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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孤独地领跑。
“咔”又一声脆响从身后传来。这是什么鬼声音?这个声音能从身后嘈杂的声音里凸显出来,就说明这个声音很大,跟虫子相互间的摩擦声音有很大不同。好奇心令我禁不住回头看了一眼。
虫群在我们身后只有一步之遥。山洞的四面都覆盖着一层黑压压的虫子,在虫子快速活动下,整个山洞就好像活过来一样,蠕动着向我扑来。我顿时头皮发麻,两腿有些发软,真不该回头。
这种情况下,除了恐惧,根本不可能看到别的东西。
胡爱国神经质的两眼只盯着前面的火把看,两条腿随着我俩,机械的向前迈着。
“好像有东西掉下来了。”刘班长忽然说。
我浑身一颤问道:“哪里?”
“刚才的声音。”刘班长接着说:“好像是有东西掉下来发出的声音。”
我这才神情一松。这家伙说起话来没头没尾的。
又跑了一阵子,身后“咔咔”的声音越来越频繁。我放弃了好奇心,担心自己被好奇心害死。刘班长一直在留意身后的变化,终于他很确定地说:“声音是山洞顶上虫子掉下来发出的。”
这是怎么回事?我疑惑不解。当然不会是抓不住掉下来的,那最大的可能性就是低温造成的。洞壁的温度要远低于空气的温度,如果这些虫子害怕低温?这绝对是一个好消息。
我兴奋的问刘班长:“现在地表温度大概有多少度?”
“我的脚都冻僵了,你说多少度?”刘班长没好气地说。
我没理会他的不满,默默计算了一下。从目前的表现看,这些虫子不是耐寒的种,它们对低温的承受就会有一个阀值,超过或接近这个阀值,它们就会退却。不然就会被冻死或进入冬眠状态。而根据它们开始无法在洞顶爬行的表现看,它们正在接近这个阀值。即便这个通道的温度不会继续降低,在这个温度下待的时间久了,也会让这些虫子失去攻击能力。
现在就看谁坚持的够久,对此我很有信心。终于,我有了击败这些虫子的信心。
看着我信心满满的表情,刘班长就像看透我心思一般说道:“我坚持不到那个时候。”
他光着脚在地上跑,身体热量流失的自然很快。我回给他一个鄙视的眼神,暗示道:“你可以借用别人的鞋啊。”
一双幽怨和一双明亮的眼神同时投向我。
然后刘班长一双明亮的眼睛看向胡爱国。那个意思不言自明,如果不是身后的虫群紧追不舍,我觉得刘班长马上就会采取行动。胡爱国目前处于绝对的被动跟劣势,行动都要别人辅助,关键是他几乎是依靠我和刘班长架着走的,双脚的确用不上力。跟刘班长比较,他的双脚不需要跟坚硬的地面接触,只需要保暖,这样的话问题就好解决。胡爱国不再看我了,把目光转向赵排长大声说:“我有低体温症,你们不能这样对我。”“别喊了,就这温度,等一会儿我们都低体温症了。”刘班长不屑的说。他这句话没说错,这种环境下我们又没有热量补充,很快就会进入低体温症状态。可是我们没有选择,不过相对于丧生虫口,低体温症算根毛。
接下来的路上,身后“咔咔”的声音开始频繁起来,虫群的速度则降低了。我不用回头,通过虫群发出刺耳的声音就可以判断出来。不过虫群并没有停止捕杀我们,依然在我们身后紧追不舍。这时候我发现,地面开始呈现一种轻微的斜度,我是通过奔跑的效率估算出来的。因为我们在体力接近衰竭的时候,速度并没有继续减慢,倾斜的角度应该很小,脚底下很难感觉出来。我觉得通道的这种设计虽然很难理解,但是一定有原因。我还在胡思乱想给这个疑问找答案的时候,就听到身后传来空心铁球滚动的声音,很响,在坚硬的地面上发出“叮叮当当”的滚动声。我顿时就毛了,这什么机关啊。回头看又看不见,虫群已经被我们甩下老远,只能听见声音。不过铁球滚动的声音不但响,速度也很快,逐渐接近起来。我发现刘班长也在扭头看,只有中间的胡爱国一脸苦大仇深的看着前面。
“能看见吗?什么东西?”我紧张的问刘班长。“火把这么远,怎么看?”刘班长抱怨着说。我一看,赵排长又跑远了。这是干什么吗?你跑不动的时候老子还知道推你一把,腿脚一利索就不管别人了。我气得刚喊了一声“赵排长。”就感觉有个东西砸在我脚后跟上。ps:周末了,首先祝大家周末愉快。谢谢大家支持,谢谢znpmmm打赏,你们的支持是我写下去的动力,谢谢。最近几天每天工作12个小时,几乎没有码字的时间,我比你们更着急。不断更是我的最低标准,请大家不离不弃,恳请!
第九十六章 出通道()
不是很疼,但是很突然,吓得我差点跳起来。我的第一反应是一脚就踢了过去,一个东西被我踢到洞壁上,又反弹回来顺着通道的斜度向前滚去。这一下我看清楚了,原来是追我们这种虫子的另一个形态。就如我最初判断的,这就是某种潮虫,或是其变种。不过它的基本形态没有改变,在遇到危险或进入休眠状态时,它会蜷成一个球。眼前的这个球状虫子,有一个成年人的拳头大小,黑色,在火把光线下发出金属光泽。不过这个虫子的外壳真的如铁甲般坚固,我穿的是硬头军靴,一脚踢上去都没有把它踢爆,甚至都没有凹陷变形。
看着这个黑色铁球般的圆球,越来越快的滚过赵排长,我忽然对这个通道略带斜面的设计有了一点猜测。随着第一个蜷成一团的虫子滚过,接着不断有球状虫子超过我们,让这个通道变成了保龄球赛道。我们要随时注意不要被虫球磕翻或绊倒。
温度则越来越低。根据不断下降的温度,我原以为这条路会通向我们进来的入口,可是渐渐地我不确定了,因为这里的温度已经低于堤岸上的温度了。进入通道时,事情发生的突然,我们都处在不同的慌乱中,我丝毫没有注意到温度的变化,所以我也无法判断入口阶段的温度。
但是我的推断是既然通道的温度要高于堤岸的温度,入口处应该是温差的分水岭。根据这个判断,从通道回到入口,温度应该是逐渐降低,但不会降低到低于堤岸的温度。现在这个状况已经超常了,那我们前进的方向就有可能不是入口,而是造成胡爱国低体温症的地方。
那里应该是一个陌生的地方,可能遭遇未知的危险,我们应该做好准备。我马上把我的判断说给刘班长和胡爱国,赵排长距离远,我没法把我的想法说给他听。
刘班长听完后就骂起娘来,他目前连根烧火棍子都没有,如果真的有危险,他的武器就只剩下牙齿。就在这时候,蜷成球状的虫子突然密集起来,就如雪崩般从后面涌过来。虽然蜷缩起来的虫子不在具有攻击力,可是被这么多虫子携卷着跑,我的心里依然很恐惧,我同时还担心被这些铁球般的虫球掀翻在地,跟它们滚在一起,是一件想想都毛骨悚然的事情。
不过这种状况没有持续多长时间,突然间,我脸上扑来一阵寒风,火把的光也突然一暗,眼前开阔起来。
赵排长又往前跑了十多米才发现有异停了下来。他举着火把往四周照了一圈,我没有看见洞壁,这里似乎是一个非常开阔的地方,蜷缩成球的虫子仍在不断滚出通道,向这个空间的四处滚去。通过虫球滚动的声音,我发现这里非常大,虫球似乎在不停止的滚动,就好像这个空间没有边界一般。
赵排长被目前的情况搞懵了,不知道该何去何从。在通道里,他只需要顺着通道跑就可以了,也没有可选择的方向。这里几乎是一个巨大的广场,往哪边走就成了一个问题。
他呆了一下问我:“这是哪里?该怎么走?”
我同样一头雾水,对所处的位置没有一点方向性概念。可是我觉得我们不可能回去那个通道了,虽然有大量的虫子已处于冻僵的状态,可是我相信,通道里仍有更多的虫子在等着我们回去。
既然是一个巨大的空间,往哪边跑都无所谓了,只要我们还有求生的信心,我们总要设法探索这个地方。离这些该死的虫子远些,是支配我想法的主要力量,我毫不犹豫地说:“继续往前跑,直线跑。地下洞窟再大也会有边的,我们一直走总会找到出路。”
有了出主意的人,有了明确的方向,赵排长马上有精神了。他把火把往一个方向一指,说道:“正前方,前进。”
然后这货甩开两条腿跑了。我和刘班长架着胡爱国,早就筋疲力尽了,最惨的就是刘班长,他光着脚站在接近零度的石地上,别说跑,站着都浑身发抖。
我气得冲火把方向大声骂了一句:“回来,你抢着死啊。”
我看到前面的火把停住了,然后我就赶紧协助刘班长穿上胡爱国的靴子。这个时候,胡爱国也不敢多说话,刘班长的状况很不好,脚底散热太快,脸色都是青的,身上打摆子一般不由自主的抖动着。
因为火把离我们太远,我是摸着黑给刘班长穿靴子的,他的脚冷的像一块冰,脚底板上的伤口都没有血流出来,我想这种状况再持续下去的话,他的这两只脚就废了。我还没有给刘班长弄好,火把就回来了。我也不抬头,借着火光赶紧把鞋带给系好,再把胡爱国的脚用他自己的**裹了几层。他可以不用双脚着地,可是同样会冷。
弄好后我直起身,就要先骂赵排长一顿。太气人了,不让你负重你也要照顾一下我们的速度啊,这一路纯粹是摆脱我们的节奏,跑再快有屁用,你那智商走过的路都记不住,放你一个人在这里面就是个死货。不过当我看见他们三个人表情的时候,又骂不出来了。三个人都一副入了魔的样子,表情很专注,两眼却没有聚焦,很难看出他们是在哭还是笑,给我的感觉是他们的灵魂已经离体,在这里的只是躯壳,而且被定格了。
太他*妈恐怖了。其实我现在最怕的就是我们这里面有人失控,这下可好,三个人同时出问题了。我觉得嗓子发干,心里就想使劲的喊一声发泄出来,同时把他们喊醒,不然我会先被他们搞崩溃了。
这时候我看见刘班长眼珠转了一下,对我说:“它们来了。”
“谁来了?!”我忍不住爆发出来。都什么时候了还说些没头没尾的话。
“你听。他们的脚步声。”刘班长铁青的脸上露出恐惧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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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七章 刘班长口中的鬼脸()
我首先想到的是萧国林跟曹明哲,难道是他们?不过看了一下刘班长的表情,我马上否定了这个猜测。我把两只手搭在耳朵上,来增加听力。我发现这次陷入地下之后,我的听力急剧下降,好几次都是别人先听到有异响。
空间里仍有“叮叮当当”铁球滚动的声音,不但远处有,通道方向也有,似乎蜷缩成球状的虫子仍在不断涌出来。我把脑袋转向洞口相反的方向,一个有别于虫子滚动的声音出现了。不应该说一个,应该是一片,似乎从很远的方向传过来,声音很密集,就像有无数人从不同方向,向我们跑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