,嘴角吃痛的抽抽,伤,不轻。
双手惯性的一伸,触到一块硬硬的微微有些扎手的东西,捏在手里摸摸,是香樟树的树屑!而这里的香樟树本就不多,最近的一颗似乎也有二十米远,那么,一定有人!对,一定是有人带过来的,那么,纸就是被人带走了!一定是!
心里升腾起一股深深的不安和恐惧。身子不由得一抖,似乎有一只无形的黑手在向自己不断靠近,而自己对那只手却一无所知。
有时候,对于人来说,最大的恐惧不是源于生理受到的威胁,而是来自对未来的未知。
起身,将香樟树皮捏在手里,向最近的香樟树走去,有人来过,那么当时一定有人……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