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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抹笑容瞬间凝固,胸前有利刃相抵的冰凉,陈陌低头一看,是一把锋利的闪着寒光的小刀,眯了眯眼,惊讶地问道:“宋箬溪,你拿刀对着我?”
“你要再敢上前,我不确定我会不会因为心慌意乱,手下失了分寸,伤了你这位赫国来的东璧候。”宋箬溪无比庆幸,今日大胆的带上了小刀。
“别闹了,把刀放下!仔细伤着自己。”陈陌怒瞪她一会,笑了起来,显然不相信她有胆子动手。
宋箬溪冷冷地看着他,手下用劲,刀锋划破了他银蓝色的锦袍,抵在他肌肤上,微微抬起下巴,“陈陌,你最好不要质疑我说的话。”
陈陌眸光一闪,皱了皱眉,“你来参加李贵妃的寿宴,居然敢随身携带着利器,好大的胆子。”
“再大胆也没有你大胆,敢闯进芙蓉园里来,你就不怕闽帝砍了你的脑袋。”
“溪儿放心,我的脑袋没人敢砍。”陈陌傲然道。
“不要把话说得太满,这里闽国,不是赫国,能任你为所欲为。”宋箬溪冷笑道。
“我能到这里来,就已经说明,我可以为所欲为。”陈陌笑得嚣张。
宋箬溪眸色微沉,“果然是你安排的。”
“你猜到是我安排的,就带利器来防备我,对不对?”
“对。”宋箬溪坦然承认。
“为什么?”
宋箬溪轻嗤一声,“算无遗策的东璧候,还需要我来解惑吗?”
陈陌微眯着眼,“你不想嫁给我?”
“没错。”
陈陌盯着宋箬溪,目光如炬,再次问道:“你从没有考虑过,嫁我为妻?”
“是的。”
陈陌眸底变了又变,仰头大笑两声,沉声道:“溪儿,你不想嫁我,我还偏就要娶你。”
宋箬溪冷笑,“那你就试试看。”
陈陌低头看着那把不过几寸长的小刀,不由有点好笑地问道:“你打算用这把小刀来阻止我?”
“我知道这把小刀是阻止不了你,我只是要用它来告诉你,你要是强逼我,会付出血的代价。”宋箬溪双手紧紧握着小刀,不让它有一丝的抖动。
“血的代价?”陈陌勾起唇角,笑得无比邪恶,“溪儿放心,我会温柔体贴的。”
宋箬溪愣了一下,才明白他话中之意,又羞又恼,“我杀了你!”
陈陌站着没动,目带笑意地看着她,那表情,似乎象是在纵容她闹小脾气。
宋箬溪卯住了劲刺了出去,可是刀就象刺在钢板上,刺不进去。
“溪儿的心好狠,刺杀亲夫都用这么大的力。孤的皇后果然不是平常女子,够毒。”陈陌满意地笑道。
宋箬溪向后退了一步,双眉紧锁,她太小瞧这男人了,这下要怎么办?伤不了他,难道要自伤?怕只怕在他面前,她连自伤也办不到。
“把刀收起来,她们就要过来了,这样的打情骂俏,她们可不会懂。”
“你非要让我身败名裂吗?”宋箬溪恨声问道。
“赫国东璧候在九曲长廊邂逅迷路的美人,一见倾心,愿娶她为妻。”陈陌摸着下巴,“这个理由非常合理。”
宋箬溪向后退了两步,靠在园墙上,眸光闪烁不定,这一次她要怎么才能脱身?
“溪儿,今天不会有人来打扰我们。”陈陌伸手握住了宋箬溪的手腕。
宋箬溪神色一凛,抬眸看着他,“你把我师兄怎么样了?”
陈陌笑容微敛,眼底寒光闪动,“他被我困在了烈焰七煞阵中已经三天,必死无疑。”
烈焰七煞阵!
三天!
必死无疑!
字字如箭,根根射透心肺。
宋箬溪脸色苍白,身子晃了晃,眼前一片朦胧,那个有着温和笑容,说要娶她的男子死了?
“你在为他伤心?”陈陌脸色阴沉,手下力道加重。
宋箬溪疼得皱起了双眉,手中的小刀握不住,掉了下去,发出了清脆的声音,她却咬牙不肯呼痛,用力挣扎了几下,摆脱不了他的禁锢,“松手!松手!”
陈陌看着她痛苦的表情,有一丝快意,他没有松手,而是用力一拉,将她拖入怀中,手臂象铁箍般搂住了她的纤腰,让她靠在他的怀中,“溪儿,我才是你的男人,你只能在意我。”
“我死都不会嫁给你。”宋箬溪的语气决绝冰冷,带着恨意。
陈陌勾起唇角,冷冷地道:“溪儿不要用你的命来威胁我,你若死了,我会让人给你陪葬的。以你的聪明,你应该知道我指的是那些人。”
宋箬溪抿紧双唇,眸底一片死灰,这是不是师父说的桃花劫?这个劫化解了,她是不是就可以出家了?
陈陌低下了头,温热的气息喷洒在她的耳旁,如宣誓一般道:“宋箬溪,你听清楚了,你这辈子,乃至下辈子,下下辈子,你都是我的女人。佛曰:三生有幸,我和你注定纠缠……”
“候爷,邺疏华没有死,他朝这边来了。”惊愕的声音打断了陈陌的话。
师兄没有死!
宋箬溪欣喜若狂,扬声就喊,“师兄……”
陈陌伸手点了她的昏睡穴,抱起她,跳出了长廊,跃上廊顶,施展轻功飞掠而去。
邺疏华远远的看到了陈陌的背影,没敢停顿,紧追不舍。
两人的轻功在伯仲之间,陈陌抱着宋箬溪,速度稍慢,邺疏华全力以赴,离他越来越近。两人的随从已经交上了手,打得难分难解。
迎面一道紫色的身影飞掠而来,拦住了陈陌,“放开她。”
陈陌停下了脚步,微眯起双眼看着来人,“雒淇公子也要插上一手?”
“放开她。”上官墨询面带寒霜,眸光阴冷地盯着陈陌。
“这滩浑水,雒淇公子还是不要趟的好。”陈陌对付邺疏华已经够吃力了,不想再多个强敌。
“你不必多说,这滩浑水,本公子趟定了。”上官墨询看着陈陌怀中的昏睡的宋箬溪,眼神复杂。
陈陌眼中划过一丝狠戾,突然将宋箬溪抛了出去。
上官墨询下意识地飞身去救人。
陈陌双足一点,趁机双掌劈向上官墨询。
上官墨询接住了宋箬溪,但是陈陌的双掌也近在咫尺之间,他要是转身就会将宋箬溪送于陈陌的掌下,他知道宋箬溪和陈陌的纠葛,只是陈陌心狠手辣,万一他不收手,宋箬溪就会受伤,这个险不能冒,向旁边闪开已来不及,只能硬接了他这两掌,咽喉处涌上来一股血腥味,抿紧双唇,强行压制了下去。
陈陌再次出招,连劈数掌,上官墨询怀中抱着宋箬溪,无法应敌,只能凭借绝妙身法一一闪过,略显狼狈。
“嗖嗖”两颗佛珠带着劲力破空而至,还有一段距离的邺疏华出手为上官墨询解围。
陈陌屈指一弹,将两颗佛珠弹开。
上官墨询借着这空隙,从屋顶跳了下去,解开了宋箬溪的穴道。
宋箬溪睁开双眸,映入眼帘的是一张绝美的脸,愣了愣,“墨询?”
上官墨询眸光微闪,松开了手,退开了一步。
宋箬溪没有站稳,险些摔倒,踉跄退了两步才站稳,幽怨地瞪了上官墨询一眼。
上官墨询把头偏开,佯装未见。
陈陌也从屋顶跳了下来,盯着上官墨询,“雒淇公子,你最好不要打我女人的主意!”
宋箬溪看着上官墨询,眸中百绪呈现,但也只是一瞬间,只余淡淡的哀伤,惨然苦笑,“他不会打我主意的,我就是送上门,他都不会要我。”
上官墨询脸上闪过一抹痛色。
陈陌微眯起双眼,精光闪动,“溪儿,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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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火烧毁了线路,昨天临时搭的线,今天电业局的过来,九点到,十点才动手,十点半就说要去吃中午饭,一吃就吃到二点才来接线,磨磨蹭蹭终于接好了。
第一百四十六章()
宋箬溪犹豫了一下,缓缓地向前走了一步,又走了一步,站到上官墨询的身旁,稍做友上传
上官墨询微微蹙眉,她要做什么?
宋箬溪再向前走出一步,接着走出了第四步,只是迈出的步子一步比一步小。
上官墨询伸出了手,背对着他的宋箬溪没有看到,面对着他的陈陌看在了眼中,不动声色。
宋箬溪的睫毛微微颤动,最后一步,如果他不阻拦,她就只能尴尬地停留在这里,无所归依。
就在她要迈出第五步时,邺疏华赶到了。
上官墨询手指已经碰触到她的衣袖,此时却只能颓然放下,垂在衣袖里,紧紧握拳。
“师弟。”邺疏华从屋顶跳了下来,落在了宋箬溪身旁,太过关注宋箬溪的安危,没有注意到三人站立的位置有一些奇怪。
陈陌目光从三人身上扫过,停留在宋箬溪的脸上,勾了勾唇角,倾国倾城,迷惑众生,只有这样的女子才配做他的皇后。
宋箬溪看到邺疏华月白色锦袍上满是泥土,垂在肩上的头发有炙烧过的痕迹,脸色苍白,眼睛黑了一圈,可见他在那个烈焰七煞阵中吃尽了苦头,微微蹙眉,“师兄,你为什么还没有离开?”
邺疏华看了眼陈陌,温和浅笑,“师弟,我送你回去,可好?”
宋箬溪还没应声,陈陌已动了起来,平空掠起,双手弯曲,使出擒拿手去抓她。
上官墨询和邺疏华也随之而动,一个飞身迎上陈陌,一个抱住了宋箬溪,向后退开。
“嘭”两人对了一掌,各自分开。
陈陌脸色微变,手放在身后,握了握拳。
“噗!”上官墨询有伤在身,一口鲜血吐了出来。
“雒淇公子,你怎么样?”邺疏华关心地问道。
宋箬溪看到了地上殷红的鲜血,心头一颤,抬眸看着上官墨询,眼中的忧色明显,“你要不要紧?”
“我没事。”上官墨询道。
宋箬溪眸光一转,看向陈陌,“陈陌,我要的,你给不了我,不要再苦苦纠缠,行不行?”
陈陌笑的意气风发,“你要什么?我倾尽天下之力,也为你找到。”
“我要的是愿得一心人,白首不相离。娶我为妻,便不可以纳妾,终身只有我一人。”
“正室之位,还不够,你还要独宠?”陈陌眉睫间隐有怒意,她明知他会登基为帝,后宫之中怎么可能独她一人?
宋箬溪轻轻摇头,“我不是要独宠,我是要一个真心爱我的男人,一生一世,相濡以沫,白头到老,我绝不与人共侍一夫。”
“为妻者当宽宏大度,七出里就有一个妒的罪名,女人犯了妒字,乃天理不容。更何况,你是妻,她们是妾,永远都越不过你去。”
宋箬溪皱了一下眉,“我和你不是妻妾的问题,不是妒不妒的问题,而是我无心于你,你也已经知道我没有想过要给嫁你,所以,请你不要再纠缠了,以你的条件,想找什么样的绝色美人都能找到,我拜托你,就到此为止吧。”
陈陌勾起唇角,“你是我认定的女人,我虚正室之位多年等你,你休想逃走。”
“我宋箬溪在此发誓,你若敢强娶我过门,我一定会让你后悔莫及。”宋箬溪目光凌厉地盯着陈陌,他的霸道,令她无比恼火。再者有上官墨询和邺疏华在此,她撂下狠话,希望能让他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