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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衣当权-第57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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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灾之后必有瘟疫,这你们难道没听说过吗,为什么会有瘟疫。你们可知道?”

    “不知道?”众人皆摇头。

    “大灾之后,死的人畜多了,人咱们或许还能掩埋,可牲畜的尸体就未必了,尸体腐烂,滋生细菌病毒,加上灾难之后,人的抵抗力下降,病毒细菌更容易入侵,有些动物。比如老鼠,洪水过后都淹死了,携带的病毒滋生扩散,这就形成了鼠疫。所以,大灾之后,尤其是洪水、地震,一定要先消毒,将任何动物尸体搜寻集中掩埋或者火化,以断绝病毒传染源。我们日常生活的垃圾虽然没有那么可怕,但这也是一个病毒细菌传染源,身体差的人,如果长时间处在这个环境内,也是容易生病的,再说,这气味大家闻着也不舒服,是不是?”孟岩解释道。

    “听大人一席话,真是胜读十年书!”众人皆恍然道。

    孟岩微微一笑,这在后世,那完全就是常识,只要接受过教育的人都知道这一点。

    所以后世虽然也有可怕的传染病,但像历史上一死几千上万人的很少了,落后国家除外。

    孟岩注意到了,马蔚然是所有人当中听的最仔细,最认真的一个,其他人,虽然也在听,却没有一个比他用心。

    这就是人与人的不同了,同样的知识,也许老师早就在课堂上讲过了,可到考试的时候,为什么有的学生答的出来,有的则答不出来呢?

    差别就两个字:用心。

    作为一任父母官,他比其他人都清楚,孟岩所说的话中意义有多么重大。

    没有人希望遭灾,但是灾后如何防控瘟疫,虽然也有不少成效的办法,可大家只知其然,却不知其所以然。

    虽然他也不懂什么是细菌、病毒,但起码解释了瘟疫是怎么来的?

    孟岩的话会有人信吗?

    孟岩也知道,中国人把不能解释的东西敬为神明,瘟疫也被认为是上天对百姓的惩罚。

    但时代总会进步的,人们的认识也会不断的变化,也许一时改变不了,但后人会明白的。

    这也不是他故意的标新立异,其实以他的地位,讲这些东西固然会被人骂,但骂又如何,他有不是靠给人看病吃饭的。

    哥是什么,哥是锦衣卫!

    “大人,别动!”走在前面的葛通突然喝令一声。

    “葛法医,可是发现什么?”

    “马县令,最近半个月,本县可曾下雨?”

    “三天前的夜里下过一场小雨,不大,就是把街面上打湿了而已。”马蔚然回忆道。

    “大人,您来看,这是新鲜的脚印,时间不超过半个月!”葛通蹲下来手一指地上一个清晰的脚印轮廓道。

    “嗯,不错,这个脚印是最近才踩上去的!”孟岩虽然不是痕迹学专家,但基本判断还是有的,如果是老脚印,轮廓不会这么清晰,而且还不止一个。

第六百五十八章:令人惊叹的痕迹学() 
“葛法医官,还记得本官教你如何从脚印得出一个人的身份信息的吗?”孟岩问道。

    “卑职当然记得。”葛通一个激灵,幸亏孟岩提醒,他险些忘记了,这么重要的方法了。

    “你来告诉本官,留下这个脚印的人有哪些基本特征?”孟岩手一指地上的脚印问道。

    葛通伸手丈量了一下脚印的长度和宽度,心里默默的按照公式计算了一下。

    然后,他在站起来,挪开自己的脚,对比了一下两人脚印的深浅,抬起头来道。

    “回禀大人,这个人身高五尺六寸左右,年龄三十岁左右,体重跟卑职大体相当,约一百二十斤,另外从他走路的姿势看,喜欢拖脚。”葛通郑重的说道。

    众人都呆住了,看一眼脚印,就能得出这么多结论,连走路的姿势都能看出来?

    马蔚然也是一任父母官了,他在任上,也是断过不少案子的,可也从来没见过这么神奇的。

    “孟大人,这也太玄乎了,就这么一个脚印儿,能看出这么多东西来?”兴安第一个质疑的问道。

    “兴公公若是不信,你过去留下一个脚印,让葛法医也看一看,看他说的准确不准确?”孟岩微微一笑。

    “好!”兴安点了点头,走过去,在刚才葛通边上留下一个脚印。

    “身高我就不说了,大家一目了然,我就说兴公公的体重吧,大概在一百一十斤左右,走路习惯偏脚尖着地,可能是平时走路比较急,所以,前面重,后面轻,从脚印上一看就一目了然,还有。鞋底磨痕很重,这一类人走路很频繁,有走得快,身份一般就是家仆或者奴仆之类的。不过,从鞋印的形状看,这是一只靴子,普通人是没有资格穿靴子的,仆役身份。还能随便穿靴子的,那只有一种,宫内的内官!”葛通指着兴安留下的脚印侃侃而谈道。

    神了!

    兴安瞪大眼珠子,他算是见识到了,就凭一个脚印就能看出这么多东西来,这简直就是不可思议。

    会不会是他早就知道自己的身份,故意的这么说呢?

    兴安尽管心里还有些不相信,可鞋印在哪儿摆着呢,葛通又不是无根无据的瞎说一通。

    “是不是还有人不相信,可以从街上随便找个人过来。我让人蒙住葛通的眼睛,再测试一下呢?”孟岩微微一笑,葛通算是给自己长脸了。

    “这”

    “孟大人,尽管我们心里都信了,可这可是在查案,来不得儿戏,如果葛法医官真的能凭借脚印得出主人的身份,那我们这些人可都是证人!”兴安郑重其事的道。

    孟岩点了点头,他明白兴安的意思,如果有人质疑葛通的判断。他和马蔚然都可以作证。

    “那就测试一下,找三个人过来,一个太少了,不能说明问题。葛法医,你觉得呢?”

    “卑职没有问题!”葛通当然没有问题了,这可是长脸,出风头的好机会。

    “你先继续勘察,等人找到了,再通知你!”孟岩点了点头。命令一声。

    兴安对这件事很上心,因此对选人是亲力亲为,就连孟岩都不知道他选了哪三个人。

    先把孟岩的人赶走,然后带着那三个人过去,分别踩上脚印,然后编上号码。

    将三人带到一边的屋子里休息,再把孟岩等人请到现场。

    官府的人办案,吸引了过路的百姓纷纷驻足,蒋县丞接到消息,气喘吁吁的跑过来,将衙门的衙役都调了过来维持秩序,现场好不热闹。

    老百姓不知道干什么,就知道有热闹可瞧,将巷子外面围了里三层,外三层。

    “孟大人,可以开始了,从左往右,分别是一号到三号。”兴安微微一笑道。

    “葛通。”

    “卑职在!”

    “去吧,本官对你有信心!”孟岩冲葛通点了点头。

    “卑职一定不会让大人您失望!”葛通信心十足的上前。

    蹲下来,仔细丈量来的第一个鞋印的长度好深度,再仔细观察一下,站起身道:“这是个男子,年龄大概在四十岁左右,身高五尺六寸,体重大概在一百二十斤,体格比较壮硕,经常挑担子,他要不是个挑夫,就是一个经常挑着担子走街穿巷的小生意人。”

    “兴公公,我这下属说的可对?”孟岩含笑问道。

    “等他把下面的两个人都说完!”兴安没有回答,而是一抬手示意葛通继续,平静的道。

    葛通点了点头,继续蹲下去观察二号和三号鞋印。

    “二号鞋印的主人是一位年轻漂亮的女子,身高五尺二寸,年龄在二十三四岁,体重九十斤上下,已婚,职业吗,是一位织女!”葛通闭上眼睛略微思索了一会儿道。

    兴安的眼底闪过一丝不自然的惊诧,但是很快就收敛了,倒是孟岩没有半分吃惊。

    这痕迹学是一门很深的学科,考验的是一个人眼力和耐心,换做别人的话,要掌握这样一门技能,没十年八年做不到,可葛通毕竟是有三十年经验的仵作,而且在验尸方面有独到之处,所谓一点就通,很多东西,他只要结合自己平时验尸的经验,一联系,很容易就掌握了。

    看到兴安的反应,葛通心中一定,他的判断没错,面色更加从容了:“这第三个鞋印的主人是一位老伯,年纪大约五十岁上下,身高约五尺六寸,体重不超过一百一十斤,他是一位经验丰富的渔夫。”

    兴安呆住了,其他人也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是看到兴安脸上的表情就知道,葛通全部说对了。

    就凭这地上的鞋印,他将三个人的年龄、身高、体重还有干什么的说的是丝毫不差!

    神了!

    “兴公公”

    “啪啪”兴安带头鼓起掌来,周围掌声一片,葛通一张脸瞬间涨得通红。

    “丝毫不差,厉害,厉害, 孟大人,你手下居然有如此人才。你是怎门发掘的?”兴安忍不住问道。

    “其实葛法医官以前就在大理寺供职,只是他是一个小小的仵作,再打的本事,也只是个摆弄尸体的。没人重视而已。”孟岩嘿嘿一笑道。

    “去,把三个人带过来!”

    三个被兴安选定的人带了过来,果然如葛通所言,两个男的,一个女子。

    “你们自己说一下。你们是干什么的?”

    “小人是走街串巷的货郎,小女子在家纺纱织布,老汉我在易水河上打了四十年的鱼了!”

    “每人赏五两银子!”

    “谢大老爷,谢大老爷!”三人齐齐下跪叩谢道,他们今天是出门看了黄历,中大奖了。

    “葛通,你很不错,以前是埋没人才了。”兴安道。

    “兴公公,其实小人所学不及孟大人万分之一,这辨别脚印之学是孟大人教会小人的。”葛通可不敢贪天之功。若没有孟岩悉心教导,他焉能有今日的风光?

    “你是说,你的这个是孟大人教会你的?”

    “是的,这都是小人到了巡察司衙门后,在孟大人悉心指导下学会的,可以说孟大人是小人的恩师。”葛通激动的道。

    “孟大人,葛通所言当真?”兴安被吓到了。

    “本官的确跟葛仵作一起切磋一下技艺,谈不上什么教导。”孟岩呵呵一笑。

    什么切磋技艺,分明是谦虚的说辞,若不是没有这回事儿。葛通怎么可能当众说出来?

    孟岩一个二十岁不到的小年轻,葛通都四十出头了,这年轻的是老师,年长的是学生。若不是真心佩服,这谁能拉下面子这么说呢?

    就算是葛通故意的谄媚上官,也不至于这么说,仵作自古以来都是贱作,就是一门手艺,虽不可或缺。可地位并不高,一般人家都不愿意从事这个行业。

    何况封建社会,等级森严,职业也是分等级的,一个文官不会写诗作赋,那肯定会被人笑话,可要说不懂尸检那一套,没有人会笑话,可如果你会这一套,还自己亲自动手,那就反倒被人瞧不起了,这下等人做的事情,你一个审案的堂官亲自去做,那不是丢了你自己的脸?

    所以,这说起来,不算是荣耀,是丢脸的一件事。

    但是,是荣耀也好,丢脸也好,这本事是实打实的,你做不到的事情,人家能做不到,不是说上两句鄙夷之词,然后甩一甩衣袖,不屑为伍就能够否定的。

    何况兴安自己也不是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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