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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更无法给他作出解释,只好对他说:“大家都想一想下一步怎么行动吧,错误谁都会犯,我们没必要纠结于已经犯过的错,想一想如何解决问题,要强于懊悔百倍。还有就是,我们没有多少时间去后悔了。”
是的,这一次离开已探明的两层通道,不但浪费了大量时间,还余外消耗了大量体力和食物。这就造成我们没有太多时间和资源,去做更深入的探索,就连回到出现靴子的路口都成了一种奢望。真到了该认真考虑何去何从的时候了。我不敢指望他俩会给出什么好建议,在这个关键时刻,我也不在忌惮我的判断出错,会招致他俩埋怨。
我开始在大脑里绘制一幅庞大复杂的地图,以我们最初探索过的那两层为中心,让我们进食休息的那个路口,也就是刘班长撞死过去的位置,我把他设为a点,出现在这幅地图上。这个位置有可能出现的点的可能性太多,除了我们已探明两层的那个方向,其他方向都有可能。
这样,我根据刘班长最初奔跑的方向,在这出地图上标出了很多个a点,分别设定为a1、a2、a3以此类推。然后我再把我们现在的位置,我把它设为b点,带入到这些点中。因为这一段路方向很明确,可以从每一个a点推出,它在地图中的位置,只要b点和我们已探明的位置重合,那这个推导出b点的a点位置,就可以从地图上抹去,说明这个假设点是错误的,因为我们目前的位置,没有任何标记,是一处陌生的岔道。
这是一个极费神的工作,需要强大的空间想象力和精细的心算能力。我把心神完全放到这幅地图里去了,好在这段时间他们两个人都没有打扰我,不然,哪怕是一点小扰动,都会让我脑海里的这幅地图崩塌。这一点我就很佩服刘班长,如果他神智稍微正常一点,我都会把这个想法告诉他,让他来做这件事,绝对会比我做得细致准确。
不知过了多久,通过排除法,我大致确定了一些b点位置,并由此推导出我们已探明通道的大致方向。我不能确定我推导出的方向一定是准确的,但这已经是我的能力极限了,我决定按照这个方向寻找并回到已知通道,在那里等待萧国林他们找到我们。因为那里是我们留下信息最全面的地方,还有就是,我们的资源已经没法支持我们继续搜索了。
当然,我还要说服他俩。不过他俩如果没有好办法的话,我相信我的办法他俩是没办法拒绝的。我先问了问赵排长有什么主意,不出所料,赵排长没有建设性建议。我没有问刘班长,我觉得这件事就按照我的主意行动就可以了,他万一提出一个颓废的主意,更影响士气。我实在不敢指望他。
我就把我的设想和行动计划说了一遍。赵排长明显不能理解,在黑暗里不停地问我这个方向是如何确定的。我解释了半天,换来的一句话是:你再说一遍吧。
跟他这种空间想象力匮乏的人,谈复杂的图形,在从中推理出合理的线路,比跟色盲解释色彩艳丽的油画还要费尽。
我又费力的向赵排长解释了一遍。他才“哦”了一声,问我:“那我们怎么走?”
我知道刚才白费力了,他根本没听明白。
刘班长一直保持沉默,似乎在反抗我,对于我没有征求他的意见心怀不满似的。
就在我给赵排长说明行进路线时,刘班长忽然说:“你这条线路,一定走不回去。”
我知道自己的空间想象能力比起刘班长差的太远,可这是我深思熟虑的路线,在脑子里规划计算了好久,我无法相信他短时间就能得到比这个更准确和精细的线路。
我有些气愤和不屑地说:“这是我仔细计算出来的线路,不会被你一句话就推翻。除非你有更准确的规划,否则别想扰乱我的计划。”
我突然又想到另一种可能,马上问他:“难道你记得跑过的路?”
“不是,我当时脑子一片混乱,哪里还记得自己做过什么?”刘班长少有的语气尴尬的说道:“不过你规划的这条线路的确有问题。”
说着,我感觉刘班长一只手在空中不停地摆动,好像在空中画图,又好像在往面前的虚空中摆放什么物件。我不屑的说道:“你又在捏粽子?”
“不,这次是藕粉。”刘班长淡定地说。
我听到赵排长发出很响的一声咽口水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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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五章 直线前进()
然后听到赵排长说:“你们能说点别的吗,比如沙子,砖头啥的,只要别说吃的。”
我心里鄙视了一下这个吃货,对刘班长说:“你说具体点?我不可能因为你一句话就改变计划。”
“可以。”我感觉到刘班长的手臂在眼前快速舞动着“这里,还有这里,这几个点根据你的设想应该是不存在的。而这里,这里。。。。。。”
“你等一等。”我一边说着,一边抽出火把。
我没法理解他说的位置。我刚才跟赵排长解释我的思路跟计划,是基于我脑海中还留有那幅惨图。可是在这个比夜还黑的环境下,刘班长只是用言语这里,那里的解释,我不要说去跟上他的思路,具体到他说的是这幅地图什么地方我都不知道。我要想跟他沟通,就必须要点亮火把,把我脑子里的地图跟他构思在眼前地图重叠起来,否则,这只能是聋子和瞎子的一场对话。
火光一亮,刘班长只是用手挡了挡刺目的光,很快就适应过来。然后用右手在眼前的虚空里飞快的点,嘴里同时说着:“这是你设定的a1,a2,a3。。。。。。这里,这里和这里,你漏掉了三个坐标,这三个点应该在你思路范围内,而这里和这里,是不应该出现的。相对应的b点,你的计算也有问题。”
说到这里我的思路已经跟不上他的节奏了。我只好暂时放弃捋顺他指出的几个a点的位置,而是跟着他的思路寻找相对应的b点。可是,不得不承认,在空间想象力上我俩的差距还是相当大的。很快我就跟不上他的思路了,在他手指如指挥家一般挥动中,我刚刚重建的地图崩塌了。从他指出的几处,我确实看到自己计算有误,可是我能看出的只有两处,说到另外的几处,我的大脑就死机了。
刘班长的空间想象力,在面对复杂的立体蜂窝结构时都游刃有余,在这个平面地图面前简直就是信手拈来。越往下听我越糊涂,我有点理解赵排长面对我跟他解释我的思路时的心情了。我的挫败感越来越严重,以至于我没勇气继续听下去。
我打断了刘班长的发挥对他说:“你直接说你的推导结果吧。我们现在没时间在推导过程上纠缠。”
“好吧。”刘班长对被我打断演说颇为不满。“基于你前面设定的a点有错误和遗漏,整体推导出的结果跟我推出来的结果差了一格。”
说着他的手往左边轻微的摆了一下,并在眼前只有他能看见的虚拟地图上画了一条线。
在这里差一格,对于目标位置差的就太多了,可是我实在没有能力在虚拟出一幅地图来,更不要说还要在上面精细的规划计算。还有就是时间也不允许我们在这里拖延。不过我俩计算出来的大方向还是一致的。
我想了想对他说:“你能确定吗?”
刘班长一只手在眼前又随意的摆弄了片刻,说到:“我确定。”
我深吸一口气,指着一个方向说:“这个方向,直线前进。”
赵排长看了看我问道:“前面没有路,再说这里怎么可能直线前进?”
是的,我指着两条通道中间洞壁说的话。我拍拍赵排长说:“之字形直线前进。”
这句话赵排长听懂了,我觉得这是他第一次这么快领会了,我们产生于空间地图上的思路。
赵排长显得很兴奋,很郑重的点点头“我明白。”
我踩息火把,说了声:“出发。”
队伍的顺序依然是赵排长打头,我在最后,把刘班长夹在中间。前进的方向已经确定,只要按顺序在岔道口一左一右循环拐下去,大体方向就应该是直线。虽然赵排长的空间想象力弱到渣,可是他对命令的执行力绝对让人放心,还有就是我担心刘班长发飚。这货虽然被我唬住了,可是他那酷似神经病的逻辑实在让我放心不下,万一发生突发事件,我担心赵排长下不去手废了他,这件事我能做出来,我已经铁了心不会让他再一次暴走。
我们的速度不快,出于节约体力的目的,我没有要求赵排长提高速度。到达路口后,我点亮火把做了一个简单的标记。没必要留复杂的记号了,我们这条路最终通向哪里我们自己都没法确定,回到最初探明的那个区域,只是一个概念,我的思路本来就具有偶然性,并不能画出一条准确的线路。
在这个岔道没有发现任何线索,这在意料之中。其实我们对此已经麻木了,不像一开始,每到达一个路口都心存希望的寻找一番标记。现在做这件事,只是出于一种惯性。这样一直走过了七个岔道,求生的热情逐渐冷却,疲惫让我们无法坚持下去,我们决定休息一下。我没有把休息地点选在岔道上,虽然在岔道休息是相对合理的,因为在一个三岔路口休息,碰到萧国林他们的几率要大于在直道上。可是刘班长这个状态,岔道很容易引起他发飚。
我稍微吃了点东西,刘班长依旧拒绝进食,只要过去水壶喝了两口水。还鼓励我跟赵排长多吃点。看来那个精神病思维还在支配着他。他这样下去很可能坚持不了多久,不过这也无所谓了,目前的饮食,我们谁也坚持不了多长时间。
通道里的温度至少在十五摄氏度以上,比外面暖和很多,胃里面有了点食物,睡意马上像潮水般袭来。我们三个人并排靠在一侧洞壁上,一边吃着乏味的鱼肉,一边有一搭没一搭的说话。就是闲聊,对下面的方向都没有讨论,出发前我们已经定下了,如果没有找到最初探索的区域,前进的方向也不做调整了。就沿着这条直线,一直走下去。我们没时间在摸索了,这样做虽说在赌博,可终究会走到一个尽头的,当然我们的体力要允许。
睡意越来越浓,我几乎听不清别人的说话。我脑子里还在想,应该留一个保持清醒的人,下一刻就处于无意识状态了。
我太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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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六章 一个人的战斗()
我不知道这一觉睡了多久,醒来后精神还处在不清醒的状态,我下意识的伸手往边上一摸,身上顿时出了一身冷汗。边上没有人。
我心里骂了一句,脑子一下子就清醒了。我喊了一声:“赵排长。”
旁边传来赵排长迷迷糊糊的一个声音:“啊,怎么了。”
我大声说:“他*妈*的,刘班长呢?”
我听到砰地一声,然后赵排长也大声骂起来:“草,狗*日*的又跑了。”
“你们骂谁呢?”赵排长话音刚落,洞壁另一边传来刘班长的声音。“我撒泡尿都不行了?”
我松了口气说:“都让你吓死了。别怪我说你,你跑这几次把我们都搞成神经病了。好了,你快过来,我们立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