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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广被惊得目瞪口呆,要自己自己这把佩剑乃是当年文帝御赐给李家的。虽然不是当世名刃神兵利器,但也总算是锋利异常。李广曾经依仗这把宝剑数度斩断比剑者的佩剑,为自己诺大的名头立下汗马功劳。
没有想到,云家随便一个侍卫的马刀就可以将它崩开一个大大的豁口。这是什么锻造法造出来的盔甲兵刃,居然这样的坚硬。
“李广将军再看。”云啸指着远处剑术训练场。一队侍卫正在苍鹰的带领下练习箭术,三百步外的草人身上擦了数支箭矢。侍卫们还在苍鹰的口令下,向稻草人射击着。
李广看得目瞪口呆,三百步外箭无虚。二十万北军中能挑出来也就几百人,难道小小的云家就能有这么多人可以做到?
云啸带着李广和李敢走到了靶场,随手叫来一名侍卫道:“标靶距离多少?”
“回侯爷的话,标靶距离三百步有余。”
“可敢与这李将军一较箭技?”云啸指了指身边的李广。
“属下听凭侯爷吩咐,刀山火海也敢闯一闯。何况只是比箭。”
这就要了李广的命了,射箭可是李广的看见本事。飞将军的名头都是骑射功夫得来的,现在居然有人在射箭一途藐视自己。真是叔叔可以忍,婶婶也忍不了。
“拿我的黄杨大弓来。”今天李广也豁出去了,如果连云家的一名小小的侍卫都比不过。那今天的脸可就丢大了,也算是知道云家是凭什么取得一次次辉煌的胜利。
李广的侍卫迅的取来他的黄杨大弓,这弓身通体由黄杨木制造。大弓的长度足几乎等于李广身高的三分之二。
“靶标三百步,射手就位。”苍鹰手中挥舞着小红旗,那便报靶的侍卫将原先稻草人身上的箭矢全部拔下,迅的离开。
李广与侍卫几乎同时出手,“嗖”“嗖”两支箭几乎同时离弦。稳准快狠的扎在了稻草人的上面。
“怎样,云侯老夫的箭技还算不错吧。”李广看着三百步的箭靶有些得意,因为他射的是头而侍卫射的是胸口。
云啸淡淡的一笑,指了指靶子道:“向后移五十步。”
李广瞪大了眼睛,三百五十步。这可是弓箭的极限距离,难道云家随便一名乡勇都有这样的箭技?
“靶标三百五十步,射手就位。”苍鹰挥舞着手中的小旗,几名侍卫快的移动着靶标。
“嗖”“嗖”两枝箭矢又快的飞了出去,划过两道优美的弧线扎在了稻草人上。这一次李广没有托大射稻草人的脑袋,而是乖乖的射了胸口。三百步,稻草人的脑袋还没一分钱的钢镚大。眼神不好的看起来都有困难。
李广的侍卫们一真欢呼,为大将军的箭技鼓噪。云家的侍卫却无所谓的回到了队列中,似乎与李大将军打了个平手没什么了不起的。
外行看热闹,内行看门道。李广的侍卫们是不懂得带兵训练的,可是李广懂。云家随便抽出一名乡勇就有这样的箭技,而整个北军能有李广这等箭技的将军士卒一个巴掌也数得过来。这云家究竟是怎样训练士卒的,竟然人人都有这么好的身手。
如果他要是知道,这只是基础入门估计他就要撞墙。现在乡勇们射击的都是移动靶,固定靶这东西已经只是餐前的开胃菜。
“李将军请这边走。”
云啸又引着李广来到了马厩,数千匹大宛马正在接受骑乘的训练。一队骑兵正在苍虎的带领下试乘自己的新战马。尽管有好多侍卫被摔得鼻青脸肿,但是大部分人都能勉强控制住战马。这对第一次被骑乘的马来说可是大为不易。
李广惊愕的看着这些膘肥体壮,身材高大健硕的马。什么时候大汉也有这么好的马了,不过眼尖的李广还是看出了门道。之所以这些骑士这么容易就控制住这些马,全都是因为鞍子下面垂下来的两个铁圈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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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五章 刘启的担忧()
“训练,装备,战术……”李广骑在马上嘴里嘟囔着从云啸那里听来的各种词汇。‘顶‘点‘‘‘Wx‘魂魄早已经神游天外。
“父亲,父亲。”李敢见李广一副神游天外的样子,呼叫了几声李广才缓过神来。
“父亲,您真的听明白了云侯说什么?”李敢小心的问道。
“傻孩子,他说的那些其实根子上就一个字……钱。
那些汉子为什么会这样给他卖命,老子早就打听清楚了。平日里的军饷是别人家的三倍,朝廷给一份他自己关的饷银是朝廷的两倍。若是换做你,恐怕也得卖命的训练,让干什么干什么。
再看他家的铠甲、军械都远超我大汉军制的器械。能这样大量的生产铠甲,你说他家一年能炼出多少钢材。尤其是那些马,老子打了一辈子仗。匈奴的战马都没有他的马好,好家伙咱们梦寐以求的匈奴健马他用来拉车,说是耐力好。见过糟蹋东西的,没见过这样糟蹋的。
孩子,光那些马匹就是一个你想都不敢想的数字。即便是富庶的藩国也不见得置办得起,云家的这些人看着只有两千。若是真打起来,怕是两万人也不是他们的对手。”
李广说起云家是各种羡慕嫉妒恨,带了一辈子的兵就没有带过这样的。难怪匈奴铁骑都在他们的手上吃亏,李广相信若是野战,城里那一万羽林就算都拉出来也不是云家侍卫的对手。
“父亲就在云家看出了云家有钱?”
李敢在肚子里腹诽,瞎子都看得到还用你说。
“嘿嘿。为父自然还学了一手。你没见他家的马鞍子下面挂了两个铁圈圈,人的脚挂在铁圈圈上。这样就能更加方便的掌控马匹,也不容易从马上掉下来。”
李广的眼里带着笑,一副得意至极的表情,这次云家之行总算也有收获,回去就让人给自己打一副。
未央宫,承明殿。
宽大的殿堂里充斥着草药的味道,宽大的烛山将屋子里熏得非常热。刘启的身旁放置着冰盆,一滴滴的冰水顺着大条的冰砖滴在铜盆中,嘀嗒作响。
李广的头顶冒出细密的汗珠。刘启剧烈的咳嗦着。巨大的咳嗦声听起来。好像要将自己的肺咳出来一般。
喝了一口千度送到嘴边的药,刘启禁起了鼻子。草药太苦了,尽管随后吃了一口哈密瓜。但甘甜的哈密瓜仍然难以抵挡草药的苦味儿。
“你也是带久了兵的,说说看云家的那些兵怎么样。”
刘启依靠在千度塞过来的靠枕上。虚弱的说道。
“臣带了一辈子兵。云家侍卫可算是我大汉的第一强兵。”
“哦。那比起羽林侍卫如何?”
“回陛下,若是野外征战。两千云家侍卫可完胜一万羽林。”
“什么?这个小子居然能练出这样的精兵?”
刘启的心里涌起惊涛骇浪,他万万没有料到乖得好像猫一样的云啸。在悄然之间长出了锋利的尖牙,还有无坚不摧的利爪。这不是猫是一只老虎,酣睡在长安城外的一只吃人的老虎。
若真的是情形有变,难说他会帮着谁。长乐宫的太后可是一直护着这个小子,最近更是因为这个小子恨恨的讹了一笔窦婴。逼得自己的亲侄子居然卖房子当地。
“若要是让你剪除云家的这些兵马,你许多多少人手。”
刘启扔出的问题,让李广打了一个哆嗦。冷静下来盘算了之后,李广道:“云家不但有装备精良数量众多的骑兵,还有一些无双猛士。那个手持双斧,叫做蛮牛的就是一个万人敌。
战阵之上,要制住他恐怕就得废一番功夫。更何况,云侯在东胡又弄来i一个比蛮牛略逊一筹叫做龚阿龙的野人。只是他们两个,恐怕就会让大军损失惨重。
臣保守算来,最少要三万兵马。若是云家有所准备,恐怕得四五万兵马才可以。”
养虎为患,真的是养虎为患。那个小子精得跟猴似的,他家又是出了名的铁门闩。自己若是调动五万大军,他如何能不知道。可惜自己当初被这小子蒙蔽,几次手软。如今才弄成尾大不掉的局面,现在这情形真不知道怎样才好。
“咳咳咳……”心中憋闷的刘启又是一阵剧烈的咳嗦。
“陛下,臣以为对待临潼侯宜抚不宜剿。现在来看,临潼侯还算安分。并且与太子素来亲厚,断不至于跟着长乐宫叛逆陛下以及太子。更何况南宫公主……”李广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赶忙住了口。
“尾大不掉,朕是怕他尾大不掉起了歹心。这小子精得好像一个猴子,这么多年在朕的眼皮子底下经营了这么一支军队出来。朕还没有一点戒心,若不是他一向与太后走的近。朕还想不到派你去刺探他的虚实,如今看起来猫已经长成老虎,轻易怕是动不得了。
卫绾这个蠢货究竟是干什么吃的,让他去看着那个小子。反而跟那小子结成了死党,咳咳咳……”
刘启越说越气,又剧烈的咳嗦起来。
过了良久,在千度捋顺之后。刘启停止了咳嗦,又吃了一块梨子压了压肺中的痰。
“你先下去吧,安心的将朕的未央宫守好了。至于长乐宫就交给程不时,朕会有旨意给太子。忠于朕忠于太子的人,刘家不会忘记。”
刘启无力的挥了挥手,示意李广退下。
“陛下,奴婢失职请陛下责罚。”
千度见李广出去,赶忙向刘启请罪。
“这不是你的错,军事上的事情你又不懂。盆儿烂了说盆儿,碗儿烂了说碗儿。朕不怪你,朕现在就是怕这个小子与长乐宫联手。若是如此,即便彘儿平安登基。也必为窦家挟持,到时候我刘氏的基业。
哎,这让朕如何面对高祖皇帝。”
“陛下,臣从内线嘴里得知。事情好像并不是您想的那个样子,好像是云家先卖了许多匈奴马给窦家。然后又忽然发卖大批的匈奴马,使得长安的马市暴跌。窦家输得损手烂脚,窦婴亲自进宫求太后出面。
太后这才找了南宫公主,勒令云家将窦家的祖宅退回。
而且窦家还吞了云家在长安的酱油声音,让云家损失颇大。奴才看着,云侯是个很看重钱财的人。照他的性格,应该不会倒向长乐宫。”
“哦,有这样的事情为何不早禀报。”
“内线平日里只能待在云家拿座高高的宅子里,难得出来昨日夜间才得空将内情送出来。奴才核查过了,前些日子长安的马市的确有过大幅度的波动。而且云家也的确放出了大批的战马。”
“这就奇了,这小子一向喜欢豢养骑兵。为何要大规模的卖出战马。”
“陛下,云侯从东胡弄来一批西域战马。听说神骏异常,连匈奴健马也不能比。现在匈奴健马在云家只被用来拉车,云家的骑兵全都换乘西域战马。”
“什么?比匈奴健马还要好的马?这小子不是更加如虎添翼,咳咳咳……”
“陛下莫急,太子殿下现下就在云家。前几日,云侯爷还送了太子殿下两百匹匈奴马,装备太子的期门羽林。奴才看,侯爷跟太子交好。应该不会靠向长乐宫,又有南宫公主的关系。奴才看,云侯更像是一个擎天保驾之臣。”
“但愿吧,希望彘儿有这个手段能制得住这个小子。这小子上马能治军,下马能治民。若是有他帮着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