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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采林见状,不仅对叶离一笑道:“看来风少侠提到的彩头,只能作罢了。”
叶离则哈哈一笑道:“男子汉,大丈夫,说话岂能反悔?即便猜先,之前的彩头还是作数的。不知傅大师,觉得我之前所用的那套身法如何?这次没有取巧的意思,我说的就是《幻魔身法》。”
傅采林闻言点头道:“如论身法之诡异,当今之世,恐无人可以出石之轩之右。那么你又在打我什么功夫的注意?《九玄**》还是《奕剑术》?”
“奕剑术!”叶离毫不犹豫的说道:“不过想必大师也不屑去学那石之轩的身法,所以我们的赌注可以这样,如果大师赢了我妹妹,晚辈便将这《幻魔身法》传授给你的小徒弟傅君,如果我妹妹侥幸赢了一子半目,那么就请大师将奕剑术,传给她如何?”
傅采林闻言失笑道:“原来风少侠对令妹的棋力如此自信,亏你之前还让叫我让她五子,当真可恶。好吧,就依你所言。现在时间不早,请各位先回去用膳,黄昏之时,我会在此恭候,看看这位女棋手的实力究竟如何。”
既然傅采林答应了,叶离也没有其他可说,便
飞雪等人,回到客房。
返回客房后,宋师道有些兴奋莫名的说道:“如果今天的这场大战传了出去,师弟肯定会一举成名,轰动天下。师弟居然可以和奕剑大师傅采林打成平手!虽然他老人家是坐着打的,但能做到这一点的,天下间又有几人?”
叶离闻言不禁摇头道:“师兄最好还是不要将这件事宣扬出去,我可不想树大招风,闷声发大财才是我的理想。更何况人家至始至终都是坐在椅子上的,这有什么可炫耀的?说出去,我看我不是一举成名,而是丢人现眼呢!”最后这句,才是他的真实想法。
宋师道闻言还当叶离淡漠名利,不仅感叹道:“不意师弟你竟如此豁达,以前却是为兄错看了你,真令为兄佩服。不过那奕剑大师也是难得,明明可以赢你,却因为不想伤你性命,放弃了最后的争夺,甘愿认输。这份胸襟,才不愧宗师的身份!”
叶离闻言失笑道:“师兄你看东西,能不能不光看表面?你真当那傅采林如此好相与吗?其实最后一招虽然我感觉到他有办法先一步将我致死,但我的虎惑神刀上的虎灵已经被激活,即便我先挂一步,那凶灵夜也可替我将最后一刀完成。到时候,相信他即使不死也要重伤的。”
这时一旁的小狐狸,不仅好奇的问道:“既然是两败俱伤的局面,那哥哥刚刚为什么还要抢着认输?”
叶离拍了拍她的小脑袋,耐心的解释道:“因为他并没有离开那把椅子,我两个对规则的理解不同。更主要的是,他既然肯给我面子,我自然也不好对一个行将就木的老头,太过斤斤计较不是?反正都是白打,输赢不过是随口一说,这样的比试,难道还可以当真不成?”
微微一顿,叶离又叹道:“再说,傅采林剑法虽然出众,但毕竟是坐在那里,限制了他的追击,这才给我那么多攻击他的机会。如果我们是公平对决,估计再有三个风雨残阳绑在一起,也不是那一个傅采林的对手!”
小狐狸闻言嘿嘿一笑道:“那如果三个傅采林五花大绑绑在一起,也不是一个哥哥的对手,嘿嘿……我说的没错吧?”叶离想像一下小狐狸描述的情景,三个傅采林被五花大绑,跟粽子似的困在一起的样子,额角不禁出现三条黑线。
另一边,傅君媮、傅君姐妹陪着傅采林回到静室休息,小丫头傅君不仅追问道:“师尊,您老人家刚刚明明可以赢他,为何还要手下留情,还出口认输?若那小子当真不知好歹,并大肆宣扬打败过您老人家,岂非大大折损我们奕剑宫的名望?”
傅采林闻言很严肃的回答道:“我方才不是已经说了,他的最后一刀,绝对没有那么简单。特别是他的刀,乃是一把凶到了极点的刀!直觉告诉我,如果我刚刚真得将他斩于剑下,那把刀也可以替他完成那最后一刀。届时为师纵有保命之法,亦难免受伤。何况那样,也给了宋缺挑战我的借口。”
傅家姐妹闻言,不仅倒吸了一口凉气。如果宋缺当真那时候来挑战,而傅采林又受伤未愈的话,不用说,肯定是要凶多吉少。不禁都开始暗自惊讶,这个风雨残阳的实力,当真太了得了,换一个人,即便有凶刀在手,也休想将傅采林逼到那种地步。
这时,傅采林叹了一口气道:“你们先下去吧。我需要好好平静一下心神,以便在傍晚时分,可以拿出最佳状态,来迎战那个叫花飞雪的小姑娘。”
两女不仅再次愕然。傅君更是惊讶道:“正常的猜先,难道师父您还担心那个小丫头能威胁到您?”
要知傅采林号称奕剑大师,剑法尽数是从棋理中演化而来,可见他的棋力和对围棋的理解,一定达到了一个极高的境界。两女见他竟如此认真,所以大为惊讶。
傅采林闻言摇头道:“今日与那风雨残阳相处虽暂,却可知道他乃是一个不肯吃亏的主,他既然肯下如此之大的赌注,自然对他的妹妹有相当的信心。
更何况刚刚谈到围棋的时候,那小姑娘的眼神,比风雨残阳出刀时的眼神还要犀利!那份从容淡定,无喜无悲与绝对的自信,除非是在某一条路上达到极致的人,而不能拥有的。”未完待续,
第四百六十九章 珍珑暗现()
。日黄昏,众人再次来到奕剑台,之前被叶离一刀劈碎f已经换好了新的。包括之前损失的地面石砖,亦已全部更换完毕,整个奕剑台,看起来和叶离与傅采林一战之前一样,看不出又什么不同。
这次不同的是,在石桌之上,棋盘棋子早已经摆好。东西两边,分别是两把看起来十分舒服的大椅子,在南北两旁,一边摆有三把椅子,另一边则只有两把。可以看得出,这分别是给叶离等三人和傅家姐妹准备的。
傅采林坐为东道主,自然坐在东首的,而花飞雪则在他的对面,两人互相行礼之后,各自落座。此刻的花飞雪,并没有一点面对宗师时的紧张,依然是那么的淡定,不管对手多么强大,又或者多么弱小,都与她无关,她要做的都只有一件事情,那就是战胜对手!
除棋之外,再无他物!
叶离等观局之人纷纷坐好后,傅采林与花飞雪两人开始猜先。花飞雪选出两枚白子,而傅采林则丢出五枚黑子,花飞雪猜错,结果为傅采林执白先行。古代的棋规,与现代不同,现代为黑先白后,而古代却刚好相反。
两人交换棋子之后,傅采林淡然一笑,随手取过一枚棋子,竟然是落在了天元的位置上!叶离等人不由一愣,这天元乃是下棋者极少走的一步,只要稍通棋艺者就明此理,就算是某种定式,也极少以此开局,除了叶离之前所见的天地大同之外,还真没有类似的情况,难道这傅采林也有类似的强大定式?
这时却听傅采林淡然一笑道:“奕剑,顾名思义便是奕剑相结合,这是我的棋路,也同样是奕剑剑法的起手式,抢占天元第一招。姑娘,请落子。”
花飞雪只是含笑点头,跟着便从容落子,丝毫不被傅采林的话所影响。却见两人运子如飞,攻防之间斗得十分紧凑,可谓精彩万分。就连对围棋只当成业余爱好的叶离,也不禁看入迷了,其他观战者,包括小狐狸在内,每一个的棋力都远在叶离之上,自然可以在两人的对局中,看出更多的门道,也看的更加认真。
没过多长时间,两人已经过了五十手以上,进入了中局。从棋盘上的形势来看,花飞雪似乎是处于劣势,整个棋盘的变化,都被傅采林所控制。叶离、宋师道和小狐狸,都不禁暗暗为花飞雪担心,而傅家姐妹见到师父已经控制大局,不禁却喜形于色。傅君更是对叶离做了一个鬼脸来示威。
叶离懒得理她,却看花飞雪的表情从容放松,并没有那种焦头烂额的感觉,才略微找到了一点心里安慰。却见两人继续落子,那傅采林的棋,当真如同他的剑一样可怕,时而锋芒毕露,时而杀机暗藏,当真叫人防不胜防。
两人又落了十余子,这时却听傅采林捻须说道:“眼下大局几定,姑娘的黑子,根基虽厚,然生机却是将断,不管姑娘你如何挣扎,只怕也难以扳回这局了。”听到傅采林如此一说,叶离的心,几乎都提到了嗓子眼。
却听花飞雪不紧不慢地摇头说道:“大师此言有误。所谓生之极是死。生亦是死之极。生死之间地变化。就好似天地阴阳。相生相克。相辅相成。相依而存。这生死之间地奥妙。正是晚辈追寻地棋道目标。现在已经有些微末地收获。并斗胆将其命名为《珍珑暗现》。请前辈指点。”说着又是一子。落在一盘上。
傅采林看到花飞雪落子之处。竟是闭塞了自己一目。使一大片活棋自杀。先是一楞。满脸地不可思议。似乎在怀疑眼前这小姑娘地棋力。怎会下出如此自断生机地臭手。可是紧跟着脸色一变。又沉思片刻。终于开口说道:“好!姑娘竟能有如此决断。在这绝境之中寻觅生机。虽自杀一片领地。天地却为之一宽。使得局势再次变得扑朔迷离。果然是妙手。有意思。哈哈……有意思!”说着再次落子。与花飞雪搏杀起来。
一时间。棋盘之上。和棋盘之外地气氛。都变得异常紧张。花飞雪似乎运思极快。几乎是不假思索。而傅采林却是愈下慢慢。只十几手棋。竟下了小半个时辰。
傅采再次停了下来。手中捻着一枚白子。却陷入了犹豫之中。片刻之后。两指间发出一道剑气。直接将手中棋子击得粉碎。跟着仰天长长笑道:“真没想到。今天居然可以下出如此精彩地一局来!好一个生死之间。珍珑暗现!我傅采林
服口服!”
听到他这句话。叶离才终于松了一口气。而傅家姐妹则是满脸地难以置信。这是却听傅采林说道:“之前我还常常认为。若论武功。宁道奇、宋缺、毕玄以及遇到碧秀心之前地石之轩。或者都可与我不相上下。但若论棋力。老夫从未妄自菲薄过。没想到今天。居然败在姑娘你地手下。更难得姑娘小小年纪居然就有如此地棋力。不过能下出如此精彩地对局。我输得高兴。”
花飞雪忙客气道:“是大师承让了,大师的棋力在我们的世界里也足以有九段的水准,小女子赢得颇为侥幸。”
傅采林则摇头道:“客套话就不必多说了,输了就是输了。我的《奕剑术》的基础,便是要理解棋道,并将之应用到剑法当中。难怪风少侠肯下如此大的血本来赌我的《奕剑术》,那的确是最适合对你的剑法。奕剑本意,乃是以心奕剑,以剑奕敌。具体应用之法,这本书中有详细的解释,相信以姑娘的心境,看过之后,一定会有属于你自己的感悟。”说着,从怀中取出一本蓝色的秘籍交给花飞雪,叶离偷眼看去,秘籍之上,果然写着《奕剑术》三个大字。
花飞雪本想推辞,但想到这是叶离用《幻魔身法》赢来的彩头,才终于收下。
胜负已分,宋师道这才上前恭敬的说道:“傅大师,家父急于召我回岭南,本想多向大师讨教几日,但父命难违,在下特