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轰!魔麟机甲倒下爆炸。戈恩被爆炸抛向一边,单脚跪地,那把离子剑穿透了机甲的右后背,令机甲受损严重,但此时已经进入了翎卫的阵线中,这名戈恩的驾驶员隐隐看到更多的魔麟机甲在烟雾中出现,朝他而来。
他抬起头,刚好看到天空上那些敢凭实力各施手段直接硬穿防空网的机甲强者们,眼流露出无限的向往和崇拜……
天空之上,导弹拖着白色烟迹如雨丝横亘天地间,能量光弹如北极夜空密密麻麻繁星一般密布了天幕。那众多强者在这样的环境中,坐骑化身光芒四下游窜,或是手臂上射出细密的高速热线弹打爆接近的导弹,或是不停穿梭,那些在普通机师看来快若奔雷的能量炮弹始终在他们身畔掠过,就是没能正面落在他们的机甲上面。
这番景象,地面指挥联军进攻的爱德华等人也是叹为观止,羡慕不来。能够无视强大的防空火力,驾驶机甲直扑老巢,这也只有这些机甲强者可以做得到了。相反他们这些军队步兵,便只能老老实实啃硬骨头攻坚。
连续有强者突破防空网,进入冬宫内堡范围,拓跋圭就在前方高顶,显眼之极!
“转换炮击模式!”
“精准射击组件启动!”
“雷神炮校准!”
“锁定目标!”
众强者的机甲在天空之上,纷纷打开炮门,举起步枪,各种隐蔽射击口的导弹,都对向了下方那有着圆顶建筑边的拓跋圭。
他只是漠然的看着这诸多强者,并没有着甲。
无数人振奋无比的面对眼前这一幕,众多强者心脏几乎都在这一刻停止了。
因为拓跋圭就这么触手可及,他们似乎只要扣下手中操作杆上的扳机,就能射出一连串能量弹,将这在宇宙间闻名遐迩的天王,射成一团血沫。
无论如何强大的**,也绝对不是机甲炮火的对手。
在所有人都同时吞了一口口水,仿佛整个世界的声音都消失之时,他们只听到了来自瓦特的一句话。
掷地有声,又仿佛自此尘埃落定。
“开火。”
一瞬间,众多强者的坐骑每一门炮,每一支枪洞,每一个射击口,都射出光芒,炮门全开。
以毁灭性的可怕火力……
轰击而下!
***
“知道我为什么在这里建造圆顶,培养你们吗……”
天顶之上,拓跋圭怜悯的望着身边的孩子,但这些孩子其实已经被眼前的场面,甚至于身边有孩子被活生生吓死,而陷入崩溃之中,几乎没有人会听他在说什么,只顾了哭喊。
但拓跋圭仍然在喃喃自语,“你们之中原本有些人,或许可以在安逸的生活环境中,自由成长,成为非常了不起的人,你们会学习那些如何治理国家,如何统帅军队,如何建设经济,如何进步科技……人们以为我拓跋圭只会破坏,但凡是都破而后立,当卡奇诺尽在我手之时,你们就会接手这里,将这里建设得富饶美丽,强盛……”
“唐璜希望用二十年开创纪元,再用几代人的时间改变卡奇诺……但我只能说,他太过于理想主义,他的进程,太慢了……而且在这个过程中,被一步步蚕食的那些人的利益,他们会不进行反扑?你唐璜虽然英明洞见睿智,但又如何抵得过那些阴谋诡计明枪暗箭?迟早有一天,你会被杀死,或死于一杯毒酒,或死于一场刺杀……你的温和,最终也不可能改变这个世界……因为有太多人希望维持自己的利益,不被你所改变。”
拓跋圭赤足仰头,头发披垂,目光深注,他的外表应该是硬汉,但此时的神情却有说不出的柔和,仿佛依稀能够照见他的当年,那个意气风发的青年时代的样子,他仿佛是在怀念老友。
“我和你走的是截然不同的道路,但殊途同归,我们的最终理想,是一致的。你当初对我描述星域的宏大蓝图之时,我也很憧憬啊,不仅仅只有你才有改变星河的理想,我也有啊,只是你善于言谈,更喜欢表露于外,所以人们都被你的魅力所吸引,那真是很好的……”
“只不过我对人性的理解和你的所不一样,你趋近于用善化去感悟旁人,而我自来就明白,只有恐惧,才能让人服从。只有恐惧,才能彻底的贯彻?强硬的法则,只有掌握绝对的武力,让四海压服,才能真正从根本上对这个社会进行改造……当我统治这片星域之后,一切的恶名也好,骂名也罢,都在我拓跋圭一人身上了而已……”
拓跋圭望向四周的这群孩子,目光射出无比浓烈的情感,“但是!他们会成为未来!一个取代身不由己的我的,集权的,全新领导卡奇诺走向辉煌的未来!只有这样,才能真正摆脱星空那边的阴影,创造新的卡奇诺。”
拓跋圭温和的望着天空,“卡卡特,亦是我为此部署的一环呐……不过也好,如果他可以用另一种方式把本该给他的东西拿回来,那就来拿吧。”
“但这些蝼蚁……”拓跋圭仰头,刚好是瓦特和众多强者,同时毗邻天空,对他发起进攻的一瞬间。
他赤足前脚掌落向前方地面,白袍下的手猛地朝天空一挥五指展开,“又算什么?!”
头顶天空,突然贲现一道光弧,像是巨大的泡沫,倒映着蓝天的光泽,冬宫的高顶,穹顶笼罩。
瓦特,乔希,盖尔等一干人轰下的火力,尽数砸在这穹顶力场上面,密集的响起剧烈而沉闷的轰鸣,眼前的世界被无数道炽热的光明所点亮,令一切都黯淡无光。
宛如天火降临。冬宫之顶泛起无数密集“咚!”“咚!”“咚!”“咚!”的密集爆炸。拓跋圭头顶数百米的能量力场上宛如平湖起骤雨,溅落无数涟漪。
三十多名强者的机甲引擎所储存的庞大能量,正显示不停的轰出消耗。但他们骇然的发现,笼罩在拓跋圭头顶的穹顶力场,却并没有丝毫减弱……能量护盾和如此强大的力场护罩,最重要的是笼罩了这么大的范围,覆盖了冬宫之顶,还能持续维持,抵挡他们的攻击,这说明了力场发生装置的强大,还有背后无穷无尽的能源支持。
“力场装置在哪里?不击毁力场发生器,我们打不到冬宫内部!”众强者纷纷开启雷达扫。
力场护罩始终有死角,不可能三百六十度严缝合丝的将人或物保护起来,只要找到力量发生装置,找到弱点,击毁力场装置,拓跋圭也就气数已到。
他们已经距离杀死拓跋圭一步之遥,绝不会允许这开创历史的伟大胜利失之交臂。
他们疯狂的发起进攻,寻找力场的弱点。
拓跋圭独自一人站立穹顶之下,看着头顶暴雨骤落,是那样孑然孤独。
只看他的模样,仿佛真的只是临湖观雨,哪里像是面对头顶上无数毁灭性的武器的轰击。
但是他的身边,已经再没有能站起来的小孩,所有的孩童,都七窍流血,倒在地上,有的还睁着眼睛,临死前的惊慌和恐惧还布满不瞑目瞪大的眼睛。
力场虽然能挡住能量热流和爆炸,但冲击波却是无法规避,阵阵巨大的爆炸,令拓跋圭的宽大白袍奇异得鼓胀,地面的尘埃碎石更是有节律的跳动,荡涤。
只有满地的孩童死尸,彰显着此间已经是修罗场。冲击波和各种次声波的乱流肆虐而下,让这穹顶下方,不亚于炼狱。但那个男人,仍然只是视若等闲,他强悍无匹的**,让所有此时正在机甲中进攻的强者,都感觉背脊不寒而栗。
拓跋圭终于有空低下了头,环顾了一下身畔这些孩童的尸身,他的神色没有愤怒,只有平静,他望向冬宫之下那些无数军队密布的大地,突然一笑。
此时此刻,所有在头顶上空关注着拓跋圭一举一动的强者们,都看到了他这个笑容,突然感觉到不妙。
瓦特那强烈的预感更甚。
拓跋圭负手,然后道,“今天,你们没有一个人可以离开。”
这句话很可怕,更确切的说这句话很嚣张。
此时此刻,如此众多的军队,强者,群起而攻冬宫。拓跋圭却说没有人可以离开。
在他话音顿落之时。
人们终于明白拓跋圭这番话的含义所在。
地平线上,冬宫之外的大地东面,募然爆发出一股巨大而可怕的光芒。
光芒几乎只是在绽起的那短短几秒钟时间里,就充满了所有人的眼睛,而让天地在那一瞬间都变得有如黄昏日头消弭那样的黯淡。
白云,成了黑云。大地,有一个巨大的光源在那里绽放,而导致地面的岩石另一边,是长长的黑影。
所有人的目光震撼着看着来源,在那不过数秒钟的炽热光芒后,一朵巨大的蘑菇云在惊天动地的爆炸中绽放,直冲天际。
那种感觉,就像是他们正处于一张餐桌上,餐桌上铺着薄薄的泥土,那就是他们所在的大地,而现在某个孩子,将一根点燃的雷管,放在了餐桌上引爆。
天地震动。
随后是强如十二级的狂风,从爆炸处滚滚席卷,在天空的那几十名强者,机甲都在狂风中摇摆,好不容易稳住身形,机甲扫描仪在沙沙的干扰之后,传回来的画面,是东面大地伴随着爆炸消失的一个大坑,和直接攀上了天幕的粉尘。
而原本在那里进攻的席尔梅德新自由盟军,被那炽光和蘑菇云吞噬了一大半。
所有人在震撼着望着那尚未散尽的爆炸余波之时,西面大地,再度腾起了一抹天地都瞬间黯淡的爆闪。
然后依次,是东北面!是南面!是西南面……
像是地狱之门在世间渐次打开。
毁天灭地。
降临圣卑斯山峰周围的世界。
第三百六十五章 绝地之战()
花雨矛导弹曾经命中雷铀基地,中弦月基地,命中珠链基地。但这些基地里的战略能量晶石储备,都不知何时被搬走一空。留下的只是空城,至今为止,在西大洋作战的王骑军和青田舰队仍然没有摸到翎卫的战略晶石究竟被转移到了哪里?
众所周知,能量晶石在特定的高能量激发状态下,会产生链式反应,从而不稳定的裂变,释放出可怕的能量。
当初铁弗的白翎机甲团在流明星监狱全灭,正是因为林海引爆了聚变池的能量晶石,使得铁弗的机甲团成为了殉爆的牺牲品。而今天,所有人都会明白,在三大战略基地被搬空的能量晶石储备,被翎卫悄然搬运到了何处?
圣卑斯山山峰的四周,被大地猝现的巨大的爆闪和蘑菇云所笼罩。
在爆炸的云柱面前,卡奇诺行星第一高峰圣卑斯山山峰与之相比,就像是一个小孩之于大人的高度。
在冬宫上空的三十多位卡奇诺的代表性强者,已经被大地这接二连三的爆炸骇得说不出话来,他们的机甲在巨大的冲击波中摆动,所有人在这样的场面下,都产生了自身无比渺小的感触。
冬宫的四周大地,在此之前,就已经埋下了聚变池,那些从翎卫战略基地里消失的能量晶石,早已经置于这冬宫附近的地下。
不知道拓跋圭究竟出于何种目的将晶石放在这里……是不是早已经有所预计了今日的一切?
席尔梅德的新自由盟军大部队已经随着那大地延伸的巨坑而消失……爱德华的北方联军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