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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样,而且跟地面没有接缝,似乎是一体的。这里有一个石台,本身就是一件极其怪异的事,在开凿储水盆地时,单独留出一个说高不高的台子,让人费解的很。可是最让我和萧国林震惊的还不是这个,而是石台中间的那个凹痕。
这个凹痕在石台的正中间,有巴掌大小,是非常规整的六边形凹槽。凹槽里面有沉积的泥和灰尘,没办法准确判断出深度,我伸出一根手指用指甲轻轻刮了一下,凹槽不深,不到两指的样子。我做这个动作的时候,萧国林表现的很紧张,嘴唇动了动,似乎在说不要。不过没有发出声音。
我只从宋贵龙给我看的图片中,见过那块六边形金属,当然无法从图片中判断出那块铁的大小。刚才在观察宋贵龙的足迹时,我一看到这个六边形凹槽,马上就联想到照片上的六边形金属。这块金属的事,对这些战士应该是保密信息,我不露声色的观察宋贵龙留下的线索,并模拟了宋贵龙当时的行动过程。我注意到了萧国林脸上的变化,他同样看到了这个凹槽,同样没有当场表现出来。
萧国林见我刮土没有引发异状,伸手进去披在身上的睡袋夹层中,摸出了一把手铲和一把刷子,轻轻地清理起凹槽里的泥土。我一看感觉彻底无语了,这种情况下,还随身携带着考古工具,你也太敬业了吧。
赵排长他们议论了片刻,也没有出来个结果,反而产生了争执,只好集中过来请萧国林帮忙拿个主意。曹明哲一看这个凹槽脸色也变了几变,不过这货脑子好像清醒了一些,没有说出不该说的话。我则把注意力集中在刘班长脸上,看他见到这个凹槽会有什么表情变化,很失望,不知道是他太能装,还是真的不知道这件事,他的脸上没有丝毫变化。
刘班长过来马上请萧国林拿个主意,因为这里萧国林资历最深,他说的话比赵排长更有影响力。我没有理会他们的讨论,问曹明哲要了一张纸和一支笔,趴在石台上画起草图来。
从救生舱那里出发一直走到这里,虽然不是直线行走,大致方向没有变化,是向北,从对应的地面位置看,是迎着黑沙暴方向走的。别人我不知道,我一路上有过记着步数,折算掉通道曲折多耗的步数,直线距离大概在二十公里左右。这个储水池,如果它是储水池的话,从建筑学角度看,不应该在城市外围,因为这样取水太不方便,那就应该在城里,甚至在城区中心。同理,它的引水渠就不应该只有一条,应该还有。
画完已知部分草图,我打断他们争执不断的讨论,大声说:“我们是来找水的,是不是应该先把这个盆地搜索一遍,在做别的决定。”
“这是一目了然的,已经到盆地最低点了,水已经顺着裂缝流到地下更深处,我们只能下去才能找到水。”刘班长马上断言。
我知道他说的有道理,更知道他的潜在目的是什么,同时我也有这个目的。可是必须要让赵排长看到这里确实没有水,让他知道下去裂缝是唯一的希望,才能说服他。还有就是我要确定我对这个储水池的判断,画出一幅比较详细真实的草图,为寻找出路奠定基础。这一切,都要求我搜索一遍这个盆地。
于是我没有附和他的观点,而是说:“你说的有道理。可是我们没把这个盆地搜索一遍,谁也不会支持你的观点。就好像你没走到这里,会想到这里会有一个石台吗?”
我的这句话马上叫刘班长哑口无言,赵排长则立刻附和我说:“张教授说得对,我们应该先搜索一遍盆地再做决定。”
刘班长转头看了看黑洞洞的如微张的野兽的嘴的裂缝沉默地说了一句:“你们在浪费时间。”
ps:昨天修改了前十章,发现一个关键人物的背景搞错了。犯了这么严重的错误,真该死。读者大大以后发现这种错误请提醒我,批评我,以便我及时更改,谢谢。明天会有两章,先通报一下。还有,月饼是毛模样?>;
第三十六章 我可以陪你下去()
不管刘班长多么不情愿,在没有一个人支持他的情况下,他也只能赞成赵排长的决定,先把这个盆地搜索一遍。因为光源有限,我们即便是六个人,也只能同时向一个方向搜索,为了确定这个盆地的面积,我们决定继续直行,横穿过盆地。
前面路上没有脚印了,每一片都是**地,每一步都是都留下开拓者的脚印。如刘班长所说,这里是盆地的最低点,没走多久,坡度开始向上。不必寻找脚印,和警惕随时会发生的遭遇战,我们行进的速度快起来,十分钟时间我们走到盆地的另一端,同时也看到了另一个通道入口。
刘排长对这个发现显得很激动,似乎又燃起寻找出路的希望。刘班长不失时机的打击了他一下“在找到水源之前,我们不可能做别的任何事,因为没时间。”
我不得不说刘班长这句话很有说服力,赵排长兴奋地脸上马上露出沮丧。
我把纸展平,在草图上标出这个点,对赵排长说:“我们需要绕盆地走一圈,确定出盆地的面积,和总共有几条引水渠,以及引水渠的方向。这样我们才能确定出来跟地面对应的位置,如果有出路,应该在雅丹地貌群附近,当然这要看运气。”
赵排长听我一说,兴奋地脸都红了,“我们要是能够定位一号掩体的位置,有可能通过步话机联系到他们吧。”
我想了想,觉得还是现实点,不要让他抱有幻想才好,毕竟目前他是这里的最高军事指挥官,他犯了错会害死我们所有人的。“我不这么想,我们的步话机信号不可能穿透数十米的地表。在说在黑沙暴侵袭下,信号太不稳定了,在地面上都很难联系到指挥部。除非等沙暴结束,我们去尝试才有希望,对沙暴你比我有经验,你认为这场沙暴会在短时间结束吗?如果不能,找水才是当务之急。否则,即便是联系到指挥部,我们也坚持不到救援来。”
我的这番话顿时把赵排长打击的没了精神。我暗自叹了口气:这货真不适合做独立指挥官。
我看赵排长精神不振的样子,也没法跟他好好交流,就把我的想法跟萧国林说了一下。萧国林是支持我的想法的,他马上跟赵排长商量了一会儿。之后,我们就顺时针沿着盆地外围探索起来。
这个盆地还真大,我们走了半小时才绕了一圈。一共发现了八个引水渠出口,间距大致相等。每个引水渠出口我都在草图上标注了出来,并且在我认为是通向雅丹地貌群方向的通道口做了标记。没有人说话,也没有人带路,不由自主的六个人回到了盆地中的裂缝边上。
现在有一点可以确定的,这个石台和裂缝就是盆地的中心位置,至少差的不会大。我们围着石台吃了点东西,走了这么多路都累惨了,都低着头吃东西,没有人说话,没有心情。
我摇了摇水壶,声音很响,找不到水,就坚持不了多少时间了。我很小心的拧开军用水壶盖子,喝了一口,把干的呛嗓子的压缩食品压下去。给救生舱边战士们留的水相对多些,因为他们只能在原地等,如果等不到我们回去,就彻底无望了。可是我们能回去吗?这个问题让我陷入沉思。
“时间不允许我们犹豫,必须马上下去。”休息了半小时,刘班长就站起来说道。
不允许犹豫不适用擅长犹豫的人,赵排长始终无法做出这个决定。我甚至都看得出来,如果不是因为步话机和唯一的强光手电无法分离,他都会把人员分成两组,留一组去专门寻找和一号掩体对应的地下位置,哪怕是摸黑去。我们都坐在地上,没有人回应这个提议。
在这个问题上,我和萧国林曹明哲在休息的时候交流过,也达成了一致。不管是为了找水还是找宋贵龙,下去裂缝都是势在必行。可是我也跟他俩说过,我想从刘班长那里得到点东西,我们都能看出来刘班长比谁都迫切下去,我要抓住这个机会,我请他俩帮我。至于如何帮我,很简单,不表态就是帮。
只有刘班长一个人站着,给人的感觉好像只有他赞成下去裂缝,其实并不是这样。赵排长必须下去,每个人都在等赵排长表态,没有强光手电照明,沿着裂缝向下攀爬,倒不如直接跳下去来的爽快。
我又点起了一根烟,对着刘班长的方向吐了一个烟圈。赵排长的喉咙动了一下,刘班长脸上表情有微微的变化,他俩都在克制着烟瘾的煎熬。我又深深吸了一口,很夸张的发出声音吐出烟。他现在的心情一定很焦躁吧,我瞅了一眼刘班长想道。
“赵排长不同意下去是有他的难处。我可以陪你下去。”我轻轻站起来,向刘班长走去“不过,我无法完全信任你。为了确保我的安全,我希望你把它交给我保管。”
说着我用手里的一个东西,指了一下他脖子上挂着的那支**。
我特意走近刘班长说这句话,黑暗中没有人会看到我指的是什么,除了我对面的刘班长。我知道我的这个举动意味着什么,无论是赵排长还是萧国林都不会同意我的这个要求,但是刘班长不同,目前对他来说,压倒一切的目标就是下去裂缝,找到宋贵龙。可是他现在的身体条件,和照明工具都不在他掌握中这个现实,叫他不得不寻求支持,而最低限度的支持就是照明工具。而我的手里就拿着一支笔式电筒,尽管我没有打亮它,可是在刘班长眼里它应该很亮,很刺眼。
他这次出来找水的目的就是这个,我觉得他甚至就没打算活着回去,只要能达到目的,他应该可以做出最大让步。
没有出乎我的预料,也许可以说出乎了我的预料,因为刘班长的反应很快,似乎他早就做好了这个决定,就在等我说出这句话似的。在我话音刚落,他就摘下微冲,一抬手甩了过来。
“不要”首先传来的是萧国林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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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七章 一封信()
当他看到刘班长的这个举动的时候,我想他快崩溃了。他一定后悔死了。可是他知道,他这个考古队长的身份,在这种情况下,对我没有太大的约束力。他的那个声音,我听到的更多的是绝望和无助。
“刘向荣你疯了!”赵排长的声音要严厉的多。枪械分配上他可以做出妥协,再一次分配给丢了一次枪的刘班长枪,可是绝不会把枪交到考古队员手里。刘班长的这个举动,比丢枪要严重的多。
刘班长表情只是微微一涩,并没有表现出太紧张的表情,我就更没压力的说道:“刘班长的伤势不允许他背着枪从裂缝爬下去,我只是帮他背着枪,你们反应过度了。”
“我没有说要下去“赵排长的声音在颤抖,手在颤抖,是紧张的。我知道他的内心在做剧烈的挣扎,在决定是否采用武力手段结束这个错误。徐新明紧张的看着赵排长,这个小战士属于那种绝对服从命令的士兵,比他的排长更不擅长独立解决问题,再说他太年轻,对这种复杂的场面,不要说掌控力,简直就有点六神无主。
这才是我最担心的。
我对从气势和局面上压制和控制住赵排长有信心,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