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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星扉摇了摇头:“但也还会有另一种情况,那就是如果始终使用同一种方法,那么不管到了什么时候,也会有一些铁球,永远也无法测出其准确的重量。”
一众僧侣同时摇头:“不可能。”
有那气盛之人,更在心中冷笑:“数以万年计的岁月中,强者不知多少,也没人能动摇我佛门之道,便是太虚观也不曾做到,想要指手画脚,你玄门天宗自家开山立派最少先超过万年再说吧,一闪即逝的流星又不是没有!”
李星扉神色平和,手指轻点,一团光影出现在众人面前。
片刻之后的玉京山上,林锋突然心中一动,视线朝着山下虚空方向望了一眼,微微挑眉。
“先是蜀山让我敲碎了玻璃心,然后这次又轮到了佛门,可是天地良心,我们师徒几个可真不是专门为了破人道心的啊。”
“以后该不会混上一个道心毁灭者的外号吧,这名声可不怎么好听。”
他摇了摇头,看向面前的大德禅师:“大师,我们继续。”R115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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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此放弃,还是继续拼搏?()
昨天貌似又被人爆了,月票总榜排名从月初最高三十名左右一直被爆到现在四十左右。
很努力很努力很努力之后,心力交瘁的时候,迎来的并非成功与喜悦,而是连续不断的打击,让我心里面堵得慌。
就一个感觉。
堵得慌。
跟tmb塞了团破草一样!
努力不一定得来回报,很可能面对的是打击与挫折,这个道理我很早就懂了,不过理智上能理解,不代表感情上也能坦然接受。
这样的事情我相信朋友们都明白,很多人可能也都经历过,有过相同的感受。
说起来,这个月到目前为止的月票,都快赶上五月份全月了,还是很感谢大家支持的。
但回过神来仔细想想,突然感觉之前五月份好失败……
如今看来,月初的单章真的变成笑话了,距离分类榜第十名,差了能有两百票左右,差距大到让人心寒,明明这个月才只过了三分之一而已。
就此放弃,还是继续拼搏?
看我之前那颓丧的语气,接下来的话似乎会是:“感谢大家之前的支持,谢谢大家了,接下来咱们意思意思就行了,我也稍微休息一下,天天熬夜又开始熬得我眼花了,我也想睡个六小时以上的觉。”
这样?
我偏不。
还是那句老话,硝烟散尽,尘埃落定后,不管结果如何,我都为胜利者鼓掌,哪怕胜利者不是我。
但在一切结束前,哪怕差距再大,哪怕希望再渺小,我都将战斗到最后一刻!
我喜欢当胜利者,不喜欢当失败者!
尤其是不喜欢当放弃努力的失败者!
很不喜欢。
我相信没谁喜欢。
沉湎于沮丧之中,只会让希望彻底从手边溜走。
所以,战斗战斗再战斗,努力努力再努力,这就是我的想法。
衷心希望能有朋友与我一起战斗下去,向上冲!
我会努力把书写好,也希望还有月票的朋友们能投给本书,助我一臂之力!
感谢每一位投月票给本书,订阅本书,打赏本书的朋友,谢谢大家!
谢谢!未完待续……R129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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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53。不信邪者有很多,接二连三撞南墙()
此刻在林锋面前的大德禅师,也像不久之前的大宁禅师一样,显化了自己的佛门金身。
老和尚整个人便像是一座鎏金佛像一样,周身上下闪动金色光辉。
但是他的金身上,此时也分布着一道道蛛网似的裂痕,只不过不像大宁禅师那么严重。
不过大德禅师的精神状态,比起之前却已经是天壤之别。
他的目光中现在满是深思与明悟之色,不再像先前一样挣扎和迷茫。
金身上下虽然布满了裂痕,却不会给人以苍凉破败之感,因为他身上佛光平和而又稳定,充满了圆满自在的味道。
林锋抚掌笑道:“大师果然是有大智慧,大勇气之人!”
大德禅师双掌合十,摇头说道:“宗主这话,让老僧羞愧得无地自容,若非宗主及时点醒,老僧不知何时方能醒悟,在这个过程中,稍有一点差池,便连金身也要碎了。”
“大师言重了。”林锋摆了摆手:“道理能由自己想通,这是最好,由旁人插言,难免落了下乘。”
“这也是本座之前一直没有置喙的原因,后来虽然与大师论道,心中也自不安,怕是耽搁了大师的修行。”
林锋嘴角露出一抹微笑:“但大师不愧慧根深厚的高僧,虽然本座插手了,但却并没有耽误你的修行,这让本座不胜欢喜。”
他摇头说道:“其实,从一开始,若是能由佛门弟子自己觉悟因果宿命与逆命的奥妙。是最好不过,如今本座师徒牵扯其中。到底还是差了一点,之后还需大师和佛门众位高僧。付出更多心力才行。”
大德禅师微微一笑,充满了智慧圆觉之意:“若没有宗主伸以援手,老僧和其他人怕是一辈子都跳不出固有的圈子,永远都只能坐井观天而不自知。”
“跳出井外是小智慧,意识到自己身在井中,方才是大智慧,贫僧也只有些小智慧,大智慧是欠缺的。”
林锋视线向着玉京山下的虚空望去:“只是今日之事,却非本座原意。”
“哪里能怪得了尊师徒?”大德禅师苦笑一声:“是贫僧的过错。当日若是对大宁师弟守口如瓶,又怎会闹到现在的地步。”
林锋说道:“话不能这么说,大师也是不想令师弟与本宗发生冲突,只不过,令师弟并非本宗之人,他要做什么事情,我玄门天宗都不会干涉。”
“他当日若是来本宗理论,本宗也不会回避,与之论道便是。只要不伤人不破坏,本宗亦不会为难他。”
“大宁禅师要自行离去,路上与人交谈,说些什么。我玄门天宗也都不会干涉,本座遣弟子随行,只是为了护持其安全。免得他为宵小所趁,在他平安遁走之后。也不会再跟着他。”
林锋双手负于身后,静静说道:“本座师徒虽然探索因果之道。但并无攻击挑衅佛门之意,将结果透露给大师你个人,也只是希望能对大师你的修行有所助益。”
“我们不会特意将信息外泄,但真若是传扬出去,也不会特意遮掩隐瞒,将知情者全部拘役,那种事情,本座不屑为之。”
“道理越辩越明,道理不会因为个人意愿而更改对错,或者变得不存在。若能有人证明我辈师徒所思所想是错误的,那本座反而会感到欣喜,我辈修道之人,本就是在漫漫长路上探索前行。”
林锋说道:“就像是今天和大师论道,本座便也有些许收获。”
大德禅师蹙眉说道:“只是此事影响,怕是不好,或许会引起其他势力对本宗,对您的误会与忌惮。”
林锋轻笑一声:“无妨的,其实这样的事情,在神州浩土历史上并不少见,只不过这次因为是佛门因果之道,所以反响才极为强烈罢了。”
大德禅师闻言,脸上顿时露出苦笑。
他的视线也看向玉京山下的虚空,仿佛一眼望到云峰之上的大殿,轻轻叹息:“过得此关,证就菩提,过不得此关,苦海中煎熬,老衲能引你们出苦海,但不证菩提,终究难得解脱。”
“我佛门弟子修自身,自己跳出井外,才是真自在,否则有朝一日终会困在其他井里。”
此刻玄门天宗的云峰大殿中,简直如同修罗场一般。
一个不见血腥,不见污秽的修罗场。
圆信、圆澄为首的一众僧人,此时都目光呆滞,说不出话来,整个人仿佛变成泥塑木雕。
修为较低的僧侣,反而还比较正常,只是一个个情绪激动,大声斥责李星扉和杨铁,但让他们说明道理,却又张口结舌,只能拿目光去看自己的长辈。
但圆信、圆澄等修为较高的僧人,此刻视线中却满是迷茫挣扎的神色,嘴唇哆嗦着,说不出话来。
尤其是元婴期的佛门修士,此刻一个个身上都闪动耀眼佛光,赫然已经是无法自控了。
杨铁皱了皱眉,双手法诀一合,中央混元封天法界施展出来,将这些僧人一个个罩住。
一众僧人应激之下,直接开始攻击起杨铁,杨铁一言不发,法术和法器回天法盾联合起来,硬抗这些僧人的攻击。
圆信、圆澄两个元婴后期的修士反应过来,连忙制止同门:“都住手,杨施主是防止你们佛光失控,吞噬了旁边修为较低的弟子。”
好不容易才将混乱的局势止住,但大殿中的气氛仍然无比焦躁。
李星扉说道:“有乐意留在本宗论道的佛门道友,尽可以留下。”
很多僧人目光无神,浑浑噩噩,呆立原地,有些人则露出冥思苦想的神情,当即盘膝坐下,陷入思索之中,也有不少人仍然无法平静下来。
这些人无法接受因果之道遭到动摇的事实,无法接受有因果解释不了之事的存在,可是却又想不出辩驳之辞,脑海中混乱一片,心头魔念丛生,只感觉眼前的玄门天宗犹如地狱一般,下意识的想要逃离。
“万法皆空,唯因果不空!”不知道是谁最先喊了一声,然后冲出云峰大殿之外,下了云峰,远远的朝昆仑山中冲去。
在他之后,又有许多僧人也一起冲出,要远离这带给他们噩梦的玄门天宗。
李星扉和杨铁默然不语,只要对方没有破坏之举,他们也都不干涉。
浩浩荡荡的群僧赴昆仑,最终却得了这么一个结果,让神州浩土上众多宗门,心中都不由为之一沉。
他们现在的希望就是寄托在大德、大宁以外成就金身境界的佛门大能身上了,尤其是昔年大雷音寺唯一幸存的太上长老,金身三重境界的至恒禅师。
至恒禅师自从昔年突围之后,便少有消息,最后一次为人所见,还是大千世界十几年前,有人在虚空战场中惊鸿一瞥,瞧见过这位佛门耆宿,自那以后,再无音讯。
有知道大空和尚之事的人,也将希望寄托在大空和尚身上,毕竟他是昔年大字辈高僧中的杰出人物。
周帝梁盘其实也在随时关注着闭关的大空和尚,若是能找到玄门天宗理论中的谬误,哪怕这次不发动,以后在合适的时候亮出来,也会给予玄门天宗沉重一击。
“嗯?!”梁盘目光猛然一闪,下一刻,他已经亲自出现在大空和尚闭关的净室之中。
眼前是无比骇人的一幕,大空和尚盘膝坐地,神色虽然平静安然,但头顶汗如雨下!
他身体上方,佛光凝聚不空成就如来法体,法体右手持双金刚,左手持铃,宝座由人身长角的桑桑鸟抬着。
原本充满了诸行圆满之真意的如来法体,此时赫然寸寸龟裂,犹如久旱的大地,又仿佛破碎的瓷器。
那庞大的如来法体不停扭曲,就在破碎的边缘。
梁盘脸上露出惊诧之色,伸出手掌以自己的法力护持住大空和尚的法体,可是大空和尚的法体碎裂,是由内而外所发,并非被人从外界击破。
便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